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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防部長埃斯珀(Mark Esper)當地時間8月7日抵達東京訪問;在與日本防衛大臣巖屋毅舉行會談時,被後者拒絕了參加波斯灣護航聯盟計劃。美國波斯灣護航編隊計劃屢屢被盟友拒絕,還能不能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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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記憶錄

    近期關於美國欲邀日本參與波斯灣“護航聯盟”的訊息不絕於耳。7月22日,美國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前往日本洽談此事,具體細節雖未向外界透露,但博爾頓赴日其行為本身就已表達了態度。

    當前,日本官方對參與“護航聯盟”採取模糊策略。一方面發出了否定參與的訊號。日本內閣官房長官菅義偉在23日表示,“日本的態度沒有改變,不會考慮派自衛隊參與美國提議組建的海灣地區‘護航聯盟’”。

    日本內部關於“護航”的分歧

    相較於文官層面的表態“決絕”,日本武官的態度變化更值得關注。

    日防衛大臣巖屋毅

    7月16日,日本防衛大臣巖屋毅曾表示“不考慮參加‘護航聯盟’”。但在博爾頓訪日後,日本自衛隊方面的態度已有軟化的跡象。7月23日防衛大臣巖屋毅在向記者表示“目前情況並不適合派出自衛隊”的同時,也重點提到了“在持續做出外交努力的同時,將視整體局勢之變化後,再做出日本的判斷。”

    從言之鑿鑿到曖昧不清,從斬釘截鐵地回覆不派兵,到曖昧地表示不會馬上派出自衛隊,究竟是時局的變化,還是美國的壓力正在奏效,中間的過程耐人尋味。

    與此同時,在日本民間,在野黨與民間輿論早就對是否參與“護航聯盟”展開了激烈爭論。贊成者大多從美日同盟重要性與護衛商船必要性的角度來推動該案。原日本海上自衛隊司令香田洋二的想法就很有代表性,他認為“海上自衛隊保護日本船隻實乃理所應當,自衛隊只要專注護衛日本的船隻就好了。‘護航聯盟’是為了保障霍爾木茲海峽及航道安全,並不等於攻擊伊朗。”

    而反對者則是從“憲法不允許”;“日伊關係好”;“情況不著急”這三點出發,論述參與“護航聯盟”的不合理性。特別是這三個理由還常被反對派拿來充作抨擊安倍外交舉措失當的武器,更加強了其在日本輿論中的影響力。

    然而,若細究上述三點反對的理由,不免發現明顯的時空侷限性。

    首先是空間的侷限。贊成者讚的是“航道護航”,反對者反的是“打擊伊朗”,兩者所言地理空間並非一物,雙方無合理對話之可能。其次,更為重要的是時間的侷限。反對者的理由都立足於一個前提,即眼下美伊有衝突但穩定,航道有風險但可控。但是,倘若未來地區局勢失控,演變至兩伊戰爭時“襲船戰”的狀態,日本尚能安坐於美國的背後嗎?

    反對派的三個理由能阻止日本出兵嗎?

    第一,關於“憲法不允許”。若是瞭解日本歷次在中東軍事行動的歷史,則可知“憲法”從來都只是“擋箭牌”,而不是內部的“阻尼板”。很多日本人常引用日本在海灣戰爭時期,拒絕老布什的要求出兵伊拉克的案例,來彰顯“和平憲法”的約束力。然而,當時真正約束日本出兵的原因,是戰爭結束的太快,而日本內部協調過慢。其次,海灣戰爭結束後,日本政府因其名字沒有出現在科威特報紙的感謝名單之中而深表遺憾,疑懼自身是否被美國及其盟友所拋棄,故緊急向波斯灣派遣自衛隊掃雷艇參與戰後處理。

    有了海灣戰爭的教訓,日本隨即調整體制機制,以應對下一次“緊急事態”的發生。機會很快就來了,2001年、2003年美國向阿富汗與伊拉克動武,日本的反應都極其迅速,深恐重蹈海灣戰爭的覆轍,故有了《反恐特別措施法》與《伊拉克復興支援特別措施法》的緊急修訂。前者為日本海上自衛隊參與美軍對阿富汗的軍事行動(主要是後勤與情報)打開了大門;後者促成了日本陸上自衛隊參與美軍對伊拉克的戰後治安戰(當時日本駐地在伊拉克南部城市薩馬沃,名義上是參與戰後重建工作)。有了上述輔佐美軍的經驗,日本在2009年又借參與亞丁灣護航的機會,光明正大地向紅海派遣海上自衛隊,並在吉布地設立了軍事基地。

    到了安倍當政時期,2015年又通過了“安保法案”,將10個涉外安保法案合而為一,實質上已經給日本自衛隊參與海外軍事行動鬆綁了,只是名義上依舊需要“美國要求”的“大義名分”。

    簡言之,關於日本官方將“和平憲法”作為自衛隊出兵障礙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只要美國正式對日本下達“命令”,日方有得是辦法繞開“憲法”,協同美軍行事。

    第二,關於“日伊關係好”。這一理由的主要論點都是從日本與伊朗關係的特殊性,以及伊朗對日本的石油安全的意義角度來分析的。但事實上,上述兩點皆有落後時代之感。

    首先,從歷史上看,日本與伊朗確實有過一段蜜月期。不過,這段特殊的蜜月期發生在上世紀80年代至21世紀初。2006年,日本在美國壓力下被迫放棄阿扎德甘油田的開發後,日本與伊朗關係的特殊性就開始缺乏內生性動力的保障——大財團的支援(三井財團曾是日本同伊朗合作的主要負責機構,現已撤出)。今年雖是日伊建交90週年,雙方皆有改善雙邊關係的意願,但這場情分已在6月安倍出訪伊朗時就用得差不多了,只能等時局再變,此番話術才好再拿出來用。

    其次,從石油供給的角度來看,日本參與“護航聯盟”,並不影響日本在中東的石油供應鏈,日本反而會將之看作是另一層面的利好,其邏輯有四:

    (1)伊朗在日本的石油進口的地位,遠排在沙特、阿聯酋等阿拉伯國家之後。日本很容易在阿拉伯國家中找到石油進口的替代國。

    (2)當前日本與伊朗的貿易總額在美國撕毀《伊核協議》後已下降甚多,伊朗在日本的出口份額中所佔比例很少。參與“護航聯盟”,對日本在中東的商業利益影響有限,反而日本更加看重同阿拉伯國家的商業關係。

    (3)安倍在G20峰會後,已經同沙特、埃及、土耳其的首腦就中東地區局勢交換過看法,對伊朗問題有共識。日本的中東外交的關鍵在於“平衡”,安倍不會輕易言打,但也不敢得罪阿拉伯國家。

    (4)最重要的一點,日本最擔心的不是陸上的伊朗,而是海上的波斯灣。然而,伊朗海上力量孱弱,若是美軍進駐波斯灣,就等於實質上剝奪了伊朗控制波斯灣的能力。根據日本在兩伊戰爭中的經驗,在美軍控制下的波斯灣,對於作為美國同盟的日本而言反而更安全。特別是安倍訪問伊朗期間,日本油輪還遭受了不明武裝襲擊,這反而會使日本國內出於安全擔憂催生加入美軍聯合行動的意願。

    故而,一旦威脅波斯灣航道安全的事態升級,日本並非沒有加入“護航聯盟”的意願。

    第三,關於“事情不著急”。從外部局勢來看,雖然表面上美伊雙方都劍拔弩張,但從特朗普在無人機被擊落後叫停對伊軍事打擊來看,旁觀者皆看出特朗普的軍事威脅只停留在“口頭上”。是故,7月初美欲組建“護航聯盟”,在日本方面看來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只要虛以應付即可。

    然而,事情卻發生了變化。不僅是中東局勢愈發嚴峻,日本內部也因參議院選舉而生變。本次日本參議院選舉的結果不盡如安倍之意,修憲面臨重大阻力,或加強安倍“軍事冒險”的衝動。

    眾所周知,修憲是本屆安倍政府的核心訴求。他的手段依舊是“漸進主義”,不求直接修改憲法第九條,而是要將自衛隊“明文化”,即將“自衛隊”三個字寫入憲法。

    當前已經有日本媒體在猜測安倍在修憲面臨阻力之時,會不會解散眾議院,即已經表明日本社會輿論對安倍內政“冒險”的看法。若結合當前日本國內日益崛起的“軍工複合體”的需求,安倍在得到美國正式要求的情況下,或“挾洋自重”,用對外行動來促成既定事實,亦未可知。

    其次,如今自衛隊的地位較日本戰敗後,已有天壤之別。這從佐藤正久的經歷可見一斑。原自衛隊軍官佐藤正久是日本自衛隊海外“開拓”的“先鋒”,1996年和2004年都曾率自衛隊執行海外任務,退役後從政,當選參議院,最高職位做到外務副大臣。佐藤之投身政界有違反“文民統制”之嫌(日本在戰後為避免重蹈武官主導政治的覆轍,曾規定武官不得從政,奉行以文馭武,故謂“文民統制”)。其經歷有著極強的象徵意義,代表著自衛隊話語權在政界的上升。自衛隊內不知有多少軍官欲效仿佐藤,故自衛隊內部的“冒險主義”傾向,亦在增強。

    最後,是美日貿易問題,透過軍事交易來解決的可能性始終存在。在小泉純一郎執政時期,日本就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利用軍事問題調節經濟問題(結構改革)的方法,安倍當時也親身參與,清楚知之。

    美英日三國護航波斯灣並非不可能

    隨著伊朗扣押“史丹納帝國”號油輪事件的持續發酵,中東局勢愈發風雲詭譎。英軍正陸續向波斯灣增派艦艇,或增至兩位數。若再加上美國海軍在該地區內的1個航母打擊群和1個兩棲戒備群。美英已形成了打壓並控扼波斯灣的態勢。若加上日本,則“如虎添翼”。美國要求日本參加“護航聯盟”的動力,只會隨著時局的惡化程度而不斷加大。

    雖然,日本目前還不願介入美英的軍事行動,欲效仿1987年中曾根康弘的應對方案。只是,兩伊戰爭已結束30年,美日同盟,加之日本國內的政治生態和法律體系,皆已劇變。

    假如今後美伊關係惡化至不可收拾,波斯灣重現兩伊戰爭時期的狀態,日本依舊有響應美國號召,突破法理限制而出動自衛隊的可能。若真如此發展,美英日三國在波斯灣的“護航聯盟”亦會對相關航道的安全形成重壓,故日本今後的動向值得持續關注。

  • 2 # 牛頭馬面兩鬼

    美國拉日本加入護航聯盟被拒絕,日本都能拒絕老牛認為美國主導的波斯灣聯盟護航編隊很難成型。為什麼?

    美國新防長藉故訪問日本之際,特邀日本參加波斯灣國際聯盟護航編隊,遭日本當面拒絕,為什麼日本要拒絕?肯定是日本認為參加護航編隊沒有利益可尋,不想趟這渾水。日本作為原油進口大國,如果參加護航編隊必與伊朗形成對立,會使國際油路波斯灣進入危險狀態。這對日本的原油進口是大大不利的;也會損害日本與伊朗這個原油出口大國的關係,日本參加美國主導護航編隊就是害人害己,很多美國同盟都會有這樣的擔憂。

    所以到至今支援加入美國護航編隊的只有英國,英國之所以參加美國的護航編隊,是因為符合英國現在利益,英國即將脫歐,需要與伊朗的矛盾來引導國內民眾的目光,英國脫歐成功後就靠不了歐盟了,那麼只能向美國靠攏。所以英國參加美國的護航編隊是有利可圖的,英國需要美國這張牌,再個英國的原油大部分是可以自給自足的,所以英國不怕原油斷供帶來的利益損失。

    日本都不願意參加美國聯盟護航編隊,歐盟其他國家更加不願意,自美國退出伊核協議以來,歐盟一直持反對態度就可以看出歐盟是不可能參加美國的護航編隊的,因為歐盟不會允許波斯灣這條國際油路進入戰爭對立狀態,損害歐盟的利益,更不允許美伊戰爭製造難民危機。最後老牛認為美國的波斯灣聯盟護航編隊很難成型,因為不符合美國盟友們的利益。

  • 3 # 上海寶山大叔翻唱金曲

    當今世界形勢有朝巨大風險發展的趨勢,由於美國的政策調整,打破了原來以美為首的歐美日韓等經濟集團較緊密關係的政治經濟體系,內部已出現明顯的裂痕,在舊架構還未完全打破及新架構未成形之時,就是霧裡看花之景,所以,日本一時還不能輕舉妄動,不確定或模糊答覆就是為避免犯錯,到時難以收拾,這種答覆我認為還是比較好的策略,是比較好的迴應,從另一點也反應了美國新的政策已傷害日美關係,日本有意與美拉開了一段距離關係,充分證明美國在世界的領導力正在快速下降。

  • 4 # 難明我心

    美國在波斯灣搞所謂的護航其實就是變相的組成多國聯軍。

    美伊局勢一直持續緊張,美國曆來在外作戰都是拉上一群小弟,而美國在波斯灣地區則是孤軍奮戰,美國一直在世界兜售波斯灣護航編隊的想法。

    美國有三大鐵盟友:英國、以色列、日本。

    目前已知的是英國和以色列宣佈加入波斯灣護航編隊,日本則明確提出拒絕。

    英國新首相上位以後,更是加速脫離歐盟,歐盟德國和法國以明確拒絕參加護航,英國還是希望與美國維持“特殊關係”。這也反映了英國國力和軍事實力整體衰落的表現,英國軍事和經濟都離不開美國。

    以色列方面雖然表明了加入護航編隊,但並沒有明確表示派遣軍艦去波斯灣,以色列對“護航編隊”的參與將僅限於情報方面的提供與共享。

    日本可以說是美國親手扶持起來的親信,雙方也是彼此利用關係,日本現在也是羽翼漸豐,在很多方面根本不聽美國的指示,相反的是如果利益足夠大,安倍晉三會毫無猶豫的匍匐在美國腳下。

    美國三大鐵盟友分別代表美國在各個地區的打手,鐵盟友都無法組成有效的護航編隊,美國其他的走狗更是牆頭草,都不會太積極的響應美國,更多的是口頭上的支援。

    美國所謂的“護航編隊”關係重要,能影響世界戰略格局的劇變,在沒有新的地緣政治改變發生,“護航編隊”難成大器。

  • 5 # 少領別怪紹嶺

    日本對主子開始說“不”

    一是,對我沒有好處我不幹

    日本和伊朗是友好國家,日本所需的石油資源絕大部分來自伊朗。這次美防長東京之行,想拉攏日本加入波斯灣護航聯盟沒有成功,是日本看清了利害關係。就像澳洲拒絕美國在本土布署中導一樣,不符合自身利益的事幹不的。

    二是,再想佔我便宜我不幹

    最近,韓日互掐,南韓抓住歷史問題不放,日本抓住錢袋子不放。此時,日本所想的就是掙脫歷史的羈絆,讓日本成為一個正常國家。

    日本開已經對美國說“不”,隨著日本一步步地突破《和平憲法》,日本不光對主子說“不”,對南韓說“不,”可能對全世界也要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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