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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124074139056

    選料和整修 選皮薄腳細、腿心豐滿、瘦多肥少的良種豬後腿,重4.5至4.7公斤,。刮淨毛,修割成竹葉狀,在趾骨中間將皮面劃成半月形,除去油膜,撳出血管中汙血。

    醃製 醃腿用鹽量每5公斤需鹽0.4至0.5公斤,分6次加入。醃製頭一天,用鹽65克;第2天200克;第7天65克;第13天65克;第20天25克;第27天25克。在每次加鹽時,應抹動陳鹽,撒上新鹽,腿皮不用鹽。

    洗腿和曬腿 醃製後27至30天,取出腿洗曬。將腿放在清水中,腿肉面向下,腿皮不露水面,浸15小時左右,洗後再浸3小時,然後用刷子刷洗油膩汙物,洗後掛在太陽下曬。曬腿時間:冬天為5至6天,春天為4至5天。曬時可結合整修,捧攏腿心,做彎腳爪成45度。

    發酵 經Sunny曬過的腿上架發酵,離地面2米,氣候潮溼掛在通風處,氣候乾燥掛在陰涼處,使肉面上漸漸發出綠、白、黑、黃色黴菌。

    整形 清明節前後整形,整成“竹葉狀”,然後繼續掛架發酵,至中伏即成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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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冕寧火腿的製作

    一、工藝流程。選料→修坯→醃製→洗曬→發酵→貯藏

    二、操作技術

    1、選料:選擇脂肪少、皮薄、肉嫩、瘦肉多,適於醃製加工、健康無病的生豬,腿部有傷斑及患面板病、傷豬均不宜加工。豬腿要求腿心豐滿、皮質新鮮、瘦肉鮮紅,肥肉潔白的後腿,每個豬腿重量以6-10千克為宜。

    2、修坯:切下的鮮豬腿須在6-10℃的通風處晾涼,這樣能使豬腿肉的溫度和pH值下降,利於食鹽的滲入。醃製時須對豬腿進行修整,把腿肉平放在桌上,用刀削去過於隆起的骨節,將腿皮割成半月形,使肌肉露出腿皮。並割去肉面上油筋、油膜,不要損傷肌肉,把兩邊多餘的肥肉和腿皮削平,使腿呈"竹葉形",用力擠壓腿肉,使血管內的淤血充分排出。

    3、醃製:醃製的目的是使腿肉脫水、防腐和調味,用鹽量為腿重的9%-10%,醃製時間通常為40天左右,具體抹鹽有4次:(1)第1次抹鹽佔用鹽總量的20%,先把腿爪和腿皮抹少許鹽,再把鹽均勻抹在肌肉上,然後用手擦。抹完後以肉面朝上重疊堆放,各層用竹條隔開,堆放時間為2天。(2)第2次抹鹽佔用鹽總量的60%,應在腰椎骨、恥骨及大腿上部的肌肉厚處抹厚鹽,目的是使鹽迅速滲入肌肉厚處,同樣重疊堆放起來,堆放時間為3天。(3)第3次抹鹽佔用鹽總量的15%,重點抹在骨節部分,其餘部分酌情新增,堆放時間為5天。(4)第4次抹鹽佔用鹽總量的5%,主要是對骨節補鹽,堆放時間為12天。在每次用鹽後堆放時需上下調換,使受壓均衡,滴下的鹽水要及時倒掉。

    4、洗曬:經醃製好的豬腿放入清水中清洗,清除肌肉表面過多的鹽分和油垢,使肌肉表面顯露紅色,隨後吊掛於通風處晾曬3-4天,要避免日光強烈照射,以免造成脂肪溶化而出油。待腿皮稍干時應將腳爪彎曲伸入腿上部皮中,壓平皮面,使整個火腿外形美觀。

    5、發酵:將晾好的火腿掛於通風的室內,經過一段時間後肉面上會長出綠色和綠灰色菌落,這是發酵良好的自然現象,此時火腿開始產生特殊的甘醇清香氣味。

    6、貯藏:加工火腿時間通常為冬至到立春之間的隆冬臘月為宜。火腿經過半年時間的發酵後成熟。此時可用粗紙擦去菌落和油垢,抹上麻油後貯藏。成品倉庫應通風良好,要防潮和防止強光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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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寧火腿

    威寧火腿是貴州的傳統特產,已有600多年的歷史,早就聞名海內外。

    威寧海拔2000多米,屬高寒的烏蒙山區,漫山遍野生長著豐富的牧草,歷史上畜牧業就十分發達,當地的彝族同胞又有趕山放牧的習俗,豬牛羊同群為伍,運動量大,豬腿非常發達,肌肉結實飽滿,肥瘦肉交錯;本地的可樂豬和法地豬等優良品種又有耐粗養耐寒的特點,瘦肉率高。從明洪武年間起,這裡的彝族百姓就喜歡用火燻醃製臘肉,貯存食用,為製作威寧火腿創造了條件。威寧火腿,肉色棕紅,色澤鮮豔,骨小皮薄,肉食細嫩,清香味美,多食不膩。

    威寧火腿完全用傳統方法制作,殺豬後不吹即刮毛,然後用刀把鮮腿修整成美觀好看的“琵琶腿”或“盤腿”,剔去雜骨,油皮,挑斷雪筋,擠掉血水,不著水即把炒熟的鹽用10:1的量,再加少許茴香、花椒等佐料擦在鮮腿上,放在大木桶或缸內醃泡5—7天,取出後再用石頭壓幹鹽血水,使之成扁形,再掛在通風處風乾即成。另一種不風乾,把腿掛在火坑上用溼松枝、溼柏枝、酥麻桿的煙燻烤,因為煙肉食有酸類、醛類和酚類物質,一則殺菌,二則味美,三則耐貯存。一般這種燻過的腿可存放五六年,不流油、不變味,而且臘味更加濃郁香美。

    威寧火腿分“陳腿”和“新腿”,頭年醃製到次年秋前出售的叫“新腿”,秋後出售的叫“陳腿”或“老腿”。新腿肉層內部其味芬芳,層次鮮明,滋味可口,陳腿切開後肥肉呈粉紅色,瘦肉呈殷紅色,肉質緊密,水分少,油光滋潤,味道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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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腿的歷史

    從前北方人不懂吃火腿,嫌火腿有一股陳腐的油膩澀味,也許是不善處理,把“滴油”一部分未加削裁就吃下去了,當然會吃得舌矯不能下,好像舌頭要粘住上膛一樣。有些北方人見了火腿就發怵,總覺得沒有清醬肉爽口。後來許多北方人也能欣賞火腿,不過火腿究竟是南貨,在北方不是頂流行的食物。有些的北方餐館作菜配料,絕無使用火腿,永遠是清醬肉。事實上,清醬肉也的確很好,我每次作江南遊總是攜帶幾方清醬肉,分饋親友,無不讚美。只是清醬肉要輸火腿特有的一段香。

    火腿的歷史且不去談他,也許是宋朝大破金兵的宗澤於無意中所發明。宗澤是義烏人,在金華之東。所以直到如今,凡火腿必日金華火腿。東陽縣亦在金華附近,《東陽縣誌》雲:“燻蹄,俗謂火腿,其實煙燻,非火也。醃曬燻將如法者,果勝地常品,以所醃之鹽必臺鹽,所燻之煙必松煙,氣香烈而善入,制之及時如法,故久而彌旨。”火腿製作方法亦不必細究。總之手續及材料必定很考察。東陽上蔣村蔣氏一族大部分以制火腿為業,故“蔣腿”特為著名。金華本地常不能吃到好的火腿,上品均已行銷各地。

    我在上海時,每經大馬路,輒至天福市得熟火腿四角錢,店員以利刃切成薄片,瘦肉鮮明似火,肥肉依稀透明,佐酒下飯為無上妙品。至今思之猶有餘香。一九二六年冬,某日吳梅先生宴東南大學同仁於南京萬全,予亦叨陪。席間上清蒸火腿一色,盛以高邊大瓷盤,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見方高寸許之小塊,二三十塊矗立於盤中,純由醇釀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鮮美無與倫比。先生微酡,擊案高歌,盛會難忘,於今已有個世紀有餘。

    抗戰時,某日張道藩先生召飲於重慶之留春塢。留春塢是雲南館子。雲南的食物產品,無論是蘿蔔或是白菜都異常碩大,豬腿亦不例外。故云腿通常均較金華火腿為壯觀,脂多肉厚,雖香味稍遜,但是做叉燒火腿則特別出色。留春塢的叉燒火腿,大厚片烤熟夾麵包,豐腴適口,較湖南館子的密汁火腿似乎猶勝一籌。

    臺灣氣候太熱,不適於製作火腿,但有不少人仿製,結果不是粗製濫制,便是醃曬不足急於發售,帶有死屍味;幸而無屍臭,亦是一味死鹹,與“家鄉肉”無殊。逢年過節,常收到禮物,火腿是其中一色。即使可以食用,其中那大骨頭很難剔除,運斤猛斫,可能砍得稀巴爛而骨尚未斷,我一見火腿便覺束手無策,廉價出售不失為一辦法,否則只好央由菁清持往熟識商店請求代為肢解。有人告訴我,整隻火腿煮熟是有訣竅的。法以整隻火腿浸泡水中三數日,每日換水一二次,然後刮磨表面油漬,然後鑿子挖出其中的骨頭(這層手續不易),然後用麻繩緊緊捆綁,下鍋煮沸二十分鐘,然後以微火煮兩小時,然後再用大火煮沸,取出冷卻,即可食用。像這樣繁複的手續,我們哪得工夫?不如買現成的火腿吃(臺北有兩家上海店可以買到),如果買不到,乾脆不吃。

    有一次得到一隻真的金華火腿,瘦小堅硬,大概是收藏有年。菁清持往熟識商肆,老闆奏刀,砉的一聲,劈成兩截。他怔住了。鼻孔翕張,好像是嗅到了異味,驚叫:“這是道地的金華火腿,數十年不聞此味矣!”他嗅了又嗅不忍釋手,他要求把爪尖送給他,結果連蹄帶爪都送給他了。他說回家去要好好燉一鍋湯吃。

    美國的火腿,所謂ham,不是不好吃,是另一種東西。如果是現烤出來的大塊火腿,表皮上烤出鳳梨似的斜方格,趁熱切大薄片而食之,亦頗可口,惟不可與金華火腿同日而語。“佛琴尼亞火腿“則又是一種貨色,色香味均略近似金華火腿,去骨者尤佳,常居海外的遊子,得此聊勝於無。

    豆汁兒

    豆汁下面一定要加一個兒字,就好像說雞蛋的時候雞子下面一定要加一個兒字,若沒有這個輕讀尾的語氣,聽者就會不明白你的語意而生誤解。

    胡金銓先生在《談老舍》的一本書上,一開頭就說:不能喝豆汁兒的人算不得是真正的北平人。這話一點兒也不錯。就是在北平,喝豆汁兒的人也是以北平城裡有人為限,城外鄉間沒有人喝豆汁兒,製作豆汁的兒的原料是用以餵豬的。但是這種原料,加水熬煮,卻成了城裡人個個歡喜的食物。而且這與階級無關。賣力氣的苦哈哈,一臉漬泥兒,坐小板凳兒,圍著豆汁兒挑子,啃豆腐絲兒卷大餅,喝豆汁兒,就鹹菜兒,固然是自得其樂。府門頭兒的姑娘、哥兒們,不便在街頭巷尾公開露面,和窮苦的平民混在一起喝豆汁兒,也會派底下人或是老媽子拿沙鍋去買回家裡重新加熱大喝特喝。而且不會忘記帶回一碟那挑子上特備的辣鹹菜,家裡儘管有上好的醬菜,不管用,非那個廉價的大醃蘿蔔絲拌的鹹菜不夠味。口有同嗜,不分貧富老少男女。我不知道為什麼北平人養成這種特殊的口味。南方人到了北平,不可能喝豆汁兒的,就是河北各縣也沒有人能容忍這個異味而不齜牙咧嘴,不能大口猛灌。三在鹹菜的辣,辣得舌尖發麻。越辣越喝,越喝越燙,最後是滿頭大汗。我小時候在夏天喝豆汁兒,是先脫光脊樑,然後才喝,等到汗落再穿上衣服。

    自從離開北平,想念豆汁兒不能自己。有一年我路過濟南,在車站附近一個小飯鋪牆上貼著條子說有“豆汁”發售。叫了一碗來吃,原來是豆漿。是我自己疏忽,寫明的是“豆汁”,不是“豆汁兒”。來到臺灣,有朋友說有一家飯館兒賣豆汁兒,乃偕往一嘗。烏糟糟的兩碗端上來,倒是有一股酸餿之味觸鼻,可是稠糊糊的像麥片粥,到嘴裡很難下嚥。可見在什麼地方吃什麼東西,勉強不得。

    佛跳牆

    佛跳牆的名字好怪。何物美味竟能引得我佛失去定力跳過牆去品嚐?我來臺灣以前沒聽說過這一道菜。

    《讀者文摘》(一九九三年七月中文版)引載可叵的一篇短文《佛跳牆》,據她說佛跳牆“那東西說來真罪過,全是葷的,又是豬腳,又是雞,又是海參、蹄筋、燉成一大鍋。………”這全又是廣告噱頭,說什麼這道菜太香了,香得連佛都跳牆去偷吃了。我相信她的話,是廣告噱頭,不過佛跳牆,我也一直的躍躍欲試。

    同一年三月七日青年戰士報有一位鄭木金先生寫過一篇《油畫家揚三郎祖傳菜名聞藝壇——佛跳牆耐人尋味》,他大致說:“傳福州的佛跳牆……在臺北各大餐館正宗的佛跳牆已經品嚐不到了。……偶爾在一般鄉間家庭的喜筵裡也會出現此道臺灣名菜,大都以芋頭、魚皮、排骨、金針菇為主要配料。其實源自福州的佛跳牆,配料極其珍貴。楊太太許玉燕花了十多天閒工夫才能做成的這道菜,有海參、豬蹄筋、紅棗、魚刺、魚皮、栗子、香菇、蹄膀筋肉等十種昂貴的配料,先熬雞汁,再將去肉的雞汁和這些配料予以慢工出細活的好幾遍煮法,前後計時將近兩星期……已不再是原有各種不同味道,而合為一味。香醇甘美,齒頰留香,兩三天仍回味無窮。”這樣說來,佛跳牆好像就是一鍋煮得稀巴爛的高階大雜燴了。

    北方流行的一個笑話,出家人吃齋茹素,也有老和尚忍耐不住想吃葷腥,暗中買了豬肉運入僧房,乘大眾入睡之後,納肉於釜中,取佛堂燃剩之蠟燭頭一罐,輪番點燃蠟燭頭於釜下燒之。恐香氣外溢,乃密封其釜使不透氣。一罐蠟燭頭於一夜之間燒光,細火久燜,而釜中之肉爛矣,而且酥軟味腴,迥異尋常。戲名之為“蠟頭燉肉”。這當然是笑話,但是有理。

    我沒有外方的朋友,也沒吃過蠟頭燉肉,但是我吃過“罈子肉”。罈子就是瓦缽,有蓋,平常做儲食物之用。罈子不需大,高半尺以內最宜。肉及佐料放在罈子裡,不需加水,密封壇蓋,文火慢燉,稍加冰糖。抗戰時在四川,冬日取暖多用炭盆,亦頗適於做罈子肉,以壇置定盆中,燒一大盆缸炭,坐罈子於炭火中而以灰覆炭,使徐徐燃燒,約十小時後炭末盡成燼而罈子肉熟矣。純用精肉,佐以蔥姜,取其不失本味,如加配料以筍為最宜,因為筍不奪味。

    “東坡肉”無人不知。究竟怎樣才算是正宗的東坡肉,則去古已遠,很難說了。幸而東坡有一篇《豬肉頌》:淨洗鐺,少著水,柴頭灶煙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時他自美。黃州好豬肉,價錢如泥土。貴者不肯食,貧者不解煮。早晨起來打兩碗,飽得自家君莫管。

    看他的說法,是晚上煮了第二天早晨吃,無他秘訣,小火慢煨而已。也是循蠟頭燉肉的原理。就是罈子肉的別名吧?

    一日,唐嗣堯先生招餘夫婦飲於其巷口一餐館,雲其佛跳牆值得一嘗,乃欣然往。小罐上桌,揭開罐蓋熱氣騰騰,肉香觸鼻。是否及得楊三郎先生家佳制固不敢說,但亦頗使老饕滿意。可惜該餐館不久歇業了。

    我不是遠庖廚的君子,但是最怕做紅燒肉,因為我性急而健忘,十次燒肉九次燒焦,不但糟踏了肉,而且燒燬了鍋,滿屋濃煙,鄰人以為是失了火。近有所謂電慢鍋者,利用微弱電力,可以長時間的煨煮肉類,對於老而且懶又沒有記性的人頗為有用,曾試烹近似佛跳牆一類的的紅燒肉,很成功。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說說你都聽過哪些引人深思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