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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好絕望的夢,夢裡痛感太真實,回想起來使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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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妙華嚴

    阿彌陀佛。除夕夜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飛來幾位身上發出金色光明的密教行者,告訴我一些我的前生身世及前生證量的事情。他們言辭誠懇真實,要求我接受他們的認證並跟隨他們飛去一座很莊嚴的寺院,這時在虛空中發著金色的光明的觀世音菩薩也向這座寺院飛去。意思是我要在這寺院中度過餘生,當時我也很歡喜很願意。同時也想起了還有未了的俗世因緣還有一個無依無靠的夢慈沒人照顧,一時進退兩難。夢中的我嚎啕大哭直至狂笑,哭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誰願哭成這樣!忘記了時間空間也不曉得這是夢,更不願意知道我是誰。除夕夜哭著笑著醒了。

    夢是我們一不小心丟失了的忽略了的心靈最純真的部分。現實中人們交往多會各自設許多防線也多幾重迷霧。帶著面具生活揹著包袱度日,是人們的日常。每到安靜的夜晚身心靜止的時候,進入沉沉的夢幻世界中,那裡不容掩飾,也最能看清自己。喜怒哀樂在那個世界中特別的清晰,感受也會特別深刻。恐懼就真的很恐懼,歡樂就暢快淋漓地歡樂,悲傷真的就是不能自已,強烈的。人性最真實的一面會在這個夢幻的世界裡顯現無遺。人人都具真性情,在現實中我們往往因為各種無奈或者說各種藉口去選擇迴避、掩飾或冷漠。而在虛幻的夢境中,卻能找到最真實的自己。我們細心體驗好了。

  • 2 # 美文作坊

    我有相關經歷。

    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我和前女友也是我的初戀分手已經兩年多了。還沒有和現在的老婆結婚。

    說來奇怪,以前我們還沒分開的時候,初戀經常問我,“我今天又夢到你了,你有沒有夢見我。”

    我總是胡編亂造說夢見了夢見了,昨天(前天)夢見和你幹什麼幹什麼了。

    而事實上,我雖然經常做夢,可主角一次都沒有她。

    等到我們分開之後,她卻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

    不過,大多數都不是很清晰的那種,常常是醒來就記不清楚了。

    我要說的這次是最清楚的,就算是十年之後,我依然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那天晚上,我夢見我們倆還在讀大學,在她的校園裡約會。然後,又想到她們學校裡的那座小山坡上,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是到了山上,夢裡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她卻失足掉下懸崖(那座山後面是接近九十度的懸崖),我伸手拉她沒拉住。當時我就從夢裡面嚇醒了出來。醒來後我不僅心臟跳的很快,感覺心痛,眼裡還在流淚,連枕頭都溼了。

    我當時趕緊找手機打她的電話,撥號一半,撥不下去,因為突然忘記了後面的數字。這才想起,我們已經分手兩年多了。

    我不是編聊齋,是真有其事。後來我從別人那裡知道,她那段時間小產了。

  • 3 # 唯吾知足秀兒

    我死了!

    這是真實的亦夢亦幻的往事,那是2002年的初春,乍暖還寒 ,我們一家三口住在租來的小屋裡,日子雖清苦,可是還是歡笑聲充盈著這所十幾平米的小屋……

    他帶著七歲的女兒離開家已經三天了,我每天八點上班去,晚上十點半了下班,疲憊的回到這冰冷異常的小屋,北側的牆壁上,掛滿了霜花,真的太冷了,這是燒火的土炕,這幾天我都沒有生火,腳站上去都冰的透骨,決定把灶子點著取暖。

    租來的小屋分三部分,廚房,臥室,空屋,中間都有隔斷的門分開。爐灶點著了,火著的很旺,因為太冷了,我壓上了和好的溼煤,直接鑽進了被窩裡等待,並且關上了兩側的門……

    也是太冷了,也是太累了,我睡了……朦朧之中,我的心臟狂跳不止,後腦海也如又一顆心臟狂跳,頭被撕裂的疼痛難忍,想吐又吐不出來。此時,我很清醒,知道發生了什麼。炕上的潮熱,炕縫隙滲出的煤煙,我想伸手開啟我頭上的門,只要開啟這扇門,有風口是通向外面的。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來支配自己的身體,我的手根本就抬不起來,我也喊不出聲音,腦子裡除了女兒“我可憐的女兒,你以後沒有媽媽了……空白……”

    淒冷的石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身材都不是很高,每個人都是面無表情,唯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他們的唇,每個人都是黑色的唇,我是愛臭美的傢伙,就主動上前搭訕,“哎,您好!這是今年的流行色嗎?”人家瞄了一眼,沒有理睬我。走到一處轉角,行人稀少,有拉我與她同行,我問去哪又不回答,我沒有和她同往。走了一段,偶爾才見一半個的人影,不過,只有我一個人是逆行的。

    不遠的前方,一位白衣男子跌伏在地面,沒有人詢問扶起,他看到我,“你幫幫我吧,求求你了,母親燒了我的柺杖……母親被抓起來了……”

    我扶起了他,他面容皎好,一身素白,一條腿已變形不堪,他和我哭訴著 事情的經過……

    “你去救救我母親吧,他快被打死了……你朝著太陽的方向迎著Sunny走,記住了!”他消失了!陰冷的潮溼的路,根本就沒有太陽,又怎麼會有Sunny呢,順著他的提示向前,寒意更濃,我渾身在不停的發抖,牙齒也輕磕做響。正不知該去哪裡,耳邊卻聽到了謾罵,哭泣,鞭打的聲音,順聲尋去,四五個大漢,鞭打著一個七旬左右的老媽媽,看得出那幾條大漢見有生人到來,還是集體的睜了一下。“為什麼?犯了什麼錯?要受到這樣的對待”“虐待兒子致殘致死……”

    “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復生,何況她年事已高,還能有多少時日,就放過她吧!我遇見了他兒子,挺好的,已不再責怪他的母親了!”幾條大漢轉身走了。老媽媽衣袖拭淚,孩子,你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別回頭,別轉彎,記住!別回頭!別回頭!……

    我看到了我四歲的女兒,坐在小板凳上,看到了我的爸爸媽媽,看到了我的哥哥姐姐我的親人,他們都在Sunny下,沒有人和我說話,女兒也沒有喊我媽媽,她腳上穿著的,就是我第一次開工資給她買的紅色的小皮鞋……

    房子的門被房東撬開了,我被房東救起,據他說,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除了微弱的呼吸,已是面如死灰……。我的牙齒,我的十個手指,疼痛數日,現在想來,這疼痛是我捶死時掙扎留下的傷。

    我死而復生,惋惜的是我丟了三年的記憶,清醒過來以後,只記得女兒四歲,才上幼兒園。事實是,女兒七歲了,上小學一年級。這三年,孩子的成長過程我什麼也不記得了,根本不知道這三年裡發生的事情,發生的一切!女兒讓我看看影集,我也不記得照片是在哪裡拍攝的……空白……

    活著就是最好,我珍惜看到的每一個日出……

  • 4 # 梅田弦韻

    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是人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內容深藏在心底裡 、潛意識裡,當你身心進入淺睡狀態時,那些收藏著的事物,在你的腦螢幕上重新浮現的境況。做夢是正常現象,對此我們不必有過多的顧慮和猜疑,甚至不能影響自己的情緒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悲傷和不愉快。話是這麼說,但是當你做一個夢境特別清晰,感人且非常貼近真實實際生活情況的夢。你夢醒之後也十分的動容傷感的。

    記得30多年前的有一年春天,我做一個終身難忘的一個夢。那年春天,我70多歲的姥姥重病在身,臥床不起。我是從小跟著姥姥一起生活,姥姥把我養大成人的。姥姥重病那年,我剛剛參加工作。聽到姥姥生病的訊息我請一週時間過來,親身伺候我姥姥,儘自己一份孝心。那次我雖然請一週時間,其實我和姥姥一起帶了將近半個月時間。那時候,老姨他們再三說我回去上班,在他們的再三催促下,我懷著依依不捨的心情,離開姥姥回家來上班去了。我回來的第三天晚上10點多時候,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我坐在一輛,套一匹白馬的馬車上趕路。我們走在鄉野的一條土路上,走著走著,套在車裡的轅馬,走出車道,摔倒在地而身亡,就這樣我就夢醒了。夢境十分清晰,現在回憶起來都記憶猶新。我夢醒時分將近夜裡11點鐘了。當時,我醒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姥姥肯定不行了。因為我知道,我姥姥是屬馬的......

    那時候,通訊、交通不像現在這樣方便。我在水深火熱之中等到天亮。我趕到姥姥跟前的時候,老人家已經去世。聽老姨說,我姥姥我做夢的那天夜裡10點20分去世的。當時,我傷心欲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總覺得,真心疼愛的人,確實真有心理感應。我姥姥離世的時候,給我託一個夢,與我道別......

    時隔多年,現在回想起來也心裡隱隱作痛……

  • 5 # 憑欄觀潮

    記得隨軍那年住在某部家屬院,家屬院是那種在早年由日本人承建,冬天燒火牆又歷經了前蘇聯友軍撒走遺留下來的老式建築!

    一天中午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敲門,其實說是午覺不過是人躺床上並未真正入眠,開始以為是通訊員來送信件,開啟門一看門外並未有什麼人,返身關門接著午睡可半醒半夢間意識特清楚,畢竟未深眠,卻又夢見有人在敲門而且胸口發悶彷佛快至息一般,強烈的意識支撐我醒過來再次開啟門依然空無一人,非常奇怪睜著雙眼不敢再次上床入眠,胸口隱隱作痛覺著心就要掉出來一般,這一下午都不舒服,睡不著還犯困又還不敢睡,想起老兵說花園裡挖出過屍骨,而且保持死前反手背後被繩捆綁狀屬實可怖,胡思亂想直到晚上。是夜老公查完房返家,不好跟他說啥反正他也不會信,只告他晚上不許先睡,必須得我睡踏實了他才可以入眠,於是爬向床頭靠裡的地點,一邊睡覺一邊想著中午的古怪,好在老公在身邊,依舊不敢閤眼翻來覆去輾轉難側,老公以為生病了問用不用去衛生隊拿點藥,沒事失眠回道,終於睡下了但胸特悶,心依舊要掉出來了,意識還是很清楚,這次是睜著眼睛看見一個老年女性披散著發低頭站床跟前也不說話,絕非幻覺但孑身乏力想嚷醒自己,老公搖晃完問道:咋了滿身是汗?"她就站在那兒"手指床沿我道,接老公遞過來的毛巾再也無法入眠睡不著了,給他講了這天所有的夢境,老公一看快五點乾脆起床準備去出操去,就在洗涮完戴了帽子剛要出門時通訊員過來說,營部文書拿了三封加急電報過來,都是說祖母病危催返家的,那會兒還沒手機,於是請求直屬機關接機員接外線電話到老家旁邊收費電話鋪,電話鋪老闆叫來家人通話後得知,奶奶於昨晚四點五十五分已過逝,原本發悶的胸隨著心一塊兒落下去,不是直系親屬軍人老公沒假,只好忍住悲傷直接去火車站訂票返程。這麼多些年過去了,不知道親人之間是否真有感應,但這個真實又悲傷的夢境一直記得很清晰完整。

  • 6 # 玉溪詩語

    記得在我小的時候經常會重複做一個相似的夢,這個夢跟隨了我很多年,至今都無法忘懷。夢中的情景是這樣的:

     

    那是北方農村的冬天。北方的冬天總是那麼幹冷乾冷的,大風呼呼地吹著,帶著它特有的氣息,清冷而寒徹,向人們昭示著它的存在。滿天霧氣昭昭,晨霧隔斷了人們的視線,眼前只剩一片迷茫。遍野斑白交錯,分不清是雪還是霜,但都是天降聖潔之物。縱然如此,雖粉身碎骨,卻掩不住黑土和塵汙。終於,冬日的Sunny,用它銳利的鋒芒刺破那厚厚的霧靄,融化霜雪,把這塵世間一切的汙穢和斑駁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山窮其形,水盡其流。

     

    一條鄉間的小路上,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一直在不停地奔跑,似乎後面有人在追趕她,一直在追,她跑得滿頭大汗,但追趕的腳步似乎還是越來越逼近了。她拼命地跑,已經快沒有力氣了,跑不動了,她喊著“救命,救命”!可是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

     

    她跑到一個土牆青瓦的村落裡,村裡的人似乎都搬走了,她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出來。她匆匆躲進了一間小屋,屋裡四壁光禿禿的,除了幾張破舊的桌椅板凳,什麼傢俱也沒有,只有一個巨大的水缸立在牆邊,旁邊還有一個木頭做的蓋子。她急中生智,用手扒住水缸的邊緣,使盡全身力氣爬了進去,然後迅速蓋上了水缸的蓋子。這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然後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一個身形矯健的黑衣少年走了進來,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環顧四周後,他漸漸向水缸逼近,躲在裡面的小女孩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祈禱著那人不會揭開蓋子發現她。可是那少年似乎開始懷疑這水缸裡面有問題,於是健步走到水缸前,用他那強勁有力的大手,忽地一下揭開了上面的蓋子,然後用他那深沉而狡黠的眸子朝水缸裡望去,那目光正好撞上女孩驚恐而戰慄的眼神,女孩“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這個女孩就是我,每當做這樣的夢時,我都會被自己的叫聲驚醒,然後躺在床上驚恐地望著屋頂,滿臉是淚。那時我還和媽媽睡在一張床上,每次我做噩夢,媽媽都會緊緊把我抱住,說:“不怕,不怕,又做噩夢了吧!”這樣的夢境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我考上大學,離開家鄉,才不再做這樣的夢了。

     

    後來媽媽走了,我又開始被另外的噩夢纏繞,好幾次夢見媽媽的病好了,回家了,躺在我身邊和我說話,可是每次我都在夢裡想:“那一定是夢,一定是夢,媽媽已經不在了啊!”於是,每一次都是哭著從夢中醒來,醒來發現果然一切都是夢中的幻境。

     

    世事無常,物是人非。只願今後的人生平安健康,不再有噩夢,不再有悲傷。

  • 7 # 勿忘初心

    廈大

    白城

    一個人的海灘

    事情是在很多年前

    那個時候還很年輕

    他大學剛畢業

    那個時候的我已經下海經商多年,那天真的夢見他來到廈門,我們在sm廣場見面了,我質問他為什麼放棄工作選擇下海經商,因為他父母從小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他也不言語,那個時候我特別絕望,他在上學的路上,我一路的陪伴,我努力的把自己變的更好,而他卻選擇了那樣的路,那天廣場人特別多,我們在人群中走散了,直到後來我們再也沒見過,夢醒的時候我哭了很久,我打電話給他,結果是真的,然後,直到很多年後,我依然不知道是真的見了他,還是隻是夢見,那個時候因為太傷心,有過短暫的選擇性失憶。

  • 8 # 烘爐大冶

    我夢見過親人死了,我在夢裡覺得很悲傷,哭啊哭,哭醒了。一般醒來以後的那一天我還是會覺得悲傷,但是過了一些日子,被夢見的親人還是好好的,也就不悲傷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對於勇士來說最可能4:0還是4:1開拓者?那種情況對於勇士更有利說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