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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彎眉柳葉刀e

    天上的白雲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別白特白/極其白/賊白/簡直白死了/啊——。”

    我吃了一種梨/然後在超市看到這種梨/我看見它就想說/這種梨很好吃/過了幾天/超市裡的這種梨打折了/我又看見它,我想說/這種梨很便宜;這是烏青體詩人烏青的詩作<對白雲的讚美>和<一種梨>,科普作家 楊佚 在讀了烏青的作品後甚至發出了:"只是詩?這真的是詩嗎"的大聲疑問。加上網友起鬨,一時網壇震動,口水四起,褒貶雙方,各執一詞。無獨有偶,被網友戲稱為詩壇教主的趙麗華的詩作也被惡搞成所謂的梨花體,現貼出一些她自己的作品和水軍仿作的梨花體詩歌,以供參考《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

      一隻螞蟻,另一隻螞蟻,一群螞蟻

    趙麗華

      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

    <<我愛你的寂寞如同你愛我的孤獨》

      趙又霖和劉又源

      一個是我侄子

      七歲半

      一個是我外甥

      五歲

      現在他們兩個出去玩了

     《愛情》

      當我不寫愛情詩的時候

      我的愛情已經熟透了

      當我不再矯情、抱怨或假裝清高地炫耀拒絕

      當我從來不提“愛情”這兩個字,只當它根本不存在

      實際上它已經像度過漫長雨季的葡萄

      躲在不為人知的綠蔭中,脫卻了酸澀

    下面這一首是疑為網友仿作的作品:" 晚上想洗澡/發現/花內褲/找不到了/難道真的會/有人/收藏/我的/沒來得及/洗/的/花內褲?"(《誰動了我的花內褲》)

    當紅作家韓寒率先在網路上公開發難:他連發《現代詩和詩人怎麼還存在》、《堅決支援詩人把流氓耍成一種流派》等文,聲稱“現代詩歌和詩人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並稱詩人所唯一要掌握的技能就是打“回車”鍵。而作為中國詩協會員,<詩選刊>編輯部主任,國家一級作家的女詩人趙麗華一時被推上輿論漩渦的風口浪尖,一股以惡搞為表現形式的網路暴力也趁勢席捲整個文壇。並迅即成為探討中國詩歌價值的“導火索”,引發了一場關於詩歌意義及創作前途的大討論,這種論爭也從網路空間影響到現實世界。很多人認為: “新詩的發展已經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困境,認為它有必要回歸到師法傳統的路子上來。

     趙麗華在部落格文章《我要說的話》裡寫到:“(那些詩歌)當時只在網上隨意貼了貼就收起來了,知道它們不成熟不完滿也就沒有把它們拿給紙刊發表。承蒙某些網站目光犀利專門挑出了這幾首出來做文章,而且有些詩還刻意給丟掉幾行,顯得更不完整。所以這樣的詩歌遭受批評,也在情理之中。”

      但後來趙麗華改變了這個看法:“我仔細看了看網路上流傳的這些署我的名字的詩歌,我發現被歪曲的太嚴重了,最起碼不是我完整的詩歌,一些人不懷好意,從我一篇完整的詩歌裡面抽出一兩句,然後再加一些別的句子,就說是我寫的,真是無稽之談。尤其是《誰動了我的花內褲》,根本不是我的作品!”

    由此可以推斷,這些所謂的梨花體,烏青體作品不一定就是作者本人的作品,或者不是作者本人的成熟的,完整的作品。他不可能代表詩人的創作水平,更不可能代表當時的現代詩的整體水平,是一些網路大咖們有意無意的惡搞調侃的產物,是一種調侃惡搞的文化氾濫的現象。但它最終讓人們覺醒,讓人們不得不認真思考詩和詩人存在的必要和意義。因為新詩在技法上無章可巡,不像古詩詞一樣有著嚴格的韻律和格式,對於新詩創作的標準無法界定,它既有戴望舒,北島,顧城,舒婷們的晦澀朦朧美,也有郭沫若,艾青們的鏗鏘直白,既有煉字錘句的典雅,也有口語入詩的質樸親切,孰高孰低,不可一概而論。就像烏青和趙麗華的作品,也有著不同時期的不同風格,有些看似淺顯直白,其實可能另有玄機,比如烏青體的這首<對白雲的讚美>,看似無聊,無病呻吟,似乎一個精神病人無序的囈語,但這種外在的表現形式,又何嘗不是一種內在情緒的宣洩, 他是否在表達自己對庸俗人生的厭倦,對精神世界的蒼白感悟而用混亂冗沉的意識去表白,這正是形式即內容的表現方式,他應該借鑑了現代派藝術的表現形式來創作詩歌?所以,不管怎樣,梨花體和烏青體的出現,都是一種創作形式上的試驗和探討,無需批判調侃,也不必吹捧抬高。

  • 2 # 兵法天下

    回答問題:

    【詩】(梨花體)

    詩和屎

    發音相同

    但意思大家都明白

    躺在那裡

    你可以認為是黃金

    也可以認為是大便

    喜歡了

    你可以聞一聞

    甚至可以揣在懷裡

    沒有人懷疑

    那個

    徹頭徹尾的傻子……

  • 3 # 香山紅葉汪邦年

    之所以能被稱為詩,是因為現在人的文化素養差了,文學素養更差了!媒體太多,內容太亂,使得人心浮躁、淺薄、勢利,盲目跟風,不能靜下心來做學問,功底越來越差,缺乏鑑賞力。

  • 4 # 旅途寶典

    我對這一現象有三個觀點,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第一,這現象就像皇帝的新裝一樣。不同的是,原來的版本是一大群人騙了皇帝一個人。現在的版本是個別人騙了一大群人。因為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信自己在寫“詩”,而不是日記。

    第二,那他們為什麼會火呢,這就像我們經常看見一個垃圾堆,大家都知道是個垃圾堆,但總要多看幾眼,總覺得垃圾堆裡會有一些好東西。還有就是如果有人突然說:誰放的屁臭死了。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小心的聞一下,想辨別一下,到底有多臭。我也是一個聞到屁的人,但不是第一個。第一個,應該是傳播媒體吧。

    第三,我也即興作一首詩。

    這幾天不知怎麼了,

    拉不下屎!

    一天,兩天,三天。

    一次,兩次,三次,無數次 終未得逞。

    反而越來越大,

    越來越硬。

    我的肛門一次次被他衝擊著, 撕裂著,痛苦著,叫罵著。

    但它依然頑強的戰鬥著。

    隨著咕咚一聲,

    衝破水面的聲音。

    世界安靜了,

    空氣也甜美了,

    一點兒也不臭。

    啊!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

    我想這樣的感覺很多人都經歷過,過程是真實的,樸實的,大眾的。最後的意境更不必說,我想再美的詩也沒有這個意境美好吧。 現在居然有些名人專家卻在梨花體烏青體這樣的文字當中,生拉硬扯出意境。你說我不罵你們,我能對得起我的肛門嗎?居然還說是新派詩歌。

  • 5 # 石工8

    梨花啊梨花/一片一片的白花/滿地的白呀/無法去數/咋辦呢?/隨手拾起了標點符號/我的麗華體呀/就這麼複雜/偉大/啊/呀.呀!/呀。/呀?/呀灬

  • 6 # 梧桐樹邊羽

    “梨花體”我是知道的,源於趙麗華的詩,但“烏青體”並不熟悉。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先去搜索了一下,感覺這兩種“體”問題並不大,現代詩不就這德行嗎?這兩位只是在形式上走得更遠而已。

    對現代詩人來說,打破現有格式,打破詩歌的所有鐐銬不正是心中的熱血嚮往嗎?

    你們怎麼能自己成了既得利益者(會寫不要平仄格律的詩),就不允許其他人嘗試更新的方法呢?

    這和否認醜書有什麼區別?這其實大抵能稱作“醜詩”。我在前面一篇關於醜書的雜文裡面說過,讓他們鬧鬧怎麼了?歷史上所有的新書法都揹負過醜書的罵名。

    詩也一樣。

    在老古董眼中,現代詩什麼玩意啊?現在不也好好的,欣欣向榮嗎?為什麼不允許幼兒園體的嘗試呢?如果是垃圾,時間自然會大浪淘沙,可如果真的走出一條路來了呢?總比固守在這一團死水般的詩壇裡,靠著腦癱詩人的奇特視角來博眼球要好吧。

    嘲笑這些體式的詩人,如果是舊體詩人,便也罷了。因為思想本不在一個維度。

    如果是現代詩人,你好意思?

    吐槽完了,認真說兩句。

    上古,詩歌就是音樂文學。

    韻律是詩的原始基因,說“韻律”是詩的本質屬性也並不為過。

    當詩脫離音樂而獨立存在之後,詩的韻律是怎麼表現的?主要表現方式有三種,一種是押韻,一種是節奏感,一種是聲調相間。

    對於華人來說,這三點幾乎是詩歌必然遵守的“鐵律”。所以,當現代白話詩出現的時候,習慣於傳統詩的人們就有點不適應了。

    現代詩一開始也是講究押韻的,但韻腳比較寬泛,押韻也缺乏嚴格的規則;節奏感也更加內斂,甚至需要朗讀者自己去尋找感覺;至於平仄、四聲相間,基本是不再講究了。

    現代散化詩歌的出現是受西方詩歌的影響。

    西方語言在押韻、節奏感方面與漢語無法比擬,所以中西方詩人對韻律感的要求程度大不相同。西方詩這種寬鬆的韻律形式,本來是其語言特點所造成的“缺點”,但被漢語詩人拿來,反而當作“優點”或者現代詩的“特徵”來看待。這是拜民國時期全盤否認民族文化思潮所賜。

    但是這也並非壞事,相對寬鬆的韻律感,反而大大釋放了漢語的表現力,帶來前所未有的特殊審美體驗,並逐漸被華人所接受。

    漢語現代詩的形式特點到底應該是什麼?首先,我們可以排除平仄相間的傳統;其次,我們可以放寬押韻的規則;第三,內在的節奏感趨近散文化也可以接受。

    那麼,現代詩最重要的是什麼?

    情感,濃厚的情感。

    “梨花體”、“烏青體”是不是現代詩,看情感是否突出即可,內在結構是否還有,是否還有寬鬆的押韻?

    很多不喜歡現代詩的人諷刺說,只要會敲回車就會寫現代詩。

    分行只是寫作習慣,中國傳統詩在寫作上,就並不分行。實際上,任何外在的體式都不能成為詩的本質屬性,即便是古詩,千年以來體式就一直在變化,而無論怎麼變,都不影響其是詩。

    所以,以最寬泛的韻律要求,以意象的構建為手段的文體,就仍然可以叫做“詩”。也就是說,現代詩目前的主流狀態,仍在詩的範疇。

    即便是“梨花體”、“烏青體”,它們仍然是“詩”,只不過是先行於人的“醜詩”。

    最後發展成什麼樣子,不妨拭目以待。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火,那不都是拜網路看客所賜嘛。這沒什麼好說的,鳳姐不好看不也火了?但憑良心講,她雖然聰明,但還是不好看啊。

    當代社會,怪事多了去了。

  • 7 # 詩道不孤

    梨花體和烏青體都是上世紀發生的詩歌娛樂事件。

    也是新詩發展出現瓶頸的產物。在全民狂歡的時代程序中,詩人們也不甘寂寞,想方設法在娛樂至上的時代去迎合大眾的審美口味。

    按趙麗華的說法,寫詩就是這麼容易的事。要想讓新詩重回大眾,就要降低詩歌寫作的門檻與難度,只有掀起全民創作的浪潮,才能為詩歌爭取足夠的讀者。

    我們不妨認為梨花教主趙麗華對詩歌懷著本真的虔誠,她的出發點並非如網上所說是個人的炒作,但是經過近二十年的發酵,新詩走向了庸俗、膚淺、低智、口水也是不爭的事實。

    至於麗華教主趙麗華和烏青體的創始人為什麼會出名,我們也可以看出詩歌從未與民眾發生隔離,我們國家詩氛濃厚,即便是泛娛樂化時代,每隔幾年,詩歌(或者說詩人)也會透過某些事件重回大眾眼球。

    趙麗華和烏青的出名實際上是不甘寂寞的詩人與媒體聯合炮製的娛樂事件。但詩人終究不是娛樂明星,不能靠炒作迴歸。趙麗華、烏青先後告別詩壇也印證了“沒有作品,一切都是扯談”這句話。

    詩人只有耐得住寂寞,摒棄住浮躁,認認真真的創作,拿出讓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作品,才是成名成家的王道。我們也欣喜地看到,抹去盪漾在詩壇表層的喧囂與浮渣,經過轟轟烈烈的第三次詩歌運動的沉澱,越來越的好詩人走到大眾眼前。

  • 8 # 鳳凰涅槃雙魚座

    這就是現代shi

    不過是shi體的shi

    shi意已死 shi意已不在

    尤其可恨滴

    是那些shi評shi社shi刊者

    硬是從廢話空話字裡行間

    嗅出了弗算太臭的shi味來

    或腦洞大開

    或秀個腦筋急轉彎

    厲害厲害真厲害

    那白雲真他媽滴白

    先別急先別無奈

    待俺嚼上一口梨

    再與大傢伙細細將那核心

    慢慢吐出來

    這文字遊戲

    就他媽滴忒好玩

    不但好玩

    還能發點外財

    嗚呼哀哉 嗚呼哀哉

  • 9 # 遼海醉仙

    點贊人民日報一段話![近年來,詩壇連續出現各種偽詩歌的怪體,實際就是新詩的畸形兒。梨花體口水無聊,俗不可耐;下半身淫穢骯髒,邪惡十足;垃圾派低俗消極,詆譭美好;腦殘體割裂光明,怨婦罵街……凡此種種,大都是我們的媒體炒作捧出來的,有些還是主流媒體。他們的嗅覺特別靈敏,可以隨時發現負能量十足的惡俗文字予以包裝炒作,混淆視聽,欺名盜世,以迎合社會上那些低階趣味,附庸風雅,心術不正,消極頹廢,落寞沉淪,牴觸新時期特色社會主義之風。]

    應在中國詩壇上開展剷除毒草作品活動。我認為,當前最該剷除的是餘秀華《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海子《面向大海,春暖花開》,顧誠塗鴉以及諸多能使人看不懂,讀著晦澀讓人抑鬱的朦朧邪詩,還有一些追求“遠離政治”,追求“與世界詩並軌”追求“西方諾獎”等放弄中華民族優秀詩詞文化,大搞“無韻律詩”等!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乾隆不殺和珅,是為了給嘉慶“養年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