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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牡丹梅花鑫森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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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縱侃天下
如果不說文筆之類的,不說氣度(氣度和霸氣並不一樣),單說“霸氣”,那確實。
宋江的《西江月》全文是: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邱,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全詩文筆一般,氣度更是偏激,說白了,就是“我要報仇”。
但這首詩的錯詞、語氣和所要表現的思想,高度契合,給人感覺,就是霸氣。
試想,如果用李白的天馬行空的浪漫,最多就是《俠客行》,但和宋江的苦悶壓抑,想要報仇的心理並不合拍。
前兩句,說自己的能耐,沒有扯任何用不著的,直接寫,我就是有能耐!
這是一種先聲奪人的架勢,就這麼個事,不給別人任何反駁的機會。
在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能耐之後,才進行了一個補充比喻。完全就是“你要不信,咱就練練”的架勢。
全詩,就這麼一處比喻。了不起就是結尾一個誇張。
更進一步說明了,宋江寫這首詞,不是炫文的,就是發洩的。
下半闕,開始接著大白話:我點背了!
然後,就是直接說出來報仇的慾望:等我以後翻身的!
最為霸氣的,就是最後一句,同樣的直接,“血染潯陽江口”。
全詩沒有一絲一點的含蓄,完全就是一種大流氓的語氣。
我就是有能耐,我就是不憤,我就是要報仇,怎麼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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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山谷大師
宋江的西江月: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怨仇,血染潯陽江口。
此首西江月,是北宋農民起義領袖宋江寫的,詞的上篇自述身世抱負,語句通俗直言不諱,道出心中的鬱悶,開始發洩,“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二句顯示出宋江對自己文才武略的自信,下篇寫遭受迫害的詞人,記述作者受到官府迫害酷刑折磨,又變成了流放犯人,被髮配江州,積鬱心中的憤懣因酒醉而噴發而出,一發不收。豪情縱橫抒發了他深藏心中的不凡懷抱。
這首詞格調激越高昂,其寫作手法由低到高,由柔到綱,循序漸進,陳述與抒發,語言通俗易懂,明白如話,毫無文飾,及其難得的是真情實感志向發自內心,讀其詞如見其人如聞其聲。
宋江,字公明,綽號及時雨,呼保義。北宋末年山東梁山農民起義軍領袖,為梁山一百零八人之首。
詞的霸氣表現在,躊躇滿志的詞人不向惡勢力低頭,敢於命運抗爭的叛逆性格,詞中以“猛虎”自愈,所抒發的非同尋常之志,虎為百獸之王,可以呼嘯成風,表達叱吒風雲改朝換代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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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霧忱風
宋江這首西江月的確很霸氣的,全詞如下: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宋江這詞的意思是:他自己從小飽讀經史,成年後又善於權謀,只是現如今虎落平陽,只得收斂起鋒芒,又可惜面刺金印淪落江州,等以後有機會報此冤仇,必定要讓潯陽江流滿鮮血…
此段產生的背景是宋江因案件影響流落江湖,梁山舊日朋友幾番相邀,但宋江以父親宋太公的教誨加之宋江自己的理想認知,甘願到江州服刑,希望刑滿之後再憑藉自己的能力報效朝廷光宗耀祖。在江州路上又結識了一眾好漢,在牢城又有戴宗李逵倆兄弟的看顧,還有潯陽江上的好漢浪裡白條張順意氣相投。閒暇無事獨自閒步走到潯陽樓,多喝了那麼幾杯。一時激動提筆在牆上留下了這些詩詞…
這首詞如果說還不算太出格,那後邊又附了一首就徹底把自己推到一個“造反者”的地步了!
再請看這首詩: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
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字面意思前兩句也沒什麼,無非憤懣而已,但是後兩句直接引用唐朝起義者黃巢的詩做了改動,“他時若得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得什麼樣的凌雲志?你一個正經人能有這種志向?竟然譏笑當初造反不成的黃巢不夠大丈夫的氣概,那你這是要蓋過黃巢去也要和朝廷叫板?那不就是要造反取代天下又是什麼…
而且詩詞寫完,後邊還落款:“鄆城宋江”,這是罪證確切,難怪機警好事的黃文炳看了後趕緊抄下來拿它作為晉身機會…
全篇詩詞上下一合攏就是:
我山東鄆城的宋江,有才識有謀略可惜時機不順做了江州的階下囚,不得不暫時隱忍一下,假如我得住機會展示一下我平生的抱負,我就帶著北地的英雄豪傑到潯陽江報仇,要把這潯陽江讓鮮血染紅了,假如機會再成熟,呵呵,我能做出驚天東動地比黃巢還厲害的事情…
喝酒誤事,吹牛吹大了,不過詩詞倒是蠻霸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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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上頭派掌門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宋江胸懷大志,以英雄自詡,然而命運捉弄,他不過是鄆城一小吏,之後更是逃難江湖。“恰如猛虎臥荒邱,潛伏爪牙忍受”,如今流配江州,虎落平陽被犬欺,他這隻猛虎只好收起了爪牙,苦苦忍受。
“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雖是流配,其實宋江並不寂寞,他在江州收了一大幫小弟,更有戴宗的照顧和李逵的守護。這天剛巧戴宗和李逵都不在,宋江一個人去喝酒,心中不快,才大發牢騷,寫了這麼一通。
實際上,宋江沒被冤枉,也沒有仇人: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他巧逢大赦才得以流配江州,該心存感激才是——黃文炳陷害他是後來的事。宋江所言的“冤仇”其實是指命運的不公,是對黑暗社會現實的仇恨。江州給了他恥辱,因此他要“血染潯陽江口”。
此時的宋江是一個流放的罪犯,這首詞更像是文人酒後的牢騷和牛皮,只不過說話狠了點。詞裡有豪氣,有膽氣,有怨氣,但沒有什麼霸氣。即便後來宋江成了梁山之主,成了朝廷的統帥,他的身上也沒有霸氣。宋江骨子裡是個讀書人,王者之氣倒是有一些,但霸氣始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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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騎驢去高考
我特別喜歡宋江身上那種暗自許心一定要幹一番大事的嫋雄本色,並且對此深信不疑。儘管後來歲月磋砣,內心對自己的英雄氣慨有所質疑,但質疑的決不是自己的能力與自己的英雄氣質,而是慨嘆時不我與,不知道自己的一身本事還能否在這個世界上變為現實,也許自己一生都會懷才不遇,寂寂無名。這種在世間遊走,視萬物如凡塵的氣慨,讓一般人所不解,卻讓那些獨具慧眼的人所驚歎。這種人就如美玉一般,像一件讓人禁不住欣賞的藝術品。
宋江身上除了他遮不住鋒芒的英雄氣外,還有一樣東西讓人特別著迷,就是他揭竿而起,落草為寇卻幹得有聲有色的土匪生涯。印象中土匪總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官軍一來,立馬作鳥獸散,整不好就被人鬧市嫋首示眾了!可是宋江領導的土匪數次打敗官兵的進攻,有時候還越州攻打官府,營救自己的兄弟,這樣的操作實在是讓讀者過了一把冒險闖關的癮,又很提氣,畢竟誰沒有受過官府的迫害!
如果宋江起義成功了,那他也無非是另一位帝王,晚年也不過平淡無奇,事情妙就妙在他始終在中成功與大成功之間徘徊,而他的人生也更加跌宕起伏,有了讓人可觀賞的藝術性,前後尋求招安的那些故事,讓人很是感慨。但是可惜招安後就乏善可陳,不過好戲總有落幕的時候,人生總有說再見的時候,再精彩的故事,總有他的低潮部分。
這首《西江月.自幼曾攻經史》可以說是一首詩詞的上乘之作,對我來說可以用膾炙人口來形容,再配上宋江的身世與經歷,那讀起來可真是讓人回味無窮,給人無限的意境與豪氣,彷彿自己人生歲月中一段沉默而不甘沉默的時光。
這首詞寫於宋江被髮配到江州的一個酒樓,《水滸傳》的作者真是一個造境的高手。宋江閒來無事,信步來到樓上,孤身一人,忽又雷雨大作,寂靜的時刻想到自己的身事,宋江不禁小宇宙爆發,索來紙筆,揮筆而來,立就一首快詞,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似猛虎臥慌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被刺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哎呀,口氣甚是了得。這時候謙虛也忘了,藏拙不藏拙的也不顧了,一腔憤怒噴湧而出,做作的自己還是沒有爽直的自己來得痛快,來得讓人感動,來得經典。真希望人類能像宋江一樣活著。有人說裡面有殺氣,你境界不夠,心也太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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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宋江發配江州,一個人在潯陽樓喝酒時寫的詩,這首詩的全文是: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宋江寫完,自己看了一下,大喜大笑。一面又喝了幾杯酒,不覺歡喜,自狂蕩起來,手舞足蹈,又拿起筆來,去那《西江月》後再寫下四句詩: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寫完詩,寫上名字:鄆城宋江作。
問這首詩霸不霸氣,我的觀點是:霸氣!但也是酒後狂言。這首詩通俗易懂。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這一句意思是說他宋江從小就讀了很多書,經史子集兵書戰策都讀過,長大了,他覺得自己滿腹韜略,不是一個平庸的人。
“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這一句是說他宋江本是猶如猛虎一樣的英雄人物,卻不得不做一個鄆城小吏,屈才也沒有辦法,只得忍受。想當大官,施展抱負,施展才華,沒那麼容易。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這一句的意思是:當不了大官也就算了,施展不了才華,忍了,還偏偏臉上刺字,發配江州,這讓我宋江情何以堪?我宋江該是這種發配江州的犯人嗎?不是啊,不是啊!難受啊!可以說宋江的心底在哭!
“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這句,應該是他的酒後狂言,發洩情緒。因為他發配江州,是因為他殺了老婆閻婆惜,他老婆要挾他報官,說他私通梁山賊寇。所以宋江才不得以殺了閻婆惜。報仇根本無處可報,就算是報仇,也不該是血染潯陽江口。這倒像是喝醉酒的人烏鴉嘴,晁蓋等梁山好漢為了救他,梁山好漢殺了很多人,還真的是血染潯陽江口。
後面四句:“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意思是說我宋江雖然來到江州,可以我宋江卻非常想念家鄉山東,想念那裡的一切,身如飄蓬,流落江州,發配江州,心有不甘。
“他時若遂青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這句是全詩的點睛之筆,是這首詩的感情高潮。他時若遂青雲志,說明宋江還是滿懷希望,憧憬未來,希望有一天能夠青雲得志,施展抱負,施展才華。
敢笑黃巢不丈夫。這句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說得出口的話。像黃文炳這種小人理解的角度就是:這人不得了,他要造反,他連黃巢都不放在眼裡,他會比黃巢做得更上一個層次,那不就是要造反做皇帝嗎?不就是要改朝換代,推翻大宋王朝嗎?不得了,這是反詩!就憑這一句話,這首詩定格成為反詩。
可是,結合宋江的表現和寫這首詩的狀態,這是一首反詩嗎?
宋江寫這首詩的時候,已經醉酒,自我狂蕩起來,手舞足蹈。武松和魯智深喝醉酒的表現是打架,亂來。宋江喝醉酒的表現是手舞足蹈,自我狂蕩。他寫這首詩是為了將來了脫官司以後,如果能青雲得志,再經過這裡的時候,重睹一番,以記歲月,想起今天所受的痛苦,說白了是為了紀念這段不尋常的歲月。
他寫完這首詩,再喝了幾杯酒,算了酒錢,踉踉蹌蹌走下樓,然後回到牢營,倒頭就睡。睡醒了以後,什麼都不記得。
如果這是一首真正意義上的反詩,那麼這是一首起義造反的宣言,接下來的行為表現就應該是逃走,上梁山,就算不上梁山,上別的山頭也可以,或者,他根本就不該到這江州來,他可以直接留在梁山。上了梁山的結果一定是造反,反叛朝廷到底,而不是招安。
如果這不是一首反詩,又該如何理解這句“敢笑黃巢不丈夫”這句話呢?我的理解是:將來我宋江如果有一天能夠青雲得志,我一定會有所作為,黃巢在我眼裡算什麼,我一定能把他拿下,有我在,他動都不敢動,他敢在我宋江面前囉嗦,我立馬會把他滅了。我宋江就敢笑他算不得真正的大丈夫!
如果這樣理解,這首詩還是反詩嗎?難道這樣理解不可以嗎?
宋江招安以後,破遼、征討田虎、王慶、方臘,雖然征討方臘傷亡慘重,但畢竟是勝利了,方臘畢竟是失敗了。即便方臘稱帝,也還是被宋江打敗了。宋江就有這樣的本事和能力。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笑黃巢不丈夫,宋江卻敢笑,他有種!但這個有種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他差點因為這首詩被當成造反分子砍頭。幸虧梁山好漢營救,要不然官沒當到,稀裡糊塗把命丟。如果不是醉酒,估計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再大庭廣眾之下說敢笑黃巢不丈夫。如此惹火招災的話絕不是一個理智的人敢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