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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癲濟哥

    吳進孝,反過來讀作孝敬無。紅樓夢中作者已經有了先進的人人平等的思想。所以是暗諷吳進孝沒有孝敬自己父母,卻孝敬封建統治階級和貴族。其中那些孝敬賈府的物品數量,暗含密碼,只是很難參透。

  • 2 # 老匪讀紅樓

    烏進孝進京交租金,是每年都要來的,所以跟賈府的人也都很熟悉,而且每次來都還能見到賈珍,說明賈家對他還是非常重視的。

    那關於烏進孝在書中描述的這次進京有什麼特殊意義呢?

    我認為烏進孝這次進京透露出兩個訊息需要留意。

    一個就是路上不太平,本來要鍛鍊自己兒子的,這次烏進孝還是親子來了,明確說了路上不太平,怕被搶了東西。說到這裡,我們再回憶下第一回說甄士隱家被燒了以後作者怎麼說的,也是說盜匪四起,透過前後對比,我們完全可以相信,賈家到了和甄士隱家被燒以後的狀態了。距離徹底沒落已經不遠了。

    二就是這次帶來的東西明顯比往年少很多,而透過賈珍的嘴裡我們知道榮國府的花費卻增加了。回憶第二回冷子興的話,那個時候已經是入不敷出了,那現在呢?收入少了,支出又增加了,怪不得賈璉要找鴛鴦從老太太哪裡倒騰東西出來當錢呢。這應該就是典型的末世的狀態了吧。

    總之,作者透過烏進孝進京,進一步明確的寫出了賈家的沒落,賈家的末世,完全是為賈府被抄家,治罪做鋪墊。

  • 3 # 玄真子桑

    透過烏進孝這個人物,小說達到極好的藝術效果並表達了深刻的小說主題:

    一、揭示了貴族地主與農民的矛盾。寧榮二府的收入主要由三部分構成:皇家恩賜、為官俸祿、地租收入。這三部分收入的情形又是恩賜少、俸祿低、作為主要收入的地租又因連年自然災害也日趨減少。春祭恩賞只是些許銀兩,就像第五十三回賈珍所說:“咱們家雖不等這幾銀子使,多少是皇上天恩。……咱們哪怕用一萬兩銀子供祖宗,到底不如這個又體面,又是霑恩賜福的。”皇家恩賞主要體現的是政治榮譽,經濟方面僅是象徵性罷了。恩賞少、俸祿低這都是賈府主子不能改變的事實,而地租是他們唯一可以掌控的收入專案,所以賈珍與烏進孝這兩位貴族地主與農民代表之間的爭執就不可避免。烏進孝作為莊頭、寧府田產的管理者,其地位顯然是高出一般農民的,但他仍然是被壓迫者、其實質身份依然是農民。賈珍聽說他來,便道:“這個老砍頭的今兒才來。”開言便是又罵又責:罵他老砍頭,責他來得遲,這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嫌他帶來的田地收益少。“我才看那單子上,今年你這老貨又來打擂臺了。”一個“又”字,大概每年此時,爭執竟是必備戲碼。雖然烏進孝詳述了災情,但賈珍仍然極不滿意,烏進孝帶來的二千五百兩銀子只是他預期的一半。他憤憤然道:“……,真真的是又教別過年了。”又一“又”字,也可見地租收入已是每況愈下,今年的爭吵也不過是去年、前年爭吵的重演。

    二、連年災害導致社會矛盾深刻。從烏進孝一席話,可窺測百姓的生存狀態。“回爺說,今年年成實在不好。從三月下雨起,接接連連直到八月,竟沒有一連晴過五日。九月裡一場碗大的雹子,方近一千三百里地,連人帶房並牲口糧食打傷了上千上萬的,所以才這樣。小的並不敢說謊。”如果烏進孝所言不虛,這連陰雨、這碗大的冰雹而且是大面積的,並人、房、性口、糧食俱被上千上萬打傷,這是慘絕人寰的災難!災難之所當是餓莩遍野、白骨森列。與此形成天壤之別的是賈府的除夕。祭祖畢,“尤氏上房早已襲地鋪滿紅氈,當地放著象鼻三足鰍沿鎏金琺琅大火盆,正面炕上鋪新猩紅氈,設著大紅彩繡雲龍捧壽的靠背引枕,外另有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請賈母上去坐了。兩邊又鋪皮褥,……”因是寒冬,除了腳下紅氈、炕上皮褥,連火盆都是鎏金的、每張椅子下都配了大銅腳爐,防寒那是妥妥的。除夕之夜,賈府“上下人等,皆打扮的花團錦簇,一夜人聲嘈雜,語笑喧闐,爆竹起火,絡繹不絕。”真真極盡奢華!

    三、賈珍父子與烏進孝的一席話,從側面暴露了榮府日趨窘迫的財政狀況。烏進孝說,雖然榮府莊子更多些,但收益也只比寧府多了二三千兩銀子。而賈珍則說:“那府裡(榮府),這幾年添了許多花錢的事,一定不可免是要花的,卻又不添些銀子產業。這一二年倒賠了許多,不和你們要,找誰去!”元春省親是榮府花錢的大事,那銀子花得跟水淌似的,這是明寫;賈珍既說這幾年榮府添了許多花錢的事,那說明有些花錢事是暗寫,作者沒有鋪開祥寫、明寫,是出於他的創作安排,但榮府一定是真的“賠了許多”。後來王夫人折賣銅錫傢伙、鳳姐變賣自鳴鐘並抵押金項圈、賈璉向鴛鴦借當等行為也驗證了賈蓉所說“那府果真窮了。”

    烏進孝來寧府一席談,揭示了榮寧二府寅吃卯糧、坐吃山空必然衰敗的經濟根源;而地主與農民的矛盾、貧富分化引起的深刻的社會矛盾,又形象地揭示了封建社會日趨衰敗的必然性。

  • 4 # 手機使用者少年狂

    烏進孝是為賈府(寧府)管理田莊的莊頭。這是滿洲由遊牧奴隸社會過渡到農耕封建社會的社會產物。入關前後,滿洲八旗進行了大規模的圈地,實行“計丁授田”,就是按照地位級別,分配田地,使土地開始成為八旗官兵的財產。那時候遼河平原和關內京畿、河北、及山西、山東的許多地方都被圈佔為旗地莊田,這些土地過去也不是老百姓的,而是在明朝皇家貴族大官僚大地主之手。 莊頭就是替他們管理土地出租收賬的人。

  • 5 # 屏山品紅樓

    《紅樓夢》描寫了一幅貴族的生活畫卷,這些個繁花似錦、飫甘饜肥靠的是封建貴族有自己龐大的田莊土地作為後盾,以賈府為例,每年收年租是這一年的重頭戲,因為過年和一年的開銷基本是要靠著這個收入的。《紅樓夢》第五十三回,曹雪芹清單式的詳細列出了寧國府一年的收入,而向寧國府交租的是寧國府莊園的負責人烏進孝。看似平常的交租,其實裡面包含著很多的深意。

    大約到了臘月冬底,一天小廝進來拿了稟帖和賬目回賈珍:“黑山村的烏莊頭來(交租)了。”賈珍一聽發了一句牢騷:“這個老砍頭的今兒才來。”賈容接過來捧給賈珍看到寫的是:“門下莊頭烏進孝叩請爺、奶奶萬福金安,並公子小姐金安。新春大喜大福,榮貴平安,加官進祿,萬事如意。”

    “黑山村”“烏進孝”,按曹雪芹一貫的用筆,這種黑漆漆一片烏是起名至少表達兩層意思,對於田莊的管理,就和寧國府的內務一樣是混亂不堪的。當初鳳姐協理寧國府時,對寧府的管理總結了五條,大意是:人口混雜、遺失東西;事無專執、臨期推諉;需用過費、濫支冒領;任無大小、苦樂不均;家人豪縱,有臉者不服鈐束,無臉者不能上進。這是在眼皮子底下,寧府莊園在百千里以外,天高皇帝遠,更根本談不上管理了,都“黑”了、“烏”了。而田莊裡的像烏進孝這樣的管事,“烏(無)進孝”,可以想象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像賈珍賈蓉這樣的無能之輩。

    烏進孝進租的禮單:

    大鹿三十隻,獐子五十隻,狍子五十隻,暹豬二十個,湯豬二十個,龍豬二十個,野豬二十個,家臘豬二十個,野羊二十個,青羊二十個,家湯羊二十個,家風羊二十個,鱘鰉魚二個,各色雜魚二百斤,活雞、鴨、鵝各二百隻,風雞、鴨、鵝二百隻,野雞兔子各二百對,熊掌二十對,鹿筋二十斤,海參五十斤,鹿舌五十條,牛舌五十條,蟶乾二十斤,榛、松、桃、杏瓤各二口袋,大對蝦五十對,幹蝦二百斤,銀霜炭上等選用一千斤,中等二千斤,柴炭三萬斤,御田胭脂米二擔,碧糯五十斛,百糯五十斛,粉粳五十斛,雜色粱谷各五十斛,下用常米一千擔,各色乾菜一車,外賣粱谷、牲口各項折銀二千五百兩。

    這個清單和賈珍的預估相距甚遠,所以他看了直皺眉頭,只一項銀子,賈珍估計至少也應該有五千兩。可是現在只有一半,賈珍就說了:你們現在一共只有七八個莊子,今年你們又報了兩處旱澇,你這個老砍頭是在打擂臺呀!今年這個年是沒法過了。

    烏莊頭就解釋了,兩處遭了災不說,今天的雨水從三月到八月不斷,沒有個連晴五日的天,九月下了一場雹子,連房屋人口牲口糧食,毀壞了成千上萬。又專門補了一句,“小的並不敢說謊。”順便烏莊頭交代了榮國府的收入,榮國府的田莊比寧府多出好幾倍,災情更為嚴重,東西也就是這些,銀子呢,多出二三千兩。榮國府這一年的年收入也就五六千兩銀子。

    賈珍這個話說的沒水分,可是府裡他能管得一塌糊塗,田莊遠在千里之外,就憑他的管理能力可想而知,否則作者也就沒必要費心思給他起“黑、烏”這樣的字了。榮國府比寧府的田莊大出了好幾倍,這個資訊證明,賈珍應該是賣過府裡的土地的,一門兩國公,府邸的形制都一樣,御賜的田產數量上應該也差不多。這麼重要的財產在賈珍手裡應該敗了不少,比如賈珍驕奢無度,再比如秦可卿葬禮上的大肆花錢,很可能就賣了不少地。

    賈府的大管家們在他們手裡過的財物都是有抽成的,這是賈府的老規矩,探春在大觀園搞承包說年終算總賬,別歸到賬房去,添一層管主,又扒一層皮。所以,這些管家們應該是所有的往來他們都抽成,你看大管家賴大家都能蓋一座不小的花園子,裡面的亭臺樓閣賈府的小姐們看了都覺得有幾處驚世駭俗的。賈母也說賴嬤嬤等幾家管家是財主,比李紈鳳姐這些少奶奶們有錢多了。難道他們的工資比李紈、鳳姐還高?當然不可能,可是他們很有錢,像賴家的孩子也是丫鬟奶媽子一大群伺候著養大,賴尚榮還仗著賈府的勢力當上了官。這是府邸的管家。

    田莊的管家也是一樣,烏進孝就相當於寧榮兩府的賴大、賴升,而且主子離得遠,他們更加肆無忌憚,這是非常正常的,至於是不是遭了災,遭了多大的災,給主子進獻多少年租,這就看他們和主子的博弈和底線試探了。

    賈珍用不停的賣地來填他揮霍的窟窿,這給田莊也發出了一個訊號,主人沒錢了,都混到賣地了,那還不趕緊摟,等把地賣光,他們也就沒了這份權力和好處,在這種現實情況下,田莊和主子只會更加的離心離德,陷入惡性迴圈之中,才有了寧國府實際的年收入和預估能相差一倍的情況發生。

  • 6 # 蘇小妮

    因為重新細看了賈府的過年,所以也就特別再細讀了烏進孝給賈珍送租子那一場戲。

    從烏進孝呈上稟貼和賬目,到烏進孝被賈珍命人帶出去好生招待,中間最多也就用了一千多字來記錄,但是,這一千多字的資訊量卻是非常之大的。

    一、烏進孝是個滑頭。

    烏進孝給賈蓉呈上賬目,賈珍看過後,說了一句話:“今年你這老貨又來打擂臺來了。”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明老莊頭烏進孝在耍花招,跟賈珍討價還價。

    烏進孝跟賈珍見面時先訴了一通苦,說外面天不好,雪大,四五尺深的雪,路不好走,所以耽擱了時間。其次說是從三月起到八月一直都下雨,而這個季節正好是播種生長的季節,自然影響莊稼的生長。九月又下了一聲碗大的雹子,連人帶房子並牲口糧食都打傷了。九月糧食該收了,打傷了自然就沒得收。所以,現在自己能夠提供賬目上這麼多的物品已經是非常好的了。他一方面為自己找理由,另一方面也不忘給自己表功。因為別處的人比他收成更差。同時他也表示,為了確保糧食早點送到,他自己親自來了,不放心讓兒子來,他太小太嫩。

    二、賈珍不是不明白烏進孝話裡的水分。

    賈珍在見烏進孝的時候,前後說過兩遍說他“打擂臺”,言下之意就是我雖然沒去,你隨便給我編理由,打量我不知道啊。你那些雕蟲小技,爺我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賈珍一方面說烏進孝“打擂臺”,一方面說都這樣日子沒法過了:“真真又叫別過年了。”因為那裡總共有八九個莊子,有兩處報了旱澇,估計其他的莊頭也跟烏進孝差不多,上交少了,就不斷給自己找理由來開脫。

    三、賈珍明知烏進孝話裡有水份,卻拿他沒有辦法。

    烏進孝說路上走了一個月零兩日,如果說連人帶牲口一天行三四十里的話,那烏進孝管著的莊子應該離都城千里之外。離得那麼遠,賈珍有沒有實地去看過呢?顯然沒有,作者在書中一次都沒有提到。或許,對於已經習慣了吃喝玩樂的賈珍(更多的是賈家子弟們)來說,實在沒有心思去管那麼遠的事,不想跑那麼遠去吃苦。這也正是第二回冷子興跟賈雨村所說的“安享富貴尊榮者盡多,運籌謀畫者無一”。他們平時不去現場看,只能任由著這些莊頭們跟他“打擂臺”。烏進孝只不過是賈家眾多莊頭之一,或許別人還有比烏進孝更厲害的。那兩個報了旱澇的是不是真正旱澇,不得而知,誰也沒有實地去考察過。

    四、作者借用烏進孝告訴我們賈家敗落的一大原因。

    烏進孝當著賈珍的面表達自己的忠心,彷彿他事事處處都在替賈家著想,同時也表達自己的努力,而賈珍除了說他兩句“打擂臺”之外,根本對他無可奈何。或許烏進孝們早就這慄幹了,而且得了便宜以後會越來越猖獗,但是,賈珍似乎並不想要改變這樣的局面。只能任由著他們去欺騙他。賈珍已然如此,等到下一代賈蓉當家,更不知稼穡為何物,不懂得如何去經營,莊頭們騙他就更好騙了。所謂一代不如一代,即是如此。

    如果一個家裡人很勤勉,即使是原來不怎麼樣的家也會慢慢好起來的,反之,一個家再牛氣,全養了這樣的子弟,大概最後也就是坐吃山空了。下面的收成越來越少,便只好吃祖上留下來的,那總有一天吃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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