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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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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庚19
這個問題有點問題,關心的是論語誰寫的,而不是論語本身。一般認為是其學生弟子整理編寫的,不是一個兩個。孔子認為吾身也有涯而學也無涯,孔子認為學無止境,所以自己不會封筆立說,再活五十年也不會。所以只能是弟子及弟子及弟子根據孔子思想言論編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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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龍雲思鄉
謝君邀答!
孔子老人家對自己的思想多述而不作,開壇教學時對高徒是採取小範圍的互動探討的形式,從中對學生循循善誘的啟發,《論語》便是對此記錄整理,據傳主要是他的傑出的學生之一曾參編著,證據不夠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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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陳廣逵
關於《論語》
《論語》是由孔子弟子記載、儲存、提供並初步整理的,由再傳弟子新增的,記錄孔子與部分弟子言行及個別學習內容的“片段”式散文集。
“論”字有兩個讀音,lún和lùn。表示倫次、編排的意義時讀lún。
可以肯定,《論語》是孔子逝世後才編寫的,編定可能在戰國初已完成,最後成書至少是曾子逝世後。定州出土的漢簡本《論語》證明,約在公元前55年《論語》一書已完全定型。
還可以肯定,參與《論語》編定工作的是孔子的再傳弟子,其中應該有曾參弟子、有若弟子。孔氏傳人、師承曾子的子思,連《中庸》都著了,《論語》的相關資料的儲存、提供少不了他;《論語》的最後編定,至少他參與了,孔子住宅牆中發現《古文論語》可以間接說明這個問題。
據《漢書·藝文志》載,西漢時代《論語》有三種版本。一是《魯論語》,二十篇;二是《齊論語》,共二十二篇,它基本上跟《魯論語》相同,但多出了《問王》《知道》兩篇;三是《古文論語》,它是從孔子住宅牆中發現的,它跟傳世的《魯論語》相似,只是有兩《子張》,實際是發現者把《堯曰》誤分為兩篇,原因是《堯曰》篇只有三章,發現者誤把第二章章首“子張”作為篇首,因而叫做《子張》篇,並與第十九篇《子張》重名。
西漢末年,《魯論語》的傳習者張禹,擔任漢成帝的教師,被封為安昌侯。他把《魯論語》和《齊論語》合成一個版本,刪掉了《問王》《知道》兩個篇目,這個版本稱為《張侯論》。東漢末年,大經學家鄭玄,以《張侯論》為依據,參照《古文論語》,作了註解。三國時代,何晏(?~249年)為《論語集解》作疏,後代收入《十三經注疏》中。研究《論語》的著作很多,在古代最有影響的版本有三種:《論語註疏》(何晏注,邢昺疏),《論語集註》(南宋朱熹),《論語正義》(清代劉寶楠)。當代影響較大的注本是楊伯峻的《論語釋注》。《論語註疏》和《論語集註》是我搜集到的對《論語》的註疏,所以我在“解讀與點評”中多有引述,但對其中相當一部分註釋不完全認同。
《論語》各篇篇名不是中心內容的概括,僅是取開頭的兩個字或三個字作為篇名,以便稱呼而已。如第一篇開頭一句話是“學而時習之”,故名《學而》篇;第十五篇開頭一句話是“衛靈公問陳於孔子”,故名《衛靈公》。篇下分章,章往往是一個語段。如第一章:“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有的章短,只有一句話;有的章比較長,已發展為一篇文章,如《先進》第24章。朱熹《論語集註》把全書分四百九十九章(其中他把《鄉黨》篇分為十八章)。為便於通釋,我在通釋《論語》時把《鄉黨》篇分成了二十五章,對《論語集註》的其他篇,後人也沒有完全認同,有小的調整,我編輯出了五百零七章,在此予以說明。
《論語》每章的內容都是獨立的,章與章之間不一定有聯絡。每篇由若干章構成,不一定有明確的中心,僅僅是編在一起而已。個別人認為,《論語》篇章編排是“匠心獨運”,我認為這個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從重複出現的內容看,《論語》編輯得很馬虎,是大致歸類的產物。把《論語》的整理者看成了神仙一類的人,把不是一朝一夕的語錄片斷連起來解讀過於牽強。但是,《論語》有的篇大致有所側重。朱熹《論語集註》就指出:《學而》“所記多務本之意,乃入道之門,積德之基,學者之先務也”;《八佾》“皆論禮樂之事”;《公冶長》“皆論古今人物賢否得失,蓋格物窮理之一端也”;《述而》“多記聖人謙己誨人之辭及其容貌行事之實”;《先進》“多評弟子賢否”;《子張》“皆記弟子之言,而子夏為多,子貢次之”。
《論語》中的魯哀公、季康子、孟懿子、孟武伯等等本身不是名,都是尊稱,是“諡號”。記錄時這些人還都在世,應該是記的姓氏或官位,弟子們當時記載不可能書之為魯哀公、季康子、孟懿子、孟武伯等,當再傳弟子們整理時這些人都已經做古了,所以才依禮用上諡號。
我依據的文字,去掉篇名、標點符號等,對全書文字進行了統計,全書僅一萬五千九百四十六字,這其中還包括原本重複的。
《論語》字數不多,但它卻在中國歷史上產生過極為深遠的影響,它承載了孔子大部分思想學說。在先秦時期,它作為一個顯要學派的創始人的言行錄,有相當廣泛的讀者。秦始皇焚書坑儒,《論語》也在禁焚之列。漢以後,儒學及其典籍獲得統治者的青睞,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論語》進入學官,被視為“五經之管轄,六藝之喉衿”(趙歧《孟子題辭》);元延佑年間,以《四書》開科取士,《論語》文句成為“自學子束髮誦讀,至於天下推施奉行”(康有為《論語注》),成為懸諸日月而不刊的金科玉律。
《論語》早在漢代就已取得了超乎眾學的地位,成為意識形態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
在認真研讀《論語》後,我對孔子有了一個比較完整的認識,正如前面所述,孔子是循循善誘的師長,是理想的熱烈追求者,他“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在困難面前不退縮,他有普通人的喜怒哀樂。《論語》對中國歷史的影響,無論如何估計都不過分。它的思想內容、思維方式、價值取向、深刻的生命智慧,早已融入在我們民族的思想文化中。當然,《論語》也有一些思想給後世帶來消極影響,如政治上的復古傾向,嚴格的等級、秩序觀念,人治觀等。但這些不能也不該損害孔子的人格。一直以來,總有詆譭孔子的聲音,其原因源於有人曲解了孔子和他們不瞭解孔子,正如四十年前的我一樣。
如前所述,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仁”,《論語》中凡五十九章一百零九次使用了“仁”字。什麼是“仁”,《論語》中沒有明確的定義,但我們已經可以從孔子的談論中概括出來了。孔子強調“禮”,《論語》中凡四十二章七十五次使用了“禮”字。可以說,除了孔子弟子的個別語言可能有偏差外,《論語》基本傳達了孔子的道德思想、倫理思想、政治思想、文化教育思想等等。孔子讀史集《春秋》,整理《詩經》《周易》等,又直接面對弟子執教,可以肯定《論語》中所有言論都是有針對性的。
《論語》是片段言行錄,其中“言”的比重大,有的是直接以“子曰”或“孔子曰”的形式出現,有的是以回答弟子或他人之問的形式出現,有的是在敘述孔子與弟子交流過程中出現的。記錄孔子及弟子“行”的內容除《鄉黨》篇比較集中外,在一些篇中零星出現,散見於各篇的“行”也多與“言”揉合在一起。“《論語》二十篇,唯《鄉黨》篇無‘子曰’;《周易》六四卦,獨‘乾坤’卦有‘文言’”,這幅對聯說的是對的。
《論語》的語言簡練、曉暢,善於利用語言敘事狀物、傳情達理,許多話充滿人生精義,內涵豐富。我們經常運用的不少成語格言就出自《論語》,如“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欲速則不達”“小不忍則亂大謀”“道不同不相為謀”“言必信,行必果”“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飽食終日,無所用心”“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等,為人們頻繁引用,有著鮮活的生命力。《論語》記事雖然不多,但往往有著很強的現場感,寥寥數語,人物情態畢見。如《先進》第24章對四弟子侍坐的描述,《陽貨》第3章對“子之武城”的記錄和《衛靈公》第2章對“子路慍見”的記錄。
《論語》作為中華文化的代表,早在秦漢時期就傳入了北韓和日本,日本《大寶令》還指定它為日本學生的必修課。1594年,傳教士利瑪竇將它譯為拉丁文後,它又被轉譯為意、法、德、英、俄等多種文字,在西方各國廣泛傳播。《論語》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是全人類共同的文化遺產,具有極高的思想價值和文化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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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高挑優秀病尉遲
古代成書和現代不一樣,孔子時期還主要以口傳心授為主。還以後漸漸有了抄本,但往往是抄來抄去,在炒的過程中難免就會加點“私貨”,於是,很多流傳下來的古代典籍,版本極其複雜,甚至在有些典籍裡夾雜了很多當時的語言。比如《道德經》裡就有很多戰國時期的語言,但也有上古時期的語言特色。
所以《論語》是一部集體創作,是記載孔子和弟子的言論的書,也可能裹挾了一些漢,甚至更近時代的人的隻言片語。於是,也有了“考據”這門明清才發展壯大起來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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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南山劉向雄
孔子在《論語》中曾說過:‘述而不作 ,信而好古’。在《中庸》中說‘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
春秋時期,著書立傳還沒有形成風氣,即使是《道德經》一書,老子也是‘被迫’寫出來的,著書以表明自己的觀點,在戰國時期最為盛行。
《論語》一書,是孔子去世後,其弟子以及再傳弟子記錄成書的。
其弟子記錄的部分,往往是孔子與弟子的對話和孔子的原話,在前十八章最多。
孔子再傳弟子記錄的部分,應該是在‘儒分八派’之後。如在《論語》中,除了孔子被尊稱為‘子’之外,還有有若被稱為‘有子’、曾參被稱為‘曾子’,有這些稱呼的,基本可以認定是有若和曾參的弟子記錄的。
在‘’子張第十九‘’中,記錄了孔子弟子的言行,如子張、子夏,其口氣和味道與其他章節不同,是沒有孔子教誨的時期,也可以認定是這些弟子的學生所記錄。
除了《易傳》,孔子‘述而不作’的做法,也深深地影響了後世的儒家,後世很少有大部頭的著作,多數是對‘經文’的註疏,也就是註解再註解,這與西方的傳統很是不同。
我們現在看到的各種‘集’,如《二程集》、《陸九淵集》《朱子全書》、《王陽明全集》等等,其中主體內容還是老師與學生的對話,或者老師對某句經典的解釋,主要也是其學生記錄成書的,可見,孔子的影響有多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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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覺知Vermehmen
第一種是孔子弟子記載的孔子講課時的講話。
第二種是孔子子弟的弟子記載的老師們傳下來的孔子的話。
這兩種情況在《論語》中並存,目前很難分離出來。我曾經嘗試做過區分,依據《論語》文字自身特點,建立過一些區分的標準,從統計結果看,孔子的話,以及再傳的孔子的話各佔50%。
但是有一點必須明確,《論語》屬於無作者作品,也就是常說的集體編寫作品。其中記載了孔子的言論。我們知道,孔子第一是老師,講授的是當時的官學教材(相當於現代的公務員考試教材)。第二孔子自己說自己是述而不作。根據這兩點可知《論語》中孔子的話,主要表達的是他對於教材中內容的概括、講述及評論。其中還夾雜了當時很多習慣語(相當於現在的固定片語)。這裡面最有價值的是孔子對於教材內容的評價,可惜在《論語》中這部分太少了。
《論語》的作者如果不確定名姓的話,可以說是孔子弟子與再傳弟子編纂起來的。孔子的弟子與再傳弟子是這部書的作者。在《論語》學史上有研究者考證過此書作者,但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沒有成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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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逆襲的諸行無常
東漢大儒鄭玄對於《論語》的作者是這樣註釋的《論語》“仲弓、子游、子夏等撰”,這一說法在郭店竹簡中得到旁證。郭店一號墓不晚於公元前300年。郭店簡“《語叢·三》簡引述《論語》,更確證該書之早”。《語叢·一》引用子思子《坊記》內容,而《坊記》還引用過《論語》的內容。《語叢》摘錄《坊記》,證明《坊記》早於戰國中期之末,而《坊記》又引述《論語》,看來《論語》為孔子門人仲弓、子夏等撰定之說還是可信的。
清代學者崔述則對《論語》的成書提出不同看法,他注意到現今通行的《論語》版本前後十篇在文體和稱謂上存在差異,前十篇記孔子答定公、哀公之問,皆稱“孔子對曰”,以表示尊君。答大夫之問則稱“子曰”,表示有別於君,“以辨上下而定民志”。而後十篇中的《先進》《顏淵》等篇,答大夫之問也皆作“孔子對曰”,故懷疑“前十篇皆有子、曾子門人所記,去聖未遠,禮制方明;後十篇則後人所續記,其時卿位益尊,卿權益重,蓋有習於當世所稱而未嘗詳考其體例者,故不能無異同也”。又如,前十篇中孔子一般稱“子”不稱“孔子”,門人問學也不作“問於孔子”。而後十篇中的《季氏》《微子》多稱孔子,《陽貨》篇子張問仁,《堯曰》篇子張問政,皆稱“問於孔子”,與《論語》其他篇不同,“其非孔氏遺書明甚,蓋皆後人採之他書者”。
所以現在比較籠統的說法《論語》是由孔子弟子及再傳弟子編寫而成,至戰國前期成書,也就是說成書是有一定的過程的。透過不斷的補充、完善、修訂,最終形成了我們當前看到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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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論語》可不是隻記載了孔子的言語,還記載了孔子的學生以及學生的學生的話。
“論語”是什麼意思呢?分開來說吧,“論”就是論纂,也就是編輯整理的意思吧;“語”就是語言,就是說的話。論語就是編輯整理的話。再通俗點兒說吧,《論語》就是孔子的徒子徒孫們的學習筆記,你記一點兒,我記一點兒,大家彙總彙總,整理成冊,這就是論語。
所以說,《論語》是孔子及其徒子徒孫為代表的儒家學派集體智慧的結晶,是中國儒家思想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於儒家學派統一思想,統一行為,在新的歷史征程中進行偉大斗爭、推進偉大事業、實現偉大夢想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