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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星晨分享

    個人覺得這個方面的事情其實新華字典或者新華詞典可以很好的解釋的,在文言文中,每個字在不同的語句中都有不同的意思,所以還是要考慮一句話的總體意思,才能確定一個字的意思。

  • 2 # 爛奔

    這些回答沒有一個答到點子上的。

    為何白話文解釋文言文用更多字?首先要知道什麼是白話文?什麼是文言文?

    文言文——就是文章之言,從一開始就是書面語而非口語。書面語,就是用眼睛來看來區分的語言文字。文言文的根基是漢字,漢字是表意文字,每個單字即表達完整意義,衹要沒有一字多義,就不會產生歧義。當然,一字多義情況總是有的,特別在早期,漢字字數少,一個字表示好幾種意思,稱為“通假”。後來隨著漢字的發展,發明出來的漢字越來越多,通假字就越來越少了。漢字從無到有,從簡單符號發展到今天龐大的系統,是一個不斷繁化的過程。

    文言文特別喜歡用單字來表達,為什麼呢?因為一方面,老祖宗發明的漢字太強大,一般情況單字就足夠説明白了,不夠的時候我們擴充套件成詞就好了。另一方面,古代寫字可是要刻寫的,要麼刻在甲骨,要麼刻在青銅器,要麼刻在竹簡,多累啊,當然字越少越好了。今天寫字成本低,很多人多寫一兩倍的字也無所謂。

    所以要理解文言文,最關鍵是學好漢字,掌握每個字的本義、引申義。還需要知道當時相關的文化背景。例如“鄭伯克段於鄢”,我們要理解每個單字,就明白這句話了。鄭,鄭國;伯,周朝的爵位之一,公侯伯子男,伯爵;克,打敗;段,人的名字,鄭伯之弟;於,在;鄢,地名。用白話文翻譯就是“鄭國的大王鄭伯在鄢那個地方打敗了段”。

    白話文——以口語為基礎的書面語。就是用耳朵來區分的語言文字。漢字的同音字很多,在書面語中不出現歧義的,在口語中就會出現歧義。例如我說“jian”,大家不知道我說的是“件見建劍尖……”中的哪個,怎麼辦呢?加字,baojian,這回範圍縮小了吧,寶劍?保健?我再加字——dabaojian,大保健。這回明白了吧,這就是白話文為什麼必然比文言文囉嗦的原因,他以口語為基礎,而聲音的分辨能力遠遠不如眼睛。為了區分歧義,本來書面語一個字就能說明白的事,我們不得不把字擴充套件為詞。大家可以參考《施氏食獅史》,還有《季姬擊雞記》會對口語、書面語有更深刻的瞭解。

    所以,白話文的好處,是說什麼就直接寫,對不識字的文盲,念出來他就能懂,缺點是囉嗦不優美。而文言文則要求人識字,掌握漢字的字義,難度高一些,在飯都吃不飽的古代,大家沒工夫讀書認字,也沒有普及教育,所以掌握的人少。在今天,學文言文那都不是事,普及教育程度高太多了,衹要你識字,就可以認識文言文。

    那為什麼今天普及教育程度這麼高,還有人覺得文言文難學,不會用文言文呢?那是因為教的方法有問題,這就要提到題主說的簡化字了。文言文要學好很簡單,最起碼漢字字義要學好,也就是訓詁。但七十年前簡化字的推行,大家學漢字都走上了歪路。本來漢字很好學,老祖宗已經把漢字發展成一個科學無比的表意文字系統,字形直接就能看到字義。學會拆解字形,就能大概掌握本義。例如“牧”,左邊牛,右邊反文旁其實是拿著鞭子的手。意思馬上明白了。“寇”,寶蓋頭是房子,元早期的字形本來是個人,攴是拿兇器的手,寇就是家裡來了拿兇器旳強盜。“堯”,土上堆土,還要堆高,本義是高,引申義可以有志存高遠。這些理解了,文言文的理解就好辦多了。

    沒想到簡化字一傢夥把漢字的表意功能全廢除了,漢字玩成了既不表意又不表音的傻玩意,衹能死記硬背了,看到字也認不出啥意思了,我們衹能傻傻地去背前人用漢字組的“詞”,因為不識字義,我們不會用漢字造新詞,只會死記硬背舊詞了。“漢字”終於學成了“漢詞”。例如“司機”,我們只知道這是個詞,實際上這是兩個漢字,司 和 機,有人會用這兩個字組成新詞嗎?有幾個現代人有這個能力?誰知道“司”怎麼用?誰能造出“司馬”、“司庫”這樣的詞?所以說現代語文教學完全跑偏了。我們學會寫一個字以後,還要單獨背字義,漢字變成了脫褲子放屁的文字。例如上面說的“堯”,現在變成“堯”,字義和字形對不上了。最要命的是合併字。女友說“我下面給你吃”,禁不住虎軀一震,結果看到女友拿著麵條上廚房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再例如“及衝,擊之以戈”。我這句話用簡化字寫的,看的人肯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主要不知道“衝”咋理解。這個衝,其實是簡化字的時候,把兩個字合併了——沖和衝。沖,水流沖激河中石頭,寫成衝嚴格來說其實都是錯別字。因為兩點水只和“寒冷冰凍”有關。衝,則是彳、亍之間的重。彳、亍都是路口的意思,衝,就是路口的關卡,要衝的意思。所以這句話就是——等他們到路口關卡的時候,用戈搞他們。

    還有水滸裡的一段,《水滸傳》“睡到四更,同店人未起,薛霸起來燒了面湯,安排打火做飯吃”一段,可以很清晰地知道,燒的“面湯”是洗臉水;但今人來讀,恐怕就不免要理解成煮麵湯來吃了,因為“面麵”被莫名其妙地合併了。

    所以文言文學習,第一步必須要識字,可以的話要追究原來用的是什麼字,別用簡化字,會遇到很多坑爹的問題。因為文言文主要是單字表意,極度精煉簡潔,不識字就很難搞了。其次還要學會那個字在當時的文化背景。

    附:《施氏食獅史》

    趙天任

    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適市。氏視是十獅,恃矢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是十獅。食時,始識是十獅,實十石獅屍。試釋是事。

    ●這篇文章用口語來讀就祇有一個音節shishishi……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要想說清楚必須大幅度加字擴充套件成詞,但是文言文書面語一望便知。文言文和白話文的差異,最主要是口語和書面語的差異。古詩詞,是中國人玩文字的最高境界,想寫出優美簡潔漂亮的文章,沒有好的文言文基礎,基本很難。

  • 3 # 何處是家鄉

    看了看前面的回答,也想說說自己的理解。

    中國字是象形文字,就是一幅一幅圖畫,畫面內容,就是文字要表達的含義,是直觀感受的涵蓋與引申。我們所說的簡化過程,就是符號化的過程,或者說去掉圖畫感的過程。一幅圖畫需要你解釋嗎?尤其是古代都是寫實畫,你看到什麼就畫什麼,你的畫任何人一看就明白啥意思。

    象形文字和拼音文字的最本質區別在於造字邏輯不同。

    象形文字是圖畫,畫面已經把內容表達清楚了,不需要其它任何解釋,就是人的直觀感受。

    比如“旦”,上面一個圓,中間加一點,下面一條線,所有人,只要他見過生活中的這個畫面,立刻就明白了。清晨,太陽剛剛露出地平線,這就是一個時間點。

    再看“朝”字。左面上下有樹枝,中間有太陽,右面有月亮。只要見過畫面的人都知道,太陽昇起一些角度,達到了半樹的高度,月亮還沒有完全隱去,既有太陽,又有月亮,這還是時間點。

    再看“早”字。太陽昇的很高了,超過了樹,還是時間點。

    再看“日”字。太陽正懸中天,中午就這樣。

    再看“暮”字。太陽已經落到草裡,已經比草低了,當然是傍晚時分。甲骨文中沒有下面的“日”,只有草。今天變成上下兩個“日”也對。晚霞滿天,紅日西墜,太陽落到地下面,天上的紅霞彷彿還有一輪紅太陽。

    任何人不用說任何話,五個字擺在一起,所有人都明白是啥意思。

    拼音文字必須要有一個精密的邏輯結構來表述,否則誰也不知道符號是什麼意思。sun是什麼?你必須用一種邏輯格式加以解釋,否則誰也不理解這個符號的含義。可以說:太陽是恆星,是氫核聚變的天體,等等。沒有這樣的邏輯格式,什麼是什麼,符號無法表意。

    中國字不需要這樣的邏輯格式,字本身自帶邏輯,就是人的最直觀邏輯。所以古文也不需要語言邏輯,只需要用語習慣,前後完全可以調換次序,字義不變。拼音文字不行,它的邏輯格式必須嚴謹,次序不能換,否則將徹底改變原意了。

    中文簡化的過程就是不斷邏輯化的過程,當然也是因為書寫難度造成的,但書寫難度並不重要,因為古代書寫文字不是普通人日常需要的,刻在甲骨或金屬上的文字,根本不是一般人需要去做的事,只有極為重大的事件發生時,才會使用文字來記錄。

    中古時代中國字的簡化主要原因是便於人們日常使用,所以越來越符號化,越來越邏輯化,越來越抽象畫面。字元本身直觀邏輯被破壞,就需要輔助邏輯格式加以不斷解釋字義、詞意、句意。格式越規範,語言意越清晰,邏輯越嚴謹,解釋內容當然越多。

    現代白話文,完全拋棄了象形文字的創字本意,完全按照拼音文字使用的邏輯格式。我們翻譯古文,有個名詞叫“倒裝句”,意思是應該是一個語序,古人卻倒過來寫,翻譯時必須注意到語序,糾正成正常語序才可以理解。這就是使用文字時,不同邏輯方式帶來的不同結果。

    為什麼要放棄文言文,改用白話文?因為不這樣,中國文化很可能就徹底斷代了。

    今天華人還用那種可以隨便調換語序的方式寫文章可以嗎?文字與文章的關係是什麼?不講究語言邏輯性會是什麼結果?

    如果只從文字和語言本身,是理解不了民國初,那些新文化運動的發起者的目的的,更不理解當時他們的心情有多麼急切。文言文習慣用法,會嚴重影響到華人兩個方面:一是不注重邏輯運用,一是無法準確翻譯科學文章,而不能翻譯準確的根本原因還是不注重邏輯。

    比如“旦、朝、早、日、暮”,這不單是時間點,這還是直觀的宇宙論和地心說,太陽就是圍繞著大地在旋轉著,從古至今從沒有變過。我們使用象形文字,同時也接受了創立文字時人們的思想和感受。要告訴華人大地是個球,整天還在拼命自轉和公轉著,用文言文格式是極為困難的,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

    文字,其實是字文,先有字,再有文,字的發明和使用,直接關係到文章的構成與理解。不改變文章構成方式,就無法和西方接軌,就無法和世界接軌。有人甚至喊出“拋棄漢字”就是急切於華人不注重邏輯,從文字的使用中強化了我們只是注重直觀感受,不注重邏輯推理。

    有一句話很有名,“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有人還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什麼意思?直觀感受才是華人認為最重要的,實際經驗才是最重要的,讀書的目的只是為了指導實踐。

    實踐需要邏輯嗎?基本上不需要,你看見“是這樣”,那“就是這樣”,直觀感受的結果就是最後的結果。至於邏輯推理和直觀感受為什麼會有差別?尤其是一旦二者有差別,哪一個更有價值,哪一個才是理解事物的最重要基礎?華人說“當然是實踐”!我都看見了,你還瞎說啥!說了半天廢話,都他媽是扯淡。

    舉個例子吧,火藥怎麼發明的?方士們煉丹,也不知啥和啥遇到了一起,竟然炸了。於是不斷試,找出硫磺、硝石和木炭後,再不斷調整不同比例的配方。經過一千多年,我們用的還是黑火藥,威力還是不大。諾貝爾的炸藥一出現,咱們的東西就被淘汰了,一千年的積累經驗,也不如發現原理後的幾十年。

    這就是運用邏輯論證和不注重邏輯論證的不同結果。

    民國初的那些知識分子,正是明白了文言文和白話文根本的區別,所以大聲疾呼,希望華人立刻拋棄那種隨意性太大,那種直觀感覺式的行文方式,轉而使用邏輯嚴密的白話文,從而訓練華人開始注重邏輯論證方式的用語習慣和思考習慣。

    時間過去了一百年,華人基本接受了白話文那種用語習慣,也逐漸開始接受邏輯論證的思考習慣了。我們說話時,也大量運用“因為……所以……”的句式結構。這種邏輯結構的使用,就是不斷加深邏輯推理的過程。

  • 4 # 語境思維

    現代漢語有以下幾個特徵

    ●雙音節詞,比單音節有音樂感。

    例如:產生vs產,生產vs生,思想vs思,想念vs念,克服vs克,製造vs造、離開vs離、呼喚vs呼、戰勝vs勝。

    ●三音節詞,訊號顯然比較強:

    例如:屁顛顛vs屁顛、樂呵呵vs樂呵、頂呱呱vs頂呱、呱呱叫vs呱呱、急匆匆vs匆匆、蠻蠻香vs蠻香、慢慢走vs慢走、遲遲歸vs遲歸。

    ●四音節詞,鏗鏘有力,朗朗上口:

    例如:心驚膽戰vs心驚,誠惶誠恐vs惶恐,渾渾噩噩vs渾噩,點點滴滴vs點滴,地地道道vs地道,裡裡外外vs裡外。

    ●其實,語言的表達力,除了訊號學效應,還有邏輯協調力,資訊凝聚力。

    現代漢語的四萬多成語與慣用語,凝縮與沉澱了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包括大智慧、大觀念、大法則、大倫理。

    例如:大道至簡、上善若水、大智若愚、大隱隱於市、大德不德、無中生有、無為而治、無所不用其極、色空亦空、四大皆空。

    ●另外,要辯證看語言的字元效率。過於簡單,就不是簡潔,反而是苟簡、詞不達意、甚至引起誤會。

    例如:回家!vs歸(龜)!,“歸”易誤解“龜”。尺寸vs尺,意思截然不同。分寸vs寸,意思相去甚遠。

    好了,本答stop here。請關注物理新視野,共同切磋物理邏輯與中英雙語的疑難問題。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勇士小將貝爾本賽季幾乎被棄用,但卻表示不願為了高薪而去簽約其他球隊,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