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使用者7364316064609

      呵,不知道樓主說的是電影還是書

      整個文章講的是一個女孩從童年到少年的成長片斷,寫的非常的女性化,可以說是女性小說,非常引人入勝。主線就是女一號與她的鄰居男醫生的故事。

      女一號從小父母離異,當時正是文革時期,她的父親是詩人,被迫害,性格更加暴躁,自然,他與女兒的關係不好並不關心她,他錯過了女兒成長時期與她建立感情的最好時間。她對他有種病態的恐怖,對男性有著天生的牴觸。這段經歷影響女孩濛濛一生。在她最苦悶的青春期,母親時常不歸未能幫她,這時她的男鄰居走進她的生活,她們互相傾訴做伴,互訴秘密,男鄰居讓她看了他的遠在澳洲的兒子的照片,文革時期這件事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實際上她從他身上想得到的,是父愛,用原文的話說,當她靠著他時,她想到大海等一系列大氣而溫暖的詞,可是並沒有想到情慾。當然,男鄰居對她的感情是不只如此的,不過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應該慶幸她碰到的是他,如果碰到的是其他人,她可能就要受到嚴重的傷害了。她們的關係隨著男鄰居搬家而終止。後濛濛進入大學,渡假時認識了澳洲男孩老巴,與之相戀,不久後去澳洲打算與其結婚,無意中,看到老巴小時的照片,與男鄰居給她看的照片一樣,老巴即是男鄰居遠在異國的兒子。濛濛異然醒悟,自己是在從他身上找到男鄰居的影子,她毅然離開了老巴。回北京後,受到重大打擊的濛濛,得知了另一個訊息,老巴在送她回國後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身亡。

      官方的電影簡介是這樣: 根據陳染的同名小說改編。 少女濛濛自幼生活在性格暴躁的父親的陰影下。父母的無休止的爭吵,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癒合的創傷。父母離異後,中學生濛濛和母親一起搬出了原來的家,在母親單位的一間破舊的倉庫裡過起了清貧而寧靜的日子。這裡還住著唯一的鄰居,是一對重新組合的中年夫婦,男的是宋醫生,女的是工人,吵架是他們家的常事。母親首先打破了生活的寧靜,和一位歷經坎坷的早年同學開始了甜蜜的遲暮之戀。接著,濛濛的同學佳妮因高考的失敗和家庭的沉重壓力而輕生,使濛濛更加孤獨和憂鬱。她們唯一的鄰居宋醫生關心她、愛護她,沖淡了她心中的陰雲,順利地通過了高考。自此,一直生活在孤獨和自卑中的濛濛對年長的宋醫生產生了一種隱密的暗戀之情,視他為唯一的知己。但這戀情隨著濛濛的入學和搬家很快淡漠了。大學畢業的濛濛在一次海濱旅遊時,邂逅了年輕的“老巴”,一位在海外長大的華人青年。兩人同時墜入情網,並在隨後一直鴻雁往還。兩年後,“老巴”接濛濛到洛杉礬舉行婚禮。然而就在婚禮即將舉行時,濛濛偶然翻看“老巴”的舊相簿,原來自己暗戀的宋醫生竟是“老巴”的父親,於是,引起了她對自己童年的回憶。她發現往事是不能割斷的。美國雖然好,但並不屬於自己。她發現,許多年來,宋醫生的影子一直悄悄地藏在自己心靈深處。這對於“老巴”是不公平的。於是,她毅然脫離了“老巴”的懷抱,回到了中國。當濛濛準備寫信向“老巴”說明一切時。大洋彼岸卻傳來了“老巴”送別她返家途中車禍身亡的訊息。從此,濛濛眼前無數次閃現出“老巴”遠道而來的幻覺,驅之不散。或許,只有這樣的記憶和思念,還有這樣的負疚和傷痛伴她今生

      這是遊走在東方和西方的情與戀、愛與愁,連線起天上、人間的靈與性、夢與思……以大膽的筆觸探索了現代人的性愛與生命,從心裡與哲學的角度,審視女人內心深處華麗的空洞。

      《與往事幹杯》是其中一篇唯美精緻的小說,抒情詩般的文字,向我們敘述了一個美麗純淨而略帶憂傷的故事——女主人公肖蒙與父子兩代人的感情糾葛。她由天真未經雕琢的少女變成善解風月的女人,她曲折動人的經歷與情感體驗,以及憂傷孤獨、纖秀柔美的精神氣質,謎一樣地吸引著我。前後兩段戀情,滲透著濃厚的弗洛伊德式的精神分析色彩。這不免使人聯想到現代生活中各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的強烈碰撞所形成的各種悲劇結局。

      前一段戀情,是以病態的形式來表現:父母的離異、環境的壓抑、精神的孤獨,使濛濛神情抑鬱。然而青春期的萌動,又使濛濛誤入性的歧途,在一個比她年長二十多歲的已婚男人的誘惑下失去了童貞。弱小的女主角被動地成為男權社會的犧牲品,由此折射出女性受支配的歷史命運。

      這是一場無愛的遊戲,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為濛濛後一段戀情帶來致命性的幻滅。

      若干年後,濛濛在異地遇上一個愛她的男孩。似曾相似的感覺,使她成為這個男孩的性啟蒙者。然而事情的發展又是如此的巧合,由一張照片和零星的回憶,使濛濛驚訝地發現,原來眼前的這個男孩竟然是當年那個男人的兒子!

      一種難以名狀的心理隱痛頓時困擾著濛濛,是內疚?是痛楚?還是對往事莫明的追憶?……

      濛濛會走出成長的記憶嗎?答案是否定的,那段往事成了她心中永遠難以癒合的傷口。

      經過內心激烈地掙扎,濛濛終於決定把自己那段童年往事告訴男孩,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男孩並沒有選擇放棄,還是執迷於這份愛情——這種近乎“亂倫的愛情”完全顛覆了以男權為中心的社會對女子貞操觀的重視。

      然而現實總是這樣殘酷:濛濛拒絕了男孩的求婚,因為她走不出往事,走不出她自己。

      “逃離”成了濛濛的選擇,也成了她與現行男權社會的強硬告別,或許是空間上的,或許是心理上的。然而就在她剛從機場回來時,卻意外得知男孩出了車禍,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香玉隕。

      在愛情遭到毀滅性打擊之後,濛濛做出了故地重遊的決定,在回到過去的那一刻,濛濛看清了生命盡頭的秘密,一種燦爛之極歸於平淡的意蘊。正如小說的開頭:“生命是一隻漫長的鐘。我看到了夜的盡頭,那是生命的盡頭”。

      有些曲折,有些動人,卻在細細品過後又覺有些俗套的故事。它講述了“我”——女主人公肖蒙與一對父子兩代人之間的戀情。“我”在少女時代就與一個男鄰居有了曖昧關係。長大後又與一個叫“老巴”的澳洲華人男孩相戀,卻無意中發現“老巴”就是那個男鄰居——她的第一個男人的兒子。這場近乎“亂倫”的愛情的結局似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是一個悲劇。

      就小說情節來看,這兩場戀情建立在一個異常巧合化的情節設計上。在藝術作品中巧合是不可或缺的故事組成,古有“無巧不成書”之說。但是在《與往事幹杯》中如此巧合的巧合似乎是為了巧而巧。從尼姑庵的綠色的天到墨爾本溫暖的Sunny,這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只是“我”的內心活動的陪襯和隨從。“我”生性孤獨,而如何在成長中延續這種孤獨的憂傷?於是作家便創造了這場父子之戀,尤其是與“老巴”的相識過程頗為戲劇化,使這個巧合顯得機械而虛構。

      既然情節是為人物心理而造,那麼人物主觀情致的描寫就必然會成為小說的絕對亮點,而實際上也的確如此。在情節的地位成為“其次”的《與往事幹杯》中,作家將外部環境對人物心理造成的影響背景化,而人物的主觀情致則站到了整篇小說的最前線。例如,作家在寫到“我”與男鄰居相戀之初有這樣兩段描寫人物心理的文字:“在那個時候,我似乎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在等待我呼喚我,這個世界是他給予我的。最使我感到一種‘交流’的是書上塗滿了他的痕跡——那些小字……這些小字使我覺得異樣的親切,那是一種不言而喻、秘而不宣的交流,一種心領神會、心到神知的默契。”“這反覆的一切都是在悄寂無聲中進行,彷彿房間裡還有著另外一個人或兩個人,彷彿黑暗是一雙沉沉睡去的眼睛,我們不能驚擾它們,否則將會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發現;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一樣,彷彿我們一直都專注地坐著看電視,我們的手什麼也沒有做。”這是一個少女對異性的嚮往和期待,對愛慾的渴望和害羞。作家如同如臨現場的當事人一般清醒而冷靜地把這一切主觀轉換為文字,透過客觀物質展現了出來。而與“老巴”的戀情作家是這樣寫的:“她無法說情自己對於這個年輕英俊、羞澀怯懦的臉頰的迷戀來自什麼,那臉頰使她崩潰。他身上彷彿存有一種無聲的呼喚,那呼喚使她憶起已經遠遠遁去了的歲月,使她無法自制地必須發動起自己的身體,也調動起那久違了的情慾之外的東西。……她的思想面對這樣一個單純之氣的頭腦無能為力;她的情感與頭腦的複雜混遙

      而對於小說《與往事幹杯》的人物主觀情致的描寫最令我讚賞和驚奇的還是作家對女性內心敏感、微妙的情緒思想的深層次發掘。《與往事幹杯》中的所有“我”的心理活動都徹徹底底地屬於一個女人。在現實中,它們通常會被女主人深埋心底,永遠與Sunny、空氣隔絕,直到漸漸淡忘、褪去。這些東西被女人所獨佔,她們羞於與他人分享,卻也因為沒有且無法獲得心理共鳴而稍稍有些失落。而作家如同晾曬普通衣物一樣把它們抽出來,進行了大膽直接地隱私揭露,使失落的女性有了一個從文中“我”到現實我尋找共鳴的心理平臺。我作為一個女人(如果處在我這個年齡也可以用“女人”這個詞的話),是難免會對“我”少女時的一些情感波動和體驗感到親切的。一點天真,一點可愛,“我”就像一面鏡子,她照到每個女人內心隱秘的那片關於自己少女情懷的角落,哪怕只有一丁點,也是足以喚起女人的感動和驚喜。“然而,我絕對做不來和一個僅有思想而無漂亮軀殼的男人去親密,我無法克服自己生理上的,視覺上的,心理上的種種障礙。可是,內容與外殼的兼具,是多麼的難得。肉體的滿足與靈魂的飢渴或者是靈魂的滿足與肉體的飢渴總是相伴而生。”多麼本能化、多麼坦率的敘述!女人就是這樣。這就是對本文開頭那個“可笑”的解釋:如此的女人內心描寫,除了女人自己,誰還能表現得這樣透徹?

      話說到這裡。再把《與往事幹杯》從頭到尾細讀第四遍的時候,忽然覺得一絲壓抑。這壓抑不是來自於人物本身或文辭表達,而是由於小說的主題。出於閱讀習慣,我總會試圖從文章中發掘出一些更深層次的中心思想之類的東西去進行昇華,但在《與往事幹杯》中我找不到。它雖表達了環境對“我”的影響和改變,但再要深究,卻抓不到任何頭緒。這裡純粹的個人情感描寫使得小說深度不夠,沒有提升到一個社會或現實的層面上來。寫作空間的狹隘、封閉正是造成我感到壓抑的原因。

      因為她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陌生的女性空間。這個空間如果像一座房子的話,它很幽暗,沒有多少Sunny,散發著一種很獨特的氣息。她的主人公似乎總是沉浸在回憶中,常常是肖蒙、黛二或者什麼別的女性,但給人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未成熟的女孩兒。這個女孩兒的內心深處帶有某些創傷,她害怕男人,卻又渴望男人;她需要一個父親,卻沒有父親。這或許是一些女孩子未成年時的生活經歷和性心理。讀過她的一些作品之後,據似乎總是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纖弱,靈秀,永遠心事重重,正如《與往事幹杯》中所寫的:“面板白皙細嫩得可以擠出奶液,眼睛黑黑大大,黑得憂鬱,大得空茫。她的脖頸細瘦得一到颳大風天氣就令人擔心。但是,憂傷的性情壓抑不住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女胸有那兩朵美麗的花朵如期開放,無論世間陰雨迷濛還是風和日麗,無論愁比海深還是悲比天大,它們無所束縛。”這個執拗地糾結在煙雨悽迷的痛楚之中的少女,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這個女孩兒長大之後就是黛二。她不再像少女時期那樣脆弱,但依然憂鬱、敏感而多思,面對一切都無所適從。她擺脫不掉對“成人”的依賴,還是走不出那種渴望有人來保護她的少女心態。因為這種心態,任何來自外界的冷漠和拒絕都會給她帶來一種毀滅感。

      很顯然,陳染很自戀而又自憐。她也非常殘酷,因為她對那些女孩子的描寫足以讓人心痛,但作為敘述人,她卻能平靜如水無傷無悲。如果是回憶性的描寫,做到這一步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

      陳染似乎對同性戀非常關注。同性戀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但就女性來說,之所以走向同性,大概主要在於對男性的失望。我們這個時代的男人可能真的出了問題,早在20世紀80年代就有人發出過質問:“中國的男人難道死絕了嗎?”男人們總是讓女人失望。是女人發展得太好還是男人發展得太不好?像許多女性作家一樣,對於男人,陳染也是一方面透露著渴望,一方面又表示著拒絕。這個問題的確不好解決。陳染在《另一扇開啟的門》的訪談中曾明確說過:“我熱愛父親般的擁有足夠的思想和能力‘覆蓋’我的男人。”但是,由於女性中心主義,她們又以絕不相容的方式拒絕著男性。於是,這就將自己套進了一個自畫的怪圈。這裡的問題怕是還在於對男人和愛情都太理想化。由於對異性和愛情太過理想化,她們只能對著心造的Phantom仰望祈禱,所謂“與假想心愛者在禁中守望”。這無異於望梅止渴,畫餅充飢。這是不是女性的異化?

      陳染的小說為批評提供了許多話題,其創作本身也有很多可研究之處。

      只能找那麼多了,自己概括一下吧,呵呵o(∩_∩)o...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很多大齡剩女,隨著年紀的增長,遇到的男人一個不如一個”,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