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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武小侃

    一、杏仙是女性中詩意與含蓄的象徵,她代表才女形象。

    杏仙為書中唯一的植物精,她本相是杏樹,居住在荊棘嶺。書中描述其美貌絕倫,妖嬈無比,“妖嬈嬌似天台女,不亞當年俏妲姬”。她愛慕唐僧的表達方式,不像其他女妖怪霸王硬上弓,她擅長吟詩作畫,以文寄情,把愛慕之意透過詩詞來表達,比起那些只會打打殺殺的女妖,杏仙是多麼地含蓄與內斂,活脫脫的才女一枚。

    二、天竺少女(玉兔精)是心胸狹窄、嫉妒成性的女性代表

    西遊記裡的玉兔精,原本是廣寒宮裡負責搗藥的玉兔,因為當年在宮裡被素娥仙子打了一拳,一直懷恨在心。後來素娥仙子下界投胎,成為天竺國的公主,玉兔精為報私仇,溜出廣寒宮,在毛穎山中化作妖怪。搶走天竺公主,化身假公主戲弄哄騙天竺國王,還透過拋繡球企圖將唐僧招為駙馬,被孫悟空識破,經過激戰,玉兔精戰敗,後被太陰星君與嫦娥把她給收走了。

    玉兔精因小小矛盾記恨不忘,加之看不慣別人比自己幸福,由羨慕到嫉妒,再生痛恨,以致生出禍端,這何嘗不是一部分心胸不闊的小心眼女性代表?

    三、女兒國王,是霸道強悍的女權主義代表。

    有人會說了,電視劇裡女兒國王明明是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的唯美女性,這不在歪曲嗎?這裡要說的是,本文所做的分析是以原著內容為基礎,電視劇是做了很大改編的。

    原著中女兒國的女人,沒有那麼柔情似水,她們狂野奔放,敢愛敢恨。男人如有不從,便殺了做香袋兒。

    女兒國裡男人地位也十分低下,只負責種田生孩子。女兒國王類似武則天,性格剛毅,辦事幹練利落,而且聰明能幹。對男人的愛也是毫不掩飾,直接大方,甚至與唐僧未曾謀面,只是聽說便差遣丞相去說媒,不管什麼顏值與內涵。

    由此可見,女兒國王不就是現實中強權女人的代表嗎?在一個女人強勢的家庭裡,家裡一切都是女人說了算,男人通常是唯唯諾諾,唯女人是尊,在家中是沒什麼地位的,這樣的家庭在生活中並不鮮見。

  • 2 # 藍顏經典老歌音樂影片

    作為一部偉大的超現實主義小說,《西遊記》中形象鮮明的唐僧師徒四人自然讓人印象深刻,但如果少了女性的輔助作用,作品定會遜色不少。不管是女菩薩、女妖怪還是普通的女人,她們都以極富人性化的特徵在作者筆下熠熠生輝。

    根據弗洛伊德的人格結構學說, 人格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組成。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是精神結構中最古老的生命核心,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慾望、衝動和生命力,它是無意識的,不被個體所察覺。

    “本我像一隻沸騰的大鍋,裡面充滿著能量和精力,沒有組織、沒有統一意志、沒有思維邏輯、更沒有道德標準。”自我,其德文原意是指“自己”,是自己可意識到的執行思考、感覺、判斷或記憶的部分。

    自我的機能是尋求本我衝動得以滿足,一方面,它要趨利避害,學會改造環境,防止外部世界消滅自我的威脅;另一方面,它又要控制本能,根據具體條件決定是否滿足本能的願望,防止內部世界的過高要求,以求得自身的生存。它遵循的是“現實原則”。

    超我, 是人格結構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其機能主要在監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為; 超我的特點是追求完美, 所以它與本我一樣是非現實的,超我大部分也是無意識的, 超我要求自我按社會可接受的方式去滿足本我, 它所遵循的是“道德原則”。

    在《西遊記》中,女神、女人和女妖分別代表著“超我”“自我”和“本我”,構成了小說具有人格化特徵的女性形象系列。

    一、女神:完美的超我 《西遊記》中塑造了很多女神形象,觀世音菩薩、嫦娥仙子、普賢、文殊、王母娘娘等等。她們通常無慾無求,善良可親,危急時刻解救唐僧師徒於水火。作者將這些女神的形象塑造得完美高大,將其作為自己意識中女性人格道德的典範樹立起來,代表了作者所認為的女性人格意識中的超我形象。

    正是作者的這種創作意圖,才使得本書中的菩薩較此前作品更多地賦予了這些女神人性化的因素,而不是讓她們面目牧戶冰冷死板的躲在嫋嫋香菸之後。這一點在作為女神代表的觀音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顯。

    如在第四十九回“三藏有災沉水宅,觀音救難現魚籃”中,悟空闖入紫竹林,看見的居然是: 遠觀救苦尊,盤坐襯殘箬。懶散怕梳妝, 容顏多綽約。散挽一窩絲, 未曾戴纓絡, 不掛素藍袍, 貼身小襖縛。漫腰束錦裙, 赤了一雙腳。披肩繡帶無, 精光兩臂膊。玉手執鋼刀, 正把竹皮削。 儼然一個農家女兒正削籃子準備捕魚玩耍。

    她常罵悟空:“潑猴!”但是教導結束後,一定是不遺餘力的給以援手。悟空偷吃人參果並砍斷仙根惹下禍端,危急時刻她心急火燎的趕來為悟空講情;悟空出主意讓觀音化作到時為黑熊精祝壽,“菩薩沒法,只得也點點頭兒”。就如同一位母親遇到淘氣孩子撒嬌耍賴時候的情態,無奈又愛憐。

    從觀音形象上,我們不難看出,作者有意淡化了這些女性菩薩的神性,而更樂意將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角色來塑造,在這些女神身上更多地是人性的體現。她們端莊秀美, 可親可愛, 並以引導者的身份指引著男人事業的發展, 是作者心中理想女性的化身。正是由於作者賦予這些女菩薩們更多的人性因素, 才使她們成為《西遊記》中女性形象的人格特徵中超我的代表。

    二、普通婦女:現實的自我 在小說《西遊記》構築的幻想世界中, 涉及的俗世女性並不多, 僅西梁女國的國王、唐僧的母親、百花公主和幾個王妃等。在這些世俗女子身上, 作者灌注了當時社會中平凡女性的影子, 她們有血有肉, 有愛有恨。既無法擺脫當時社會道德的約束, 又對待自己的本能慾望大膽地追求, 成為作者女性觀中女性自我人格的代表。其中尤以女兒國國王最為典型。

    作為小說中著墨最多的世俗女性形象, 女兒國女王對愛情大膽地追求給我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與其說她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如說她更像一個有情有欲的凡塵女子。她美麗多情, 聰慧靈秀, 並且毫不掩飾自己對愛情婚姻的熱烈渴盼。當她得知唐僧師徒的到來時,立即表示,願捨棄九鼎之尊、以一國之富, 招唐僧為王, 自己為後, 生子生孫, 永傳帝業。

    當她不知唐僧假意許諾,以為說媒成功時心歡意美之下, “不覺淫情汲汲,愛慾恣恣, 展放櫻桃小口, 呼道: ‘大唐御弟, 還不來占鳳乘鸞也?’, 大膽直率之言, 令唐僧耳紅面赤, 羞答答不敢把頭抬。”接著, “那女王走近前來, 一把扯住三藏, 俏語嬌聲, 叫道御弟哥哥,請上龍車, 和我同上金鑾寶殿, 匹配夫婦去來。”,其嬌媚、溫情、大膽, 讓唐僧戰戰兢兢, 止不住落下淚來。在這裡唐僧幾乎成了違反人的本性的標本。而女王則是作者所肯定的積極、大膽追求愛情婚姻的正面形象。

    即便如此, 在過程上女王仍然遵循禮教, 並未倚權仗勢, 而是請當朝太師做媒, 迎陽驛丞主婚, 向唐僧求親。可見, 女王招贅, 仍然是在社會道德的規範下, 不失禮儀和誠意。在唐僧逃走後她也覺得“錯認了中華男子,枉費了這場神思而自覺慚愧”, 女王的“自覺慚愧”也恰恰說明了封建道德對自然情慾壓制的深刻。

    不管是女兒國女王因為被壓抑已久的自然欲求被煥發而萌生“指望和諧同到老”的“真情告白”, 還是與奎木狼分手時百花公主的喃喃自語,以及殷丞相的“此非我兒以盛衰改節, 皆因出乎不得已, 何得為恥! ”的痛心詰問, 無疑都揭下了封建傳統道德的虛偽面紗。

    小說中這幾位女性形象就是這種矛盾的承載體, 成為作者女性觀中自我人格特徵的代表。道德觀念壓制了女性自然的慾望也體現了作者女性觀中自我的人格意識。

    透過這些世俗女性形象, 作者將明代中後期的人性解放思潮表現出來, 將女性追求自然慾望與社會道德規範的衝突矛盾表達得淋漓盡致。

    三、女妖:無束的本我 在某種程度上, 《西遊記》中的女性妖怪給人印象之深刻要超過一些面目模糊的男性妖怪。甚至也超過了作為主要人物出現卻默默無聞的沙僧。

    《西遊記》中這些女妖作為取經力量的阻礙,與書中面目猙獰醜陋的男性妖魔相比, 幾乎是清一色的美女, 個個有沉魚落燕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她們都有著不同的目的,有的是想吃唐僧肉以求長生不老,如白骨夫人,金角大王的母親九尾狐,盤絲洞的七個蜘蛛精,以及簡潔想吃唐僧肉的比丘美后白麵狐狸。

    可以說,她們代表的是女性意識中追求長生的本我人格。有的是想採唐僧真陽用以成仙,。這裡所說的成仙與普通凡人追求長生的成仙不同, 這類女妖追求成仙是為了等級的提升, 或者說是對自我價值的肯定。這類女妖包括琵琶洞蠍子精和天竺假公主玉兔精。

    如果說《西遊記》中作為正面形象的唐僧的事業是取經, 那麼這些女妖的事業便是成仙。從人性角度來說, 不管是真的成仙還是事業的成功, 都是她們渴望得到認同或者是自我滿足的表現, 而這似乎是生存價值的一種追求。體現的是女性人格中自我滿足的本我。

    還有的是真心相遇唐僧做夫妻。如荊林嶺樹精杏仙, 陷空山無底洞金鼻白毛老鼠精, 以及最初欲與牛魔王終老的玉面公主。這些女妖擺出千般嬌態, 使出萬種風情, 無需世俗所謂的三媒六證, 為了能和心中的所愛結合而完全無視女性理應恪守的森嚴的封建禮教, 成為人性中原始情慾的化身, 這恰恰是女性本我人格特徵的表現。

    此外, 作者還塑造了一個女妖的異類———羅剎女即鐵扇公主。她出身魔界, 但自幼修持, 已得人身, 只是未成正果, 住在遠離凡塵的翠玉山芭蕉洞。獨特的出身、經歷與環境, 使羅剎女與其他女妖同中有異。作者對羅剎女獨特、細膩、不乏同情心的描寫, 使這個女妖更具人性。羅剎女和唐僧師徒沒有直接的衝突,只因其子紅孩兒被觀音收服,母子不能常見面,才遷怒於唐僧師徒。

    以此而論,她只是一個愛護自己孩子的母親,難以自禁的母性流露讓人位置動容。與其他女妖相比, 羅剎女更像一個遵循封建家庭倫理標準的平凡女人。她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丈夫移情別戀, 她只能苦苦等待, 偶爾丈夫回來她便滿心歡喜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否則也不會被孫悟空輕易地騙取了芭蕉扇。

    最後為了搭救丈夫牛魔王, 甘願奉上寶扇。當她跪倒塵埃、淚痕滿面苦苦哀告時, 全無了妖性, 儼然人世間一位多情的妻子。她對孫悟空的切齒痛恨, 對玉面狐狸毫不掩飾的嫉妒吃醋。在鐵扇公主這一形象上, 女性特有的品質——母性和妻性被充分體現了出來。

    《西遊記》中的女妖美豔絕倫, 行為言詞大膽豪放, 對於自己所追求的事物不擇手段, 並且隨心所欲。憑心而論, 剝離了其吃人的特性, 這些女妖和女人一般無二。只不過她們更多的帶有女性個體原始的意識狀態, 不受封建社會道德約束, 一切以自我滿足為前提, 追求個體原始的慾望。換言之追求長生、得道成仙和自然的情慾就是這種原始的慾望的體現。

    這些都體現了按快樂原則行事求得個體的舒適、生存及繁殖的女性人格中的本我意識。 可以看出, 小說《西遊記》中的女性形象不管是神、人或者妖, 都帶有極強的人性符號, 體現了作者自身精神世界及當時社會對女性的觀點和態度, 並在創作中不自覺地分別賦予神、人、妖以超我、自我、本我的人格特徵, 立體化地表達了作者獨特的女性觀。

  • 3 # 無韻詩翁

    西遊記中的這三人,各有深意只不過我的淺釋是:女兒國女子既然繁衍後代可以不需要男子,自己獨立完成,那國王她需要男性,就只剩下娛悅一途。小說寫的是唐朝,會不會是在暗示則天女皇呢?

    關於《西遊記》中荊棘嶺上的女妖精杏仙和其他妖精被無緣無故打死理由是因為杏仙逅迂唐僧雖不知唐和尚的諸多寶貴之處,但一見鍾情,恕戀愛一次而己,但大和尚無情說這幾個樹精,現在雖然法力低不能害人,但日後法力高了就不好說了,必須除之而後快,讓八戒把幾個咬文嚼字談詩論對的樹精全打死了。這就是大家都很好奇,在《西遊記》中,荊棘嶺上的杏仙雖然是個女妖精,但是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企圖勾引唐僧而已,絕對罪不致死。為什麼被打死的原因了,有人說: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沒有人知道,杏仙,其實只是想和唐僧談一場戀愛而已。被八戒打死也證明女孩子追求愛戀沒有錯,但不要過於執著,過於執著說不定就是一埸悲劇。

    而天竺少女則是西遊記裡月宮嫦娥的玉兔精化身,她變作的天竺少女只想與唐僧成親,吸收和尚元陽,修成人身,成仙而已,有違天命,也就是白忙活一場。告訴我們,不是你的你彆強求,否則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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