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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生笑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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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Celave
最喜歡綠茶,最早知道的茶就是龍井。
以前就在想,為什麼叫這個名字,看了傳說才明白它的淵源。
明代高濂說:“西湖之泉以虎跑為最,兩山之最,兩山之茶,以龍井為佳。”龍井茶虎跑泉是聞名的杭州比絕。“從來佳茗似佳人”。宋代茶人蘇東坡也為龍井茶留下了千古名句。乾隆下江南時,曾於獅峰山下的胡公廟品飲龍井,飲後讚不絕口,於是將廟前十八棵茶樹封為“御茶”,至今仍生機盎然。龍井為泉名,古稱龍泓,位於一千七百多年前老龍井寺左側。相傳明代正德年間掘井時,從井底掘出一塊大石頭,形如游龍,故名龍井。
從前,龍井是個荒涼的小村莊。山坳裡,稀稀拉拉地散落著十來戶人家。村邊有間透風漏雨的破茅屋,裡面住著個老大媽。老大媽沒兒沒女,孤苦伶仃一個人,年紀老了,上不了山,下不了地,只能照管屋子後邊的十八株老茶樹。 老大媽是個好人,雖然自己日子過得蠻苦,每年總要留下一些茶葉,天天燒鍋茶,在門口涼棚下襬兩條板凳,給上山下嶺的過往行人歇力時解渴。 有一年除夕,天降大雪,左鄰右舍多少都辦了點年貨,準備過年。老大媽家裡實在窮,米缸也快空啦,除了甕裡剩的幾把老茶婆,別的什麼也沒有了。可是她仍舊按照老規矩,清早起來,抓好茶葉放在鍋裡,發旺火,坐在灶前燒茶。忽聽“吱呀”一聲,茅屋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老頭,身上落滿雪花。老大媽忙站起身來招呼:“老大伯呀,這山上風雪大,快進屋裡坐。” 老頭兒撣撣身上的雪花,走進屋裡,一邊向灶洞烤火,一邊跟老大媽搭話:“老大媽,你鍋裡燒的啥東西呀?” “鍋裡燒茶哩!” “今天除夕,明天就過年啦,人家都忙著氽三牲福禮,你家怎麼燒茶呢?” 老大媽嘆口氣說:“唉,我孤老太婆窮呀,辦不起三牲福禮供神,只好每天燒鍋茶給過路人行個方便。“ 老頭兒聽了哈哈笑道:“不窮,不窮,你門口還放著寶貝哩。” 老大媽聽了很奇怪,伸出頭去向外看看,除了涼柵下兩條舊板凳,牆角還有一隻破石臼,破石裡一堆陳年垃圾外,一切還是老樣子,哪來的寶貝呢? “喲,我怎好白拿你的寶貝,你捨得,就把它賣給我吧,我去叫人來抬。”老頭兒說完,就冒著大雪走了。老大媽望望破石臼,心想,石臼這麼髒,叫人家怎麼搬呀!便把裡面盛的陳年垃圾扒在簸箕裡,埋到屋後那十八株花茶樹的根頭。又到龍井拎來一桶清水,把破石臼刷得乾乾淨淨,洗下來的汙水也潑在老茶樹的根頭。她剛把石臼弄清爽,那老頭兒帶著人來了。他到門口一看,竟大聲叫起來:“哎呀,寶貝呢?哎呀,寶貝呢?” 老大媽越發糊塗了,指著破石臼說:“這——這不是好好擺著嗎?” “唉,你把裡面的東西弄到哪裡去啦?” “我把它倒在屋後的花茶樹根頭了。” 老頭兒繞到屋後,一看果然如此,不禁連連頓腳道:“可惜,可惜,這破石臼的寶氣就在那堆陳年垃圾上,既然你把它埋在茶樹根下了,就成全這十八株老茶樹吧。”他說完話,便領著人走了。 過了除夕過新年,很快春天到了。這年,老媽屋子後邊那十八株老茶樹,竟密密麻地生出一片片蔥綠的嫩芽來,採下的茶葉,又細又嫩又香。 鄰居見老大媽的茶樹長得這樣好,大家就砍掉竹木,收了五穀,用這十八株茶樹的種子,在遠遠近近的山頭上種起茶樹來。一年一年,越發越多,越發越旺。到後來,龍井這帶漫山遍野都栽遍了茶樹。 因為這一帶出產的茶葉又細又嫩又香,泡起茶來味道特別美,所以“龍井茶”便在各地出了名。
周作人說:“喝茶當於瓦屋紙窗之下,清泉綠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同二三人共飲,得半日之閒,可抵十年的塵夢。”
或許最適合的,便是龍井。
梁實秋寫道: “我曾過洞庭,舟泊岳陽樓下,購得君山茶一盒。沸水沏之,每片茶葉均如針狀直立漂浮,良久始舒展下沉,味品清香不俗。”
終於有機會,第一次自己拿龍井泡茶喝,看著茶葉在杯中翻滾,舒展開來,靠近杯子聞著一陣陣清香,抿一口,閉味回味。對著茶葉,慢慢細品大師文章,真正體會到其中味道。
也不禁想到美文。
所謂美文,應該像一杯好茶,看著舒雅,泡在杯裡,茶葉慢慢地舒展開來,猶如一位翩翩起舞的少女,姿態優美,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力度之美,樂感之美,隨之,那清清的水飄浮起一片淡淡的綠色,猶如一個頑皮的孩童很隨意地划動彩筆,水就在瞬息萬變的時候開始走向綠色的世界。一股淡淡地清香猶如嫋嫋升起的飲煙,撩拔起心中的欲想。於是情不自盡地想品上一口,那種幾許苦澀,幾許甘甜,從口中一直向心田傳過去,傳過去。
品美文如同品茶,而茶之意味不也如同文章之深蘊。
不虧龍井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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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青霱
與茶結緣,始於鐵觀音,被她的蘭香味吸引,被茶藝師的表演吸引,那個時候是2004年,不懂茶,卻為了喝茶的儀式感,攢零花錢置辦了一整套的茶具,那會兒才上初二,結果買的茶具一直放在櫃子裡落灰。後來到高中,偶爾喝點雲南碧螺,大葉種的茶,苦澀味超級重,一直到現在,雲南碧螺春沒有喝了一兩。到了大學,因為雲南產茶,而且據傳雲南茶是世界上茶樹的祖先,似乎每所大學都有茶藝選修課,修完後知道了有六大茶類。正式的愛上茶,是參加工作以後的2014年,單位有一位同事是茶人,有一次因為工作去找他(不在一個辦公室),剛剛泡好茶,給我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感覺挺不錯,就問他這個是什麼茶,說是冰島,當時都不知道茶講山頭,一臉懵逼的以為是北歐那個國家進口的,就沒問下去了。慢慢的和這位同事越來越熟,才知道那天喝的茶叫冰島。後來就慢慢的入坑了,從勐庫喝到忙麓山,從易武喝到勐海,從景邁山喝到困鹿山,短短五年,漸漸成了半個老饕。因為起點太高(之前同事一直泡冰島給我喝,他以為我懂茶),後來遇到了一個很恐怖的事情:工資不夠喝茶!可是已經入坑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自己喝的起的最好的茶葉,所以養成了到現在都戒不了的習慣:沒事兒就跑茶城。現在嘛,偶爾也喝點龍井、洞庭碧螺、桐木關小種等等,但是囤下的普洱,夠喝三十年了。現在茶喝多了,倒喝出一個問題來了,全華人民堵在談的茶道,究竟是什麼?難道就僅僅是茶藝師那一套嫻熟而又刻意的儀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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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葉夕小先生
我喜歡喝蒙頂山綠茶,甜香濃郁,味甘鮮醇!
對於茶文化,是個外行人,沒有去刻意的研究過,也品不出那麼細緻的區別,只是遵循了自己的口感而已!
茶故事知道的不多,可是關於喝茶的一件事還是讓我記憶深刻。
那年我高二,父親的生意遇到挫折,幾經努力,依然沒有好轉,債務日漸累計,父親一籌莫展,脾氣日漸暴躁,挫敗感在他臉上越來越明顯,漸漸的開始沉迷於酒杯。
十天有八天回家都酒氣熏天,對我和媽媽罵罵咧咧的!媽媽理解他的處境,沒有任何牢騷的張羅著一個醉漢的無理取鬧和不受意識控制的爛攤子……
這種狀況持續了半年左右,直到那天爸爸的一個老同學李洋叔叔的到來,徹底改變了這種現狀。
那個週五的晚上,據說是他們的同學聚會,爸爸依然很豪氣的把酒當做水一般的肆意豪飲,把其他酒桌上的習氣發揮的淋漓盡致,毫無例外的醉酒,滿嘴胡話,李洋叔叔最後耐心的把他送回來,簡單詢問了一下爸爸的近況,若有所思的就離開了。第二天上午,李洋叔叔又來到我們家,和爸爸兩個人在書房裡待了整整一上午,斷斷續續聽到了爸爸的抽噎聲。下午李洋叔叔和爸爸就一起出去了,接連幾天皆是如此,有所不同的是,爸爸沒有再喝醉過。一個月以後,爸爸的生意開始有了好轉,那種自信的微笑和言談又慢慢的在爸爸身上出現了。
後來他把家裡所有關於酒的東西全丟了,買了很多專業的茶具和茶葉回來,沒事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泡茶,品茶……
我很好奇爸爸的轉變,高考完的那年暑假,我才解開心中的疑問!
和李洋叔叔經常外出的那一個月,是李洋叔叔帶他去見了自己圈中的很多朋友和客戶,那會兒應酬吃飯必不可少,可是大家對酒也就只是點到為止。於是也沒有了酒後老子天下第一的錯覺,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偶爾聚一起也就是喝喝茶,聊聊時政,聊聊經濟形勢,聊聊生意心得,聊聊投資理念,投資方向等等,爸爸的轉變,可能就是在那一個月的潛移默化裡領悟到了……
後來他告訴我,他領悟到了“千秋大業一壺茶,萬丈紅塵一杯酒”的真諦
他說:酒越喝越糊塗,越糊塗越喜歡吹牛皮,越覺得天下唯我獨尊,殊不知那是在麻醉的幻覺中,忘卻了現實的殘酷。而茶卻可以提神醒腦,修身養性,大家一起喝茶的時候,一群清醒的人,聊的就是人生和境界了,格局也就聊越開闊,思路也就越來越清晰了。
我想這應該是真理……
(事情雖然是小事,可是與我而言,卻是我成長路上的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點,它將影響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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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綠谷茶小胖
最愛喝的是龍井綠茶,與茶有緣。
自小到大,接觸茶葉有二十多年了。感覺我的童年就是在茶葉地裡過的。記得很小的時候,家裡就開始種茶了。別家小孩子在快樂玩耍的時候,我被老父親抓到茶葉地裡幹活。茶葉管理很辛苦,幹不完的活。茶苗小的時候,雜草出來了,得去拔掉,開花結子了,得一顆顆把茶籽摘掉。等到茶葉慢慢長大了,投產了,這可好,採不完的茶,有幾次,不想去採,也想去玩兒,但是看著老父親的神情又怕啊,沒辦法,乾脆倒在茶葉地裡睡覺,害的家人一頓好找。再大一點,慢慢懂事了,茶葉地裡去的也更頻繁了。再後來,在外上學,帶的家裡的茶葉。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喝著家裡的茶,滿嘴家鄉的味道。
如今,生活離不開茶。父母也漸漸老去,有一天會接替他們管理茶園。好山好水出好茶,希望更多的人愛上喝茶,喜歡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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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對茶沒有太深的研究,不過平時喜歡喝紅茶,相比於綠茶的清冽刺激,我更喜歡紅茶醇厚的味道,而且據我個人感受,紅茶回甘的味道比其它茶種更加濃厚。紅茶也適合根據個人口味進行調製,比如加入糖與牛奶、風乾的水果切片、中藥材等,都會豐富紅茶的口味,而且因為紅茶本身味道濃釅,所以即使添加了輔料,也不會有過份喧賓奪主的感覺。
下面講一個我知道的關於茶的故事,是以前讀《三言二拍》時瞭解到的。懂茶的人都清楚好茶也需要好水來沖泡。唐代茶聖陸羽的《茶經》裡就專門介紹了烹茶所需的各地水質的品級,還根據所品泉水特色,評選出天下十大名泉,《警世通言》裡的一則故事《王安石三難蘇學士》裡就有一段關於泡製好茶需用何種水的趣事。
宋神宗皇帝在位時王安石主持變法,蘇東坡對王安石的一些變法舉措很有點兒意見,王安石綽號拗相公,他就不是個能聽人勸的主兒,蘇軾在政治上無法動搖王安石的意見,不免在私底下仗著自己才學高絕時常找機會譏諷王安石。
王安石與蘇軾在政治上孰是孰非暫且不提,《警世通言》裡的這個故事是勸誡人不可以過份自滿,自作聰明的,所以被當做靶子的蘇東坡就悲劇了,不可避免的多次被王安石折服。
話說蘇東坡被貶謫到湖州,三年後返回汴京,回京之後出於禮數,首先要去拜見宰相王安石,正巧王安石不在家,王家的家僕認識蘇東坡,特意請他到書房等候。蘇東坡在王安石的書房裡發現了一首詩,題目是《詠菊》。其中有兩句是“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
蘇東坡覺得王安石的詩寫的比較扯淡,不符合自然界的常識。因為黃花就是菊花,菊花開在深秋,就算經歷風霜,焦乾枯爛,卻並不會落瓣。那“吹落黃花滿地金”,就明顯是說錯了。蘇東坡也是手欠,順手補了兩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
王安石回家之後,一看自己的詩叫人改了,一問下人,知道是蘇東坡乾的,表面上沒說啥,第二天早上就上奏天子,把蘇軾貶到黃州當團練副使了。
蘇東坡臨走的時候到宰相府拜別王安石。王安石也沒提為啥要整蘇軾一把,倒是提了一句閒話,說自己痰多火氣盛,大夫說吃藥也不頂事兒。非得要常喝陽羨茶,才能讓症狀好轉。而烹製陽羨茶,必須用瞿塘中峽水。希望蘇東坡回鄉的時候順道為他帶一罐子瞿塘中峽水。
後來蘇東坡在到黃州赴任,到了秋天的時候,一天一時興起,和友人一同到官邸後花園賞菊。結果發現花棚下滿地菊花的殘瓣。原來世上真有落瓣菊花,不由得佩服王安石見多識廣。
之後蘇軾準備回返京城,回京前先要回家看看,順便取一罐王安石交代的瞿塘中峽水。
結果因為連日坐船航行,身體太乏睡著了,忘了分付船家打水,結果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峽了。船想掉頭又不可能,乾脆就灌了一罐子下峽的水,心裡覺著反正都是一條江裡的水,沒人喝得出來有什麼差別。
結果自然是又被王安石打臉了。王安石把水燒開,往茶葉上一衝,就覺得不對頭,問蘇軾水是從哪打來的,蘇軾堅決咬定是中峽水,王安石說別蒙我,這明顯是下峽水,根據《水經補註》裡的記載,瞿塘峽中水質有所區別,上峽水性太急,下峽太緩。只有中峽緩急相半。大夫開的方子是要我調理脾胃,所以要用中峽水來引導胃氣。用瞿塘峽的水來烹製陽羨茶,上峽的水衝出來顏色太濃,下峽水衝出來的顏色太淡,只有中峽水沖泡出的茶水顏色濃淡相宜,你看這茶水泡了半天顏色都沒咋變,說明這水是下峽水。
聽王安石解釋了這麼一通,蘇東坡算是徹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