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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夏侯的夏天

    戰功以先軫為高,但晉文公授的首功為狐偃,這個可以看《史記·晉世家》,原文為:文公曰:“城濮之事,偃說我毋失信。先軫曰‘軍事勝為右’,吾用之以勝。然此一時之說,偃言萬世之功,柰何以一時之利而加萬世功乎?是以先之。”

  • 2 # 斗柄東指

    凱旋後,論功行賞,頭功狐偃,先軫次之……

    具體情況如下:

    城濮之戰】後,周襄王高興萬分,乖乖,終於有嫡親的打敗楚國了,歐耶!

    表達一下唄!周襄王打算親自來勞軍,慰問。

    通知下發到晉文公這,哎喲哎喲,這麼隆重嘛?晉文公就地築王宮於踐土,達了個T臺,就是在廣武縣。

    五月十四號,襄王到,大家彙報工作。

    五月十六號已酋襄王宴享晉侯。大家聚個餐。並且讓晉文公跟自己坐一起,說:“自從伯舅(齊桓公)即世,荊楚復強,憑陵中夏,得叔父仗義翦伐以尊王室……

    廢話少說,我們看一下慰問清單: 大輅之服-祭祀用的車馬服飾; 戎輅之服一軍事用的車馬服飾; 彤弓1、彤矢100、玈弓1、玈矢1000、祭神用黑黍香料酒一罈、虎賁300人。

    五月二十二號癸丑,盟誓。簽訂協議。大概意思就是誰要背此盟,他家子孫到玄孫,不論老少,均遭神誅,云云……現在人有時候也會這樣做。

    晉文公做了個表態發言:“吾聞國之昏,不由聲色,必由奸利。好聲色者淫也,貪汙者惑也。夫淫惑之國,不亡必殘! “今日以後,無以美妾擬妻,無以樂聲妨政,無以奸邪害公,無以貸利示下,其有之者,是謂自伐其根本,流於枝葉……

    周襄王27年7月初3丙申,晉大軍奏凱而歸。回國後,晉文公開始大宴群臣,論功行賞了!從這裡開始很重要……

    晉文公流亡時受到曹大夫僖負羈善待,他下令破曹國晉軍不得入僖負羈家,免其族,以報昔日之惠恩。魏犨與顛頡認為自己是跟老大關係鐵的很,竟不用命,就是沒當回事,自作主張的把僖家房子燒了。 晉文公立殺顛頡,黜魏犨以示于軍。

    城濮會戰中,晉文命祁滿在中軍正面佈陣,祁滿違命,致其所部在楚中軍進攻時發生混亂,損失較大,幾乎危及中軍。乃按軍法殺之,以示諸侯。

    凱旋後,論功行賞,頭功狐偃,先軫次之……

    諸將問設計破楚的是先軫,為何頭功不是他? 文公曰:“夫勝敵者一時之功,全信者萬世之利也。是以先之。

    文公志在圖霸,所以樹信為先。

    賞罰嚴明,人心振奮。

  • 3 # 晉公子

    本期話題

    晉文公返國之初,追隨他多年的流亡功臣如狐偃、先軫、趙衰,在朝廷裡都面臨著留守大臣郄榖、欒枝等人的壓制。因為家族勢力拼不過留守大臣,流亡功臣們只能寄希望於透過主導朝政以奪取政治上的優勢。而在文公執政第四年即到來的城濮之戰就成了他們競相上位的最好機會。

    原本在城濮一戰中戰功最大的人乃是先軫,可戰後晉文公卻將首席功臣的位置留給了狐偃。這個安排背後,隱藏著兩位功臣怎樣的政治暗戰,又透露出春秋政治的哪些玄機呢?

    01

    對於晉文公身邊的流亡功臣們來說,被國內的留守大臣壓制是他們在返國之初所遭遇的普遍困境。

    在家族勢力拼不過對方的情況下,流亡功臣要想成功逆襲,只能想方設法,力爭主導晉國朝政的未來走勢。

    而歷史在這裡也的確給他們提供了機會:晉文公在執政的第二年搶先於秦國出兵,戡定叔帶之亂,勤王立功;在執政的第五年又擊敗楚軍於城濮,真正成為了繼齊桓公之後的又一位春秋霸主。

    晉文公的爭霸事業發展得如此迅速,為他運籌帷幄、建言獻策的智囊們自當藉此東風,青雲直上。而這其中躥升最快、最先脫穎而出的流亡功臣便是先軫。

    《左傳》載:

    冬,楚子及諸侯圍宋。宋公孫固如晉告急。先軫曰:“報施、救患,取威、定霸,於是乎在矣。”

    ——《左傳·僖公二十七年傳》

    原本先軫只是被任命作了下軍副將,居於六卿之末的位置。可轉年之後,他卻驟然升官兒了:

    (公元前632年)二月,晉郄縠卒。原軫將中軍,胥臣佐下軍,上德也。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傳》

    晉軍南下攻楚,出師不利。軍隊剛剛跨出國門,中軍元帥郄榖就去世了。可是擔任中軍副將的郄溱並沒有依次遞補,接過中軍元帥的帥印。反倒是下軍副將先軫越級超擢,火箭式地躥升到了中軍元帥的位置上。

    六卿之中排名第六的先軫憑什麼壓倒排名第二的郄溱,接任中軍元帥呢?《左傳》的解釋是“尚德”。

    言下之意,如果論資排輩,絕輪不到先軫來坐這第一把交椅。那麼先軫又有何德何能,使他越級晉升呢?

    《左傳》載:

    二十八年春,晉侯將伐曹,假道於衛。衛人弗許。還,自南河濟,侵曹、伐衛。正月戊申,取五鹿。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傳》

    在郄榖去世的前一個月,晉軍打響了城濮之戰的前哨戰,首戰的目標是要攻佔親楚的諸侯國衛國的黃河渡口五鹿,以便打通與東鄰齊國的聯絡。這個作戰計劃是誰制定的?《國語》載:

    取五鹿,先軫之謀也。

    ——《國語·晉語四》

    這就是說,先軫不但是第一個表態要伐楚定霸的晉國大臣,而且他還為此制定出了詳細的作戰計劃併成功付諸實施。晉軍南下攻楚既是按照先軫的作戰方案在行動,中軍元帥郄榖猝然辭世,臨危受命、主持大局的人選還誰能比先軫更合適呢?

    主導了城濮的作戰行動,就等於主導了晉軍的指揮權,先軫正是憑藉這一點,壓倒郄溱等留守大臣,一躍成了晉國的首席執政卿。

    02

    不過,先軫可能沒有料到,他雖然成功地上位中軍元帥並在城濮一戰揚名,但戰後論功行賞,頭功卻讓另一位流亡大臣狐偃給拿了去。《史記》載:

    晉侯度河北歸國。行賞,狐偃為首。或曰:“城濮之事,先軫之謀。”文公曰:“城濮之事,偃說我毋失信。先軫曰‘軍事勝為右’,吾用之以勝。然此一時之說,偃言萬世之功,柰何以一時之利而加萬世功乎?是以先之。”

    ——《史記·晉世家》

    狐偃憑什麼壓過先軫,奪得城濮之戰的頭功呢?與先軫在軍事上的天縱英才不同,狐偃是一位思想深邃、高瞻遠矚的政治家。

    城濮之戰,晉軍的確是按照先軫的戰役部署和作戰計劃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但這場勝利只是晉國爭霸的總體戰略設計中的最後一個環節而已。為晉國設計出這一整套爭霸戰略的人正是狐偃。

    《左傳》載:

    晉侯始入而教其民,二年,欲用之。子犯曰:“民未知義,未安其居。”於是乎出定襄王,入務利民,民懷生矣。將用之。子犯曰:“民未知信,未宣其用。”於是乎伐原以示之信。民易資者,不求豐焉,明徵其辭。公曰:“可矣乎?”子犯曰:“民未知禮,未生其共。”於是乎大搜以示之禮,作執秩以正其官。民聽不惑,而後用之。出谷戍,釋宋圍,一戰而霸,文之教也。

    ——《左傳·僖公二十七年傳》

    對爭霸問鼎這件事兒,晉文公的願望極其迫切。畢竟六十即位,時不我待。在執政的第二年,他就打算有所行動。但遺憾的是,文公本人沒能將爭霸的迫切願望轉化為周詳縝密、可以付諸實施的行動計劃,而這一點恰恰是狐偃幫助他完成的。

    狐偃告訴晉文公,要想實現稱霸的終極目標,必須逐步在晉國國民中建立起三個毫不動搖的信念:

    頭一個信念是“義”古人說,行而宜之之謂義。換作今天的白話說,義要解決的是我們要往哪個方向去的問題,建立起奮鬥的目標和方向來。

    自齊桓公以降,諸侯爭霸都在尊王攘夷的政治邏輯下執行,所以要讓全民瞭解晉國尊王的政治意義,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出兵勤王,助周襄王戡定叔帶之亂。

    建立起奮鬥目標之後,第二個要貫徹的信念是“信”,也就是政策的執行力和權威性的問題。

    要讓晉國朝野相信,國君法令如山,言出必踐。公元前635年攻擊原城,晉文公下令所有士兵只帶三天口糧。如果原城能抗住這三天的進攻,咱們就撤退。三天之後,原城還死挺著。文公下令撤軍。部下勸阻他說,再等上一兩天,原城就快挺不住了。

    但晉文公不同意——拿下一個小小的原城卻讓晉國的國際信譽受損,以後誰還聽我招呼?撤!結果晉軍北返,還沒翻過太行山,原城倒主動來投降了。

    原城投降,國民知信。信、義立起來了以後,狐偃對文公說,你要建立的第三個政治信念是“禮”。

    換言之,就是完善組織制度,讓國家的行政機構有條不紊地運轉起來。這樣國君才能如臂使指,透過上下官吏的逐級執行而將政令一貫到底。為了實現這一點,晉文公舉行被廬閱兵,建立起了後世一直沿用的三軍六卿制度。

    03

    狐偃不但透過倡議“三個信念”為晉國的爭霸事業做好了前期的政治準備、組織準備,而且到了城濮戰場上,他的政治眼光和思想還繼續影響著晉軍的作戰行動。《左傳》載:

    子玉怒,從晉師。晉師退。軍吏曰:“以君闢臣,辱也;且楚師老矣,何故退?”子犯曰:“師直為壯,曲為老,豈在久乎?微楚之惠不及此,退三舍闢之,所以報也。背惠食言,以亢其讎,我曲楚直,其眾素飽,不可謂老。我退而楚還,我將何求?若其不還,君退、臣犯,曲在彼矣。”退三舍。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傳》

    城濮之戰,晉軍退避三舍的故事在歷史上廣為流傳。可是從《左傳》的上述記載來看,退避三舍的決定主要不是基於軍事而是基於政治上的考慮

    在晉文公下令退軍的時候,有軍官反對說,楚軍師老兵疲,我們以逸待勞,憑什麼要退?而且君上親臨戰陣,望見楚將子玉的旗幟居然要退卻迴避,晉國的臉面和體統又放在哪裡?

    面對著這些軍事頭腦的質疑,狐偃反駁說,戰爭不僅是打消耗,打補給,更是打道義。道義讓我們佔住了,勝算才能攥在我們手裡。退避三舍,君上報了楚成王當年的一飯之恩。子玉要是膽敢追擊君上,以臣犯君,以卑凌尊,他在道義上就會輸個乾乾淨淨。

    從今天的戰爭邏輯來看,或許有人會覺得狐偃在戰場上講道義、論尊卑是迂腐的書生之見。

    但我要在此特別說明的是,赤裸裸的弱肉強食,那是戰國以後才興起的戰爭邏輯。至於春秋,戰爭還是在禮法觀念的約束下進行的,政治意義往往大過軍事意義。

    就以城濮之戰為例,楚軍雖然是在城濮遭遇了失利,但在戰場上損失掉的僅僅是右翼的陳、蔡盟軍和左翼的申、息縣師,至於戰鬥力最強悍的中軍即若敖六卒幾乎完好無損。

    更別提此戰楚軍根本就沒有派遣全部主力部隊參戰,早在決戰打響前,楚成王就率領他的直屬部隊退回申縣去了。所以城濮戰後,楚國並不是因為軍力遭到重創,而是因為國際地位和政治影響力的下降才被晉國奪走霸主之位的。

    政戰為上,兵戰為下。正是因為春秋戰爭的這一特點,戰後論功行賞,晉文公才會說先軫勸我“以軍事獲勝為先”只不過成一時之功,狐偃的政戰伐謀才是萬世長策。

    參考文獻:

    白國紅《春秋晉國趙氏研究》

    瀧川資言《史記會注考證》

    李孟存、李尚師《晉國史》

    楊伯峻《春秋左傳注》

    徐元誥《國語集解》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三國演義》中,典韋從未擊敗過頂級武將,後人卻將他捧他為名將。他是否名過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