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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育出版社官方網站迴應近期網上流傳國家統編教材刪除關於張衡及地動儀的內容的訊息。人民教育出版社表示,經查閱,實際情況是統編教材中對張衡及其發明的地動儀有專門介紹。有自媒體發文《既然把地動儀刪了,麻煩把這些也改改》,指出歷史書上的“司南”、灞橋紙、活字印刷、扁鵲等更應刪改。“司南的標準圖案(一個天然磁石做的湯匙)在我們小學課本里就有。但是迄今並未發現任何古代的司南實物,這個湯勺形狀的司南完全就是個扯。這種東西,不刪掉還留在課本里幹什麼?”,““灞橋紙”的發現過程也值得懷疑,當時出土物已經離開了現場,是4天之後在工人宿舍存放的出土物中撿到的,而且撿來之後散亂地放置在取土處一旁的空地上,長時間無人管,並非是外界宣揚的從“西漢墓”取出。對於這樣一個爭議如此之大的東西,在沒有定論前最好還是先刪掉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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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傅斯鴻

    地動儀這個東西在歷史書上的記載只有短短几十個字。當代人王振鐸卻根據這幾十個字製造了一個所謂的蛤蟆與金龍相對應的所謂“地動儀”並且堂而皇之地被放進了歷史教科書的封面。

    按照地球兩極的磁感應強度,只能是那種越小的指標磁感應越強。所以,王振鐸的司南模型又一次欺騙了我們。

    作為另一個四大發明之一的活字印刷,《夢溪筆談》的原文我們都學過,自然是布衣畢昇所發明,但是這個發明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是一個記錄而已。華人到了清朝時期,印書依然是用的雕版印刷。到了清朝後期引進的活字印刷仍然是古騰堡的鉛字蒸汽印刷。

    至於扁鵲,是否真有其人還很難說。就算真有其人,那他行的那套巫醫之道,在今天看來也應該是要被廢止的。因此,我們的歷史,尤其是歷史教科書應該重新正視中國的科技史。把一些原本就不屬於或者胡亂創造出來的東西放入正史中,當然是很荒唐的。

  • 2 # 葉克飛

    我們從小就被教育,中國古代科技發達,舉世聞名,地動儀和司南更是堂而皇之出現在歷史課本上。近年來,隨著民智漸開,這些古代發明多半遭遇質疑。

    對於那些盲目的人來說,這也許很難接受,他們甚至會扯出動機論、陰謀論,認為質疑者是不愛國。但很抱歉,如果你熟悉中國歷史,就應該明白,這個喜歡以所謂仁和孝衡量人才,實則熱衷權謀的國家,從來都沒有給科學提供什麼發展空間。即使偶有閃光者,在那個時代也被嚴重邊緣化,甚至為世所不容。

    這當然也和哲學有關,西方哲學重理性思辨,因此哲學很容易引導科學。中國哲學某種意義上是玄學,並不注重邏輯,並不存在促進科學發展的土壤。

    以活字印刷為例,中國所謂的活字印刷術,並無實物可堪考證,而且限於材質,從未用於量產。直到明清兩代,中國所採用的印刷術仍然是雕版印刷,尤其是明清小說盛行,雕版大行其道,使中國的雕版印刷發展到了頂峰。

    但問題是,也是在明代,德華人古騰堡發明了金屬活字印刷術,使得西方文明迎來了大跨越發展。金屬活字印刷書使得書籍不再是奢侈品,教會無法壟斷知識,識字率大大提升。此後,市民社會逐漸形成,最終誘發了工業革命。直到晚清,金屬活字印刷術才傳入中國,並在晚清民初成為報業和出版業大發展的關鍵,使得中國迎來第一次民智開啟浪潮。

    至於地動儀和司南,我們在歷史書上所見的所謂實物,一來為今人所造,二來實際上並無依據,三來功效只得一個“吹”字。它們之所以能堂而皇之進入歷史課本,是特殊時代的產物,而且矇蔽了幾代人,我們的父輩至今仍對此深信不疑。也正是這種粉飾,使得許多人至今仍然無法正視中西文明的差距,科技的差距。

  • 3 # 陳大舍

    據傳,兩年前投入使用的統編本《初中歷史教科書七年級上冊》中,關於張衡和候風地動儀的內容被刪除。刪除的原因是由王振鐸復原的地動儀模型被中國科學院的學者指出這個模型所採用的“直立杆原理”無法成立。所以那個影響了幾代華人地動儀模型將不再出現在歷史課的講臺上。

    這個訊息先不說真假,但是反映出來的問題確實挺豐富。可以歸結為兩點:

    第一,那個由王振鐸氏複製的“候風地動儀”模型確實是太侮辱人的智商;

    首先歷史上候風地動儀確實存在過,也是由張衡的發明。但是,這個東西是一種感應地震的裝置,而非檢驗地震的裝置,更不是預測地震的裝置。西晉的司馬彪《續漢書》中對有候風地動儀的記載是:

    “……以精銅鑄其器,圓徑八尺,形似傾樽;其蓋穹隆,飾以篆文;外有八龍,首銜銅丸,下有蟾蜍承之。其牙發機,皆隱在樽中,周密無際,如一體焉。地動機發,龍即吐丸,蟾蜍張口受丸,聲乃振揚。司者覺知,即省龍機,其餘七首不發,則知地震所從起來也。合契若神,觀之莫不服其奇麗。自古所來,未嘗有也。”

    只有這寥寥數語,讓後人很難想象這個碩大無朋(直徑大約兩米)的儀器到底是什麼構造。

    不過文中說的很清楚,這個地動儀內部的結構挺複雜有“牙”——也就是齒輪;“發機”——也就是機械裝制。後來又有記載,這個地動儀裡頭有“都柱”這種構造。

    考慮到漢代的都已經有了指南車、記裡鼓車的存在,所以造出地動儀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但是由於地動儀的實際效果作用並不大。所以就被後世所遺忘。以至於到了一千七百年後人們都無法複製此物。

    從十九世紀後期開始,中外學者都力圖復原地動儀,比如日本人服部一三、義大利人米恩。至於華人就更多了,其中最熱心的便是王振鐸氏。

    王振鐸氏一開始很有科學精神,採用“懸垂擺”的結構復原地動儀。即自地動儀的上部垂下一根擺,用來控制機關並辨明地震方向。等到新中國成立後,復原一批代表古代文明的器物作陳列、宣傳之用的政治任務下來,時任文化部文物局博物館館長(二把手)的王振鐸便不得不趕鴨子上架的“復原”出了一大批文物,其中包括候風地動儀、司南。而這一些東西也就在政治正確的加持下權威了幾十年。

    但是這玩意兒做出了以後連王振鐸氏自己個兒都看著覺得彆扭,只是懾於政治壓力所以不得不保持沉默。好在值得慶幸的是,關於地動儀復原的研究一直有人在繼續,直到今日這個課題仍然在學者研究之中。

    所以關於像候風地動儀這種歷史上確實存在過,但是目前無法卻沒有準確定論的歷史爭議性話題,作為歷史教科書的編撰者來說正確的做法是應該告訴學生們張衡地動儀早已經失傳於歷史的塵埃之中,而我們至今也沒有弄清楚其具體情況,最好再將各種不同的復原方案呈現出來,而不是能這樣簡單粗暴的一刪了事。

    最早企圖復原候風地動儀的是我們同文同種的鄰邦。

    義大利學者米恩製造出了世界上第一臺地震儀,但是也沒有能夠複製出候風地動儀。注意,那個高高的東西就是傳說中的“都柱”。

    民國初期由呂彥直在米恩的構想上進一步狂想。

    到了民國二十年,地動儀已經開始被認為有“預測”地震作用。並且“有詩為證”。

    王振鐸在民國中後期設想的地動儀。

    王振鐸在五一年無可奈何的透過政治上的“覺悟”從而達到了學術上的飛躍。這可謂“從必然王國走向自由王國”。

  • 4 # 立志成蟲

    個人認為扯蛋過分了,地動儀和司南是什麼年代的儀器?至少2000年了!能跟今天的科學比嗎?現代復原仿製的又怎麼樣?原理和探索精神卻被否定了!張衡的地動儀最早感應到發生了地震,卻因為地動儀是個現代仿製品要被否定掉是不是太鑽牛角尖兒了?以今天的科技水平對地震的瞭解和預測仍然有缺陷,是不是今天地震專業的科學家和學者都在騙人該滾蛋了?司南這個寶貝再有爭議,可利用地球磁場的磁性指示方向的原理有問題嗎?“灞橋紙”有問題又怎麼樣?弄清楚,蔡倫的貢獻是“改進造紙術”而不是“發明造紙術”,這說明蔡倫之前古代中國已經有紙的存在了,區別只在於有沒有大眾化的普及。實物有問題那是實物的問題,不應該否定史書的記載和起碼的科學原理吧。說活字印刷有問題真是符合眼下急功近利的實用心理,因為所謂的不能實用被否定,發明和創造因為不能實現利益成了廢品。人類發展的歷史特別是科技發展的過程就是透過不斷的探索和積累逐漸有今天的成就的,古人的成就今天看起來當然顯得粗糙落後,可是在他們各自的時代確實是逆天的頭腦思維和實實在在的成就

  • 5 # 吉月文

    從現在人民教育出版社的迴應來看,和部分自媒體的炒作有很明顯的差異。在這件事當中,呈現出了很多問題。

    首先,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是統一的。但是在中國,科學精神被引入之後,日漸異化,形成了一種非常獨特的科學崇拜精神。這種精神把科學宗教化了。很多極端觀念就是從這種精神中演化出來的。比如地動儀。史料當中對其有詳細記載。而且史書的編撰者沒有理由為張衡貼金造假。有些人打著科學的名號,否定歷史記載,簡直不可理喻。還有一些人,雖然不否定地動儀的存在,但是不認可地動儀的地震記錄能力。在他們看來,只有當代社會才能設計製作的地震記錄儀在古代是沒有理由出現的。這種簡單的以當代社會揣測古代的想法是完全不符合歷史常識,也不符合科學精神的。歷史發展從來就不是單純線性模式的。美洲印加文明,雖然沒有文字,但是在天文曆法領域極為發達,他們曆法精度極高,並且早就已經知悉地球是一個球體。這令當時的西班牙人大為震驚。其實這樣的事例還有很多,單純的以當代人的社會生活體驗來揣測古代社會顯然是非常無知的表現。

    其次,某些論述當中呈現出了非常嚴重的洋奴心態。最為典型的就是活字印刷。中國活字印刷的最早記載出現在北宋時期沈括的夢溪筆談。記載的是泥活字,也就是用陶土燒製的活字。其後又陸續出現了木活字,銅活字。活字印刷在中國並不是曇花一現,很快就衰落了。以後續發展不佳為理由否定畢昇的貢獻顯然是不合理的。何況按照實事求是的精神,在有確切記載的情況下,中國的活字印刷早於歐洲數百年,這個是不爭的事實。

    再次,早期史料,由於歷史的原因,因此確實會發生多個人物疊加的情況。但是不能因此而全部加以否定。扁鵲是先秦時期的人物。在司馬遷的時代就就已經難以對傳說和歷史事實加以區分,司馬遷在寫作的時候,確實就面臨瞭如何進行取捨的問題。由此出現了,在時間上違背常理的現象。這種情況不僅在中國出現,在世界其他國家也普遍存在。印度歷史當中這樣的情況非常多,比如佛陀,阿育王等,現在也沒有能夠完全界定這些人物的生卒年份,而圍繞著他們,又有大量的神話傳說。但這不影響印度人把他們寫進自己的歷史教科書。西方人也有這樣的情況。英國傳說當中的圓桌騎士和亞瑟王,現在也沒有歷史實證,更不要說具體的生卒年份。但這不影響英華人和美華人拍攝大量以亞瑟王為主題的影視作品。而西方人津津樂道的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大帝,情況其實也是如此。歐洲人還是樂滋滋地把他寫進了歷史教科書。如果真的要考究史料的可靠性和完備性,世界上還真沒有一個國家可以和中國匹敵。如果以這種苛刻的對待歷史的態度來對待全世界的歷史,那麼大部分國家的歷史只能從公元一千年以後進行記載。因此僅僅以史料存在一些內容互相矛盾之處,就否定全部史料的可靠性,完全違背了歷史研究的正常規律。在邏輯上顯然也不合理。

    最後,歷史教育不僅僅是一種知識的傳達,更是一種文化精神的傳承。所起到的作用還包括構建民族自信。這一點,實際上是非常關鍵的。在歷史敘述的構建過程當中,不可能完美無缺。西方國家的歷史敘述構建問題更為嚴重。但卻很少見到了一些鼓吹科學精神的人進行揭露。他們針對中國歷史敘述當中存在的一些小細節問題,以區域性否定的方式實現全否定的目的。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而某些人鼓吹的以當代發展來印證古代科技成就的觀點,本身既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科學精神。如果按照這樣的觀點,退回1000年。歐洲正處於中世紀黑暗時期,中國正處於北宋初年的社會繁榮之中。如果按照他們的邏輯,在當時的時點上,可以完全否定古希臘古羅馬的科技成就。但是在當代,他們又認為古希臘古羅馬的科技成就成了超越中國歷史的存在。而如果一千年以後,如果歐洲再次衰落。古希臘古羅馬的科技成就,自然也就又沒有了價值。這是一種典型的勢利眼的思維方式。這些奇談怪論,本質上反映了中國在近代以來民族自信的缺失。這個問題大概還需要30到50年的時間才能完全扭轉。在這個階段,中國社會輿論場會出現一些爭論,但整體上還是會消除崇洋媚外思想。

  • 6 # 半卷

    我當時有點費解,後來明白了,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教科書刪了哪怕一個字,他都要去問問看怎麼回事。問題上,教科書刪減內容是正常的行為,卻總有人無限放大,放大。人教社迴應還是不迴應呢?迴應你們部分人也看不懂,還會繼續質疑,不迴應影響不好。

    很簡單一個道理,教科書編寫是非常複雜一件事,技術性非常強,想解答為什麼刪減,你必須對於教科書版本、教科書編寫、這門學科內在邏輯、學生認知水平各個方面等等方面有深入瞭解,人教社就是開一門為期一年的課,這裡面都有可能有解釋不到位所有的地方,指望一個宣告和迴應解釋完大家心裡所有的疑問,不可能的。

    我就談一點,以前初中歷史教科書版本至少有十來種,每個版本教科書側重點不大一樣,具體內容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現在開始用統一的部編本歷史教科書,這樣對比下來肯定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大家要不要十幾個版本和部編本一一對應去看,然後大驚小怪呢?

    當然,我不是說教科書完全沒有問題,而是說,很多人從他們質疑的角度來看,質疑的非常業餘,不可能說到點子上。這樣的話,一群外行利用輿論就會搞一個大新聞。

    吳非老師說過一個案例,教科書試用階段,某地有家長投書報社,質問“高中語文課本為什麼沒有《荷塘月色》”,教育局立即過問,要求停止試驗。——其實那位家長不知道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就在下一模組教科書中,他只翻了五本必修本中的一本,就憤憤不平地寫信給報社了,而報紙竟然也刊登了,而“有關部門”竟然也就相信了!每次,謠言一出來,人教社就會有迴應,我不相信輿論沒有干擾到教科書編寫。

    而但凡涉及到所謂的民族情感,恐怕就有人覺得這是歷史虛無主義或者直接說你不愛國。這種行為是很無恥的,民族情感不需要謊言支撐,愛國也不是因為所謂的博大精深,而是因為從心底裡認同這個國家和中華民族。對於學術來說實事求是很重要的,編寫教科書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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