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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李雲飛40897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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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意凌然
歷史的真實面貌,有時會被偏見的雲霧遮鎖,即使對同一人物或事件,往往也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與記載。韓侂冑便是一例。
有人認為韓侂冑是奸臣,把他同南宋時臭名昭著的奸相秦檜、賈似道相提並論,這似乎是南宋以來當權者和正史的觀點。翻開《宋史。韓侂冑傳》,幾乎通篇都是說他從一得勢,就權慾薰心,獨斷專行,極其鄙夷他的為人和政聲。“汝外戚也,何可以言功?”諷刺他恃擁立寧宗趙擴而好大喜功,極欲弄權,“時時乘間竊弄威福”,唾罵他常常揹著皇上,私自處理政事,擅作威福。並揭露他欲“立蓋世功名以自固”,不自量力,輕率北伐。為鞏固自己的地位,“以勢利蠱士大夫之心”,拉攏起用辛棄疾等名流。因此,他常遭到朝廷重臣的彈劾。如“右正言黃度欲劾胄……。朱熹奏其(指韓侂冑)奸,……彭龜年請留熹而逐侂胄。“可見韓侂冑確實是奸佞專權,弄得怨聲載道,人神共怒。現在有許多書籍也都用不屑的口吻談論他,如”當時宰相韓侂冑胄企圖以出兵北伐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因而重新起用辛棄疾“(《辛棄疾詞文選注》)等。他雖曾褒嶽(飛)貶秦(檜),但是岳飛的孫子嶽河,卻在《桯史》裡載有諷刺、奚落他的滑稽劇。可見他真是到了”眾惡歸焉“的地步。
不過,認為韓侂冑是忠臣,是志在恢復的抗戰派的,還是大有人在。近代史學家鄧之誠指出,韓侂冑並“不盡如宋史所詆”;說韓侂冑是權奸誤國,“不免門戶道學之見。”(《中華二千年史》)其實,早在當時,著名的詞人周密就在《齊東野語》裡提出異議:侂胄“身殞之後,眾惡歸焉;然其間是非,當未盡然”。對宋史的觀點,即韓侂冑是奸佞之說,首舉質疑。《齊東野語》還記載著:“壽皇(宋孝宗趙眘)雄心遠慮,無日不在中原。胄習聞其說。”也就是說,韓侂冑在孝宗時,即擁立寧宗之前,就對抗戰大事耳熟能詳,早有收復失地之志。為了抗戰,韓侂冑甚至置生死於度外,什麼都不顧。“啟韓有圖之者,韓猶以一死報國為辭。”(葉紹翁《四朝聞見錄》戊集)蔡美彪等所著《中國通史》明白無疑地指出:《宋史》以來,視韓侂冑為奸臣,實在是“被歪曲了的歷史”、“應該恢復其本來面目了”。肯定韓侂冑是抗戰派,是忠貞不貳之臣。再說,即使在《宋史。韓侂冑傳》裡,也根本找不到一星半點能說明韓侂冑是奸臣的史實。這裡既無他投降或阻止抗戰的點滴事例,也無他弄權誤國的些微記錄;倒是有他積極籌劃北伐杭金戰爭,志在恢復失地的記載。還有,他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曾經嚴厲打擊那些文恬武嬉,不思收復的投降派。
根據有關史料來看,情況大概是這樣的:在韓侂冑當政的14年裡,他的所作所為,幾乎都為了抗金復國大業。為了抗戰,他曾經大權獨攬,並把道學斥為偽學,把對抗戰前途持懷疑、阻止態度的一夥人定為逆黨,予以無情打擊。因此,投降派以及被他痛斥者勢必對他恨之入骨,以圖報復。但是當韓侂胃決定北伐抗金時,便寬容地取消了黨禁,目的不外乎是要團結他們一致對敵。可惜內部出了叛徒和內奸,投降派又乘機刁難、掣肘,再加上南宋朝廷本身政治上積弊太深,軍事上輕敵冒進,以致北伐失敗了。“誤國當時豈一秦”,(陸游《追感往事之五》)韓侂冑也被政敵陰謀殺害了。他“以一死報國”的誓言,果然言中了。投降派心狠手辣,甚至還開棺斷首,把他的頭送給金人洩憤,以此乞和,求得保持偏安一隅的小朝廷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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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金陵城中最明亮的少年
明亮耀眼,金陵少年,自來作答。
愚以為不是奸臣,但也非忠臣,醜化過多。言宋,謂一部然也,雖其間出了好幾位令尊之大人,然亦出於眾奸臣。或言秦檜,賈似道。,其以權在手中玩,為利可棄國於不顧也,及於後人之唾。於是人中,有一位名卿亦為入中,其為韓侂冑。
一、愛武裝。
韓侂冑,是河南人,以其母為皇后妹,其祖為時名之臣,故其素得帝眷。雖宋人尚學文,然小韓而不好學文,相反之甚善技擊。後孝帝卒,新上之帝以身也不知喪禮,又不善政,故疾失心。此時,帝感到了危機感,仍治南失士心何。
二、禁止理學。
其用下之,乃自以位讓之子。以小皇上時,由小韓主之,本該受嘉,但以時主之(小趙汝愚未申)。二人由是結下了不快。時得一小朱學(朱熹),尤不喜不工文學者,上奏皇帝。其實白矣,此事實是衝著小韓去之,然其計誤。以小韓時深得帝之用,自出也,因以小朱與小趙從官引之。我之小韓為主戰派,適時小朱之心理學頗傷時之意。小韓懼小朱為不善者與文人更得勢,並向大眾宣理學為偽學,欲禁止之。亦正為此事也,人謂其論從中評為之差評。
三、主張抗金。
蓋欲知抗金,然以備不足,其策不正及時多陰者。此兵卒以敗卒,彼亦自落了一場之事。蓋欲抗金,其擇一人權,而以理學批作偽學,又以其違抗金者定為逆臣。以其所行,其怒矣其降使,降使惡之,皆思可報復之。以大夥同心抗金,其至不絕檔禁,欲和眾人。
四、被叛徒殺。
然其誤也,其過也人之心。以內出了叛,又加上下使者難,及朝廷自有多少,以致兵敗。以息華人怒,及安撫金,降使私將小韓殺,而以其首獻於金。似其獲報,惜後人猶不肯舍之,至以其屬叛之列。閱史,凡言其狀,盡是謗言。其亦有善,欲追封嶽,然而非也,及於後人之不滿。
金陵少年評曰:其實之真者不過何,小其心為善者,但辦錯事而已。其於宋為忠之,而其不能,而亦足高,至於不終。後理學為正統之心,其名為醜,其自益見之者惡。若其術高一點,能強一點,抗金成功之言,或後人謂之又是一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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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白馬君
韓侂冑執政前後十四年,權勢顯赫,曾與趙汝愚一黨相互傾軋,發動北伐戰爭,堅持抗敵,遭受主和派的暗殺。其氣節、功績可圈可點。
但因韓侂冑強力打擊道學,長期遭到程、朱門徒的咒罵。元代修《宋史》,特立《道學傳》推崇程朱,又依南宋《國史》立《奸臣傳》,將韓侂冑與秦檜、賈似道等並列,不免有失公允。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金人反而對韓侂冑極其尊重與崇尚,佩服他的氣節,史載:“韓侂冑函首才至虜界,虜之臺諫文章言侂胄忠於其國,繆於其身,封為忠繆侯。忠繆意思是說,忠心為自己的國家,但對自己考慮得太少。敵國這麼評價,不知道南宋的朝野心裡是一番什麼滋味。
我個人認為,金人的評價是中肯的,韓侂冑不是奸臣,而是南宋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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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林子說歷史
宋朝是趙匡胤建立的朝代。它分為北宋與南宋兩段。北宋在靖康之變前,定都於東京汴梁(今天的開封)。南宋是北宋滅亡後康王趙構所建,定都於臨安(今天的杭州)。
其中南宋名將與權臣較多,宰相韓侂冑便是此中權臣之一。然他並非奸臣,原因是:僅是權臣、尊岳飛貶秦檜、主張北伐。
僅是權臣這一點,在南宋比較突出。
因南宋出了不只一個權臣,且都只是權臣。韓侂冑便是其中之一。除韓侂冑之外如:史彌遠、賈似道等,他們也是如此。
並不是曹操或司馬懿那樣的開國權臣。所以從這點看,我認為韓侂冑並非奸臣。
尊岳飛貶秦檜這一點,是件很有名也很出名的事兒。
當時岳飛被追封為鄂王,秦檜被去掉王爵,諡號定為繆醜(意為荒謬、醜惡)。
不說今天的人們心理變化,就是在當時讓人聽到,就感覺大快人心。所以從這點看,我也認為韓侂冑並非奸臣。
主張北伐這一點,在南宋時常被主戰派,與主和派拿來爭執不休。韓侂冑便是,其中主戰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雖然他主張的北伐並無大功,但這也看出他的精神可嘉。所以從這點看,我依然認為韓侂冑並非奸臣。
綜上所述南宋宰相韓侂冑,因他僅是權臣、尊岳飛貶秦檜、主張北伐,所以我認為韓侂冑並非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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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小鹿君剪輯
韓侂(tuō)胄,位元組夫,祖籍河南安陽,中國南宋政治人物,北宋名臣韓琦之曾孫,母親為宋高宗吳皇后的妹妹。老韓同志之所以能夠在歷史上留下爭論,與三件事情息息相關:
貶謫宗室趙汝愚,當時的皇帝宋高宗是一個不愛管事兒的主,大部分工作都交給了自己的老婆在管,後來高宗的老爹孝宗皇帝駕崩了,我們這個老趙(高宗)連葬禮都不去主持,這就引起了朝中大臣的不滿。於是呢我們的宗室名臣小趙(趙汝愚)就跟老韓在取得老趙老婆同意的情況下,聯合炒了老趙。結果老趙的兒子接手後就給趙汝愚封官獎
賞,沒老韓啥事兒了。老韓一想肯定是小趙這傢伙使壞攬下所有功勞。於是就去新皇帝那兒去告了一狀,說老韓出生宗室,擔任輔政必定威脅皇權。於是老韓就被流放了還死在了半路上。由此可見老韓也是一個精於算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禁絕朱熹理學,之前說我們的老韓出生名門,自小自恃清高,韓侂冑獲得宋寧宗的信任,從此平步青雲,加官進爵,一步步升任太師,後又擔任宰相,直至做到比宰相更高階的平章軍國重事。在這個升遷過程中卻得罪了一個當時名震天下的大儒——朱熹。當時朱熹的學說在有識之士中流傳甚廣,韓侂冑卻對此非常不屑,他認為這些都是虛無的、不實用的。所以老韓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決定對朱熹和信奉他學說的人進行打壓,將朱熹理學批評為偽學,對朱熹的門人弟子一概不加錄用。這也是為什麼老韓被後世理學家們說成奸臣的重要原因。
力主北伐丟性命,當時南宋的官員們抗金的呼聲很高,韓侂冑也想借機建功,便追封岳飛為鄂王,追奪秦檜的爵位,諡號改為繆醜,並積極組織大軍北伐。所以老韓為岳飛平反並非出自內心的愛國忠義,只是政治家的手段而已。可惜這次北伐是先取得勝利,但隨即因為將帥的指揮不利而開始潰敗。於是老韓又去厚著臉皮求和,但是完顏家一看,這不扯淡嗎,我這大好形勢犯不著接受求和。這就把老韓搞急了,於是自己個兒自掏腰包,拼上全部身家跟完顏家繼續幹到底。終於形式好轉,完顏家眼看情況不對,於是就鬆了議和的口風。眼看老韓就可以鬆口氣了,可是後院起火了,當時的仁宗的楊皇后與老韓之前有嫌隙,便與禮部侍郎史彌遠(後來的大權相)等人密謀矯詔殺死了老韓,不顧當時宋軍局面大好,竟然真的將韓侂冑的首級送給金人求和。就這樣老韓一臉懵逼的去見佛祖了。
從發生在老韓身上的這三個事件來看,老韓算不得奸臣,因為他並沒有同秦檜之流一樣為了個人利益而出賣國家大義。但是他又算不得是一個正人君子,而是一個精於算計、自視甚高的人,也絕不是那種守規矩講原則的人。更倒黴的是老韓得罪了整個理學派,所以後世凡是信奉朱熹理學的名流雅士必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好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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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真實面貌,有時會被偏見的雲霧遮鎖,即使對同一人物或事件,往往也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與記載。時日一久,孰是孰非,遂成千古之謎。韓侂冑便是一例。 認為韓侂冑是奸臣,把他同南宋時臭名昭著的奸相秦檜、賈似道相提並論,似乎是南宋以來當權者和正史的觀點。翻開《宋史。韓侂冑傳》,幾乎通篇都是說他從一得勢,就權慾薰心,獨斷專行,極其鄙夷他的為人和政聲。“汝外戚也,何可以言功?”諷刺他恃擁立寧宗趙擴而好大喜功,極欲弄權,“時時乘間竊弄威福”,唾罵他常常揹著皇上,私自處理政事,擅作威福。並揭露他欲“立蓋世功名以自固”,不自量力,輕率北伐。為鞏固自己的地位,“以勢利蠱士大夫之心”,拉攏起用辛棄疾等名流。因此,他常遭到朝廷重臣的彈劾。如“右正言黃度欲劾胄……。朱熹奏其(指韓侂冑)奸,……彭龜年請留熹而逐侂胄。“可見韓侂冑確實是奸佞專權,弄得怨聲載道,人神共怒。現在有許多書籍也都用不屑的口吻談論他,如”當時宰相韓侂冑胄企圖以出兵北伐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因而重新起用辛棄疾“(《辛棄疾詞文選注》)等。他雖曾褒嶽(飛)貶秦(檜),但是岳飛的孫子嶽河,卻在《桯史》裡載有諷刺、奚落他的滑稽劇。可見他真是到了”眾惡歸焉“的地步。 不過,認為韓侂冑是忠臣,是志在恢復的抗戰派的,還是大有人在。近代史學家鄧之誠指出,韓侂冑並“不盡如宋史所詆”;說韓侂冑是權奸誤國,“不免門戶道學之見。”(《中華二千年史》)其實,早在當時,著名的詞人周密就在《齊東野語》裡提出異議:侂胄“身殞之後,眾惡歸焉;然其間是非,當未盡然”。對宋史的觀點,即韓侂冑是奸佞之說,首舉質疑。《齊東野語》還記載著:“壽皇(宋孝宗趙眘)雄心遠慮,無日不在中原。胄習聞其說。”也就是說,韓侂冑在孝宗時,即擁立寧宗之前,就對抗戰大事耳熟能詳,早有收復失地之志。為了抗戰,韓侂冑甚至置生死於度外,什麼都不顧。“啟韓有圖之者,韓猶以一死報國為辭。”(葉紹翁《四朝聞見錄》戊集)蔡美彪等所著《中國通史》明白無疑地指出:《宋史》以來,視韓侂冑為奸臣,實在是“被歪曲了的歷史”、“應該恢復其本來面目了”。肯定韓侂冑是抗戰派,是忠貞不貳之臣。再說,即使在《宋史。韓侂冑傳》裡,也根本找不到一星半點能說明韓侂冑是奸臣的史實。這裡既無他投降或阻止抗戰的點滴事例,也無他弄權誤國的些微記錄;倒是有他積極籌劃北伐杭金戰爭,志在恢復失地的記載。還有,他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曾經嚴厲打擊那 些文恬武嬉,不思收復的投降派。 根據有關史料來看,情況大概是這樣的:在韓侂冑當政的14年裡,他的所作所為,幾乎都為了抗金復國大業。為了抗戰,他曾經大權獨攬,並把道學斥為偽學,把對抗戰前途持懷疑、阻止態度的一夥人定為逆黨,予以無情打擊。因此,投降派以及被他痛斥者勢必對他恨之入骨,以圖報復。但是當韓侂胃決定北伐抗金時,便寬容地取消了黨禁,目的不外乎是要團結他們一致對敵。可惜內部出了叛徒和內奸,投降派又乘機刁難、掣肘,再加上南宋朝廷本身政治上積弊太深,軍事上輕敵冒進,以致北伐失敗了。“誤國當時豈一秦”,(陸游《追感往事之五》)韓侂冑也被政敵陰謀殺害了。他“以一死報國”的誓言,果然言中了。投降派心狠手辣,甚至還開棺斷首,把他的頭送給金人洩憤,以此乞和,求得保持偏安一隅的小朝廷局面。 歷史上的韓侂冑是忠是奸,目前還是一個謎。希望當代學人撥雲驅霧,還其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