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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煮酒君

    李斯這個人,是個傑出的政客。古代的政客,其實和商人是一樣的,他們行事的所有準則,唯利而已,只不過政客和商人所經營的方向不同罷了。當然,在李斯看來,大約都是一樣的,他是個愛錢的人。

    李斯因為早年的經歷,愛錢的程度已經到了積重難返的地步。

    李斯(約公元前284年—公元前208年),字通古,戰國末期楚國上蔡(今河南上蔡境內)人。

    李斯在政治上的建樹很出眾,但這難掩其唯利是求的本質。李斯的老師,那是大名鼎鼎的荀子,司馬遷在《史記》中指出,李斯早年“從荀卿學帝王之術”,從這一點來看,他的確是希望登得天子朝堂。當然,這不過是他求利的一種具現化,是通往錢這個康莊大道上的一個手段罷了。

    公元前247年,李斯尚屬沒名聲、沒後臺的那一類。於是在秦國找了呂不韋作為後臺,呂不韋便讓他跟著編修《呂氏春秋》,看起來商人終於走上了文路。

    李斯藉著呂不韋的門路,做了秦時侍衛官,當時稱為“郞”,接觸到了秦王,那一條康莊大道,終於算是鋪開了。李斯在秦王跟前,屢次表達其政見,力勸秦王一統天下,這正合了秦王之意,李斯自然身價倍增。

    李斯對秦王建議,先滅了南韓,恫嚇住其他諸侯在說。南韓自是無力相抗,遂派了鄭國往秦國,力求鼓動秦王修水渠,進而耗費秦國國力。

    鄭國渠的修建,絕對是個大工程,南韓也的確如意地拖住了秦的腳步。但秦王和李斯並非好糊弄之人。好在鄭國說耗費一時卻是大利,終於還是將鄭國渠修了下去。鄭國渠一事,對諸侯而言,可說是眼前 一亮,紛紛派遣間諜過來,於是秦王接招,下“逐客令”。

    這事若與李斯沒甚相干,也就沒有《諫逐客書》了:“太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卻眾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無四方,民無異國,四時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無敵也”,於是秦王震動,於是李斯發達了。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病死沙丘。李斯被趙高脅迫改了遺詔,整死了扶蘇,不久便被趙高、秦二世給夷了三族。

    觀其人行事,一生不過為個利字。

  • 2 # 劍雄品評文史經濟

    提升了自己的格局,別人才會亦步亦趨地高看你一眼。提升自已既不易做到,又很容易以怨艾他人看輕你的方式,而失去再進一尺的機會。庸人極易在人際間的互相算計中,無謂地、低層次地枉費了一生。誓若當初楚之上蔡的守倉吏李斯(公元前284——公元前208年)。

    溫飽之餘、昏昏不知老至。某日,得過且過、卻又文蘊深厚的李斯突然幡然醒悟,決定走出上蔡這個小地方,到蘭陵的荀子那邊習“帝王之術”。起因簡單地令人無語,官府糧倉裡的老鼠常常在無人打擾的安逸中,吃得滾瓜溜園;而近在咫尺、人進人出的廁所邊的老鼠,常在日受百驚中吃屎,終餓得膽驚體廋。

    李斯倏然仰天長嘯曰,“人之賢不肖誓如鼠矣,在所自處耳!”意思是世人的賢愚,生而相差不大,至於後天的雲泥之別,卻如庫鼠、廁鼠之比,都是所處的環境不同而造成的。無語不?相當的無語,縱橫六國的大秦丞相,競發矇於庫廁鼠之別的勵志。深刻不?相當的深刻。看見吃屎的老鼠,也能悟出格局高低的緣由來。

    荀況是個大思想家、大政治家、世外高人。為啥這麼說,因為荀子最高僅官至蘭陵縣令,顯然夠不上世俗政治家的級別,但他融儒、法、道、陰陽學所歷練出來的政冶眼光和帝王之術,又明顯高於許多身為丞相公卿的政治家。曠世絕學常沒於野舍,這與民間高人,遠聖於官員是一個道理。

    就這樣,李斯在荀子那邊苦習了幾年的帝王術,終得荀學的精髓。開始將自己所學,“貨與帝王家”了。戰國有七雄。韓、楚、趙、燕、齊、魏此六國,在李斯的心中,即使有幾個國家強大了點,也不過是待宰的牛羊,遲早必亡。

    惟有偏居西隅的秦國,反倒引起了李斯強烈的興趣。因為秦國雖偏,卻有元魂。幾代國君均有沖天之望、鴻鵠之志。國之有魂、則官民同欲,雖弱亦強;國之失魄,則君民互伐,雖強當弱。一句話,品國若擇人,精神重於體魄。

    李斯果然沒辱沒荀門。格局提升,快得可怕。然後,儒法兼修的李斯,在做了幾年的秦之舍人、郎官等中下級官員後,終於在呂不韋的幫助下,進入秦王贏政的視野,被擢為長史。

    在頻頻升職的期間,李斯心中的儒念,象濃墨入水一樣,越來越消隱於法家的汪洋之中,在寫給秦王的《諫逐客書》後,免於了被逐回楚國的命運,又被升為延尉(高階官員)。

    在這以前,李斯明顯象廁鼠一樣,日受百驚,僅為吃屎保命。當了延尉乃至丞相後,方登堂入室與庫鼠坐而論道。從容吃糧,施展畢生所學,貨與帝王。

    伐六國,縱橫捭闔;建帝制,光照二千餘載;置郡縣、統一度量衡;車同軌,一統貨幣文字,李斯為中華一統,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不過,李斯所倡的禁民間私學,而焚書坑儒,濫用酷刑罰,禁盜逆之舉,則是在加強中央集權的過程中,所必然要付出的代價。這就是一個事物的正反二面,也是李斯棄儒專法的明證。

    正如會水的溺於江河,使槍的伏於矢彈,求利的毀於利,求位的卒於位。李斯在萬能的始皇帝駕崩後,為保利祿官位,惑於宦官趙高,矯詔誅廢賢太子扶蘇,立胡亥為二世。那知胡亥在趙高的慫恿下,為築遮天蔽日,覆壓三百餘里的阿房宮,普施苦役重徭,民心困頓至決不畏死。

    李斯見二世胡來,便私下減役降徭,於是觸怒了利益集團,被趙高構陷而獲罪。用自己創造的酷刑——腰斬棄市、同夷三族。臨死之前,跪於法場的老子對兒子說,“我想與兒牽黃犬樂於東門,重回往日的寧靜。”

    又一次的幡然醒悟、醍醐灌頂於廁鼠、庫鼠之比。那怕是不惜回到原點,可原點早已不在原點等他,這次連廁鼠也做不成了,可悲李斯,可嘆廁庫鼠之比!

  • 3 # 星海棠歷史

    其實每個人都應該多幾個面去看待,對於李斯,我覺得也應該多幾個方面去看。

    用幾件事情闡述一下我對李斯的看法吧。

    1.廁鼠倉鼠論

    李斯年輕時在楚國擔任一個小吏,也算是公職人員,衣食無憂,媳婦漂亮,還有兩個乖巧的兒子,閒來無事時喜歡帶著兩個兒子牽著黃狗到野外抓兔子,可以說是家庭美滿,生活幸福了。

    李斯的工作是看守糧倉,是糧倉就少不了有老鼠,李斯看著糧倉裡的老鼠一個個肥頭大耳,在糧倉裡橫行霸道,見人也不害怕,很是猖狂;又想起在廁所看見的老鼠,天天哀怨的吃著糞便,見人來了便嚇得驚慌逃竄,怎一個可憐了得。李斯就想啊,同樣是老鼠,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處耳!

    這是李斯在歷史舞臺上的第一句話,也是這位千古一相的轉折點。

    恩恩,覺醒了咋辦呢,就得去實行。要說李斯也是一個極其果斷之人,辭去鐵飯碗,告別嬌妻幼子,踏出了小小的上蔡郡,拜在了荀子門下。

    “詬莫大於卑賤,而悲莫過於貧窮。久處悲賤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惡利,自託於無為,此非士之情也”

    如此果斷,此等志節,值得我輩學習。

    2.廢分封,立郡縣

    在秦始皇統一天下之前,秦國實行“縣郡制”,縣大於郡,千里百縣,縣有四郡。

    當秦始皇一統河山,糾結如何管理這偌大的帝國時,很多大臣包括李斯原來的上司王綰都向始皇帝建議,繼承周王朝的傳統,主張實行分封制(周朝有800多年的歷史,可以說是很長久了)。但唯有李斯力排眾議,力薦廢除分封制,在全國範圍內實行郡縣制,而這一制度最終也被秦始皇的採納,自此成為日後各朝地方制度的基礎,拋開郡縣制自身的優勢和貢獻不說,單單從李斯個人的利益角度出發,這是何必?

    按李斯的功勞,若是分封的話,絕對少不了他一杯羹,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一個獨立的國中國,令由己出,土地賦稅皆歸己有,子子孫孫長享富貴,何樂而不為?而推行郡縣制,不僅於己無利,更是將哪些嗷嗷待封的重臣們得罪了個遍。

    如此看來,李斯先公後私,高瞻遠矚,又豈是追名逐利、趨炎附勢之輩?只此一點,我敬佩他。

    3.關於焚書坑儒

    一說起焚書坑儒,不免會有人拍案而起,破口大罵,迂腐!殘暴!慘絕人寰!!!

    ......嗯嗯,別急,坐下咱慢慢掰扯掰扯。

    對對對,焚書是李斯提出來的,要說這件事沒毛病,做得很好,那肯定是不行的,但要是說這件事對中國的文化產生了多大的摧殘,如何如何阻擋了歷史的進步,我就不敢苟同了。

    關於“焚書”,如下:

    “臣請史官非《秦記》皆燒之,非博士館所職,天下敢有藏有《詩》、《書》、百家語者,悉詣守、尉雜燒之。有敢偶語《詩》、《書》者棄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見知不舉者與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燒,黥為城旦。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欲有學者,以吏為師。”

    且看,私藏禁書不交的,黥面(在臉上刺字)修長城,嚴重嗎?恩,在今天看來無疑是嚴重的,但在法律苛刻的秦朝,這並算不得什麼;再看,談論《詩》《書》的棄市,也就是殺頭,腦袋沒了就有點嚴重了;以古非今者滅族....不用多說什麼了。

    再者說,天下之書何其之多,怎麼可能焚的盡呢,這樣的道理李斯跟嬴政自然知道,焚書只是一種手段而已。所以說焚書之行只為愚民,至於說那些六國典籍,儒家經典之類的書籍,政府皆有備份,所以說這次焚書所帶來的影響,遠沒有後世所誇大那麼嚴重。而項羽入咸陽的一把大火,才可謂是真正的焚書,諸多古籍從此湮滅無蹤。所以劉大櫆說:“書之焚,非李斯之罪,實項羽之罪也。”

    再說“坑儒”,學術界一直有爭議,有人認為秦始皇並未坑殺儒生,坑殺的是一些江湖術士,這一看法也漸漸被人們認同,至於坑殺術士是怎麼漸漸變成坑儒的?曹三公子在《流血的仕途》中的坑儒考解釋的很透徹,見下:

    首先提出坑儒的,是在東晉年間。梅頤獻《古文尚書》,附有孔安國所作的《尚書序》,其中有云:“及秦始皇滅先代典籍,焚書坑儒,天下學士,逃難解散。我先人用藏其家書於屋壁。”這時,坑術士第一次被變性為坑儒。後來,隨著《古文尚書》被定為官書,坑儒的說法於是沿襲下來,遂成定論。 對於梅頤所獻的《古文尚書》及孔安國所作《尚書序》,前人多有辨疑,到了清代,其偽書的身份已成蓋棺定論。 偽造者雖千差萬別,心態卻完全一致,那就是莫不希望以假當真,成功矇蔽世人。譬如,造假書畫的人,在造假完畢之後,總會不憚辛苦,再偽造出名家的印章和題跋,以標榜名家品鑑,流傳有緒。《古文尚書》的偽造者雖已不能得知,但其心態卻也同樣如此,所以才會多偽造出《尚書序》來,並假託在孔安國名下,以形其真。 偽造者將坑術士改為坑儒,其實也只是為了引出下句“我先人用藏其家書於屋壁”,從而表示《古文尚書》其來有自。考其最初用意,大概也只是欲售其偽,並無心向嬴政潑髒水。後世卻據此將坑儒判為鐵案,想必是大大出乎其意料之外的了。 作為掌握了主流話語權的儒者,他們也無意糾正這一錯誤。一方面,他們高唱復古師古之調,另一方面,他們卻又深諳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的道理,只要歷史有利於當下,則其真偽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從理智上,他們也許懷疑坑儒是否確有,但從利益和感情上,他們卻寧願相信坑儒是為必有。 坑術士變成了坑儒,對他們無疑是有利的。這樣一來,嬴政就成了一個負面典型,可以被他們經常拿來唸叨,他們唸叨的目的,還是不外乎給當時的帝王聽。你看,嬴政就因為坑了儒生,帝國迅速土崩瓦解不說,還落下了千古罵名。所以,陛下英明,不用微臣再多提醒…… 坑術士變成了坑儒,也可以滿足他們的感情需求。這倒不是說他們患有“被迫害妄想症”,而是他們作為一個群體,要維持自己的團結和信仰,除了聖賢經典之外,同樣需要一些殉道者,一些聖徒。而話語權在握,自然可以為本群體追認烈士,即使這些烈士並不存在,那也可以透過修改史料創造出來。而有了這些殉道者的存在,他們這一儒家群體也就添加了無限的榮耀和光輝。 儒者將坑術士攬到自己頭上,心安理得地將自己打扮成受害者,並從中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如果你說坑的其實不是他們,他們一準得跟你急,你幹嗎不坑我們儒生,你瞧不起我們還是怎麼的?

    恩恩,曹三說的真的是太好了,那麼坑儒這口大鍋,我家李斯至少可以放下大半了。

    (當然,坑殺術士這種事情到底對不對,再另說)

    4.沙丘變節

    貌似人們總喜歡將沙丘變節的原因歸成是李斯貪戀權貴,給人一種權錢交易,李斯陰謀得逞的感覺。在大多數歷史劇中,李斯的形象

    其實吧,現在的人總喜歡把自己放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去評判古人,雖說人無完人,但那些能夠名垂青史的人,那一個不是當代豪傑,人中龍鳳?此等人物,僅憑史書上的隻言片語便要來評判他的一生,給他定性,我感覺是很荒謬的,又豈是我們這些阿貓阿狗之輩所能真正瞭解的,總之,未見其人,終歸難述其身。對古人,要持有一種敬仰之心,正所謂以史為鑑,若沒有前人踏的這些路,你怎麼知道這些路是錯的呢。

    總之,世事紛雜,人心似海,豈忠奸二字可能包括?李斯一生,我還是比較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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