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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天女散花呀

    紅樓夢是百科全書,諧謔藝術比比皆是,我列舉一二僅供參考,還是要多回去多多研讀和細細品味的。譬如劉姥姥一進大觀園,周瑞家的給領到偏房候著說二奶奶不在家去知會一聲,板兒和劉姥姥看著家裡富麗堂皇,各種珍寶器皿,嘖嘖得合不上嘴,因為是過來仗著老臉憑藉賈家還未發達時結下的連襟過來討口過年的口糧吃,說白了就跟要飯吃的差不多少,劉姥姥家的女婿沒本事,過年都沒法過,劉支使他去賈家求恩典,這時候他的男子漢氣概倒使出來了,說什麼貧賤不能移,也是讀書人,難免窮酸又假清高,作為男人沒本事掙錢養活一家老小卻又不願為五斗米折腰,不吃嗟來之食最後劉姥姥討回去錢了靠著這他一開始最瞧不上的錢買田種地過上小康生活此為一謔,接著剛才的說,二奶奶在前頭有事沒有回來但是把平兒請回來先只應著,還沒進屋劉看到衣服華麗就當是二奶奶,認錯人了,此為二謔,鳳姐回來後進裡屋後明知劉已經等了許久,依然還是先去打探她的來路和猜度她大清早不遠千里過來的目的,然後等周瑞家和平兒把人領跟前是拜了又拜,裝模作樣地擺架子在斟茶,都是故意的好麼?我們說鳳姐是不怒而威,不說話也能把人嚇得半死,這才是威嚴,因為家世好啊,又是如今管家的,電視劇裡是有一個特寫鏡頭的,鳳姐眉眼撇了一眼叩拜在地上,五體投地的一老一小,這才忙說趕緊攙起來,還說一堆的自己不認識親戚,臉皮薄,不會喊人之類的,要知道機關算盡太聰明的是鳳姐啊,她焉能不知,都是嘴上跑火車的,此為三謔,於是問吃飯沒,其實不用問,自然是沒吃的,家裡沒的吃啊,這不是過來討飯的麼?果子一上桌,板兒就開始連吃帶拿的,暴露了平日裡餓慣了的事實,但是劉姥姥還在掩飾和管教板兒,但那麼小的孩子哪懂得這些禮儀規矩,明明是來討飯的,還裝作不稀罕的見過世面的骨氣樣,和之前剛進屋的兩眼放光形成了鮮明對比,此為四謔,吃完了二奶奶說把吃的東西給她打包帶走這就是下逐客令了,雖然鳳姐心裡跟明鏡似的劉此行的目的但是就是不吐口,一開始寒暄的時候為啥給劉姥姥哭窮,說一大家子開銷多大,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類的就是為了少給錢不給錢做鋪墊的。劉姥姥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賈家拔根汗毛比他們腰都粗,此話不假,但是也得看人家願不願意認不認這窮親戚和施捨二兩。劉姥姥眼看著鳳姐說有事要忙不陪她玩了,不忍希望落空終於腆下老臉說家裡鬧饑荒沒的吃了這才過來求接濟的,打腫臉充胖子,你求人家的還指望人家主動幫你不成,期望太高了,此為五謔。後面的諧謔太多了,估計大家都猜到了,就是劉姥姥救了巧姐,巧姐嫁給了板兒,當初的看不起人的富貴人家如今呼啦啦似大廈傾,鳳姐被草蓆裹了扔到了亂葬崗,真真是平時多行善事,人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指不定誰指望住誰呢,可悲可嘆。後面還有林黛玉說劉姥姥母蝗蟲,給惜春配置作畫的器具把嫁妝都配齊了,薛姨媽說把寶玉許給黛玉四腳俱全,金鴛鴦三宣牙牌令,寶玉動不動對黛玉賭咒說騙他就去做和尚。。。紅樓夢是一本奇書,值得好好研讀,歡迎和我談討和交流️

  • 2 # 此箋

    所謂諧謔,以詼諧逗趣的方式來引發笑。具體到小說《紅樓夢》裡,私以為“插科打諢”這個詞等同於“諧謔”。在大觀園裡,眾姐妹生活在一起,充滿了歡聲笑語。她們之間的打鬥情趣,透過諧謔的方式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 巧妙運用諧音

    在小說第四十五回,李紈與探春因為寶玉無故缺席詩社,商量著找鳳姐來擔任“監社御史”。鳳姐聽完探春的敘述,笑著說道:“我又不會作什麼‘溼’的‘幹’的,要我吃東西去不成?”鳳姐此舉,詼諧地表明自己不會作詩,也不願意摻和其中,讀來甚為風趣。不通文墨的鳳姐尚且懂得運用諧音,林妹妹更不用說了。湘雲說話咬舌頭,每次喊寶玉二哥哥總是咬字不清。在小說第二十回,林妹妹取笑湘雲“連個‘二’哥哥也叫不出來,只是‘愛’哥哥‘愛’哥哥的。回來趕圍棋兒,又該你鬧‘么愛三四五了’。

    當然湘雲也沒這麼好“欺負”,打趣黛玉以後找一個愛咬舌的林姐夫,“時時刻刻你可聽‘愛’‘厄’去”。這樣一來一往,黛玉與湘雲這對姐妹的相互打趣,引得鬨堂大笑。此前黛玉還在與寶玉慪氣,因為他去寶釵那裡而吃醋。這番打趣下來,黛玉的醋意頓時消散。

    2. 靈活運用典故

    探春因為喜歡芭蕉,在詩社給自己起名字的時候,自稱為“蕉下客”。就在眾人交口稱讚的時候,黛玉卻笑著說道,“你們快牽了他去,燉了脯子吃酒。”眾人不解,黛玉接著解釋道,“古人曾雲‘蕉葉覆鹿’。他自稱‘蕉下客’可不是一隻鹿了?快做了鹿脯來。”

    在壽怡紅群芳開夜宴那一章裡,湘云為自己抽到的花籤之語,本來是蘇軾《海棠》裡的“只恐夜深花睡去”。黛玉卻提議把“夜深”改為“石涼”。眾人聽後會心一笑,都知道黛玉是在打趣湘雲白天醉臥芍藥裀的憨態,生動而風趣。

    3. 形象運用綽號

    大觀園裡眾姐妹的諧謔,離不開綽號。尤其是劉姥姥再進榮國府之後,憑藉自己源自鄉土的樸實與滑稽,逗樂了賈府眾人。劉姥姥走後,惜春受賈母之命作畫。黛玉戲稱劉姥姥為“母蝗蟲”,並將大觀園的畫作命名為 “母蝗蟲,攜蝗大嚼圖”。

    黛玉這一“母蝗蟲”的比喻,將劉姥姥在宴會上大快朵頤的場景形象生動地展現出來,頗賦雅趣。除了“母蝗蟲”,小說中還有很多綽號,比如稱呼迎春為“二木頭”,憨厚木訥;探春為“玫瑰花”,美中帶刺;還有鳳姐為“鳳辣子”;寶玉為“無事忙”。

    4. 熟練運用民間文化傳統

    在小說第二十五回,一向心直口快的鳳姐,打趣黛玉,“你既吃了我們家的茶,怎麼還不給我們家作媳婦?”此番打趣,正是鳳姐運用了男女婚配“下茶”即為“下聘”和“吃茶”即為“受聘”的民間習俗,充滿了詼諧與幽默。

    在小說第六十二回,眾姐妹忙完寶玉的生日,也一起娛樂起來,一同鬥草玩。一方說觀音柳,另一方說羅漢松,不分伯仲。當荳官說“姐妹花”的時候,香菱則以“夫妻穗”相對。

    荳官卻打趣她:“……你漢子去了大半年,你想他了?便扯上蕙也有‘夫妻’,好不害羞!”此處的鬥草,就是文鬥加武鬥,而經荳官的打趣,氣氛更顯輕鬆與愉悅。總之,《紅樓夢》裡女子之間的打情鬥趣,採用諧謔的形式展現出來,既顯示了姐妹情深,又活躍了氣氛,深化了主題。大觀園的如花美眷,待到這奼紫嫣紅開遍,也只能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曾經的歡聲笑語,最後都歸於沉寂,悲涼至極也。

  • 3 # 織夢紀

    《紅樓夢》是中國古典小說集大成者,在文學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語言是“文學的第一要素”,而藝術則是語言的體現。細讀《紅樓夢》你會發現書中不但蘊藏著豐富的諧謔藝術的元素,而且展示著諧謔藝術各層面的表現形式,具體包括:一是由諧謔元素髮展為戲謔玩笑;二是描寫了相對獨立的諧謔場景與諧謔事件;三是塑造出若干個性鮮明的諧謔人物;四是形成了“雅謔”的諧謔特徵。

    題主問的是如何透過諧謔的形式來表現中女子的打情鬥趣,主要就包括了諧謔玩笑、諧謔事件和“雅謔”特徵了。

    說到這個問題,算是紅學研究的範疇了,既然問的是諧謔形式,想來對《紅樓夢》也是頗有研究了,這裡就直接說形式,不引經據典了。簡單說一下吧,畢竟不是專業的研究人員,而且光是諧謔元素就可以長篇大論寫一篇研究報告了,更不用說具體的諧謔表現形式。

    諧謔元素作為諧謔表現地基本要素,一般是指生話中未經修飾的、零星瑣細的言行笑料,而諧謔藝術在此基礎上發展而來。

    諧謔玩笑

    諧謔玩笑是從諧謔元素髮展而來最基本的表現形式,但兩者又有著本質區別。

    可以這麼說,諧謔元素是人物性格中的“陋處”,生活中的呈現多為無意,或為無奈,就像人生理上的缺陷,如《紅樓夢》中第二十回史湘雲首次出場,便當著黛玉的面叫寶玉為“愛(二)哥哥”,湘雲雖是“咬舌”,也惹得黛玉和眾人大笑。而使用諧謔元素的好處讓人更加真實,對某些人物表現其性格特徵和身份地位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而諧謔玩笑則是主動表現,用來打破尷尬調節氣氛,也是一個人幽默和情商的體現。如四十六回賈赦討要鴛鴦,賈母發脾氣說兒孫媳婦之類都在哄騙她,王熙鳳一句“我倒不派老太太的不是,老太太倒尋上我”,然後說“誰叫老太太會調理人?調理得水蔥兒似的,怎麼怨得人要?我幸虧是孫子媳婦,我若是孫子,我早要了,還等到這回子呢?”你看,多麼巧妙的回答,既誇了賈母會調教人,也誇了鴛鴦懂事有魅力,同時還為賈赦開脫(甚至有誇其有眼光,看上了賈母調教的人兒),至於自己,也在這一段話裡撇開了賈母之前說的話,可謂是妙。

    諧謔玩笑打情鬥趣這裡舉個例子:

    林黛玉聽了笑道:“你們聽聽,這是吃了他們家一點子茶葉,就來使喚人了。”鳳姐笑道:“倒求你,你倒說這些閒話,吃茶吃水的。你既吃了我們家的茶,怎麼還不給我們家作媳婦?"眾人聽了一齊都笑起來.林黛玉紅了臉,一聲兒不言語,便回過頭去了。李宮裁笑向寶釵道:“真真我們二嬸子的詼諧是好的。”諧謔事件

    從零碎的言語行止到描寫完整的場景事件,這是諧謔形勢發展的一大特點,因為有了特定場景而產生的諧謔事件,為我們增添了故事的趣味性和真實性,所以當看到《紅樓夢》大量描寫這樣的事件時,讀者容易有種身臨其境之感,同時也會覺得其中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彷彿生活中也會有一樣。

    很經典的諧謔事件有第四十六回賈赦想收鴛鴦當小妾,鴛鴦不同意,和好友平兒、襲人傾訴,之後兩人打趣鴛鴦的故事。

    鴛鴦也往園子裡來,各處遊玩,不想正遇見平兒。平兒因見無人,便笑道:“新姨娘來了!"鴛鴦聽了,便紅了臉,說道:“怪道你們串通一氣來算計我!等著我和你主子鬧去就是了。”平兒道:“你既不願意,我教你個法子,不用費事就完了。”鴛鴦道:“什麼法子?你說來我聽。”平兒笑道:“你只和老太太說,就說已經給了璉二爺了,大老爺就不好要了。”鴛鴦啐道:“什麼東西!你還說呢!前兒你主子不是這麼混說的?誰知應到今兒了!"襲人笑道:“他們兩個都不願意,我就和老太太說,叫老太太說把你已經許了寶玉了,大老爺也就死了心了。”鴛鴦又是氣,又是臊,又是急,因罵道:“兩個蹄子不得好死的!人家有為難的事,拿著你們當正經人,告訴你們與我排解排解,你們倒替換著取笑兒。你們自為都有了結果了,將來都是做姨娘的。據我看,天下的事未必都遂心如意.你們且收著些兒,別忒樂過了頭兒!"雅謔特徵

    一般而言,“粗陋”是諧謔表現得一大特徵,就像平時我們打趣開玩笑也一般用的通俗用於,但《紅樓夢》畢竟是四大名著之首,其形成了雅謔特徵也是諧謔藝術表現得很大突破。

    除了一般諧謔表現所需要的隨機應變、切合情景意外,還需要雅謔實行者有身後的文化底蘊和深邃的知識儲備。

    黛玉道:“既然定要起詩社,咱們都是詩翁了,先把這些姐妹叔嫂的字樣改了才不俗。”李紈道:“極是,何不大家起個別號,彼此稱呼則雅。我是定了"稻香老農’,再無人佔的。”探春笑道:“我就是"秋爽居士’罷。”寶玉道:“居士、主人到底不恰,且又瘰贅。這裡梧桐芭蕉盡有,或指梧桐芭蕉起個倒好。”探春笑道:“有了,我最喜芭蕉,就稱"蕉下客’罷。”眾人都道別致有趣。黛玉笑道:“你們快牽了他去,燉了脯子吃酒。”眾人不解。黛玉笑道:古人曾雲"蕉葉覆鹿’。他自稱"蕉下客’,可不是一隻鹿了?快做了鹿脯來。”眾人聽了都笑起來。探春因笑道:“你別忙中使巧話來罵人,我已替你想了個極當的美號了。”又向眾人道:“當日娥皇、女英灑淚在竹上成斑,故今斑竹又名湘妃竹。如今他住的是瀟湘館,他又愛哭,將來他想林姐夫,那些竹子也是要變成斑竹的。以後都叫他作"瀟湘妃子’就完了。”大家聽說,都拍手叫妙。

    從這一段你就能看出黛玉的機敏和學識,隨口便是典故用玩起雅謔的手法。不僅中小姐如此,連底下的丫鬟也各有特點,所以說曹公寫這本書可謂是嘔心瀝血,其包含的內容是真的豐富。

    這一個說:“我有觀音柳。”那一個說:“我有羅漢松。”那一個又說:“我有君子竹。”這一個又說:“我有美人蕉。”這個又說:“我有星星翠。”那個又說:“我有月月紅。”這個又說:“我有《牡丹亭》上的牡丹花。”那個又說:“我有《琵琶記》裡的枇杷果。”豆官便說:“我有姐妹花。”眾人沒了,香菱便說:“我有夫妻蕙。”豆官說:“從沒聽見有個夫妻蕙。”香菱道:“一箭一花為蘭,一箭數花為蕙。凡蕙有兩枝,上下結花者為兄弟蕙,有並頭結花者為夫妻蕙。我這枝並頭的,怎麼不是?”豆官沒的說了,便起身笑道:“依你說,若是這兩枝一大一小,就是老子兒子蕙了;若兩枝背面開的,就是仇人蕙了?你漢子去了大半年,你想夫妻了?便扯上蕙也有夫妻,好不害羞!”

    簡述一下,到此為止,如若深究,倒是可以探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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