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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江蘇臨淵閣徐淵

    北亞草原民族對西方的軍事入侵有過四次。第一次是匈奴人的西遷;第二次和第三次分別標誌著匈牙利和保加利亞歷史的濫觴;第四次則是蒙古人的遠征。在這裡面,第一次和第四次都與中國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最令歐洲人記憶猶新的夢魘是蒙古人對世界的征伐。我們華人對十三世紀蒙古人的征戰並不陌生。成吉思汗的雄心壯志導致了在中國歷史編年表上插入了一個元代,這是一個人類歷史上獨一無二的橫跨歐亞大陸的龐大帝國。儘管他們的文明啟蒙要晚於我們漢人,但蒙古人絕不缺乏智慧。成吉思汗從來就不是“只識彎弓射大雕”的草莽英雄。是蒙古人首開把系統工程的思想運用於戰爭的先河。而匈奴人在歐洲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但他們的帝國是短命的。他們在歐洲的史命似乎僅是促成歷史的轉折。  

      我們華人對於匈奴人並不陌生,他們是在蒙古高原活動的一個北方遊牧民族,在歷史上也稱為胡人。從春秋開始,直到東漢、乃至五胡十六國的時期,匈奴人不斷南下騷擾。東漢光武建武二十四年(BC48年),有小部分匈奴人,大約五千戶,分裂出來歸附了漢朝,他們被稱為南匈奴。留下的大部匈奴人,也就是北匈奴,在東漢帝國的打擊下,於AC89年敗走西方。這些西遷的匈奴人為了維持他們的民族的完整,在裡海一帶的大草原上奮鬥了二百多年,以求尋找新的家園。在四世紀下半葉時(公元360年),他們的勢力驟然爆發了。在一個叫做巴蘭姆巴爾(Balambir)的王的領導下,匈奴人進入了阿蘭人的領土,這是一個位於伏爾加河和頓河之間的強大的王國,屬於突厥系遊牧民族。匈奴人在頓河沿岸大敗阿蘭人的聯軍,殺死了阿蘭國王,並透過條約束縛和武力威脅把阿蘭軍隊納為自己的同盟。匈奴人打敗了阿蘭人之後,曾暫時安置在頓河草原一帶。在匈奴人聯盟的西面,還有兩個日爾曼人的部落聯盟:一個是第聶伯河以西至德涅斯河以東的東哥特人聯盟(Ostrogoth),另一個是德涅斯河以西至喀爾巴阡山之間的西哥特人( Visigoth)聯盟。在西哥特人聯盟的西南方,就是羅馬帝國的領土。羅馬帝國在征服了高盧之後,在北方主要是與日爾曼人為鄰。最初多是羅馬人向日爾曼人地區進行擴張和掠奪。到三世紀以後,帝國日趨衰落,邊防松馳,各日爾曼蠻族部落不斷蠶食滲透。這些日爾曼蠻族部落後來向羅馬帝國展開了全線進攻,最終成為帝國的征服者。

      公元375年,匈奴人在他們的老王巴蘭姆巴爾的帶領下,開始大舉向東哥特人的領地進攻,拉開了中古歐洲史上持續了兩百多年的民族大遷徒的序幕。這些驚恐萬狀的日爾曼蠻子為了尋找新的生存空間,他們沿途打擊所經過的西哥特人部落,把他們連根拔起,驅趕到更向西的地方。西哥特人在逃竄的同時又打擊近鄰的各日爾曼部落,這使得恐懼很快也蔓延到了汪達爾人、蘇維匯人、勃艮第人、阿拉曼尼人、法蘭克人和薩克森人。這就象一種連鎖反應,匈奴人的進攻幾乎把所有的日爾曼部落都給驅動了起來。在匈奴人的壓力下,所有這些日爾曼人蜂湧逃向西方,以期定居在羅馬帝國境內尋求庇護。西哥特人後來經羅馬皇帝瓦倫斯的允許,越過多瑙河進入帝國境內的色雷斯地方避難。來避難的西哥特人數量非常之多,以至於負責統計人數的羅馬官員根本無法計數,數到二十萬以後就失去控制了。如此之多的西哥特人蜂湧而入,對羅馬帝國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安的因素。但管理這些西哥特人的羅馬官員卻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他們趁機肆意役使和侮辱這些日爾曼蠻子,最終迫使他們奮起反抗。公元378年,西哥特人在君士坦丁堡附近的阿德里亞堡大敗前來鎮壓的羅馬軍隊,皇帝瓦倫斯本人也被打死。以後羅馬大將狄奧多西勉強鎮壓了這次起義,其代價是允許西哥特人以同盟者的資格居住在巴爾幹半島西部。狄奧多西后來成了羅馬皇帝,臨終前將羅馬分為東西二部,遺贈給他的兩個兒子。這樣,自公元395年開始,就有了兩個獨立的東西羅馬帝國之分。西羅馬首都仍然是羅馬城,東羅馬則建都於君士坦丁堡(羅馬帝國自公元285年始實行過分治,但在312年又由君士坦丁大帝恢復了統一)。

      在日爾曼人的這些征戰中,匈奴人很少參與其中拌演一個顯著的角色。在給予歐洲的第一次沉重打擊之後,他們停留在多瑙河沿岸一帶,以大匈牙利平原(當時稱潘諾尼亞)一帶為中心,在中歐地區建立了一個匈奴帝國。東哥特人在這期間被迫加入了匈奴人的聯盟,使其力量得到加強。他們也曾與西哥特人一起討伐羅馬人。匈奴人力量的決定性的崛起是自阿提拉(Attila,406-453)登基成為匈奴帝國的王之後。公元433年,27歲的阿提拉與他的兄弟布來達(Bleda)一同從他們的叔父羅阿斯手中繼承了帝國的王位。436年,阿提拉無情地謀殺了他的胞兄,獨自君臨帝國。與他的前輩們相比,阿提拉更具有雄心壯志,更富於侵略性,而且才智極為超群。在歷史上,阿提拉是一個極為突顯的角色。阿提拉時期的匈奴帝國是匈奴史的最後一章,也是最輝煌的一章。他使羅馬人蒙羞,使日爾曼人喪膽,具有令西人沮喪而無奈的強大力量,以至於他和他的匈奴鐵騎都被稱為“上帝之鞭”(Scourge of God)。

      454年,東哥特人和其他日爾曼部落起兵造反,阿提拉的兒子們無法對付這種局面,帝國迅即瓦解了。從此以後,東哥特人定居在潘諾尼亞,匈奴人則定居在多瑙河下游和俄羅斯南部地區。他們後來信仰了基督教,學會了農業,漸漸融合於其他民族。作為一個勢力匈奴人又繼續存在了幾百年。七世紀時,東羅馬皇帝還招募過匈奴士兵同波斯人打仗。

      蒙古西征是在1237年初春,蒙古人進攻俄羅斯草原上仍處於半原始狀態的異教的突厥遊牧部落。正是在南俄羅斯草原上進行的這兩次戰役之間,對羅斯諸公國的遠征開始了。莫斯科遭到洗劫(1238年2月),當時莫斯科還是一個二流城鎮。尤里二世大公也未能阻止蒙古人摧毀他的蘇茲達爾和弗拉基米爾城。蘇茲達爾城被燒,弗拉基米爾城於1238年2月14日被攻佔後,經歷了恐怖的場面,戰爭爆發期間在教堂內避難的人們全部被屠殺。尤里二世本人在莫洛加河支流、錫塔河畔的一次決戰中戰敗被殺(1238年3月4日)。其他蒙古分隊洗劫了雅羅斯拉夫城和特維爾城。北方的諾夫哥羅德因沼澤地帶而倖免。

      在第二年年底,戰事又起,這次是對付中世紀的羅斯的南部和西部地區(大部分在今烏克蘭境內)。蒙古人在洗劫了切爾尼戈夫之後,奪取乞瓦〔基輔〕,幾乎徹底摧毀乞瓦(1240年12月6日)。在拜答兒和海都統率下的部分蒙軍從今天的烏克蘭地區出發,開始進攻李烈兒〔波蘭〕。1240-1241年冬,蒙古人越過了結冰的維斯杜拉河(1241年2月13日),洗劫了桑多梅日城,向克拉科夫城郊進軍。於1241年3月18日在赫梅爾尼克(Chmielnik)打敗李烈兒[波蘭]軍,向克拉科夫城進軍,李烈兒王博列思老四世從克拉科夫逃往摩拉維亞。蒙古人發現克拉科夫城民棄城而逃後,縱火燒城。在波蘭歷史學者們稱為拜塔——無疑是拜答兒——王子的統率下,蒙古人進入昔烈西亞,並在拉蒂博爾處渡過奧得河,與西里西亞的孛烈兒大公亨利交戰,亨利率領著一支由孛烈兒人、日耳曼十字軍與條頓騎士團組成的3萬軍。4月9日,聯軍被消滅,亨利在萊格尼察附近的瓦爾斯塔特被殺。在這次勝利後,蒙古人進入摩拉維亞,將該地夷為廢墟,但是他們未能攻下奧爾米茨城,該城由施泰日格的雅羅斯拉夫守衛。這支蒙軍從摩拉維亞出發,與在匈牙利活動的另一支蒙軍會合。

      在此期間,由拔都統率和速不臺直接指揮的另一支蒙軍確實分三路侵入匈牙利:昔班率一路軍從北面而來,即從波蘭和摩拉維亞之間攻入。在拔都統率下的二路軍從加利奇而來,攻克了烏日哥羅德和穆卡切沃之間的喀爾巴阡山峽谷,並於1241年3月12日擊敗了負責防守該地的伯爵。在合丹率領下的第三路軍從摩爾達維亞向奧拉迪亞和瓊納德進軍,當時兩城都被摧毀,居民以各種殘酷的方式被屠殺。在4月2日至5日,蒙古的三路軍隊(至少是部分)在佩斯對面集合。佩斯城的匈牙利王貝拉四世匆忙集合他的軍隊。4月7日當他出城迎戰時,蒙古軍緩慢地撤退,一直退到紹約河〔《元史〕作淳寧河〕與蒂薩河合流處。正是在合流處上游的莫希南部,速不臺於4月11日贏得了他最輝煌的一次勝利。

      兩軍分別對陣於紹約河兩岸。速不臺於4月10日11日夜間率軍在吉里勒斯和納吉·者克斯之間渡河。次日早晨,他派出他的兩側翼軍,從側面包抄敵營,直達扎卡爾德。據志費尼,決定性的戰鬥是由拔都弟昔班領導的。匈牙利人被徹底擊敗,他們或者被殺,或者逃跑。蒙古人強攻並焚燒了佩斯城,而匈牙利王貝拉逃到亞德里亞避難。

      1236年至1242年間的蒙古遠征的結果是大大地擴張了朮赤在伏爾加河以西的領地。按成吉思汗的遺願,這一兀魯思將包括也兒的石河以西、蒙古馬蹄所到之處的一切地區,現在蒙古馬蹄已經印在從也兒的石河到德涅斯特河下游之間的土地上,甚至到達了多瑙河河口。這一遼闊疆域成了拔都的領地,這一事實又因拔都起碼是1236-1242年遠征的名義上的首領而更具有合法性。從此,在歷史上他是以被征服地區之名被稱為“欽察汗”,即“金帳汗國”。

  • 2 # 使用者6636742375321

      匈奴和蒙古可能是一個族源的民族  目前,學術界普遍承認蒙古人屬於東胡族系。東胡是後來退居遼西的烏桓人和東漢以後崛起的鮮卑人的祖先,蒙古人的遠祖。匈奴在古代史籍中被稱為胡,根據歷史記載,東胡的稱呼反映出蒙古人和匈奴人一樣是胡,因為其分佈在匈奴東部而曰東胡。  馬利清副教授認為,透過考古學和人類學研究可以初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蒙古中部、東部的石板墓文化的使用者可能是匈奴和東胡的共同祖先,匈奴和東胡在種族上都屬於蒙古人種的北亞型別,他們在種繫上是同源的,地域範圍上是接近的,文化特徵上具有相似性。由此推及:匈奴和蒙古可能是一個族源的民族。當然,並不能說匈奴人是蒙古人的直系祖先,他們在時間上已經相距非常遙遠。  匈奴主體民族起源於蒙古中部地區  關於匈奴的起源,到目前為止,最大的、最集中的、與匈奴文化特徵最接近的遺存是蒙古國境內的石板墓文化。馬利清告訴記者,匈奴的主要分佈區在蒙古國和俄羅斯的外貝加爾地區。從公元前1000年到公元后這一區域成為匈奴的活動中心,匈奴帝國的政治中心就建立在蒙古國中部偏北地區,匈奴墓在墓葬石結構這一點上確實是繼承了石板墓的特點,並且在葬俗、物質文化特徵上較多地繼承了石板墓的一些傳統。  據資料記載,石板墓葬平面近似長方形,個別也有正方形、梯形或者平行四邊形,均以石板為葬具,石板的上端高出地表。這些墓內遺物很少,有的是空墓,只發現一些陶器殘片、珠飾、蚌刀、石鏃、石葉、石錛、玉璧及零散的人骨。墓群地表直立一塊長方形石標,無刻字和圖形。  匈奴墓葬地表多樹立石頭標誌或者土石封丘,墓穴四壁貼以豎立的石板或者大石塊,隨葬青銅裝飾品、馬具以及金銀器、玉石串珠、貝、骨器、陶器,普遍殉牲。石板墓的一些特徵後來成為匈奴文化的典型特徵。  匈奴和東胡起源—氏  那麼,匈奴與東胡兩者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據《史記•匈奴列傳》記載:“東胡王愈益驕,西侵。與匈奴間,中有棄地,莫居,千餘里,各居其邊為甌脫(匈奴語邊界的意思)。” 可見,匈奴與東胡是兩個相鄰的不同政權。  疑點仍然很多  儘管大量資料總結出來的結論可以說明匈奴人就是原始蒙古人,但是與此同時,仍然可以看到二者之間存在的差異。  蒙古中部石板墓與匈奴文化更為接近,然而東部石板墓居民與匈奴人在血統上和麵部特徵上存在著差異。前蘇聯專家魯金科的研究結論表明:蒙古東部石板墓中的頭骨在面部比例上與匈奴人頭骨有較大差別。他指出,匈奴文化與前期的石板墓文化有本質的區別,石板墓居民與匈奴人的體質構成有本質的區別,二者在遺傳學上沒有任何聯絡。  看來,來自不同地區的石板墓人類學標本對於研究其與匈奴文化的關係的影響頗為不同,石板墓文化的分割槽、分期研究還是一個無法繞過的問題。  馬利清副教授告訴記者,事實上,石板墓是一個十分籠統的概念,我們必須正視的一點是,石板墓時代和分佈範圍的複雜性以及它們在葬俗上存在明顯的差別。目前,對石板墓文化的研究還遠遠不夠深入,籠統地說匈奴文化起源於石板墓的結論顯然不夠嚴謹。  總而言之,似乎以蒙古高原為中心的匈奴人與蒙古高原中部地區的石板墓居民在血緣上關係更為密切,他們在時間上和空間上都具有更多的聯絡,匈奴人與蒙古東部的石板墓居民在血緣上差別較大,這或許就是匈奴和東胡兩個不同政權建立的基礎。  另外,馬利清副教授向記者強調,國內外考古出土資料和人類學頭骨鑑定結果已經證實,匈奴人在體質特徵上與現代蒙古人很接近,都屬於蒙古人種當中的北亞型別。但是,人種與民族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蒙古人種和蒙古民族不是一回事。識別民族的主要依據是共同的地域、語言、經濟生活和心理素質等物質和精神文化因素,側重於對人群社會文化屬性方面的考察;劃分種族的標誌是體質結構上的某些共同的遺傳性狀,一般以膚色、眼睛的色素和形態結構、髮色,以及顱形、面形、鼻形、唇和血型及其他遺傳學特徵為依據,著重對其自然生物屬性的考察。相同人種不一定是同一個民族。但是,對於特定的人群,二者之間又必然存在內在的聯絡。在人種形成過程中,地理環境起著重要作用,人種的地理分佈相對固定,然而民族的形成也同樣受到這些因素的影響。所以,我們說匈奴人屬於蒙古人種並不是說匈奴人是蒙古人的祖先,蒙古人就是匈奴人的後裔。要證明這一點還需要做很多工作,比如語言學的、考古學文化特徵的比較、生產方式和生活習俗、喪葬習俗的比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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