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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吾不到的吾空

    從沈一石與海瑞對話的從容,還有給海瑞看的賬本,還有織造局燈籠下的“奉旨賑災”,種種跡象表明,沈一石是提前謀劃好的。

    我們先簡要回顧一下“改稻為桑”事件:

    明朝嘉靖年間,朝廷財政赤字嚴重,內閣首輔嚴嵩提出了在浙江“改稻為桑”,以增加財政收入。可是農民不願意,所以嚴黨就炸堤淹田,好讓絲綢大戶低價買田,推行“改稻為桑”國策,藉此從中謀利。

    沒想到炸堤淹田的事被嘉靖帝知道了,但國庫空虛,所以嘉靖帝還是想讓“改稻為桑”推行下去。所以免去了胡宗憲浙江巡撫職位,讓嚴黨一派的鄭泌昌接任。同時,任命了清流黨推薦的海瑞、王用汲為淳安、建德知縣,好讓嚴黨不敢做的太過分。

    新任巡撫鄭泌昌、何茂才為了完成“改稻為桑”,誘使海瑞放了的淳安災民去向倭寇買糧,讓海瑞以通倭罪將他們處斬。同時,安排沈一石打著織造局的名義壓著糧船去淳安、建德兩縣低價買田。

    這時楊金水回來了,當他知道沈一石打著宮裡的名義去賤買農民田地,明白這是往嘉靖帝頭上潑髒水,大驚之下,以八百里加急直接把訊息送到宮裡。

    後來,海瑞、高瀚文在胡宗憲派來的譚綸的幫助下,控制住了局勢,前往淳安碼頭打算抓了沈一石,扣下糧船賑災時,沈一石卻將織造局燈籠下的貼子放了下來,露出“奉旨賑災”幾個字,而且提出他是借糧給官府賑濟災民。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我們再來看一下沈一石是什麼人:

    劇中的沈一石是浙江的首富,靠著替宮裡的織造局幹活發了家,為了討好製造局管事楊公公,所以把自己心愛的女人芸娘送給了楊公公。

    “改稻為桑”開始後,一邊是織造局五十萬匹絲綢的任務要完成,一邊是百姓的田地無法賤買,而百姓又不願種桑,沈一石進退兩難,他鋌而走險,將買地用的糧船上掛了織造局的燈籠。

    但是最終是沈一石提出自己的糧是借給官府賑濟災民的。

    為什麼沈一石要這麼做呢?

    很簡單,在官場、商場甚至是官商結合場上混跡了這麼多年的沈一石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腳邁入江南織造局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註定了不得善終,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從楊公公躲在京城不回來,高瀚文、海瑞的到來,到鄭泌昌、何茂才的喪心病狂,他就已經明白了,下棋的人已經亂了,上面的屠刀已經高高舉起,自己必死無疑。

    那麼,沈一石這樣做是自保嗎?不是!他明白這樣做只是延遲了自己的死期而已,就算這次自己逃過一劫,楊公公也不會放過自己,因為自己耍了他。嚴黨也不會放過自己,因為正是自己才讓嚴黨一敗塗地。

    那麼沈一石這樣做,究竟為了什麼?為了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芸娘。因為他知道,如果楊公公死了,芸娘也肯定不能保全。

    打著織造局的旗號賤賣農田,這是往皇上身上潑髒水,就算不是楊公公幹的,他也必須背鍋,必死無疑。

    而打著織造局的旗號賑災,嘉靖帝一定不會降大罪於織造局,反而會將全部的怒火都撒在浙江官府甚至是朝廷內部的黨羽之中。

    所以沈一石選擇了這麼做,最終芸娘也因此得以保全。

    直到最後,沈一石已死,楊金水即瘋,卻將芸娘送到了高瀚文的身邊,從此結束了流離的一生。

  • 2 # 孤帆一片天邊來

    三國演義和雍正王朝電視劇裡都有這樣得橋段:曹丕勸父進位、張廷玉勸康熙太子復位。作為沈一石這樣的人物肯定研讀過以前各代的歷史具有一定的政治智慧的、否則不可能做到這樣的身家更何況還是和朝廷打交道的生意,參考現在地方首富的政治背景 。

    沈一石去收購糧田時船燈上掛的製造局的牌子 ,如果朝廷不制止這就等於告訴地方官府和老百姓他屬於奉旨辦事、正大光明(一:朝廷默認了,二:事後追究等於自扇耳光)。沈一石的第二手準備“奉旨賑災” ,海瑞:“你沈一石身穿絲綢官服、掛製造局的牌子 等於摸黑朝廷、參你,你脫了衣服屬於商人欺壓百姓抓你” 死路一條,所以第二手準備登場,華麗麗轉身。但是他忽略了權利的任性” (這已經是最優的策略了、別無他法)最終還是被抄家。可是朝廷卻也被他陰了一把只落了固定資產現銀幾無,這也是沈一石的勝利。詳情參考:李嘉誠、馬雲;王健林 。

  • 3 # 布夫舟

    大明王朝1566好就好在主角光環不強,沒有刻意貶低裡面的人物。整部劇中很多人物的塑造是非常成功的。很多人物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大家都竭盡所能的活著,各有各的無奈和痛苦,這其實和生活是非常像的。

    沈一石就是裡面一個非常典型的人物。按理來說,作為浙江的首富,沈一石活得應該非常瀟灑。實際上,他只願意穿布衣,喝白水。因為他始終都清楚自己的地位。在大明朝,像他這樣的商人是得不到世人的尊重的。他的萬貫家財不過是替朝廷看著,替貪官汙吏管著。有朝一日,織造局的楊公公能一腳踢了他。浙江上上下下的官員,他也只能唯命是從。

    改稻為桑這件事情,原本他只是奉命行事。可是弄到胡宗憲被撤職,高翰文和海瑞、王用汲來到浙江,他們又和鄭必昌、何茂才鬧起來的時候,形勢就非常危急了。鄭必昌、何茂才都看出來了改稻為桑有可能要黃,朝廷上面已經亂起來了。以沈一石的才能,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處境的危險。

    但是他又能做什麼呢?他其實做不了太多的事情。鄭必昌、何茂才讓他以織造局的名義去買田,他就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好結局了。所以他破天荒的穿上了絲綢,帶上了自己的官服,並且還叫上了一群妓女。

    可以說這是非常不符合沈一石做事風格的。人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下才有可能改變平時的習慣。從這裡再一次印證了沈一石是懂得其中的利害關係的。所以他肯定是有準備,不會傻乎乎的被別人當槍使。

    再分析一下沈一石這個人。從他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是不怕死的,可以說是非常從容的死去。這一點,他和楊金水的乾兒子李玄是差不多的。因為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早就預料到有可能會有這麼一天。沈一石連死都不怕,為什麼還要算計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沈一石擔心芸娘,他放不下這個女人。從沈一石的處境來看,他的做法無疑是最好的。沈一石明白鄭必昌、何茂才是不值得信任的。所以他只能選擇保住楊金水。以沈一石和楊金水的交情,加上楊金水的為人,還有楊金水和芸孃的關係,沈一石這麼抉擇無疑是對的。

    很多會想為什麼沈一石要去替鄭必昌、何茂才做這件事情?他不能拖一拖嗎?原因便是上沈一石在鄭必昌、何茂才心中是沒有任何分量的。沈一石沒有辦法,此時楊金水又不在,他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倘若鄭必昌、何茂才擺平的海瑞和王用汲,他們控制了局勢,那麼沈一石就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把改稻為桑這件事情辦好。畢竟改稻為桑有功,加上有海瑞和王用汲加上高翰文去頂罪,沈一石是能夠脫罪。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海瑞居然挺過來了,這種情況下沈一石就只能借坡下驢了,說是借糧賑災,為了就是保住楊金水,保住芸娘。

  • 4 # 楊角風發作

    來自楊角風的獨家回答:

    浙江巡撫衙門第二次議事,議事關鍵時刻,高翰文突然暈倒,這次暈倒恰恰救了海瑞等人的命!

    面對高翰文的暈倒,“改稻為桑”的2.0政策“以改兼賑”也就缺乏了杭州知府的簽字,也就失去了法律效應。可是時間不等人,鄭泌昌和何茂才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一面派千戶帶著士兵“押送”海瑞回淳安,一邊佈置“買田”的事……

    楊角風《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35期:大明王朝中沈一石為什麼後來臨時倒戈,自散家財“奉旨賑災”?

    一、

    海瑞透過自己的聰明才智,終於把鄭泌昌和何茂才繞了進去,隨後帶著士兵奔淳安而去。與此同時鄭泌昌和何茂才也來到了織造局,他們認為海瑞這一次去了後,事情的發展必然按照自己的預期進行,那麼沈一石的運糧船就得快快出發。

    碼頭上,何茂才轉來轉去,一肚子火沒出發: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一到要命的時候就不見人!”

    這也說明,鄭泌昌和何茂才已經快到山窮水盡了,只希望快刀斬亂麻,把“改稻為桑”的事快速落實。他倆認為只要落了實錘,以前什麼毀堤淹田,什麼脅迫高翰文,什麼威脅海瑞,統統是小事,不值一提。

    這也是他們最緊張的時刻,心一直在懸著,畢竟經歷了這三天的事情,確實對他倆是一個考驗。

    不過鄭泌昌的表情亮了,一副生無可戀的無奈,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件事少了他根本就推不下去,身心俱疲啊。

    畢竟他心裡還牽掛這高翰文,脅迫歸脅迫,高翰文的人身安全還得保護的,不然小閣老那裡根本沒法交代。畢竟此時“以改兼賑”的方略已經在執行,需要給小閣老彙報情況,當然也得順帶講一下高翰文的情況。

    何茂才面對鄭泌昌的提議,表示自己給嚴世藩寫信不合適,鄭泌昌無奈地回答:

    “你先起個草稿,我回來照抄還不行嗎,何大人?”

    小閣老推薦了一個高翰文,一來浙江就搗亂,好不容易把他拿下了,又蹦出個海瑞。最後成了這個爛攤子,還得去安撫高翰文,還得給小閣老寫信澄清誤會,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何茂才還不一條心,真累,真TM累!

    這也預示著貌似團結成一個鐵桶的鄭泌昌和何茂才,其實也都有自己的小主意。也就是浙江三員嚴黨成員,鄭泌昌、何茂才、高翰文各懷鬼胎,這也預示著嚴黨離崩潰不遠了……

    二、

    此時給了糧船上的燈籠好幾個特寫,怕觀眾看不清燈籠上的字,又晃了好幾個鏡頭,終於看清了,是“織造局”三個大字!

    這裡給大家解釋一下,鄭泌昌和何茂才為什麼要在糧船上打著“織造局”的招牌?

    這倆貨想法很簡單,早在海瑞救下齊大柱的時候,他們倆就根據京城來信分析了時局,何茂才的這句話就是他們的心聲:

    “要攪,就把水全部都攪渾了,到時候他們想要動我們,我們也會讓他們連著骨頭帶著筋!”

    打著織造局的幌子去買田,顯然是他倆的主意,如果“改稻為桑”順利,他倆就是功臣,之前的勾當一筆勾銷。如果“改稻為桑”不順利,甚至激起了民變,那麼這個鍋也可以甩給沈一石,而沈一石背後就是宮裡,誰敢一查到底?

    這就是他們倆的策略,而且不得不說確實很高明,如果後來沒有海瑞的以死力爭,此計他倆確實可以脫身,最起碼後來的趙貞吉確實停步了……

    要不是後來的沈一石臨時改變了主意,給燈籠做了手腳,鄭泌昌和何茂才說不定真的可以全身而退。

    那麼此時的沈一石在幹嘛呢?

    在燒琴呢!

    顯然,此時的沈一石非常痛苦,他痛苦的根源就在於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覺得自己太齷齪,太陰暗,太不地道。尤其是對待高翰文,如果沒有身份的限制,他們倆完全可以成為好朋友的,甚至可以說是知己。

    可惜高翰文的一句話深深刺激了他:

    “以後不要再彈《廣陵散》,嵇公在天之靈,會雷歿了你們!”

    三、

    這也是沈一石跟鄭泌昌和何茂才不同的地方,後者的卑鄙已經爛到了骨子裡,連靈魂都是骯髒。而沈一石雖然做著骯髒的事情,但是內心卻是在追求光明,這也是他們本質的區別。

    這時候管家還過來彙報省裡官員的要求,逼著沈一石去做他本不願意做的事情,沈一石一句話表明他離崩潰真的不遠了:

    “就說我死了!”

    他死了嗎?

    其實沈一石從這一刻起確實死了,只不過死了的是卑鄙的沈一石,活下來的是他的另一面,是他追求光明的那一面,雖然最終仍然是個悲劇。

    芸娘慢慢走過來,因為楊金水馬上就要回來,沈一石此時已經心如死灰,打算破釜沉舟了:

    “你走吧,你欠我的都還清了,走吧!”

    沈一石其實已經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大難降至,畢竟自古如此,國庫空虛,寄希望於“改稻為桑”。如果執行不順利,也就是取之於民的策略失敗或受阻,那麼下一步就是掠之於商了。而自己作為浙江首富,自然是首當其衝被掠奪的第一批,聽鄭泌昌的是死,不聽他的也是死,總之沈一石此時已經生無可戀。

    因為生無可戀,所以燒掉了自己最心愛的琴,趕走了自己最愛的芸娘……

    這也為後來沈一石的臨時倒戈做足了鋪墊,他甚至都穿上了上好的絲綢,要知道在這之前,他一直一身布衣出場,為人異常低調,這次不僅打扮成大富商,還招妓,還放生,一反常態!

    四、

    沈一石到了碼頭,第一句話:

    “你,去到錢塘院叫四個姑娘來,現在,坐蚱蜢舟,一個時辰後趕上船隊。”

    這就是沈一石最後的狂歡,至於有沒有玩這四個女子,劇中並沒有講,書中也沒有講,按照沈一石的性格,應該是沒有。

    第二天,管家又按照沈一石的吩咐買來了錦鯉魚,而且是打算放生的,放生歸放生,卻讓那四個妓女來:

    “多做些功德,下輩子託生做個良人!”

    這句話表面上是說給四個妓女聽的,其實更是說給自己聽的,就像曾經罵芸娘“賤”,其實也是在罵自己賤!

    自己就要嗝屁了,這輩子是不可能從良了,那麼就只能指望下輩子了,讓妓女放生鯉魚,其實就是暗示自己即將放生那些災民……

    隨後他想給這四個妓女一個機會,其實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比較沈一石一直比較擰巴,做事比較糾結。

    他念詩,讓妓女們猜是什麼詩?

    之所以他要念屈原的詩,也是有原因的,畢竟屈原是投江而死,而他最後卻是自焚身亡,而原因都是抑鬱不得志!

    他以為這麼簡單的事情,妓女只要猜對就能從良,可惜他錯了,妓女不懂屈原的《哀郢》,而沈一石也不懂政治的《離騷》……

    她們註定會一直都是妓女,而他註定會一直都是商人,雖然明知最終命運會很淒涼,但此時此刻:

    “跟著大官人比做良人還好!”

    或許這一句話,最終讓沈一石下定了決心……

    也是他臨死前,作為商人,做的最善良的一件事:

    “奉旨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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