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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號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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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高山流水116820061
美國和伊朗的矛盾由來以久,並不是哪一位美國總統造成的,只不過特朗普上臺以後,兩國的矛盾更加激化罷了。所以,即使特朗普不當總統,兩國也不可能從根本上解決分歧,從而化解掉積壓多年的矛盾。
1979年霍梅尼上臺以來,就提出了“不要東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蘭”的口號,強調伊朗的獨立自主性,並堅持向中東各國輸出伊斯蘭革命。而中東本就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地方,美國一直將其視為自己的利益範圍,並不斷加強對該地區的掌控。而霍梅尼的行為,無疑是想把中東捏合成一個整體,以抗衡美國的擴張。美國豈容伊朗的這種行為,所以兩國因此不斷髮生摩擦和碰撞。
在和美國爭鬥的過程中,伊朗一直是被壓制的弱勢一方。伊朗高層為了改變這一被動局面,曾試圖發展核武器,以此對抗美國。但伊朗的這種戰略構想如果和宗教思想結合起來,危害性是非常大的,可能會對整個世界的合平與安全都將產生不利影響。美國前總統奧巴馬聯合多方,以和談的方式促成了伊核協議的簽署,成功地化解了這一難題。可以說,奧巴馬主政時期,是1979以來美伊關係最好的時期,美國在中東的利益得到了保障,歐洲和中東各國也免於核武器的嚴重威脅。而伊朗因被解除制裁,經濟一度高速增長。可以說,伊核協議的簽署,相關各方皆大歡喜。
不過,即使在奧巴馬時期,美伊關係雖然出現了很大程度上的緩和,但兩國間的矛盾卻沒有得到根本解決。敘利亞內戰爆發後,伊朗感覺到一旦巴沙爾倒臺,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下一個收拾的目標肯定還會是自己。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所以在整個敘利亞內戰期間,伊朗系武裝有多達十萬人和敘政府軍並肩作戰,他們和俄羅斯一樣,成為敘利亞政府扭轉乾坤的重要力量。
本來,這只是伊朗的自保行為,如果美國不挑起敘利亞內戰,伊朗就不會感受到威脅,他們當然也沒有出兵敘利亞的機會。可美國不這樣認為,特別是在特朗普看來,為伊朗解套,放棄制裁無異於放虎歸山,將會大大重新威脅美國利益。所以,特朗普一聲令下,美國單方面退出伊核協議,並限期逼迫伊朗接受喪權辱國的十二條代替伊核協議。面對美國的出爾反爾,伊朗再也不相信美國了,對美國的無理要求斷然拒絕。
由此,美伊關係日趨緊張,並發展到最近林肯號航母和B52轟炸機佈署在伊朗周邊,而伊朗又擊落美國無人機等不斷加深兩國矛盾的事件。美伊關係的空前緊張,始作俑者自然是特朗普。但特朗普始終都認為自己沒有錯,有錯的始終是伊朗。所以,有這位自認為是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總統的人在臺上,美伊兩國矛盾都難以緩和。
美國下屆總統大選即將拉開序幕。如果拜登擊敗特朗普當選,由於他和奧巴馬的內外政策理念很相似,恢復承認伊核協議也並非不可能。那樣的話,美伊關係將會重新出現緩和,並有望大大改善。但要說兩國矛盾得到根本化解,則是不可能的。當然,這只是說拜登當選下屆總統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而如果換做他人當總統就很難說了,畢竟四十年來兩國積怨太深,像特朗普說的只要伊朗領導人放棄核武器,他會成為伊朗最好的朋友,不僅是伊朗人不信,別人也不相信,恐怕他自己說這話時也不會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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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鱷魚觀天下
這個觀點是錯誤的,無論誰當美國總統都是換湯不換藥,方法都是經濟+軍事進行掠奪,並不會改變美國的本質,美國就是靠戰爭掠奪發展起來的,透過戰爭累積大量的財富(黃金)之後,利用黃金建立美元霸權,佈雷頓森林體系雖然已經解體,但美元霸權還在!
美國和伊朗之間的矛盾並不是伊核協議那麼簡單,伊核協議只是表面,伊朗並沒有發展核武,更沒有違背伊核協議的內容,特朗普還是退出了伊核協議,為什麼呢?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以色列的恐懼,伊朗簽署伊核協議之後,經濟發展越來越好,導彈越來越來越多,在中東的勢力不斷擴張,以色列的600萬猶太人整天提心吊膽,擔心伊朗隨時會打過來,是以色列主動要求美國削弱伊朗。
另一個原因,是美國自己的利益,美元是美國進行經濟掠奪的工具,伊朗去美元化,就是要砸掉美國掠奪的工具,砸掉美國進行掠奪的工具,等於砸掉美國的飯碗,美國當然要和伊朗拼命,美國也要砸掉伊朗的飯碗“石油”,禁止伊朗石油進入國際市場,經濟世界各國購買伊朗石油,美國這是和伊朗比內力,看先把誰耗死。
從美國的角度看,特朗普並沒有做錯,是為了美國的利益,特朗普應該對付伊朗。從伊朗的角度考慮,伊朗也是為了維護伊朗的利益,伊朗也沒有錯,這就是美國和伊朗利益衝突。特朗普既然沒有錯,是在為美國的利益考慮,換別人當美國總統,也會採取和特朗普一樣的做法。美國總統是美華人的總統,只考慮美華人的利益,不會考慮伊朗(波斯人)的利益,誰當美國總統都必須維護美元的霸權地位,美國總統不會傻到要毀掉美元霸權!
弱國無外交,美國如此猖狂,歸根結底是伊朗沒有美國強大,經濟實力不如美國,軍事實力不如美國,科技上也不如美國,更重要是伊朗還沒有核武,伊朗才會受到美國的欺負。伊朗要想不受欺負,發展核武是必要的,也是必需的,然後再發展經濟,建立強大的國防部隊,多造幾艘航母,和美國的軍事、經濟上都對等之後,才能和美國相安無事!
世界各國必須記住一點,弱國無外交,落後就要捱打,和美國這樣的流氓國家打交道,靠的是軍事上的強大,靠的是經濟上的強大,別整天奢望換一個美國總統,換誰都一樣,都是為美國服務,代表的都是美國的利益,都會對你的國家進行掠奪,美國並不會對你的國家心慈手軟! -
4 # 澤觀科技
準確的說,如果特朗普不競選2020年美國總統,美國和伊朗的矛盾也不會激化成現在這個樣子。特朗普對伊朗重啟制裁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選在這個時間點爆發,多少夾帶了一點私心。
哪怕特朗不謀求連任總統,現在的總統是其他人,美國和伊朗的矛盾還是會一樣爆發。畢竟伊朗在2015年簽署《伊核協議》後發展的太快了,美國不能接受這樣一個強大的伊朗出現。
美國戰略重心發生變化,遏制伊朗是當務之急美國從奧巴馬時代就開始大肆鼓吹重回亞太的戰略,特朗普上臺後也堅決的貫徹了這個政策。
但是美國的實力、精力是有限的,它如果急匆匆回到亞太的確必然會導致中東地區的權利真空。和美國最不對付的伊朗肯定會藉機強勢崛起,美國的鐵桿盟友沙特、以色列都會籠罩在伊朗的影響之下。
這是美國不想看到的局面,今天美國想盡一切辦法,就是打算徹底解決伊朗。相比於打仗,封鎖與制裁明顯是更划算的選擇。
制裁下的伊朗,危機四伏。自從被制裁之後,伊朗國內各種問題層出不窮。
首先是伊朗貨幣大幅度貶值,伊朗有錢人開始囤積美元和黃金。其次,因為制裁伊朗的很多產品無法出口,失業率大幅度提高,伊朗的大學生失業率達到了48%。
伊朗面對美國的制裁已經無路可退,只能強硬到底奮力一搏。如果伊朗要是真的服軟談判能解決問題,伊朗早就低頭了。
特朗普為了自己政治強人的形象,更為了2020的選票,現在對於伊朗的心態也很矛盾。打與不打,也在也在兩難之間。維持現狀,至少還能吸引國內的強硬派投票選他。
如果今天美國總統不是特朗普,美國和伊朗的矛盾,充其量只是沒有今天這麼激化罷了。但是,矛盾還是會一樣爆發的,除非美國想要徹底放棄在中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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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天行獨孤求敗1
美國與伊朗的矛盾由來已久,1979年伊斯蘭革命勝利後,兩國關係就沒有好過,伊朗人曾包圍美國駐伊朗大使館,美軍在營救過程中,墜毀多架戰機,死傷甚重,最後交了“贖金”才接回人質。伊朗學生曾扣押美華人質
奧巴馬時期,美國曾和伊朗達成核協議,但特朗普上臺後,由於特朗普女婿庫什那的猶太人身份,特朗普是全方位支援以色列。馬上撕毀了奧巴馬簽署的伊朗核協議,對伊朗採取全面封鎖政策。
從地緣戰略來看,伊朗高原扼守整個波斯灣和阿曼灣,使之能向整個中東西部地區輻射影響力,並依託扎格羅斯山脈的巍峨天險,形成了易守難攻的地緣局面。而向北部延伸的厄爾布林士山脈,又為伊朗向小亞細亞半島,也就是中東北部地區滲透勢力提供了傳遞性空間。歷史上,凡是誰能夠在伊朗高原建立強盛的帝國,就能對中東及地中海地區產生強大的影響力。
而伊朗的前身波斯曾經是第一個橫跨歐亞非三洲的帝國。極盛時期的領土疆域,東起印度河平原、帕米爾高原,南到埃及、利比亞,西至小亞細亞、巴爾幹半島,北達高加索山脈、鹹海。伊朗是個伊斯蘭國家,並且還有大國雄心,這與美國在中東的盟友以色列(猶太人建的國家)有著天然不可調合的矛盾,以色列為了自身的安全環境與伊朗是不死不休,而美國是個資本控制的國家,猶太人的遊說集團在美國有相當大的影響力。
無論是歷史上還是現實利益,美國與伊朗之間的關係都好不了,換一個總統最多隻能緩解美國與伊朗的美系,要想化解恐怕還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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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亦新湖
應該這樣說,如果特朗普不當總統,美伊關係有幾種可能,一般不存在目前這種極端對立的局面。也就是說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美國的對外政策的主軸不會變。但是具體到對伊朗政策,不同的黨派和不同的政治理念,就會有不同的對待方法。如今伊朗局勢危機,完全是特朗普政府推翻了原來奧巴馬時簽署的伊核協議,一手造成的。特朗普包括白宮執政團隊,大多數都是親以色列的政治人物。
(特朗普和副總統彭斯)
副總統彭斯以公開親以著稱,特朗普的女婿庫什納本身就是猶太人。在中東問題上,特朗普本人也是持親以觀點,又受到親以色列勢力的院外集團包圍。所以才會發生特朗普推翻歷屆總統奉行的中東政策,幾乎是一邊倒的支援以色列,嚴重損害了阿拉伯人的利益。這裡面與特朗普的個人特質是有聯絡的,如果美國還是民主黨執政,根本不會出現美國大面積的撕毀條約和退群現象。
(美國副總統彭斯)
就是美國共和黨的建制派政治人物來擔任總統也不會出現這種現象,特朗普離經叛道自以為是的走得太遠了。 2015年7月有多國參與談判達成的伊核協議,是奧巴馬政府歷時數年才與伊朗談判成功,被美民主黨政府視為一大政績。這個協議雖然沒有做到使伊朗完全去核,保留了伊朗原有的核設施,但是伊朗保證承諾了不研發核武器,停止高丰度濃縮鈾提煉,接受國際原子能組織核查等等。
(前副總統拜登正在爭取民主黨總統候選人)
該條約還是有效的制止了伊朗核開發,並且在這幾年裡伊朗定期接受原子能組織的嚴格檢查,從原子能組織核查報告來看,伊朗切實認真履行了伊核協議條款。從這個角度來看,國際社會對於防止伊朗走上核開發之路,還是務實和正確的。至於特朗普以後不當總統了,有兩種可能:
一是特朗普被彈劾提前下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彭斯接任總統職務。從彭斯不多的對外關係問題上的講話來看,雖然彭斯為美國政壇共和黨老政客,但是在對於中東問題上,其強硬立場與特朗普沒有多大的區別。甚至支援在以色列問題上,超過特朗普。可以預見彭斯上臺,不會改變目前美國打壓制裁伊朗的強硬政策,完全會承襲特朗普的退出伊核協議政策。
二是特朗普擔任總統期滿,在明年總統大選中敗於民主黨的挑戰者。換上如前副總統拜登上臺,哪就會因為政治理念和中東地區戰略上的不同,調整極限施壓伊朗的制裁政策。根據民主黨的全球一體化多邊貿易理念,拜登只要達到能夠控制伊朗不開發核武器,就能夠重新回到伊核協議框架內容。何況至今為止伊核協議,也就是美國一退出,伊朗和中俄英法德5國,在聯合國還維持著協議的有效和合法性。
可以這樣說,特朗普一旦下臺失去總統職務,美伊關係還是存在較大的變數。這主要是看由哪個黨派、哪個政治人物來接替特朗普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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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具有一定的傾向性,如果特朗普不當總統,美伊矛盾應該會有所緩和,但是化解是不可能的。
美國和伊朗之間的矛盾是有兩個層次的,一個是利益矛盾,另外一個是價值觀矛盾。
利益矛盾指的伊朗自身的利益需要和美國在中東的利益需求存在衝突。
由於美國在中東的利益是依託以色列和沙特等遜尼派國家,而伊朗屬於什葉派,不但和沙特等遜尼派國家存在衝突,還與以色列存在衝突。
美國為了維護他在中東的利益就必須要保護以色列和沙特等國,但是這樣做就意味著和伊朗站在對立面。
由此美國和伊朗在中東利益衝突上是比較難調和的。
價值觀衝突指的是伊朗的宗教價值不符合美國的“普世價值觀”。
從“普世價值”幾個字就可以看出來,美國是要把他的價值觀推向世界的,這意味著伊朗的宗教價值觀遲早要和美國的“普世價值觀”發生碰撞。
所以在他們在價值觀上的矛盾是不可能消失的。
特朗普這次和伊朗的矛盾主要是雙方的利益矛盾,特朗普現在像從中東撤軍,但是害怕撤軍後,伊朗會損害美國在中東的利益。
因此特朗普才要逼迫伊朗簽訂一份新的核協議,以此來壓制伊朗勢力的增長,防止在美軍撤出中東後,伊朗的實力太強,危害到美國在中東的利益。
由於特朗普想快速完成從中東撤軍的動作,所以做事比較急切了點,才導致和伊朗的這次衝突快速升溫,發展到今天這個隨時爆發戰爭的局勢。
但是由於撤軍行動只是特朗普推行的政策,美國內部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撤軍。因此一旦特朗普下臺,那麼美國有可能會終止特朗普從中東撤軍的政策。
這樣一來美國就不需要急切的和伊朗簽署一份新的核協議,由此美、伊關係是可以緩和下來的。
但是由於美國和伊朗之間存在利益衝突和價值觀衝突,他們之間的矛盾是不會因為特朗普下臺而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