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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讓時光有力量

    公元前241年-公元前219年的迦太基與羅馬

    第一次布匿戰爭以羅馬人的勝利而告終,雙方都對長達24年之久的戰爭感到厭倦。羅馬人雖然不滿意公元前241年的合約,但是他們也無力再次發動進攻。但是迦太基的災難還沒有遠去,由於迦太基政府的貪婪與愚蠢,一直拖欠從西西里撤回的僱傭軍的軍餉,激起了兵變,這次兵變猶如一劑催化劑,一直被迦太基人壓榨的利比亞人紛紛響應起義,整個起義如火如荼,很快席捲了迦太基全境,只有少數幾個城市沒有被激憤的起義者佔領。在國家危急存亡的時刻,人們想起了哈米爾卡,哈米爾卡在公元前247年便在在西西里擔任統帥,直至戰爭結束。古典史學家對哈米爾卡評價頗高,波利比烏斯(注4)認為他是第一次布匿戰爭期間最優秀的將領,他一生征戰無數,無不顯示出他具備一切名將所具備的素質,不愧是戰略之父--漢尼拔的父親。哈米爾卡領導下的迦太基軍隊很快扭轉了不利的局勢,雖然迦太基政府曾犯下錯誤,任命另一位並不十分傑出的將領與哈米爾卡分享指揮權,讓軍事行動受挫,但是最終他們修正了錯誤,經過三年零四個月的血戰後,終於平定了叛亂。

    迦太基人與叛軍鏖戰方酣之時,羅馬人一直密切關注著地中海南岸的局勢,戰爭之初,撒丁守軍擁護叛黨,他們自度不能抵抗內地山民的攻擊,於是請求把主權移交給羅馬;參加了叛亂的烏提卡人為了自保起見,也想交出主權,請求羅馬的保護。羅馬人經過謹慎的考慮,拒絕了他們的請求,公元前238年,撒丁守軍再次向羅馬提出了類似請求,此時叛軍已經接近窮途末路,迦太基人的勝利就在眼前,羅馬人唯恐看到迦太基的復興,於是接受了撒丁島。公元前237年,平定了叛亂後的迦太基人向羅馬人要求交出撒丁島,強橫的羅馬人立刻向他們宣戰,迦太基此時已是虎落平陽,無力與羅馬爭一時之雄,只好忍氣吞聲割讓撒丁島,並增加1200塔蘭特的賠款。

    羅馬人的強橫刺痛了每一個迦太基愛國者的心,透過愛國黨的政治活動,哈米爾卡獲取了終身統帥權。公元前236年春,為了復興祖國,哈米爾卡率領大約2萬軍隊前往西班牙,與之隨行有他的女婿與助手--迦太基的政壇新星哈茲德魯巴,以及少年漢尼拔。此時迦太基在西班牙僅存沿海的幾個據點,迦太基人在公元前264年至公元前237年這段時間是如何失去其在西班牙的屬地的,史料沒有明載。西班牙物產豐富,盛產各種礦藏,尤其盛產銀礦,是復興迦太基的物質基礎。哈米爾卡於在西班牙征戰了9年,大大擴充了迦太基人的地盤,公元前228年,哈米爾卡在一次戰鬥失利後,為掩護他的兒子們逃生,淹死在一條不知名的小河裡,一代將星,就此隕落,繼任者是其女婿哈茲德魯巴。哈茲德魯巴在西班牙採取了較為溫和的政策,他鞏固了迦太基人在西班牙的統治,在其治下八年間,他在西班牙南岸良港建立了新迦太基城,並將勢力擴張到了埃布羅河。公元前221年,哈茲德魯巴被刺,西班牙軍於是推舉哈米爾卡之子,年僅26歲的漢尼拔擔任全軍統帥。經過近17年的辛勤經營,迦太基在西班牙的勢力已是今非昔比,北界到達埃布羅河,可用之兵接近十萬,糧餉充足,軍容鼎盛。漢尼拔上任伊始,就踏上征程,掃平了幾個因為哈茲德魯巴的死而蠢蠢欲動的西班牙部落,公元前219年春,漢尼拔決定攻克埃布羅河南岸的的濱海城市薩貢圖姆。

    薩貢圖姆是西班牙東部的一個富有的濱海城市,城池異常堅固。公元前226年,羅馬人對迦太基人在西班牙的勢力擴張感到擔心,於是與西班牙東岸兩個半希臘城市締結聯盟,一個為薩貢圖姆,另一個為安波利埃,以作為將來與迦太基作戰時的據點,並將埃布羅河與比利牛斯山之間的大部分部落收歸羅馬保護。漢尼拔要進攻薩貢圖姆,從軍事上講,是要剷除羅馬在埃布羅河以南的據點,以確保他進軍義大利半島後西班牙的安全;從政治上講,則意味著可能與羅馬再起戰端。漢尼拔已經決定遠征羅馬,因此他不論如何都要攻打薩貢圖姆。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兩次大戰間隙的羅馬人也在為下一次戰爭作準備。在他們鞏固西西里、撒丁、科西嘉這些新得領地的同時,還進行了兩場不小的戰爭。其一為平定波河流域高盧人的戰爭,另一個則為伊裡利亞戰爭。

    居住在波河流域與阿爾卑斯山外的高盧人素來是羅馬人的死敵,公元前390年,野蠻的高盧軍隊輕易擊敗了羅馬軍隊,並洗劫了羅馬城,險些將這個未來的地中海帝國摧毀於萌芽狀態。在此之後,高盧人也曾數次南侵,但是並沒有對羅馬造成大的威脅。公元前283年,羅馬人在北方的不斷擴張讓波河流域的高盧人感受到了威脅,他們率領大軍向羅馬推進,被羅馬人擊敗,次年,他們再次起兵並再次被羅馬人擊敗,於是北方暫時恢復了和平。公元前236年,高盧人見羅馬經過24年的戰事之後精疲力竭,無時不感受到羅馬人威脅的他們再次南侵,天助羅馬人,入侵的高盧人起了內訌,才讓羅馬人避免了一場形勢並不怎麼有利的戰爭。此後10年間,羅馬人努力鞏固第一次布匿戰爭所獲取的新土地,慢慢積蓄力量。羅馬人此時不僅要關注西班牙半島上的迦太基人,對波河流域上的高盧人更是萬分警惕。公元前331年,羅馬人以迦太基的擴張影響到羅馬盟友馬西利亞(注5)的勢力範圍為由,要求哈米爾卡解釋他進行征服的原因。公元前226年,感受到高盧即將大舉入侵的羅馬人一邊準備戰爭,一邊派一個使團前往西班牙,要求迦太基的勢力範圍不得超過埃布羅河,這是一個對迦太基人相對有利的條約,這表示羅馬人默認了迦太基在西班牙佔領的地方,並默許他們繼續推進,直達埃布羅河。羅馬人這樣做,大概是想避免兩線作戰,以便集中力量對付高盧人。公元前225年,7萬高盧大軍殺氣騰騰直奔羅馬城,羅馬人刻骨銘心的記得170年前羅馬城是如何的遭受高盧人的洗劫,惶恐萬分。為了對抗高盧人,羅馬人動員了15萬人,兩軍在義大利中部臺拉蒙附近展開決戰,戰鬥是如此慘烈,以至羅馬執政官之一也奮勇捐軀,一天之間,多少少女再也等不回她們的情郎,多少婦人再也等不回她們的丈夫。血戰中高盧人陣亡4萬,被俘1萬。次年,羅馬人基本徵服了波河以南的高盧人。公元前223年,羅馬大軍在再次擊敗高盧人的5萬大軍(注6),高盧人想求和,但是羅馬人要求他們無條件投降,戰爭於是繼續,經過公元前222年的再次血戰,波河流域的高盧人被全面彈壓,不過這個和平僅僅是暫時的。

    與高盧戰爭的血腥殘酷相比,羅馬人與巴爾幹半島西岸伊裡利亞海盜國家的戰爭則顯得相對溫和。與馬其頓有著聯盟關係的伊裡利亞海盜橫行海上,不僅威脅了巴爾幹半島西岸的希臘城邦,也威脅了義大利人的海上貿易。公元前229年與公元前219年的兩次規模不大的伊裡利亞戰爭讓羅馬不僅贏得了其在義大利東海的制海權,同時還將少數希臘城邦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一旦有與馬其頓人作戰的需要,他們可以將其作為與馬其頓人作戰的據點。

    公元前219年秋,漢尼拔經過8個月的長期圍攻終於攻陷薩貢圖姆,羅馬人失去了埃布羅河以南的唯一的一個據點,很多羅馬史學家都認為羅馬人沒有及時支援薩貢圖姆是其失策。即便羅馬人的失策讓漢尼拔制敵先機,但是若與羅馬人開戰,迦太基的戰略態勢仍然不容樂觀

  • 2 # 21世紀放映室

    在歐洲大陸的心臟地帶,有這樣的一座山脈。它擁有100多個3660米以上的山峰,長約1200公里,跨越7個國家,它把歐洲分為了北部和南部,它擁有歐洲最高的山峰,最長的冰河,最奇特的岩石地貌,它是歐洲最有活力的,也最危險的山脈, 它就是——阿爾卑斯山。阿爾卑斯山,見證了太多的歷史和英雄。曾經有人說過,世界軍事史上,成功翻越阿爾卑斯山進行大規模軍事活動的將領有三位,一位是拿破崙,一位是蘇沃洛夫,另外一位就是漢尼拔。漢尼拔(公元前247年-前183年),被稱為羅馬帝國最大剋星。25歲任迦太基的軍事統帥。第二次布匿戰爭爆發以後,公元前218年春,漢尼拔率領90000步兵,12000騎兵和37頭戰象從新迦太基出發,越過比利牛斯山,翻過阿爾卑斯山,他一方面要克服路途的艱險,另一方面又要對付山地部族的抵抗,因此損失了大量的人員輜重。公元前218 年 9 月,漢尼拔進抵波河谷地,身邊僅剩 2 萬步兵、6千騎兵和12頭戰象。漢尼拔則以迂迴戰術,從羅馬人的兩翼和後方發起攻勢。此戰羅馬慘敗、傷亡慘重,4 萬士兵中死亡3萬人。《暴風雪:漢尼拔和他的軍隊越過阿爾卑斯山》是英國著名畫家約瑟夫·瑪羅德·威廉·透納在1812年創作的油畫作品。該油畫源自於迦太基的漢尼拔翻越阿爾卑斯山,遠征義大利的故事。歷史學家在他究竟走的是哪一條路線以及他利用哪個隘口翻山進入義大利這些問題上眾說不一。進山後的第九天,大軍到達了隘路的最高處。他們在那裡休息了兩天,以便讓人畜中的許多掉隊者趕上並重歸大隊。這個隘口高出雪線,看來很象是特拉維爾塞特隘口。至此時,由於路途艱難,損失巨大,故而部隊士氣低落。將士們邊爬山邊作戰,本已疲憊不堪;身在異國,遠離故土,加上不慣嚴寒氣候,更使他們鬱鬱不樂。漢尼拔把軍官們召集到一處地方,從那裡他們可以俯瞰遠眺義大利平原。據記載,他對他們說:“你們現在所已經跨越的不僅只是義大利的天然屏障,而且是羅馬城本身。你們正在進入一個友好地區,那裡的居民與我們同樣仇恨羅馬人。你們餘下的行程將一路下坡,平坦順利。經過一、兩次戰鬥,那個義大利的堡壘與首都就將歸你們所有,任你們支配了!” 漢尼拔的這一番話鼓舞了他的部下。但是實際情況並不像他所希望的那麼容易。積雪未化,久凍不開,然而老天又降新雪,致使路滑難行。人畜失足,紛紛滾下山坡。馬匹與毛驢的尖蹄踩碎了冰層,其細腿插進裂口被冰刃劃得鮮血淋漓,因而必須由人先為它們把道路踩實,否則它們就寸步難行。登山後的第十五天,漢尼拔及其軍隊終於出現在波河流域一帶。翻越阿爾卑斯山之後9萬步兵、1萬2千騎兵和幾十頭戰象組成的漢尼拔的大軍,只剩下2萬步兵,6千多沒有馬的騎兵和一頭戰象。

    《暴風雪:漢尼拔和他的軍隊越過阿爾卑斯山》是透納藝術生涯早期最具氣勢,也是最重要的作品之一。特納描述了漢尼拔士兵和大象企圖在一場災難臨頭的暴風雪中翻越阿爾卑斯山的驚險場面。巨大的雪崩從天而降,明亮刺目又勢不可擋,粗壯古老的巨樹被摧殘成殘缺的樹根橫亙眼前,延展的地平線上隱約看到傳奇的大象。構圖呈排山倒海的翻騰趨勢,造成令人目眩的劇烈運動感,而急速的筆觸彷彿令人幻聽到轟隆的雪塊崩塌的巨響。遮天蔽日的雪暴,向漢尼拔的軍隊襲來,帝國軍隊在自然面前竟如此渺小。整個畫面恢弘而驚心動魄。這幅油畫於1812年首次在皇家美術學院展出時,透納把自己不完整的詩作《希望的謬誤》裡抽出幾行,附在展覽目錄上。這也是他引用自己的詩,對這幅畫作了註解:狡詐、背叛與欺騙——撒拉斯人的軍隊緊追不捨,殿後的大軍心驚膽戰!勝利者和俘虜突然大肆掠奪,——薩貢託的戰利品同樣成為他們的獵物。主帥繼續前行滿懷希望地望著太陽——低垂、遼闊而蒼白;來年兇猛的弓箭手齊彎弓,義大利蒼白的屏障前橫掃箭簇的暴風。哪怕每一關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哪怕巨石滾落,山崩地裂,他仍然想著坎帕尼亞肥沃的平原。然而和風聲聲哽噎道:“小心卡普阿的歡樂呀!”利用這些詩句,透納增加了這幅畫的文學和歷史成分。

    這幅畫也影射了透納同時代的拿破崙。透納在1802年到巴黎旅行的時候看到過大衛的《拿破崙穿越聖伯納德山隘》(1800年) 一畫,其中拿破崙被表現成了當代的漢尼拔。透納創作此畫之際,正值拿破崙進攻俄國。因此他的這幅畫很可能影射了拿破崙入侵提洛爾人的阿爾卑斯領地事件。詩中的警句和畫中的風暴,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象徵或預示了迦太基野心註定失敗的命運,也象徵或預示了拿破崙統治的法國的野心註定失敗的命運。

    2009年4月-6月透納畫展在中國美術館舉行,《暴風雪:漢尼拔和他的軍隊越過阿爾卑斯山》首次在神州大地與中國觀眾見面。約瑟夫·瑪羅德·威廉·透納是英國最為著名,技藝最為精湛的藝術家之一,19世紀上半葉英國學院派畫家的代表,在西方藝術史上無可置疑地位於最傑出的風景畫家之列。國際上最負盛名的當代藝術大獎——英國透納獎,這項歐洲最權威的視覺藝術獎,便是以透納的名字命名的。莫奈盛讚他的畫是“睜著眼睛畫出來的”。透納喜歡描繪自然現象和自然災害:火災、沉船、Sunny、風暴、大雨和霧霾,他雖然也描繪人物,但也只是為了襯托不能為人們征服的大自然的崇高和狂野。透納自15歲首次參加皇家美術學院年度展,此後每年都不缺席。他的畫室遺產包括近300幅油畫、約3萬幅素描和水彩、300本素描集。他一生都是畫壇的爭議人物,他在當時被保守的鑑賞權威瞧不起。透納的作品流傳很廣,但他本人的公眾形象卻不那麼好。舉止粗魯、外表髒兮兮。法國畫家歐仁·德拉克羅瓦對他的描述是:“英國農夫般的外貌,肥大的黑色衣服、寬大的鞋子,舉止生硬、冷漠。”年過五十之後,透納越發特立獨行。他粗暴地對待畫面,用指甲刮,用浮石磨,為了讓畫面柔和甚至往畫布上吐口水。他的畫面色彩強烈,令公開展覽時掛在旁邊的畫家黯然失色。他還總是送交未完成的畫作,待展覽開幕前的“清油日”(Varnishing Day)再即興塗抹,整個過程有如行為藝術。同行目瞪口呆,批評家嘲笑他,認為他瘋了。1943年,維多利亞時代藝術趣味的代言人約翰·羅斯金,出版《現代畫家》第一卷,火力全開為透納辯護,將他從公眾的誤解和學院的嘲諷中解救出來。他說:“莎士比亞向你們揭示了人性的真理,培根告訴了你們自然的法則,而透納則給你們描述了自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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