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使用者8330249293540

    《小飛俠彼得潘》吧

    渴望冒險的孩子們在不願入眠的夜晚遇到了那個帶著帽子的小飛俠,小飛俠帶著他們在夜空之中飛起,來到了永遠沒有成長也沒有父母的永無島。

    他們一起生活,一起戰勝了邪惡的胡克船長,就連大掃除也都洋溢著無憂無慮的笑容。

    然而孩子們終將回家,回家後終將長大,然後成為他們曾經發生不願意成為的父母。

    “那就拉倒吧。”彼得說,好像他邀請溫迪去只是出於禮貌。但是,達林太太看到彼得的嘴抽動了,於是她提出一個慷慨的建議:每年讓溫迪去他那兒住上一個禮拜,幫他搞春季的大掃除。溫迪寧願有一個更長遠的安排,而且她覺得,春天要等很久才到來。但是,這個許諾卻使彼得高高興興地走了。他沒有時間觀念,他有那麼多冒險的事要做,我告訴你們的,只不過是其中微乎其微的一點點。我想,大概溫迪深知這一點,所以,她最後向他說了一句這樣悲傷的話:“你不會忘記我吧,彼得?在春季大掃除以前,你會忘記我嗎?”當然不會,彼得向她擔保;然後,他飛走了。他帶走了達林太太的一吻。她的吻是誰也得不到的,彼得卻不費力地得到了,真滑稽。可是溫迪也感到滿足了。自然,孩子們都給送進了學校;他們多數人上第三班。不過,斯菜特利先給安插到第四班;後來,又改上第五班。第一班是最高班。他們上學還不到一個禮拜,就已經懊悔,覺得他們離開永無鄉真是冤枉;可是太遲了。他們很快也就安下心來,像你、我或小詹金斯一樣過日子了。說來怪可憐的,他們漸漸失去了飛的本領。起初,娜娜把他們的腳綁在床柱上,防止他們夜裡飛走;白天,他們的一種遊戲是假裝從公共汽車上掉下來;可是漸漸地他們發現,只要不拽住那根綁帶,他們從公共汽車掉下時,就會摔傷。到後來,帽子被風颳走,他們都不能飛過去抓住它。他們說,這是因為缺少練習;其實,這話真正的意思是,他們不再相信這一切了。邁克爾比別的孩子相信得時間長些,雖然他們老是譏笑他;所以,第一年末彼得來找溫迪時,他還和溫迪在一起。溫迪和彼得一起飛走時,身上穿著她在永無島時,用樹葉和漿果編織成的罩褂,她生怕彼得看出這罩褂已經變得多麼短了;可是彼得根本沒注意,他自己的事,他還說不完呢。溫迪盼著和他談起那些激動人心的往事,可是新的冒險趣事已經從他腦中擠走了那些舊的冒險趣事。溫迪提起那個大敵時,彼得很感興趣地問:“胡克船長是誰?”“你不記得了嗎?”溫迪驚訝地問,“你是怎麼殺的他,救了我們大家的命?”“我殺了他們以後,就把他們忘記了。”彼得漫不經心地回答。溫迪希望,叮叮鈴看到她會高興,但又懷疑這一點;彼得問:“叮叮鈴是誰?”“啊,彼得。”溫迪萬分驚訝地說;即使她做了解釋,彼得仍舊想不起來。“他們這種小東西多的是,”他說,“我估摸她已經不在了。”我想彼得大概說對了,因為,仙子是活不長的;不過,因為她們很小,所以很短的時間,在她們看來也顯得很長。還有一點也使溫迪感到難過:過去的一年,對於彼得來說,彷彿只是昨天;可在她看來,這一年等起來真長啊。不過,彼得還像以前一樣招人喜歡,他們在樹梢上的小屋裡,痛痛快快地進行了一次春季大掃除。下一年,彼得沒有來接她。她穿上一件新罩褂等著他,因為那件舊的已經穿不下了;可是,彼得沒有來。“彼得許是病了吧。”邁克爾說。“你知道,彼得是從來不病的。”邁克爾湊到溫迪跟前,打了個冷顫,悄悄說:“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吧,溫迪!”要不是邁克爾哭了,溫迪也會哭的。再下一年,彼得又來接她去進行春季大掃除了;奇怪的是,他竟不知道他漏掉了一年。這是小姑娘溫迪最後一次見到彼得。有一個時期,為了彼得的緣故,她努力不讓自己越來越痛苦。當她在常識課上得了獎時,她覺得自己是對彼得不忠實。但是,一年年過去了,這位粗心大意的孩子再也沒來。等到他們再見面時,溫迪已經是一位結了婚的婦人,彼得對於她,只不過成了她收藏玩具的匣子裡的一點灰塵。溫迪長大了。你不必為她感到遺憾,她屬於喜歡長大的那一類人,她是心甘情願長大的,而且心甘情願比別的女孩子長得更快一點。男孩子們這時全都長大了,完事了,不值得再提起他們。你隨便哪一天都可以看到孿生子、尼布斯和捲毛提著公文包和雨傘向辦公室走去。邁克爾是位火車司機。斯萊特利娶了一位貴族女子,所以他成了一位勳爵。你看見一位戴假髮的法官從鐵門裡走出來嗎?那就是過去的圖圖。那個從來不會給他的孩子講故事的有鬍子的男人,他曾經是約翰。溫迪結婚時,穿著一件白衣,繫著一條粉紅飾帶。想來也挺奇怪,彼得竟沒有飛進教堂,去反對這樁婚禮。歲月如流水,溫迪有了一個女兒。這件事不該用墨水寫下,而應用金粉大書特書。女兒名叫簡,她總帶著一種好發問的古怪神情,彷彿她一來到世上,就有許多問題要問。等她長到可以發問的時候,她的問題多半是關於彼得的。她愛聽彼得的事,溫迪把她自己所能記得起的事情全講給女兒聽。她講這些故事的地點,正是那間發生過那次有名的飛行的育兒室。現在,這裡成了簡的育兒室;因為,她父親以百分之三的廉價從溫迪的父親手裡買下了這房子。溫迪的父親已經不喜歡爬樓梯了。達林太太已經去世,被遺忘了。現在育兒室裡只有兩張床了,簡的床和她的保姆的床,狗舍已經沒有了,因為娜娜也死了。她是老死的,最後幾年,她的脾氣變得很難相處;因為她非常固執己見,認為除了她,誰也不懂得怎樣看孩子。簡的保姆每禮拜有一次休假,這時候,就由溫迪照看簡上床睡覺。這是講故事的時候。簡發明了一種遊戲,她把床單蒙在母親和自己的頭上,當作一頂帳篷。在黑暗裡,兩人說著悄悄話。“咱們現在看見什麼啦?”“今晚我什麼也沒看見。”溫迪說,她心想,要是娜娜在的話,她一定不讓她們再談下去。“你看得見,”簡說,“你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就看得見。”“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啦,我的寶貝,”溫迪說,“唉,時間飛得多快呀!”“時間也會飛嗎?”這個機靈的孩子問,“就像你小時候那樣飛嗎?”“像我那樣飛!你知道吧,簡,我有時候真鬧不清我是不是真的飛過。”“你飛過。”“我會飛的那個好時光,已經一去不回了。”“你現在為什麼不能飛,媽媽?”“因為我長大了,小親親。人一長大,就忘了怎麼飛了。”“為什麼忘了怎麼飛?”“因為他們不再是快活的、天真的、沒心沒肺的。只有快活的、天真的、沒心沒肺的才能飛。”“什麼叫快活的、天真的、沒心沒肺的?我真希望我也是快活的、天真的、沒心沒肺的。”或許溫迪這時候真的悟到了什麼。“我想,這都是因為這間育兒室的緣故。”她說。“我想也是,”簡說,“往下講吧。”於是她們開始談到了大冒險的那一夜,先是彼得飛進來找他的影子。“那個傻傢伙,”溫迪說,“他想用肥皂把影子粘上,粘不上他就哭,哭聲把我驚醒了,我就用針線給他縫上。”“你漏掉了一點。”簡插嘴說,她現在比母親知道的還清楚,“你看見他坐在地板上哭的時候,你說什麼來著?”“我在床上坐起來,說:‘孩子,你為什麼哭?’”“對了,就是這樣。”簡說,出了一大口氣。“後來,他領著我飛到了永無鄉,那兒還有仙子,還有海盜,還有印第安人,還有人魚的礁湖;還有地下的家,還有那間小屋子。”“對了!你最喜歡的是什麼?”“我想我最喜歡的是地下的家。”“對了,我也最喜歡。彼得最後對你說的話是什麼?”“他最後對我說的話是:‘你只要老是等著我,總有一夜你會聽到我的叫聲。’”“對了。”“可是,唉!他已經完全把我給忘了。”溫迪微笑著說。她已經長得那麼大了。“彼得的叫聲是什麼樣的?”簡有一晚問。“是這樣的。”溫迪說,她試著學彼得叫。“不對,不是這樣,”簡鄭重地說,“是這樣的。”她學得比母親強多了。溫迪有點吃驚:“寶貝,你怎麼知道的?”“我睡著的時候常常聽到。”簡說。“啊,是啊,許多女孩睡著的時候都聽到過,可是隻有我醒著聽到過。”“你多幸運。”簡說。有一夜悲劇發生了。那是在春天,晚上剛講完了故事,簡躺在床上睡著了。溫迪坐在地板上,靠近壁爐,就著火光補襪子;因為,育兒室裡沒有別的亮光。補著補著,她聽到一聲叫聲。窗子像過去一樣吹開了,彼得跳了進來,落在地板上。彼得還和從前一樣,一點沒變,溫迪立刻看到,他還長著滿口的乳牙。彼得還是一個小男孩,可溫迪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她在火邊縮成一團,一動也不敢動,又尷尬又難堪,一個大女人。“你好,溫迪。”彼得招呼她,他並沒有注意到有什麼兩樣,因為他主要只想到自己;在昏暗的光下,溫迪穿的那件白衣服,很可看作是他初見她時穿的那件睡衣。“你好,彼得。”溫迪有氣無力地回答。她緊縮著身子,儘量把自己變得小些。她內心有個聲音在呼叫:“女人吶女人,你放我走。”“喂,約翰在哪兒?”彼得問,突然發見少了第三張床。“約翰現在不在這兒。”溫迪喘息著說。“邁克爾睡著了嗎?”他隨便瞄了簡一眼,問道。“是的。”溫迪回答,可她立刻感到自己對簡和彼得都不誠實。“那不是邁克爾。”她連忙改口說,否則要遭報應。彼得走過去看:“喂,這是個新孩子嗎?”“是的。”“男孩還是女孩?”“女孩。”現在彼得該明白了吧,可是他一點也不明白。“彼得,”溫迪結結巴巴地說,“你希望我跟你一起飛走嗎?”“當然啦,我正是為這個來的。”彼得有點嚴厲地又說,“你忘記了這是春季大掃除的時候了嗎?”溫迪知道,用不著告訴他有好多次春季大掃除都被他漏過去了。“我不能去,”她抱歉地說,“我忘了怎麼飛了。”“我可以馬上再教你。”“啊,彼得,別在我身上浪費仙塵了。”溫迪站了起來;這時,彼得突然感到一陣恐懼。“怎麼回事?”他喊,往後退縮著。“我去開燈,”溫迪說,“你自己一看就明白了。”就我所知,彼得有生以來,這是第一次害怕了。“別開燈。”他叫道。溫迪用手撫弄著這可憐的孩子的頭髮。她已經不是一個為他傷心的小女孩,她是一個成年婦人,微笑地看待這一切;可那是帶淚的微笑。然後溫迪開了燈。彼得看見了,他痛苦地叫了一聲;這位高大、美麗的婦人正要彎下身去把他抱起來,他陡然後退。“怎麼回事?”他又喊了一聲。溫迪不得不告訴他。“我老了,彼得。我已經二十好幾了,早就長大成人了。”“你答應過我你不長大的!”“我沒有辦法不長大……我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彼得。”“不,你不是。”“是的,床上那個小女孩,就是我的娃娃。”“不,她不是。”可是,彼得想這小女孩大概真是溫迪的娃娃;他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短劍,朝熟睡的孩子走了幾步。不過,當然他沒有砍她。他坐在地板上抽泣起來。溫迪不知道怎樣安慰他才好,雖然她曾經很容易做到這一點。她現在只是一個女人,於是她走出房間去好好想想。彼得還在哭,哭聲很快就驚醒了簡。簡在床上坐起來,馬上對彼得感興趣了。“孩子,”她說,“你為什麼哭?”彼得站起來,向她鞠了一躬;她也在床上向彼得鞠了一躬。“你好。”彼得說。“你好。”簡說。“我叫彼得·潘。”他告訴她。“是,我知道。”“我回來找我母親,”彼得解釋說,“我要帶她去永無鄉。”“是,我知道,”簡說,“我正等著你哩。”溫迪忐忑不安地走回房間時,她看到彼得坐在床柱上得意洋洋地叫喊著,簡正穿著睡衣狂喜地繞著房間飛。“她是我的母親了。”彼得對溫迪解釋說;簡落下來,站在彼得旁邊,她臉上露出了姑娘們注視他時的神情,那是彼得最喜歡看到的。“他太需要一個母親了。”簡說。“是呀,我知道,”溫迪多少有點淒涼地承認,“誰也沒有我知道得清楚。”“再見了。”彼得對溫迪說;他飛到了空中,不知羞的簡,也隨他飛起;飛行已經是她最容易的活動方式了。溫迪衝到了窗前。“不,不。”她大喊。“只是去進行春季大掃除罷了,”簡說,“他要我總去幫他進行春季大掃除。”“要是我能跟你們一道去就好了。”溫迪嘆了一口氣。“可你不能飛呀。”簡說。當然,溫迪終於還是讓他們一道飛走了。我們最後看到溫迪時,她正站在窗前,望著他們向天空裡遠去,直到他們小得像星星一般。你再見到溫迪時,會看到她頭髮變白了,身體又縮小了,因為,這些事是老早老早以前發生的。簡現在是普通的成年人了,女兒名叫瑪格麗特;每到春季大掃除時節,除非彼得自己忘記了,他總是來帶瑪格麗特去永無鄉。她給彼得講他自己的故事,彼得聚精會神地聽著。瑪格麗特長大後,又會有一個女兒,她又成了彼得的母親。事情就這樣週而復始,只要孩子們是快活的、天真的、沒心沒肺的。

    還記得那年看完《小飛俠》後我難過了好幾天,但是母親卻對我認為這是一個悲劇很不理解。

    她說:“小飛俠會陪著溫迪的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們成長下去,溫迪也可以長大成人,擁有正常的生活,多好啊。”

    我說:“可是小飛俠也會慢慢將溫迪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們都忘記的,就像他忘記了小精靈叮叮噹,忘記了胡克船長。”

    多麼可怕的結局啊,曾經說好永遠不長大的孩子終將會長大,並漸漸將長大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曾經厭惡的成年生活當作再正常不過的生活,開始懷疑曾經自己的夢想,甚至懷疑自己有過的那些冒險是真實還是虛幻。

    而那個曾經與你攜手戰鬥的小夥伴也會漸漸將你忘記,你不過是他某一段時光中的夥伴,會被他在下一段時光徹底忘記。

    沒有什麼是天長地久的,友情與童年猶是如此!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幼兒園教育,有沒有統一的教育模式?對於幼師教育幼童的不當行為,是否應該全程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