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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zl1104687353

    自明朝就開始了。因為人心不古是明朝張居正書裡的。那他的古就是明之前,過或古就是指代“善良的”意思,沒有“之前的”時間概念。

  • 2 # 韓非子論壇

    孔子曾說,吾不復夢見周公久矣。又說,信而好禮,吾竊比老彭。看論語20篇,強烈的感受是,孔子及其弟子言行,崇尚禮儀,注重社會秩序,品德第一。可見,孔子時代人心已不古矣。所以從時間上推斷,起碼春秋時期,人心已不古。“春秋無義戰”也是論語所言。

  • 3 # 大腳汽車

    古代全部是遊牧部落獵人,周出現農民,幽王禁止在首都打獵,這首都有多麼荒蕪你可以想象,工商業的人就相比農民奸詐,任何時間都和文革那樣對付農民以外的人

  • 4 # 建安視覺

    人心不古出處:清·李汝珍《鏡花緣》第五十五回:“奈近來人心不古,都尚奢華。”

  • 5 # 靈魂流浪者D

    當迷霧逐漸散去,你就可以發現更多的美麗與醜惡。

    世界很大,總是存在一些醜惡現象,儘管某些可能只是區域性地區的個別現象,但如果媒體集中披露出來展現給社會,人民就會對周圍環境感到擔憂。這是一把雙刃劍,把握的好,社會可以及時發現某些不良問題並加以制止,但也可能放大某些問題,導致受害人受到更大的摧殘,或者對某些群體產生刻板印象,產生社會隔閡。比如扶老爺爺老奶奶過馬路這件小事,在過去,這是值得提倡的,但由於現代通訊技術越來越發達,某些別有用心的老人被許多媒體掛了出來,許多人便開始擔憂了起來,害怕路邊的老人,於是對老人群體的刻板印象就出現了。實際上,並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曾經的壞人變老了,他們敗壞了老人這一群體形象。如果我是倒在路邊的老人,發現周圍的年輕人沒一個願意伸出援手,對我避之不及,那我這把老骨頭也只能認栽咯。。

    是這樣的,如果你成天只關注一些負面新聞,那你看到的社會自然就是醜惡的,你可以適當關注一些正面的報導,甚至自己去尋找光明,生活還是有驚喜的。

    總之,看問題,儘量全面。某些媒體是很喜歡沾人血饅頭賺流量的,片面報導,掩蓋事實,就為博人眼球,民眾聽風就是雨,我希望大家還是可以理性一點吧,不要跟風起鬨啥的,很討厭了。

  • 6 # 歷史大學堂

    今天,我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個詞就是“人心不古”,言下之意就是古代的人都非常淳樸,而今天的人卻非常巧詐。那麼,人心究竟是從何時開始不古的呢?

    說這之前,我們不妨先看兩個故事。宋桓公有兩個兒子,一個叫茲甫,一個叫子魚。茲甫為弟,是嫡子;子魚為兄,是庶子。如此,茲甫被立為太子自然是合情合理,宋桓公在彌留之際也是這麼做的。然而,茲甫卻主動退位讓賢,極力主張子魚來做太子。宋桓公聞言,大驚,迭問緣由。茲甫卻說自己和兄長相比,子魚年長且仁,具備一國之君的風度。宋桓公聽後大為感動,哭得淚流滿面!誰料子魚卻固辭不受,他說:“茲甫以‘仁義’推薦我,父親也深以為然,答應讓我做太子。可見‘仁義’是天下至高的美德。然而大家忽略了一點,茲甫願意將國家讓於人,這不是更大的仁義嗎?與我相比,顯然茲甫更適合做太子。”最後,還是茲甫被立為太子,宋桓公薨後,茲甫即位,是為宋襄公。

    宋襄公認為兄長子魚的品質較為高尚,於是便封其為司馬,即宋國的最高軍事長官。我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春秋時期禮壞樂崩,“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在這個時代,父子反目、兄弟鬩牆的故事不絕於史。然而宋襄公兄弟表現出的卻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不得不說是“濃綠萬枝紅一點”了!

    既然說到宋國,就不得不提一下它的緣起。宋國的先祖正是殷商王族,周武王滅商之後,秉承了“滅其國不絕其祀”的古訓,將微子啟封於宋地。宋國的地位可不一般,為一等公國。同時受封的還有虞舜和夏朝的後代,虞舜後人被封在陳國,夏朝後裔被封在杞國。陳國、杞國、宋國被稱為“三恪”,恪即尊敬之意。意在宣示自己並非殷商的掘墓人,而是其繼承者。根據《左傳》記載,“宋,先代之後也,於周為客,天子有事膰焉,有喪拜焉。”這就說明宋國對於周王室的地位是極為特殊的,不是君臣關係,而是主客關係。每次,周王室祭祀宗廟以後,總要拿一部分犧牲給宋國,以示對其尊敬之義。

    然而,畢竟是到了“春秋無義戰”的時代。楚國不顧宋國的國際地位,悍然發動了對宋國的戰爭。其實楚國一直未被中原各國承認,人們都稱其為“楚子”。這還是客氣點,要不就直接稱其為“楚蠻”。公元638年,楚國軍隊兵臨泓水南岸。泓水位於宋國南部,距離宋國約四十公里。

    宋國處於四戰之地,一馬平川,根本無險可守。唯一可以倚恃的就是這條泓水,如果在楚軍渡河之時發動進攻,定可佔盡先機。大司馬子魚正是這樣建議宋襄公的,然而襄公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平靜的說出兩個字:“不可”!子魚無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軍從容過河,進而長驅直入。一個時辰後,楚軍順利渡過泓水,兩軍相隔一箭之地。面對來勢洶洶的楚軍,子魚建議趁其排好陣勢之前,發動進攻,定能打他個措手不及。然而,宋襄公還是表現出一臉的平靜,嘴裡還是那兩個字,“不可”!

    俄而,楚軍列好陣。這時宋襄公才發出了號令:“出擊”!但是身居中原的禮儀之邦怎是這楚蠻的對手,不一會兒宋軍就被打得丟盔棄甲,就連宋襄公大腿上也中了一箭。這次宋國可是輸的一敗塗地,臉面盡失,以至於“華人皆咎公”。面對華人的不解,將士的非議,宋襄公不僅毫無愧色,還有自己的理由。其言:“君子不重傷,不擒二毛。古之為軍也,不以阻隘也。寡人雖亡國之餘,不鼓不成列。”就是說,君子之道在於不傷害已經受過傷的人。所謂二毛即指頭髮花白的長者,念其老,故不忍傷害。古代用兵之道,在於等待敵人列好陣以後與其光明正大的對陣,而不是憑藉險要的地勢,對其突然襲擊。

    我們今天看到宋襄公的這套說辭,顯得非常的迂腐。然而,春秋時期的人也是這麼看的。宋襄公慷慨陳詞一番以後,本以為子魚會被自己所折服。誰料,頓時就給他澆了盆冷水,說了句“君不知戰!”接著子魚說道:“勍敵之人,隘而不列,天讚我也。阻而鼓之,不亦可乎?猶有懼焉。且今之勍者,皆吾敵也,雖及胡耈,獲則取之,何有於二毛?明恥、 教戰,求殺敵也。傷及未死,如何勿重?若愛重傷,則如勿傷;愛其二毛,則如服焉。三軍以利用也, 金鼓以聲氣也。利而用之,阻隘可也。聲盛致志,鼓儳可也。”

    史書上沒有記下宋襄公的回話。在第二年的五月,宋襄公與世長辭。大家一致認為,宋襄公之死是“傷於泓故也。”此後,人們對宋襄公的評價也多是負面的。《左傳》的一句“君未知戰”讓宋襄公成為人們奚落的物件。後來的《穀梁傳》也指責宋襄公這是咎由自取,不能與時偕行,順應時勢的發展。然而《公羊傳》卻高度讚揚了宋襄公,甚至將其與周文王比肩。認為他“臨大事而不忘禮儀,有君而無臣,以為雖文王之戰,亦不過如此”

    司馬遷作《史記》也對宋襄公採取了同情態度,“襄公既敗於泓,而君子或以為多,傷中國闕禮儀,褒之也,宋襄公有禮讓也。”司馬遷認為在禮壞樂崩之際,宋襄公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楷模。《淮南子》更是為宋襄公鳴不平,“古之伐國,不殺黃口,不獲二毛,於古為義,於今為笑,古之所以為榮者,今之所以為辱者。”說實話,泓之戰在歷史上並不是一場多麼重要的戰爭,更多的還在於其象徵意義。黃樸民先生認為楚宋“泓之戰”在政治上,使得宋國從此一蹶不振,楚國得以進兵中原,開啟了新的一輪春秋爭霸。在軍事上,它標誌著西周以來以“成鼓成列”為主要特色的“禮儀之兵”行將壽終正寢,新型的以“詭詐奇謀”為主導的作戰方式正在崛起。

    誠然如是,在“泓之戰”之前,為戰以禮,古風粹然。“泓之戰”以後,兵以詐立,人心不古!從這場戰爭中,我們可以看出宋襄公重視的是君子之道,更加強調程序正義。如果程序不正義,贏了這場戰爭也不是很光彩的一件事情。而楚國更注重的是結果的勝利,因為勝利者更具有強勢話語權!

    其實,我們不應該以今天的視角來看宋襄公。在他的身上正好體現的是我們祖先重誠信、守規則的美好品質。而這種美好的品質卻偏偏被奇謀巧詐給踐踏了。所謂“於古為義,於今為笑,古之所以為榮者,今之所以為辱者。”我們不僅不為宋襄公身上所殘留的這股高尚遺風所稱讚,反而嘲笑他迂腐,實則是人心不古!

    文:甪里先生

    參考文獻:《左傳》《公羊傳》《史記》

  • 7 # 豬豬大師

    每個時代都有人說“人心不古”,意思是越古老,人心越質樸善良。這種觀點不是自欺、就是欺人。孔子時代就有“灌水肉”。商人虛高商品價格。都發生在禮樂之鄉魯國。魯國有叫沈猶氏的,一清早就給羊喝水,欺詐銷售。有叫公慎氏的,妻子淫亂而不能制止。販賣六畜的哄抬物價。孔子當了國相,就沒有這種現象了。男女分道而行,道不拾遺。賓客來了,也不有求於官府,而像在自己家裡一樣自己解決。

    《孔子家語·相魯》……及孔子之為政也,則沈猶氏不敢朝飲其羊;公慎氏出其妻;慎潰氏越境而徙。三月,則鬻牛馬者不儲價;賣羔豚者不加飾;男女行者別其塗;道不拾遺,男尚忠信,女尚貞順;四方客至於邑者,不求有司,皆如歸焉。

    沒交代聖人用的什麼治理方法。如果是儒家那一套仁義道德的宣傳,孔子能和周公相比嗎?制定周禮的是周公,魯國是周公的封地,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亂象呢?難道就是等孔聖人出世?彰顯孔子賢聖?

    從“男女異路”、“道不拾遺”來看,孔子用的是商鞅那一套,重罰、重刑。只有在特定年代,男女在公園談戀愛接吻都被認為是“流氓行為”,也還沒出現男女異路的。東西掉在路上都不撿,撿了交還失主不行嗎?真的很“高壓”。

    秦國商鞅變法,對在道路上丟棄灰土者用刑。棄灰是輕的過錯,而用重罰。法家主張對“輕罪重罰”,這樣就沒人敢犯了,證明那時的人亂扔垃圾。

    《史記·李斯列傳》故商君之法,刑棄灰於道者。夫棄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罰也。

    文景之治,就多盜錢。漢武帝大肆宣揚“儒家”,儒家總是“正能量”吧?但是老百姓冒著生命危險“非法鑄錢”。而且還多,盜錢如雲,像形容美女多一樣。

    《漢書·荊燕吳傳》吳有豫章郡銅山,即招致天下亡命者盜鑄錢。《漢書·食貨志》令禁鑄錢,則錢必重;重則其利深,盜鑄如雲而起,棄市之罪,又不足以禁矣。

    王莽有“周公再世”的稱號,他為了禁止非法鑄錢,和商鞅一樣用重刑,一家鑄錢,五家連坐。還要籍沒淪為奴隸。官吏和老百姓外出,要帶“持錢證”,錢的數目要和“持錢證”相符。如果沒有“持錢證”,賓館飯店不接待,關口扣留。並要大臣做出榜樣。

    《漢書·王莽傳》盜鑄錢者不可禁,乃重其法,一家鑄錢,五家坐之,沒入為奴婢。吏民出入,持布錢以副符傳,不持者,廚傳勿舍,關津苛留。公卿皆持以入宮殿門,欲以重而行之。

    “盜鑄錢”的手法有摻雜鉛鐵的。高明的“摩錢取鋊”(yù),把錢研磨,磨出一些銅粉,被磨的錢還是成型,只是份量輕了。聚集銅粉又可以鑄錢。與用王水偷取別人的金子一樣“高明”!

    《漢書·食貨志》法使天下公得顧租鑄銅錫為錢,敢雜以鉛鐵為它巧者,其罪黥。《漢書·食貨志》今半兩錢法重四銖,而奸或盜摩錢質而取鋊,錢益輕薄而物貴。

    東漢有一位被稱為“道士”的,叫第五倫(複姓),自掃路上糞便。他變換了姓名,運載食鹽往來於山西的太原、上黨一帶,於所過的路上清理糞便,路上的人稱他為有道德的人士,簡稱“道士”。

    《後漢書·第五鍾離宋寒列傳》(第五倫)遂將家屬客河東,變名姓,自稱王伯齊,載鹽往來太原、上黨,所過輒為糞除而去,糞除猶埽除也。陌上號為道士。

    自己的牲口拉糞在路上,自己清掃。好歹找出了一個古人的模範,還是“漢人”,總算不是“顏面全無”。但是證明那時隨地大便,即算是牲口拉的主人也不清理。

    宋朝造假有《癸辛雜識》《世範》等記載。明清也一樣。有兩個非常著名的外華人對“中國”有負面評價。如果換成今天,他們批評中國,有華人認同,會被當成“漢奸、洋奴”。

    孟德斯鳩在《論法的精神》中寫道“華人的生活完全以禮儀為指南,但他們卻是地球上最會騙人的民族。……每個商人有三種秤,一種是買進用的重秤,一種是賣出用的輕秤,一種準確的秤,這是和那些對他有戒備的人們交易使用的。”

    黑格爾在《法哲學原理》中寫到“中國歷史從本質上看是沒有歷史的,它只是君主覆滅的一再重複而已。任何進步都不可能從中產生。幾千年的中國,其實是一個大賭場,惡棍們輪流坐莊,混蛋們換班執政,炮灰們總是做祭品,這才是中國歷史的本來面目。事實上,中國任何一次革命都沒能使這個國家取得尺寸的進步。”

    簡單概括,孟德斯鳩認為中國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騙子民族”,黑格爾認為中國是“惡棍、混蛋、炮灰的聚集地,沒有歷史進步的國家”。這兩位都沒來過中國,且書中也沒有舉出例項。不知他們懂不懂中文?但對“中國”的本質一針見血,透進骨髓,令人深思。

    清朝很多書裡面也有交代,民國時期有各種騙術,也有專門的書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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