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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秀才哥

    這事,我做銷售時,就遇到到過,現在不妨跟大家分享一下。

    2010年7月,我大學畢業。當初填報志願時,壯志凌雲的我,選了生物技術專業,感覺這專業好高大上。但一畢業,才知道這專業不好找工作。去藥廠搞技術吧,人家要製藥工程專業的。我說你們提煉藥品的整套流程我都懂,人家都不信,不給機會。去搞管理吧,又沒有那個實力。經過半年石沉大海的簡歷投放遭遇後,再一個老鄉的介紹下,我來到蘇州,到一家靜電防護產品生產公司謀道了一份銷售工作。當時,我已被找工作搞得焦頭爛額。一次次被拒,已經讓我開始懷疑人生。所以,現在只要有口飯吃,我就阿彌陀佛了,真有種飢不擇食的無奈。

    我們公司當時是深圳一家專門從事靜電防護的大牛在蘇州設立的子公司,高管幾乎都來自深圳母公司。剛進公司的那段時間,我被安排給銷售總監做助理。總監是個女的,姓梅,我們都叫她梅姐,當時大約三十五六歲,福建泉州人,說話跟郭采潔一樣,很嗲,很耐聽。人也長得不錯,五官精緻,身材勻稱,別具一段風流。

    我是農村出來的,性格比較內向,生性靦腆,平時很少跟異性有交集。除了當時的女朋友,我基本沒有跟其他女孩子有來往。現在突然要我做一個女人的助理,說實話,我當時感覺難度係數很大,一度想放棄。但想到之前找工作的種種艱難,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迎難而上。

    好在,梅姐不是那種難伺候的主。為人親和大方,臉上總是笑容燦爛。說話也是客客氣氣,溫聲軟語,謙和得體。所以,我的心理壓力漸漸得以疏解,慢慢融入到正常的工作節奏之中。

    銷售總監的辦公室是獨門獨戶的,與其他銷售人員的辦公室用一道屏風隔開。因此,我實際是跟梅姐單獨辦公。平時的工作,我就是幫梅姐收發訂單郵件,然後把訂單做成生產單,發到車間。作為銷售總監,梅姐掌控者公司最大的幾個客戶。工作量自然很大。剛接手時,我不是坐得很順心。梅姐總是很耐心地教我。我這個人脾氣不是很好。客戶有時候說話稍微不中聽,我就火冒三丈,不顧一切得懟過去。每到這時,梅姐總是笑盈盈地走過來,給我泡上一杯咖啡,寬慰我說,小張,又跟誰生氣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客戶是上帝,不能和他們發火的嗎?梅姐的笑容很美。她一笑,我就感覺很受用。火氣很快就熄了。跟梅姐一段時間後,我的脾氣慢慢溫和了下來,直到現在,脾氣基本都沒有了。

    梅姐很會關心人。天冷了,她會及時囑咐你加衣。天熱了,辦公室裡的溫度,都是她在操控,總能保持清涼一夏。我平時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她就不厭其煩地跟我上課,講解不吃早餐的利弊。其實,作為一個生物系出來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但就是不重視。經過梅姐的一番苦口婆心動員,我開始吃按時早餐。我覺得她就像一個親姐姐,對我的關心無微不至。蘇州的冬天很冷。作為海南人,開始去的那兩年,我很不適應。尤其是,冬天一到,我的手就生凍瘡。哪種又痛又癢的難受,至今仍心有餘悸。為了對付我的凍瘡,梅姐沒少費心,給我買了不少治療凍瘡的藥,但總不見效。她四處打聽,終於從一個湖北恩施客戶那裡獲知當地侗家有一種土方,是治療凍瘡的特效藥。她喜出望外,藉著到武漢參展的機會,連夜驅車數百里,帶著我到一個坐落在大山深處的侗寨裡,找到一位年紀已經八旬的老中醫。他給我配了一副藥,讓我帶回來,一天抹三次。堅持抹一個月。奇蹟出現了。我的凍瘡居然消失了,也沒有再復發。當時,梅姐一個人開車,穿行在崇山峻嶺中,路途崎嶇,十分辛苦。我很感動。從侗寨回來,天色已晚。梅姐本來想又連夜開回武漢。因為車子是很客戶借的,他第二天要用車。看著梅姐很疲憊,我頗感歉疚,於是建議她在半路歇一晚再走。畢竟,長途跋涉,疲勞駕駛很危險。我當時又不會駕駛。梅姐思量一番,決定住下來。於是,我們就近找了一家民宿,開了兩間房,作為歇身之所。由於疲憊,我衝個澡,倒下就睡。

    半夜裡,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我是個睡得很淺的人。即使再累,也不會睡得跟死豬似的,哪怕外面洪水滔天,也酣然入夢。聽到敲門聲,我馬上爬起來,開啟房門,只見梅姐倚在門口,衝著我柔美一笑。她穿著蓬鬆的睡衣,秀髮披散在肩頭,鉛華洗盡,雖然沒有白天淡妝時美麗動人,但素顏的她別有一種天然的靈秀

    和嫵媚。這是我第一次面對卸妝後的她,心想這女人不化妝其實也挺好看的。只是,她的臉上隱隱有淚痕,貌似剛剛哭過。雖然微笑著,但目光裡難以掩飾的是無盡幽怨和哀傷。

    穿上衣服,過去跟姐喝一杯,梅姐柔聲說道。

    這……有點晚了吧,姐,我有些難為情。彼時,我睡意正濃,雙眼睜開都困難,對夜宵索然無味。

    梅姐巴巴地望著我,目光裡充滿了無法抗拒期的期待。

    好吧,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披上外套,跟她來到她的房間。

    房間裡早已擺上了夜宵,是當地的特色燒烤。還有一壺酒。

    這酒是當地的甜糯米酒,口感不錯。你嚐嚐。梅姐滿滿地斟了兩杯。

    我們舉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酒很甜。一杯下肚,我頓時睡意盡消。

    梅姐又滿斟了兩杯。

    姐,少喝點。我聽說這酒後勁大。什麼時候醉都不知道。

    沒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慘然一笑,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我知道她今天肯定遇到心事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拾起手機,呆了半晌,然後才接了電話。但她沒有說過,只是聽對方說。臨了,她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我下週回來,我們就去辦。然後,掛了電話。緊接著,淚水流簌簌而下。

    我趕緊抽出幾張紙巾,給她遞過去。

    她擦了擦淚水。

    啥了,姐?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忽然失聲哭起來。

    我頓時慌得手足無措,拿起抽紙盒走到她身邊,蹲下身,想安慰她一番。她忽然抱起我,把頭埋在我肩頭,嗚嗚噎噎地哭得更厲害。她的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更加不知所措。

    小張,抱抱姐,姐現在很難受。她嗚咽著說道,語帶懇求。

    這是我第一次跟女朋友之外的女人進行身體接觸。我心裡嘭嘭直跳。說實話,像梅姐這種成熟又有韻味的女人,我也想抱。只是,我跟她是上下級關係,我不想跟她有什麼逾矩的行為。否則,扯不斷,理還亂。但見她這麼傷心,我心中也是柔腸百結。此刻,一個女人的傷心,只有男人的溫柔一抱,才能給她些許安慰。猶豫片刻後,我緩緩張開雙臂,緊緊得擁抱了她。

    就這樣,我們靜靜地抱著。她的哭聲也漸漸平息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感覺有點冷。我輕輕地推開梅姐,發現她已經睡著了。我於是抱她到床上,伺候她睡下。又輕輕地把房間裡收拾一下,然後回到了我的房間。

    第二天,我起來時,梅姐早已經洗漱完畢。她的氣色不錯,目光裡少了很多昨夜的悲傷,臉上多了一些燦爛的微笑。

    回武漢的路上,梅姐跟我講起了她的遭遇。

    原來,梅姐也是農村出來的。以前是個小學老師。後來,經人介紹,她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她丈夫是一個工程師。當時,她丈夫在深圳工作。梅姐為了支援丈夫的事業,毅然把老師的工作辭了,跟著丈夫南下深圳。那時,深圳母公司剛剛成立,急需各方面人才。梅姐就跟丈夫一同進了公司。她丈夫到生產部,她到銷售部。公司業績很好,他們的待遇也水漲船高。她丈夫也步步高昇,不到兩年就坐上了公司副總的位置。後來,他們在深圳買了房子。

    然而,梅姐開始發現丈夫變了。他經常不回家,說是公司有應酬。接著,她發現丈夫經常跟公司裡的一些年輕女孩子頻繁接觸,十分親密。一些風言風語也開始傳到她耳裡。開始,她都不當回事,覺得丈夫坐到這麼高的位置,難免有些女孩子對他有些覬覦。只要不太出格,她都能接受。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丈夫跟生產部的一個女孩子在車裡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才發現丈夫已然不是她的丈夫。從此,他們經常吵架。丈夫卻絲毫不見悔改,反而更加變本加厲。有一次,丈夫半夜在按摩店給她打電話,叫她過去結賬。她跑過去,發現丈夫跟一群狐朋狗友在那裡嫖娼,嫖資不夠,叫她過去買單。她徹底爆發,跟丈夫大吵一架,決定跟他離婚。但沒過幾天,在那個男人的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痛改前非的保證下,她又心軟了,決心原諒他。

    然而,一次次的原諒,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背叛。她很絕望。她覺得她必須離開這個男人,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剛好公司準備組建蘇州子公司。她自告奮勇,表示願意到蘇州子公司擔任銷售總監。公司高層也看好她。於是,她就來到了蘇州。

    然而,女人畢竟是感性動物。離開深圳,沒有那個男人在身邊,梅姐又感覺空落落的。她又想念起以前跟著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溫存時刻來。不過,這一次,那個男人準備拋棄她。從深圳傳來的訊息,那個男人跟一個女客戶感到了一起。兩人同居了。梅姐徹底絕望。她曾經幾次想去挽留他的心,但男人鐵定要跟她離婚。這幾天,他不斷打電話來催她回去辦理離婚手續。昨晚就打了幾次。

    那你怎麼打算?我關切地問道。

    還能怎麼打算,離唄。梅姐故作輕描淡寫地說,輕輕嘆息一聲。

    回到武漢,梅姐忽然提議,想帶我去雲南麗江玩。我婉言謝絕了。當時,我正跟我女朋友熱戀中。我不想跟梅姐發生太出格的關係。而且,公司也有很多事要做,哪有時間去玩。見我不願意去,梅姐頗有些失落。第二天,我們就回到了蘇州。

    接下來的日子裡,梅姐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每天總是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意在我面前賣弄她的風情。對此,我採取的策略就是視而不見。我極力控制自己,不要跟梅姐走得太近。

    在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我跟梅姐在金雞湖邊散步。迎著習習東風,我們都感覺心情比較愜意。當走到處樹蔭下時,梅姐忽然停下來,緊緊地握住我的手,熱切地望著我,柔情無限地說道:飛,我們在一起吧。

    沒事,我不在乎。我們可以慢慢發展。老賈(他老公)答應把深圳那套房子給我。我們可以但深圳去,另起爐灶。我手上有的是客戶。只要我們好好幹,可以過得很好的。她躊躇滿志地說。

    但我不為所動。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她大我整整15歲。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且,我很愛我的女朋友。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再待下去,傷害的可能就是兩個女人。

    一個月後,我向梅姐遞交了辭呈。雖然她萬分不捨,執意要挽留我,但我去意已決。她說,好吧,晚上為你餞行。那天晚上,她不停地猛喝酒。沒幾下,就醉了。我送她回去。在她居住的小區門口,她摟著我,痴痴地望著我,目光迷醉。

    飛,你能不能吻吻我。她懇求道。

    我遲疑片刻,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第二天,我踏上了回海口的征途。我們再也沒有聯絡,直到現在。聽人說,梅姐後來也離開了蘇州,到深圳獨自發展去了,且發展得還不錯。去年,我偶然在她的扣扣空間發現她跟一個男人的親密照。照片裡,她和那個男人摟在一起,鼻子碰著鼻子,玩得很開心。

    我祝福她。

  • 2 # 府右街二子

    什麼樣的男人在職場中會時不時的被女同事撩?無疑,是有前提條件的:人緣好,隨和,跟誰都不斤斤計較,且工作能力不俗,而且還是樂於助人的暖男,等等。具備了這些,就算你是大叔級的人物,女同事撩你沒商量。 人緣好,性子隨和,跟誰都一團和氣相處融洽。很多人有這樣一個誤區,以為一團和氣就是不講原則和稀泥的老好人。未必。除非一個課題需要一個團隊來合力進行並最終完成,否則,同事之間並不一定有很多工作上的實際交集,一個辦公室的同事也未必事事勾連,比如說一個有點規模的企業辦公室,有正副主任、助理、若干文秘,每個人的工作重心不同,職能範圍也不同;有交集的地方,也有標準化的流程予以責任界定;誰都程式化的各司其職各負其責,有多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工作交集?何況跨部門的同事?

    有交集的節點性工作,寥寥。 與人相處平和率真的男人,若是還有相當不俗的工作能力,經常搭把手給予其他同事力所能及的工作幫助或者建議,女同事把他理解為人畜無害的異性閨蜜很正常,沒事跟你打打鑔開開玩笑,撩你還算事兒嗎? 女同事善意的撩你,言行上沒有達到騷擾的高度,默默享受就是了。萬一有女同事把撩你當做一種取樂方式了,言行當中摻雜了蔑視或者輕浮,那好辦,有兩招可以滅其囂張。 第一招,對其視若無睹,讓她感受到你對她的疏遠和有別於他人的親疏態度,失寵會導致嫉妒心理,要麼她主動糾偏,要麼跟你拉開距離,不論那種情況,至少她不會再肆無忌憚的蔑視你或者輕浮你。 第二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撩,很大程度絕大多數是善意的;撩騷,增加了一個字,意境全變,是在語言基礎上附加了侵略性質的行為方式,是赤果果的騷擾,是可忍孰不可忍。過分是吧?言語上的放肆上升到行為上的撩騷,那就果斷回擊。回擊的方式和套路老司機都懂,此處略過。

    度,是職場必修課,也是男女同事相處都需把握的尺度。且行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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