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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從小我就愛讀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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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史宴
王安石和司馬光的決裂,主要是因為王安石破壞了宋朝開明的政治生態,王安石改革的目的就是加強皇權,這是司馬光所決不能認同的。
北宋時期,皇權在社會中的力量以及十分強大,社會再無可抗衡之物,但因為皇帝還不甚習慣,還沒有有意識的去加強皇權,為所欲為,所以宋朝前期的政治氛圍是寬鬆而開明的,政治鬥爭的失敗一方一般也不過是去做地方官,不會受到太大的迫害。
到王安石變法,其措施雖然多種多樣,但核心精神是加強政府對民間經濟生活的干預,而官府搞經濟是什麼效率你懂的,官府搞經濟又會幹出多少可怕的事你也懂的,所以青苗錢老百姓不想借而強行攤派給他們的,免役法交了免役錢按說不用再承擔官府的差役但官府照樣差遣,一方面國庫充裕,一方面民不聊生,正如司馬光所說王安石的“民不加賦而國用足”不過是用巧妙的方法從民間搶錢而已。
同時王安石對付異己的方式粗暴而無情,皇權有意在背後背書,然後再輕鬆的接過宰相已經完成的集權成果,北宋皇權大增,宋哲宗和宋徽宗的胡鬧無人能夠制止,最終把宋朝推上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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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雅宋
王安石和司馬光,皆為中國歷史上一流的人物。兩人恰巧生活在同一時代,起初關係甚是親密,後來分道揚鑣。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兩人的分裂呢?
先說下兩人親密到何種程度,司馬光非常看好王安石,認為一旦王安石得到重要,行其所學,則是萬民百姓質夫,國家能夠實現大治。
王安石對司馬光也佩服得不得了,他將要到京城作官定居之前,先派兒子王雱找房子,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在司馬家旁邊,要跟司馬光做鄰居,以便隨時交流切磋。
一方面,可以確定的是,兩人之爭,實由治國理念分歧所致,因道義而兩途,為君子之爭,而非小人名利之紛奪了。王安石變法,無論當世,還是後世,都遭到許多非議和攻擊。肯定變法,認同王安石者,亦大有人在。經過近現代以來的階級論洗禮,加以歷史教科書的定調,提及王安石變法,基本判斷是變法派是合理的正義的,反對的都是頑固保守的地主階級,他們因利益損害,起而反對變法。事實真的如此嗎?
反對王安石變法的有三股重要力量,分別以司馬光、蘇軾和程頤為領袖,司馬光是史學大家,蘇軾是文壇領袖,而程頤則是當時的經學大師。
這三位無論人品心跡,還是言行語默,根本都不是所謂的地主階級一詞能夠概括得了的。他們對私利的興趣並不大,相反,他們的生活非常節儉,都有著崇高的追求,有為天地立心,為生命請命,為萬世開太平的宏偉氣度、高大人格。
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孔子等人引導人們成為君子,而某些經濟決定論患者,卻把人們都矮化為逐利之徒,彷彿利害之外,全無真理和道義的追求了。這種庸俗的經濟決定論,流毒甚廣,於今尤烈。
另一方面,主持變法後的王安石,極欲富國強兵,結果在一定程度上,背棄他過去所學,所宣揚的理念,導致司馬光堅決反對變法,也是兩人交惡的直接原因。
未得到重用之前,王安石凌虛高蹈,言必稱堯舜,凡事以孔孟為權衡,給人以“聖人之徒”的美好印象。可是,當王安石開始研究現實問題,希望解決國家積弊之時,他事實上走向了舊我的反面,不再高談道義,而是千萬百計為國家謀取實利。
未上臺之前,王安石主要以學者文士的面目示人,上臺之後,理性務實的政治家身份愈發明顯,以致成為最主要的身份。這讓原來推崇王安石的司馬光、呂公著和韓維等人大為吃驚,失望憤怒隨之而來。
從理性的角度來說,王安石的身份角色變換是正常且必要的,只是轉換的幅度大了些。更為要害的是,在注重操守,講究道義的儒學復興的北宋,王安石的這種變化,直接讓正直嚴肅計程車大夫們懷疑他的用心、才能,甚至人品。
司馬光當然沒有懷疑其人品,像蘇洵那樣,寫作出《辨姦論》這樣刻毒狠切的檄文來。不過,司馬光認為王安石求治心切,不惜暫時放棄了對道義的堅守,這種“權宜之計”,本身十分危險,可能會敗壞人心,澆薄世俗。而新法的具體措施,以及實施新法中的種種問題,都是司馬光難以認同的了。
【圖:蘇東坡。據說,蘇洵寫了《辨姦論》後,蘇軾蘇轍都覺得言辭太過,勸他不要公之於眾,只是蘇老爺子也是個倔強的角色,後來我們便看到了這篇雄奇的宏文】
需要特別強調的是,縱然兩人政見迥異,勢同水火,但只僅是思想和意見之爭,兩人還保持了君子風範,在自己得勢之時,並未著意迫害對方。
王安石得到神宗信任之際,對屢次反對自己的司馬光很火大,但也只是不希望他在臺諫之職上,只要他不老是反對自己就好,一度讓司馬光做樞密副使(相當於國家軍委副主席),不過,司馬光知道王安石的用意,堅決不就任。後來,自己跑到洛陽,待了十多年,修《資治通鑑》去了。
王安石去世之後,司馬光被起用,很快被任命為宰相,雷厲風行地廢除了新法。有些人見風使舵,詆譭王安石,結果不是被司馬光冷落,就是被斥之為小人了。司馬光還堅決要給王安石高規格的封贈。
在安石死後,司馬光再三肯定了王安石的為文為人,只是覺得他“不曉事”,輕信讒言,結果“眾叛親離”,從萬人矚目計程車林領袖,變成了一個舉世非議的“拗相公”了。
最後,在我看來,王安石和司馬光都是悲劇人物,他們曾是高揚的理想主義者,但迴歸現實之後,為了實現理想,他們不得不作出妥協,希望短暫的妥協,能夠換來理想的實現,可他們都失敗了,落空了。
當他們未得重用,沒有擔負拯救天下蒼生重任之時,他們都高舉道德理想主義者的旗幟,以歷史上的明君期許時君,以歷史上的賢臣自期。
可是,當他們走到百官之首,領導一國之時,他們都驚恐地發現,國家竟然處在那般危急的境地,自己不能再空談理想,必須沉下心來,為理想的實現,作些犧牲。王安石為了讓國家儘快強大起來,不惜與民爭利,取憎士林。司馬光為了恢復淳樸風俗,讓老百姓休養生息,不惜以狂暴的手段,廢除新法。
如果北宋的外患沒有那麼嚴重,王安石可能就不會那麼急於為國聚財了;如果不是自己健康狀態惡化,即將辭世,害怕來不及拯救天下,司馬光恐怕也不會那般一股腦盡廢新法了。
他們本來都是理想主義者,屈於現實的巨大壓力,為了拯救生民,為了維護國家,他們不得不向現實妥協。可是,他們的妥協,卻沒能換來預想的結果。可以說,他們都是悲情的理想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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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杜興華51775718998
首先,我們看王安石與司馬光兩人的背景。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江西臨川(今江西撫州市臨川區)人,北宋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改革家。慶曆二年(1042年),王安石進士及第。熙寧二年(1069年),任參知政事,次年拜相,主持變法。因守舊派反對,熙寧七年(1074年)罷相。一年後,宋神宗再次起用,旋又罷相,退居江寧。元祐元年(1086年),保守派得勢,新法皆被廢除,鬱悶然病逝於鐘山(今江蘇南京),贈太傅。王安石在經學上潛心研究,著書立說,被譽為“通儒”,創“荊公新學”。文學成就也很高,名列“唐宋八大家”,有《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等存世。
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陝州夏縣(今山西夏縣)人。北宋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贈太師、溫國公,諡號文正。司馬光以“日力不足,繼之以夜”自詡,其人格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範,歷來受人景仰。司馬光主持編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鑑》。平生著作甚多,主要有史學鉅作《資治通鑑》、《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稽古錄》、《涑水記聞》、《潛虛》等。
第二、兩人是生活上是朋友
兩人都是神童,進士及第,翰林學士,互為文友。同朝為官,北宋朝的名相賢臣,都是政治家,文學家,儒學大家。在政治上、思想上、文學上都有建樹。兩人都是極富思想的千古名人。當時人們把王司二位和呂公著、韓維四人稱為“嘉祐四友”。品格上都是才華橫溢,學養深厚,忠君愛國,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兩人在人格上是相互尊重敬仰的,在性命攸關時也有出手相救的仁義。就在王安石改革如火如潮的時候,宋神宗駕崩,舊黨部分官員想要對他進行政治清算。還是司馬光出面向皇帝說情,說:“王相公這個人,就是性格有些執拗而已。”正是司馬光的袒護,才使王安石能安享晚年。
第三、兩人在政治上是對手
政治上的對立關係, 王安石和司馬光、蘇軾都是好朋友,但政治上卻形成對立。早年東坡先生反對變法,被王安石排斥,晚年東坡先生反對全盤否定變法,又遭到司馬光不滿。王安石對變法堅決推行;司馬光等頑固派則極力反對。
這變法失敗的原因有以下三點:
1、宋神宗任用王安石變法,王安石等革新派先後頒佈了《青苗法》、《募役法》、《方田均稅法》、《農田水利法》等法規,其中提出的涉及土地、稅收等問題的改革,觸動了官僚貴族地主階級的利益,因此推動起來很難。在上層階級中,除了宋神宗外,包括太后、司馬光在內的人,反對派勢力強大。
2、王安石變法大膽啟用新人,用人上有失忽。變法的這些人都是一些“胸懷大志”的書生,政治經驗薄弱,在司馬光等這麼老江湖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任用的新人當中,出現一些投機者,他們在執行的過程中,中飽私囊。蘇東坡因為反對王安石的變法,被新黨羅絡罪名,搞“文字獄”,就是史上著名的“烏臺詩案”。蘇東坡的詩詞向來有許多暗諷朝庭的詩作,奸佞小人慾置他於死地。然而,政治上的政敵王安石卻不計他反對變法之前嫌,為他求情說“豈有聖世而殺才士乎”,於是宋神宗赦免了他。還是情大於法。
3、王安石變法的策略欠周全,戰術上缺手段,不能瓦解頑固派,化解分歧,頑固派強力反對佔了上風。
變法目的為改變北宋積貧積弱的局面,富國強兵,保障朝廷財政收入來源等。實際上卻使農民等底層階級的負擔加重,導致農民苦不堪言。最後不管是商人還是士大夫,哪怕是農民,他們發現自己的利益都被“王安石”拿走了,因而失去廣泛支援的社會基礎。透過變法,宋朝的經濟確實有一些改善,但無論富國,還是富民都沒有達到最初的目的。此期間,王安石面臨太過強大的政治對手,就是以司馬光為代表的保守派。而司馬光等人有很深的儒家思想,堅持“民為貴、君為輕,國不與民爭利”的思想,認為“祖宗之法不可變”,反對王安石的變法運動。時任右諫議大夫的司馬光曾寫《與王介甫書》(熙寧三年二月二十六日)信中指責王安石的變法舉措。王安石在《答司馬諫議書》一篇中,對司馬光加給作者的“侵官、生事、徵利、拒諫”四個罪名逐一作了反駁,並批評士大夫階層的因循守舊,表明堅持變法的決心。言辭犀利,針鋒相對。
正當王安石變法關鍵時候,宋神宗去世了,他失去了後臺老闆。高太后為了廢除新法,就請來了司馬光。本來司馬光從一開始就反對變法,在宋神宗面前,他和王安石曾激烈的爭論過。司馬光掌宰後,就逐漸廢除變法,王安石的心在滴血。即使逐漸看到了變法的好處的,也已無能為力。宋朝轟轟烈烈的十七年變法失敗,一切又回到原點。列寧曾提到:“王安石是中國十一世紀時的改革家”。
正所謂“君子和而不同”,王安石質樸,勤儉,博學,多才,在當時士大夫中有極高威望,且是歷史上不坐轎子,不納妾,死後無任何遺產的宰相。王安石心懷家國,舍私為國,為了宋朝之強大而變法,其思想是積極的,從制度上改革弊政,行動是堅決的,但其方式是急功近利過於急躁的。
司馬光很小知砸缸救人,他著《資治通鑑》耗時十九年,共記載了16個朝代1362年的歷史,完工後二年積勞而死。司馬光一生勤儉,雖貴為宰相,卻從不穿錦羅綢緞,一生粗布麻衣。在宋神宗決定起用王安石變法時,司馬光雖反對但絕不害人,他主動遠離朝廷,回家著書《資治通鑑》。縱然做過宰相的他,死後卻沒有留下什麼遺產。據說當時靈柩過往處,百姓哭聲一片。但司馬上臺後對“新政”中的弊端與錯誤沒有進行良行糾正,而是全盤否定,廢而除之,這是否為英明之舉?值得後人研評!司馬光也算是一個忠君愛國的賢者,只是在思想上因循守舊,政治上固執,處事上小心謹慎。
公元1086年的夏天,王安石66歲,最終病倒在江寧。司馬光此時已經病重,聽聞王安石已逝,非常惆悵,評價6個字曰:“不可毀之太過。”可見在司馬光的心中,王安石是個正人君子。同年,司馬光也去世了,一代兩大儒都有光鮮的功績,也有遺憾的故事,既是君子朋友,又是事業上的冤家對手,可謂同朋不同黨!
王安石變法失敗後寫了一首《浪淘沙令》:
伊呂兩衰翁,歷遍窮通。一為釣叟一耕傭。若使當時身不遇,老了英雄。
湯武偶相逢,風虎雲龍。興王只在談笑中。直至如今千載後,誰與爭功!
由變法中“春風又綠江南岸”的欣喜到“若使當時身不遇,老了英雄。”的悲嘆,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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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和司馬光是好友,而且都是堅決的改革派,但在具體招待改革變法時,態度和想法卻不同。王安石認為宋已經到了必須下大力氣變革的時期,司馬光認為變法是必須是但必須緩緩而來,否則會觸動太多方面的利益,首先王安石變法會觸動貴族階層的利益,這也是為什麼他變法時從上來講高太后積極反對,從中間來講,許多大臣反對,以及從下面來講百姓有怨言的原因。
司馬光認為,為了不馬上觸到這些人的利益,應該分為幾步走,隨時間推移一點點的變,這就像我們今天的改革弄放,四十年了,還依然在慢慢的變。但大家的生活條件卻越來越好了。而王安石卻聽不進這些,他堅決認為必須快,否則國家無可用之兵與錢糧。
在變法過和中,變法派與保守派形成了對立。而司馬光暫且可以為分中間派,可是當他越來越發現王安石的變法,已經讓老百姓的生活開始變得還不如以前時,他也開始堅決的抵制了。不是抵制變法,而是堅決抵制具體執行方式。於是兩個人從朋友變為了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