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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國學小陳

    奴才稱呼的由來

    奴才二字何自出?陶宗儀《輟耕錄》以為始於郭令公“子儀諸子皆奴才”一語,非也。罵人奴才蓋北俗,中原無是語也。有之,自晉始。晉世五胡人中國,胡言遂載以俱來。《劉淵載記》(《晉書》於五胡及諸割據者,別為載記,附於卷末。劉淵、劉曜,皆匈奴也,不得以漢姓而誤為漢人):成都王既敗,元海曰:穎不用吾言,遂自奔潰,真奴才也。一、《劉曜載記》:田崧罵楊難敵曰:若賊氏奴才,安敢希覬非分。二、王猛曰:慕容評真奴才,雖億兆之眾不足畏,況數十萬乎!三、《水經注》:李特至劍閣,嘆日:劉氏有此地而面縛於人,豈不奴才也!四、《魏書》:爾朱榮謂元天穆曰:葛榮之徒,本是奴才,乘時作亂。五、凡此諸語,皆出自晉末六朝之間,在郭令公之前。令公之為是語,蓋亦久居塞外,習於胡言,猶今之操西語罵人者耳。

    陶宗儀以為此語始自令公,未之考也。後於令公而為是語,則《五代史》:董璋反,以書誘姚洪,洪不聽。城陷,璋責之。洪曰:汝奴才,固無恥,吾義士肯隨汝所為乎!姚洪仕後唐,沙陀族也。是亦習於北俗,晉以前無是也。奴亦作駑。《顏氏家訓》(顏,北齊人)謂貴遊子弟,當離亂之後,朝市遷革,失皮而露質,當此之時,誠駑才也。一、《五代史》:朱守殷少事唐莊宗(李存勗)為奴,後為都虞候,使守德勝。王彥章攻之,守殷無備,南城遂破。莊宗罵曰:駑才果誤予事。二、此亦出於北俗,譯語之有出入者也。而魏鈔《稗勺》則曰:明代宦官,對上稱奴儕,今人訛儕為才雲。是不讀書之甚者。

    雖然,昔稱奴才,以罵人耳,未有以自稱者,更未有以稱諸大廷者。猶古之有臣妾其名(《易》、《書》皆有之),亦以稱宦官宮妾耳,未有以統稱臣下也。

    自司馬相如、蔡邕、劉琨、韓愈諸文人,始以臣妾二字入章奏,然亦只務為諛詞,未嘗以書銜焉。

    至國朝,滿洲大臣奏事,率稱奴才,始以奴才書銜,為一朝之典制;漢大臣且不得輿,蓋亦循乎北俗也。

    然國朝於奴才之稱,亦屢經磨勘。乾隆二十三年諭曰:“滿洲大臣奏事,稱臣稱奴才,字樣不一。著嗣後頒行公事摺奏稱臣,請安謝恩尋常摺奏稱奴才,以存滿洲舊體。據此,則只分公私,不分文武也。

    然乾隆三十八年,涼州鎮總兵喬照於奏謝摺內稱臣,為嚴旨申飭,曰:武員即官至提督,亦稱奴才,此乃向來定例,喬照豈容不知?雖臣僕本屬一體,稱謂原無重輕,但喬照甫加總兵,即如此妄行無忌,足見其器小易盈,著傳旨嚴行申飭。此則不知喬照於奏謝摺內稱臣為違例乎?抑武員稱臣為違例乎?由前之諭,則喬照於奏謝摺內稱臣為違例;由後之諭,則以武員稱臣,似亦違例。道光六年,穆蘭岱因陳奏青海蒙古事宜,摺內稱臣,亦為嚴旨申飭,曰:道光五年,曾經降旨,督撫藩臬之內,如系旗員,於請安謝恩摺,著繕寫奴才字樣;凡遇一切公事奏摺,著寫臣字:此特專指文職而言,並未指武職如此。原降諭旨,甚屬明晰。穆蘭岱前此會同陝甘總督奏事一摺,自應繕寫臣字。今伊自行陳奏青海蒙古事件,亦寫臣字,竟染漢人習氣,殊屬不合。況此際各省將軍都統等奏摺,並無一繕寫臣字者。穆蘭岱身任副都統,兼西甯辦事大臣,而仿效文職,殊屬非是。穆蘭岱著傳旨申飭。此則武員稱臣,果屬違例矣。由前之諭,則請安謝恩摺奏稱奴才,公事摺奏稱臣;由後之諭,則武員公事摺奏亦稱奴才。

    夫既分公事私事,又分文員武員者何哉?非分公私,非分文武也,分滿漢也。內而部院,外而督撫,文職也;而滿漢員缺各半,奏事會銜者多,故分公私。公即會銜,私即請安謝恩摺之單銜者也。若將軍都統諸武職,有滿缺,無漢缺;雖公事奏摺,亦多不必與漢大臣會奏,故不分公私而分文武。一言釋之曰:滿洲大臣有與漢大臣會銜入奏者稱臣,其單銜人奏者稱奴才。不必分公私分文武,分滿漢焉已矣。

    與漢大臣會銜,何必不稱奴才乎?不與(與,許也)漢人之為奴才也。漢人求為奴才且不可得乎!乾隆三十八年,御史天保、馬人龍奏監考教習查出代倩情弊一摺,摺內書銜,因天保在前,遂概稱奴才。上諭之曰:向來奏摺,滿洲率稱奴才,漢官率稱臣,此不過相沿舊例;且亦惟請安謝恩及陳奏己事則然,若因公奏事,則滿漢俱應稱臣。

    蓋奴才即僕,僕即臣,本屬一體,朕從不稍存歧視,初非稱奴才即為親近而盡敬,稱臣即為自疏而失禮也。今天保、馬人龍之摺如此,朕所不取。若不即為指示,恐此後轉相效尤,而無知之徒,或因為獻媚,不可不防其漸。

    嗣後凡內外滿漢諸臣會奏公事,均著一體稱臣,以昭畫一。如是,是皇上不欲漢人之稱奴才,而以滿人遷就漢人也。故滿人稱奴才,有時可以稱臣;漢人稱臣,無時可以稱奴才。

    然亦有不盡然者,要在皇上之意何如耳!乾隆三十五年,周元理會同西甯(人名)等奏到搜捕蝗孽一摺,摺內列名處,西甯、達翎阿稱奴才,周元理則稱臣。上諭之曰:臣僕本屬一體,均系奉上之稱,字義雖殊,其理則一。滿漢臣工自稱固有不同,然遇部院章奏,雖滿洲大員,亦一例稱臣,而滿洲督撫奏地方公事亦然,並非以奴才之稱為卑而近,稱臣為尊而遠也。

    即如滿洲大學士在朕前亦自稱奴才,而漢人雖丞簿末秩引見亦皆稱臣,豈丞簿漢員,因此遂得謂尊於滿大學士乎?朕撫御臣民,並無歧視,而朝廷體統,本自尊嚴,又豈因臣下之稱奴才而尊崇有加,稱臣而體制有減乎?朕於此等事從不計較,即漢人中間有於召對時稱奴才者,亦並無嘉賞之意。而摺奏列銜,則不宜參錯,止當論首銜何人,或滿或漢,皆可以一稱貫之(馬人龍摺即依此旨)。此次三人會奏之摺,西甯名列在前,既稱奴才,則達翎阿、周元理自當連名直寫,又何事妄生區別於其間耶?若謂周元理不屑隨西甯同稱,有意立異,是視周元理身份太高,諒彼亦不敢萌此念。但此等節目,必拘泥若此,又何其不達事理耶?可笑之至。將此傳諭周元理知之。夫馬人龍之隨天保稱奴才也,即依此旨辦理也。上既以周元理為可笑,又以馬人龍為不合,則臣下果何措何從也?且乾隆二十三年,既諭令滿洲大臣於公事摺奏稱臣矣,而西甯於奏報捕蝗事宜,仍稱奴才,是違制者西甯。乃皇上不責西甯,而反笑周元理者又何也?蓋皇上知漢人中有以奴才二字為自昔北俗罵人之詞,而不甘為滿洲奴才也,故借周元理以警惕之。在馬人龍則恐其冒認奴才焉,在周元理則恐其不服為奴才焉,操縱臣下之術亦神哉!

  • 2 # 飛天的流浪貓

    奴才”一詞出自胡語,是地道的外語,《辭海》對奴才的釋義:“輕蔑的稱呼,猶言無用之人,只配為奴之義”。無疑,奴才是罵人的話,而且是胡人罵人的話。

    追溯奴才的起源,可見於《魏書·爾朱榮傳》:“葛榮之徒,本是奴才”。出自爾朱榮之口,所罵之葛榮是六鎮降戶鮮于修禮的部下,六鎮鎮將都是鮮卑貴族,其居民都是發配來的罪人和強迫遷移來流民,各族民眾,不折不扣的的鮮卑人的奴才。《晉書·劉元海載紀》劉元海罵司馬穎“真奴才也”,是嘲其無用。同書田松罵楊難敵奴才,都是出於胡人之口。

    漢人罵奴才最早見於《資治通鑑·唐紀四十》:郭子儀禁無故軍中走馬。南陽夫人【子儀妻】乳母之子犯禁,都虞候杖殺之。諸子泣訴子儀,且言都虞候之橫,子儀叱遣之。明日,以事語僚佐而嘆息曰:“子儀諸子,皆奴材也。不賞父之都虞候而惜母之乳母子,非奴材而何!”。自唐而後,這種洋罵遂普及於漢人中,《水滸》中石秀罵梁中書:“你這與奴才做奴才的奴才”。蔡京是宋徽宗的奴才,梁中書又是蔡京的奴才,金聖嘆在他的才子書中批到:“凡十一字,而有三奴才,妙絕,快絕”。陶宗儀在《輟耕錄》中說:“世之鄙人不屑者為奴才”。但這都是罵人奴才而沒有自稱奴才的。自稱奴才始於滿人,他們把奴才這門學問運用的出神入化。徐軻《清碑類鈔》“奴才”條:當未入關以前,滿洲曾貢獻於高麗,其表文自稱“後金國奴才”。這是對強於自己的對手的一種諂媚稱呼,將之視為主子。等到自己做了紫禁城的主人後,他們更是把奴才的運用推向高潮,如庖丁解牛般的神乎其技了。

    原來生死與共的同胞這時候成了奴才,請注意,此時的奴才僅僅限於滿人,漢人是沒有資格稱奴才的。因為主僕的關係畢竟要親密的多,允許你稱奴才,便是把你當做自家人了,反之,你還得緊跟。滿人永德在做浙江巡撫時,犯了錯誤,乾隆大怒,立即嚴旨申飭,申飭的結果是以後不許永德再稱奴才,就是非稱不可的話,也只能稱臣,等同於漢人,這令永德大丟面子

    我們只要看看清代幾位皇帝對是稱奴才還是稱臣的重視,便可知道奴才確實是不可以隨便稱的。雍正皇帝曾經在數個大臣的奏摺上批到:“稱臣得體”,“用臣字得體”,並將奏摺中的奴才抹去。乾隆則專門為這一榮譽稱號下過一道諭旨:“非稱奴才即為親近而盡敬,稱臣即為自疏而無禮也”,豈非是此地無銀的自欺欺人。因為我還沒有拿你當自家人,你是不可以稱奴才的。儘管如此,在有清一代,始終是奴才不絕的,因為稱奴才畢竟要比稱臣討便宜的多。兩江總督高樸在一篇不足一百五十字的上疏中,光奴才就用了八次之多,可見,奴才的使用頻率越高,便表示和主子越親近。

  • 3 # 滴水之悟

    在中國古代的時候,皇帝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在皇帝面前,一般的大臣自稱臣或者奴才,這兩種稱謂放在大臣身上又有什麼樣的的區別呢?而奴才這個稱謂又有什麼樣的來歷?

      其實“奴才”這個稱謂在清朝之前都只會是宮奴的自稱,而大臣是不會用這樣的稱謂的,而到了清朝的時候,這個詞所賦予的含義卻不一樣了。在皇帝面前很多大臣都覺得用“奴才”這個稱謂是一種殊榮,所以漸漸的這就成了一種普遍的從稱謂,並且而臣和奴才這個這兩個不一樣的稱謂也代表著當時的一種階層分明的狀態。在我們看來,“奴才”這個詞其實是一種蔑稱,但是在清朝的時候不是誰都可以在皇帝面前稱奴才的。這個稱謂只有滿族的大臣才可以使用,而漢族的大臣無論是立下了多大的功勞或者官銜多大,都是不可以使用“奴才”這個自稱的。

      那麼這樣的狀況又是如何出現的呢?如果僅從字面意義上去看,顯然是臣比奴才的地位要高,但是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如果在皇帝面前自稱奴才,很明顯就意味著這個人是皇帝的家臣,和皇帝的關係親近,而和皇帝關係親近有往往意味著可以獲得更多的權利也有更加光明的前途。所以滿族大臣為了將自己和漢族大臣區分開來,都是搶著在皇帝面前稱奴才,而皇帝自然也是樂得接受。但是如果漢人的大臣稱奴才,那結果可就不一定好了。曾經清朝還因為這兩個稱謂的問題發生了一件事。

      在雍正的時候,他有一個叫做高其位的漢人大臣,這個人在給雍正上奏摺的時候,為了巴結雍正使用了“奴才”這個自稱,但是他這這個馬屁雍正卻沒有接受。雍正批閱奏摺非常認真,並且他也知道高其位漢人的身份,所以在給他批閱奏摺是雍正將高其位奏摺上的“奴才”二字劃掉,然後給他改成了“臣”。當然這個人是幸運的,如果他這樣的行為放到乾隆那兒,那可就是要治罪的了。在乾隆時期,關於這個臣子的自稱做了詳細的規定,所有人都不能亂用。不然就要遭受處置。這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在有關乾隆的電視劇中,紀曉嵐自稱是臣,而和珅的自稱卻是奴才,這可不是因為劇組弄錯了。

  • 4 # 強哥說歷史

    “奴才”是指待奉主人的僕人。奴才一詞在春秋就已經出現了,只是對下人的一種稱謂而已!

    明朝時期,太監稱為“廠臣”、“內臣”,大臣統統自稱為“臣”,並無奴才稱謂。

    清朝前期,仍沿用明時的稱謂。然清朝皇帝也為了方便統制,大肆禁錮民眾思想,強迫漢族及其他民族改俗易服,開始只有皇宮內的太監、侍女便自稱奴才。但到雍正時期,這些風氣開始蔓延,一些家臣也開始自稱“奴才”,一是自我貶低討好主人,二是外人和主人覺得自個比別人對主人更忠誠,而關係也比一般人更加親密!朝中的王公大臣在面對皇帝及皇帝的妃嬪時也開始統統自稱奴才,以顯示自己對皇帝及妃嬪的無限忠誠。至此,奴才便成了王公大臣及下人的邀寵的專用名詞。

    王公大臣不稱“臣”而稱奴才,而“臣”一詞只有在官方奏摺上才能看到了。從一些反應滿清時期的影視劇中,大家也可以看到開口閉口均稱奴才。可謂是滿清一朝全國上下皆奴才,同時也佐證了清朝時間滿族對其他民族所進行的封建奴化專制統制。

    現在“奴才”一詞一般用於諷刺,貶低。含負面意義。

  • 5 # 論說古今

    “奴才”一詞出自胡語,是一門地地道道的外語,在《辭海》中,對奴才的解釋是:“輕蔑的稱呼,猶言無用之人,只配為奴之義”。於是乎,奴才是罵人的話,而且還是胡人罵人的話。

    而漢人罵奴才最早見於《資治通鑑·唐紀四十》:郭子儀禁無故軍中走馬。南陽夫人【子儀妻】乳母之子犯禁,都虞候杖殺之。諸子泣訴子儀,且言都虞候之橫,子儀叱遣之。明日,以事語僚佐而嘆息曰:“子儀諸子,皆奴材也。不賞父之都虞候而惜母之乳母子,非奴材而何!”。

    “子儀諸子,皆奴材也。不賞父之都虞候而惜母之乳母子,非奴材而何!”,翻譯過來就是說:我的幾個兒子都是當奴才的材料,他們不讚賞父親的都虞候,而是痛惜母親奶媽的兒子,這不是當奴才的料又是什麼呢?

  • 6 # 三茅居士

    奴才兩千多年前奴隸社會時就有了。我認為奴才並非指奴隸,奴才是侍奉主子的人,這些人專職上比奴隸有一定才,才得以在主子身邊圍轉使用,所以稱之為奴才。

    後到了清朝,下臣及門人為討好皇帝主子自稱奴才,以示忠誠及勤懇任怨。主子說什麼是什麼,點頭搖尾是他們的專利。

    後人們比如漢奸及趨炎附勢,卑躬屈膝者為奴才,或奴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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