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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語凝ly

    “天才說”是王國維美學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天才就是在藝術創作領域,有著敏銳性、先天的優勢。

    就是我們常常說的在藝術創作領域有天賦。

    1、天才對藝術創作有推進作用。

    因為其有獨到的敏銳性、有得天獨厚的見解力、感知力。

    宴會馬上要開始的時候,擺放在桌子上的大型甜點飾品不小心弄壞了。管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個時候,在廚房裡乾重活的一個小男孩走過來說,他能做出另一件來代替。

    管家本不願相信,可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就讓他試一試。

    這個孩子用黃油雕了一個精美的獅子。

    管家喜出望外,把這個獅子擺在桌子上。

    小男孩被帶到眾人面前。眾人很驚訝,對他很讚賞。西格諾.法列羅出資給小孩請最好的老師,讓他的天賦充分的發揮出來,後來這個小孩成為聞名世界的雕塑家。

    小男孩兒的名字叫安東尼奧·卡薩瓦。

    從這裡可以明顯看出,小男孩在雕塑藝術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

    2、天才也需要後天練習。

    華羅庚說:天才在於積累,聰明在於勤奮。

    由此可見,即使擁有天賦,也需要不斷地加強練習,否則這種天賦也會消失的。

    北宋文學家政治家王安石曾寫過一篇短文《傷仲永》就介紹了一個天才泯滅的故事。

    短文裡的主人公方仲永小時候非常聰明,對於詩歌創作有著極高的天賦,這讓他的父親非常開心,帶著他四處炫耀結果,這個小男孩沒有時間去讀書學習,當他長大之後,這種天賦也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用成語形容就是江郎才盡。

  • 2 # 佐書妍

    要回答這個問題,先要了解王國維是如何定義天才的。

    首先,他認為只有“天才”才具備審美力與藝術技能。因為在他看來,芸芸眾生容易被人的慾念而引起的苦痛壓倒。因而,他們慣於以直接或間接的功利眼光來打量世界萬物。

    於是乎,他下結論到:

    “然此物既與吾人有利害之關係,而吾人慾強離其關係而觀之,自非天才,豈易及此?於是天才者出,以其所觀於自然人生者復現之於美術(藝術,下同)中,而使中智以下之人,亦因其物之與己無關係,而超然於利害之外。”

    這段話啥意思嘞?即是說:因為“天才”們能超然地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以,只有他們才能把自己所看所想的,對自然、對人生的感悟,透過一定的藝術技巧,以藝術的形式表現出來。

    其次,他認為只有曠世不遇般的大師才是“天才”,並非但凡能動筆寫詩的文人騷客都是“天才”,他說:

    “天才者,或數十年而一出,或數百年而一出,而又須濟之以學問,帥之以德性,始能產真正之大文學。此屈子(屈原),淵明(陶淵明),子美(杜甫),子瞻(蘇軾)等所以曠世而不遇也。”

    如此,王國維就落實到藝術層面來界定“天才”了,所以他說:

    “美術者,天才之製作也。”

    接下來,我將從3個方面談談,在王國維“天才說”觀照下的“天才”與藝術的關係。

    01 藝術被天才視為生命甚至高於生命

    如上文所引,王國維認定藝術是天才的產物;而且從古至今,我們也能發現一個不爭的事實:

    凡以藝術為事業者,必有其文藝天賦而非全賴後天的學習。不僅歷史上的詩人、畫家等等是如此,即便今天的演員、歌手等等亦如此。

    所以,他又指出:

    “美之知識,斷非自經驗的得之,即非後天的,而常為先天的;即不然,亦必其一部分常為先天的也。”

    在王國維看來,若天分不足,則只能以文藝為職業;只有少數藝術天才,才是以文藝為事業,他們視藝術為生命甚至高於生命,絕不將文藝僅作為謀生工具。

    他又補充說,文學是天才遊戲之事業:

    “文學者,不外知識與感情交代之結果而已。苟無銳敏之知識與深邃之感情者,不足與於文學之事。此其所以但為天才遊戲之事業,而不能以他道勸者也。”

    在這幾句話裡,他說,藝術包含著銳敏之知識與深邃之感情,如缺此兩者,則沒有資格從事文藝創作,唯其具備這兩個條件,才能成為天才。

    一個人能學習並掌握大量的“銳敏之知識”,需要天分(生而知之似的記憶力、理解力、悟性)。

    “深邃之感情”,包括對自己的感情歷程之有效持久的記憶並能客觀深入地自我剖析;對描寫物件之感情色彩、種類和歷程也需如此,這仍都與上述天分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至於文藝是“天才遊戲之事業”,這便涉及到王國維的遊戲說了。在他這裡,藝術是:

    “最高之嗜好……文學者,遊戲的事業也。人之勢力明於生存競爭而有餘,於是發而為遊戲……文學美術亦不過成人之精神的遊戲……且吾人內界之思想感情,平時不能語諸人或不能以莊語表之者,於文學中以無人與我一定關係故,故得傾倒而出之。易言以明之,吾人之勢力所不能於實際表出者,得以遊戲表出之是也。”

    王國維所說的“勢力”,即“精力”,其中還包括因精力有餘而騰出的空閒時間,故而他認為優秀的文學作品、“非天才而又有暇日者不能”。

    與遊戲說相關,王國維進而提出超功利的藝術觀,他認為美有超功利的一面,文藝作品不能直接為現實服務。:

    “美之性質,一言以蔽之日:可愛玩而不可利用者是也。”

    “現實”,也包括作者本人之現實的利害關係,他指出:“唯美之為物,不與吾人之利害相關係;而吾人觀美時,亦不知一己之利害……故美者,實可謂天才之特殊物也。”其作用實為天才的自娛娛人。

    但王國維也並不認為文藝是純粹超功利的,只是:

    “雖物之美者,有時足供吾人之利用,但人之視為美時,決不計其利用之點。其性質如是,故其價值亦存於美之自身,而不存乎其外。”

    因為藝術作品首先是美,而非其他;文藝的認識作用、教育作用必須在藝術性的基礎上,在娛樂作用中無形地、有機地發揮出來,不能本末倒置。但也只有天才之作,才能真正做到審美與娛樂、認識、教育諸方面的完美結合。

    王國維同時又看到優秀的文藝作品也受歷史和時代的制約,而歷史和時代的條件對於作者來說也是先天性的。

    因此,他認為最優秀的文藝作品,如唐人絕句和元代散曲等都“純是Teana”之作:

    “元人之於曲,天實縱之。”

    這裡的“天”,既指作品渾然天成的自然風格,又指時代、氣運對文學作品的決定性影響,是作者的天賦與自然、時代的天賦之有機結合。

    王國維在強調文藝天才的先天作用的同時,也並不只重先天而否定後天,對此他又作了重要補充:

    “夫學須才也,才須學……此有文學上之天才者,所以又需莫大之修養也。”

    這說的就是,重視後天之學和學問對形成天才的必要性,他又結合中國文論一貫重德的傳統,提出“帥之以德性”的看法。

    他曾強調屈原、陶潛、杜甫、蘇軾這樣的大詩人:

    “苟無文學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無高尚偉大之人格,而有高尚偉大之文學者,殆未之有也。”

    王國維以德性、人格為統帥,先天與後天相結合的天才觀,但他在指出天才必須“帥之以德性”時,並未指明“德性”也是先天的,通觀王國維的各種論述,王國維將人的品德也看成是先天與後天相結合的產物。

    由此可見,王國維並不只強調天才的先天性,而掉入唯天才論的泥淖,這還表現在他那個著名的“三種境界說”。

    在《人間詞話》中,王國維指出,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

    從天才所必須的後天努力的角度看,這個“三種境界說”揭示的極為生動、形象、深刻。

    古今之天才人物,要獲得成就必經過:“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衣帶漸寬”、“人憔悴”的極度艱苦的努力階段;更要“眾裡尋他千百度”。

    這“尋他千百度”,不僅包含著艱苦努力,更包含著努力而又失敗,失敗再繼續,百折不撓的堅韌精神。

    當然,王國維雖然說藝術是“天才的事業”,但在他看來,一切藝術也不可能全是天才之作:

    “雖真正之天才,其製作非必皆興來神到之作也。以文學論,則雖最優美最宏壯之文學中,往往書有陪襯之篇,篇有陪襯之章,章有陪襯之句,句有陪襯之字。一切藝術,莫不如是。”

    這就是說,即便當天才的神興枯涸之處,也可以用“人格誠高,學問誠博,則雖無藝術上之天才者”以古雅彌縫之。

    他言到:

    “無藝術之天才者,亦以其典雅故,遂與第一流之文學家等類而觀之……藝術中古雅之部分,不必盡俟天才,而亦得以人力致之。”

    他既指出,天才之作並非從頭到尾都是天才的產物,亦多有一般傑作的水平;即便天才不足的傑出人士,也可以透過借鑑天才的感受力或藝術技巧,而創作出古雅的作品,進入第一流藝術家的行列。

    由此可見,王國維的天才說,既強調天才的先天性,又重視天才的後天性,看法全面辯證,反對讓天才獨享全部的藝術天地。

    02 藝術是天才痛苦的反映與解脫

    王國維認為,天才在藝術道路上始終伴隨著孤獨的痛苦。

    前文所引的“三種境界說”裡,從其“獨上高樓”的第一境就開始了他的孤獨的探索。

    天才總對現實人生和社會不滿,希望人類社會不斷前進,趨向於理想的完美之境,可一時又不能達到,故而其心地充滿了痛苦。

    又因為天才看到或艱苦地探索到了真理和新世界觀與人生觀,但是,真理戰勝之時,往往留待後世,那些曠世之天才又不容於同時,於是:

    “社會上之習慣,殺許多之善人。文學上之習慣,殺許多之天才。”

    當然,王國維也並不一味強調天才與痛苦的不解之緣,他也曾描繪天才的快樂:

    “今夫人積年月之研究,而一旦豁然悟宇宙人生之真理,或以胸中倘恍不可捉摸之境,一旦表諸文字、繪畫、雕刻之上,此固彼天賦之能力之發展,而此時之快樂,決非南面王之所能易也。”

    他認為,天才的藝術創造是高於當帝王的至高無上的快樂。天才之作除了表達痛苦外, 還有解脫痛苦之作用。

    他言到:

    “美術之務, 在描寫人生之苦痛與其解脫之道,……於此桎梏之世界中, 離此生活之慾之爭鬥, 而得其暫時之平和, 此一切美術之目的也。”

    正如,他認為《紅樓夢》這部天才之作是:“以生活為爐, 苦痛為炭, 而鑄其解脫之鼎。”

    如此說, 從作者角度看, 指出了藝術創作的渲洩作用和移情作用; 從讀者的角度看, 指出藝術作品能調節讀者的情緒, 提高其情操, 治其精神之空虛。

    03 天才雖孤寂痛苦,但他們的藝術作品卻不孤寂

    王國維認為文學上的天才,能寫出各種人的痛苦又能真實、明白地給予表達,故而能為讀者所懂,天才之作則並不孤寂。

    比如,他既稱讚歌德《浮士德》寫出“天才之苦痛”,又讚賞《紅樓夢》寫出“人人所有之苦痛”,又進而指出:

    “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寫景也必鬱人耳目,其詞脫口而出,無矯揉妝束之態。以其所見者真,所知者深也。詩詞皆然。持此以衡古令之作者,可無大誤矣。”

    這真是天才人物自己的體會,不少天才文藝家能寫出自己的痛苦,或借藝術形象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他反對將天才看作高不可攀, 高居於普通人和廣大民眾之上。他並不一味推崇天才, 主張天才要描寫普通人, 關心普遍的人生, 寫出人人耳中目中的宇宙人生。

    他極為讚賞天才描寫“普通之人物, 普通之境遇”的悲劇, 原因在於:

    “彼示人生最大之不幸, 非例外之事, 而人生之所固有故也。”

    只有具備悲天憫人的崇高精神,只有這樣的天才之作,才是他在《人間詞話》裡說的“眼界始大, 感慨遂深”(評價後主李煜的條目)。

    所以,即便是天才之作,也能為我們常人所感;這些天才之作,並不孤寂,在歷史的長河中,我們依然能跨越時空與它們“對話”。

  • 3 # 逸筆樂享

    1.天才說的主要內容是:其一,只有天才才能表現宇宙人生的真理和難以捉摸的意境;其二,天才認知世界的方法是與被觀察的事物保持距離,以獲得充足的審美效果;其三,天才與常人的不同主要體現在"意志"方面,天才大小與智利意志成比例,苦痛大小與天才成比例。

    2.王國維把"天才"人格化,既承認主體的天才對認知、反映現實世界的重要作用,又高揚天才的主體敢於融"無限之動機"(個別理性)與"民族之道德"(普遍理性)為一體,這是王國維對"天才"的哲學規定。

    3.王國維把這種經過內心體驗而創新的"天才說",深刻地運用於自己的文學批評中。既肯定"天才"的重要作用,又強調後天的修養和錘鍊。天才和人格都是創造真正偉大的文學作品的動因。

    總體上說,天才是文學創作主體內在於自身又外化於創作的一種人格力量和歷史道德感,是文學創作起源的精神特質。

  • 4 # 劉和平

    嚴格地講,天才並不可靠,只有勤奮才靠住,即勤奮出天才。天才雕塑了傳世之作,留給我們思源靈糧,我們應該感謝天才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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