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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峰峰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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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歸藏易數硃紅兵5331
古代的戰爭和近代的戰爭殘酷無情的程度差別很大。春秋之前的戰爭大概是點到為止,到了戰國初期戰爭遠沒有後來的這麼滅絕人性。
秦商鞅把戰爭和軍工利益捆綁起來,才把戰爭變成殺戮和滅絕。
遠古時代人都是善良的和睦相處的。類似現在的新疆一樣。只要好客才能得到交流,才能通婚。好客熱情在遠古才是最好的保護方式。大家共同抵禦自然災害的影響。
再說有扈氏,在金文裡表示有房子的。相比當時穴居和半穴居來說,很是領先很是光榮。
這次戰爭是史記記載下來的傳說故事,應該是真實發生過的,畢竟在遠古時代少有的幾次激烈衝突。
我推測:從大禹治水後期,為了調動群體的積極性,採用分封方式把群體分割成小群體,讓他們自生自滅,最早的分封在現在的曲阜東的奄國、方國。分封者帶著一家一群老小在分封地裡種植蓮藕,養活自己。因為當時大禹治水最主要的食物就是蓮藕,採挖蓮藕是個辛苦非常的工作,原來的原始社會的公有制無法改變群體的惰性。
從大禹治水分封到啟即位,時間跨度很小。所有有扈氏的分封地應該還是在山東或者河南西部。他們明顯特徵就是房子變得更高大。
穴居不僅僅保暖更容易搭建。但是潮氣大。通風不好,低矮。平底房子通風好但是浪費木材,搭建困難大的多。需要多人協作組織能力也得到了進一步提升。
有扈的區域不大可能在陝西,那裡乾燥的環境,到了近代才有這樣的房屋。山東河南西部那裡降雨較多,畢竟潮溼,有豐富的林業資源,就是他們開始的地方。因為沒有環境的逼迫誰也不會去創造這種費力費木的房屋。
房屋的不同是個大根源。有扈的先進得罪了周圍的群體。
戰爭的結果是大家都改變了居住條件。掠奪不僅僅是物品,有時候也會是人才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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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爆破手
《史記》中記載,有扈氏因為對夏啟登基為帝不服,因此發動了戰爭。當年防風氏因為遲到,被大禹斬殺。這兩件事的背後,其實原因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權力。
夏啟開始家天下堯禪舜,舜禪禹。等到了大禹的時候,其實也進行了禪讓,首先是準備禪讓給皋陶,只是皋陶早死。後來大禹又禪讓給益,益擔任了一段時間的“帝”。
十年,帝禹東巡狩,至於會稽而崩。以天下授益。三年之喪畢,益讓帝禹之子啟,而闢居箕山之陽。禹子啟賢,天下屬意焉。及禹崩,雖授益,益之佐禹日淺,天下未洽,故諸侯皆去益而朝啟,曰:“吾君帝禹之子也。”於是啟遂即天子之位,是為夏后帝啟。有扈氏不服,啟伐之,大戰於甘。遂滅有扈氏。天下鹹朝。司馬遷在《史記》中,刻意美化了當初的政權交接。益輔助大禹時間短,威望不足是一個方面。但是此時的夏族勢力已經遠遠超出其他氏族,對於益稱帝是不服氣的。而在這個過程中,政治鬥爭一度激烈,益甚至還囚禁了夏啟。但是夏啟和他所在的夏族透過武力,最終殺掉益,夏啟登基稱帝,從此開啟了家天下的時代。所以,有人詬病大禹雖然表面上禪讓給益,但其實是想讓自己的兒子親自奪取帝位。
等到夏啟奪得了政權之後,一直和夏族不對付的有扈氏,公開反對夏啟。因為有扈氏的實力強大,對於帝位同樣有覬覦之心。因此,為了維護自己政權的穩定性,夏啟發動了對有扈氏的戰爭,史稱甘之戰。
將戰,(夏啟)做《甘誓》,乃召六卿申之。啟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女(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剿絕其命。今予維共行天之罰。左下攻於左,右下攻於右,女不共命。御非其馬之政,女不共命。用命,賞於祖;不用命,僇於社,予則帑僇汝。”遂滅有扈氏。天下鹹朝。夏啟以有扈氏不服天命為名,進行了討伐,但實質上是兩個部落對聯盟最高首領地位的爭奪。而在此之前,大禹也同樣討伐過有扈氏。
有扈氏和夏族的恩怨有扈氏是當時一個強大的部落,有和大禹、夏啟所在的夏部落叫板的實力。當兩個強力部落都對最高權力發生興趣的時候,戰爭必不可免。大禹在討伐有扈氏之前,也發表了誓師演講。
日中,今予有扈氏爭一日之命,且爾卿大夫庶人,予非爾田野葆士之慾也,予共行天之罰也。大禹宣稱自己並不是為了有扈氏的土地和人民,而是代表上天來懲罰有扈氏。有扈氏憑藉自己的強大,想要取大禹而代之,所以大禹攻有扈,“以行其教”。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夏啟攻打有扈氏,套路和大禹一模一樣,是大禹對有扈氏征伐的延續。
這一戰對夏朝十分重要,可以說是立國之戰。但戰爭的過程也並不是一帆風順,雙方打得十分激烈。夏啟在土地、人民、軍隊都超過對方的情況下,仍舊“與有扈氏戰於甘澤而不勝”。對此,夏啟總結了原因,“是吾德薄而教不善”。因此,夏啟開始“修德”,“期年而有扈氏服”。
因此,夏啟對有扈氏的戰爭,是堯舜禹以來對最高權力爭奪的延續。有扈氏對於“禪讓”的維護也好,借維護“禪讓”的名義爭奪最高權力也好,都和夏啟的“家天下”是有根本衝突的,所以戰爭必不可免。“防風氏後至”、“有扈氏不服”等情況,也側面反映了那時的聯盟的鬆散,大禹、夏啟等即使稱帝,也沒有絕對的權力。而只能藉助“親親長長,尊賢使能”這些“修德”的手段,來加強和維護自己的統治。
參考資料:《史記》、《韓非子》、《呂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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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來取笑
中國歷史上第一篇檄文《甘誓》之辭說:“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剿絕其命。今予惟恭行天罰!‘六事之人’遵命各盡其職,用命,賞於祖;弗用命,戮於社。予則弩戮汝!”
《甘誓》摘引自啟登臨帝位後,有扈氏不來歸從,啟前往征伐,於是啟在與有扈氏“大戰於甘(有扈氏南郊,今陝西戶縣西南)”之前,對六軍所發出的戰爭動員令。
僅從《甘誓》來看,夏後啟攻打有扈氏,所加罪名非為覲見來遲,主要是“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按史學家的註解:誓辭中的“五行”指五德,……唐堯為水德,虞舜為土德,有夏為木德……按五德(五行相剋)之說,夏革虞命,改朝換代,理所當然;“三正”指三統,即《連山》易理中黑白赤“三繞”週而復始的歷史迴圈論。也就是說,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犯逆天背理之罪,“剿絕其命”是代表天意。
然而,據《史記·夏本紀》記載:大禹在世,曾舉伯益繼位並授之政務。禹崩,伯益守孝三年期滿,按“二王三恪禮”,姒啟理應率百官迎接伯益繼帝位,但諸候拒不服從伯益,迫於壓力,伯益只好讓位於啟而隱居箕山。對此,有扈氏首領聽信謠傳:夏啟不甘心帝(後)位旁落他人,竟然破壞祖制並殺害了夏後禹繼承人伯益……《淮南子.齊俗訓》評論:“昔有扈氏為義而亡,知義而不知宜也。”言外之義是說,有扈氏反叛夏後啟,名義上是為維護祖制或傳統而亡,但畢竟號為“知義”,實不“知宜”,有違當年天下一統的歷史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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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V盟文史
我是小七,一個喜歡妖魔鬼怪的四川姑娘,一個沉迷於扯淡的萌妹子。這篇稿子來自於知北遊。
這個問題也有朋友回答了,都語焉不詳,其實不是故意想這樣,是因為實在是資料不足證,找不到切實的答案,因為古書裡留給我們的都是些蛛絲馬跡。
首先說攻伐有扈的,古書裡就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是禹攻有扈,一種說是啟攻有扈。而其中“禹攻有扈”的說法出現最早。
現在我們知道說夏後啟伐有扈,最早是見於秦末漢初出現的《書序》:“啟與有扈戰於甘之野,作《甘誓》。”後來司馬遷寫《史記·夏本紀》,就採用了《書序》的說法:“有扈氏不服,啟伐之,大戰於甘。將戰,作《甘誓》。”
《尚書》是經典,漢代人自然大多都信從這個說法,比如:
《淮南子·兵略訓》:“舜伐有苗,啟攻有扈。”
《白虎通義·三軍》:“《尚書》曰:‘命予惟恭行天之罰。’此所以言開(啟)自出伐有扈也。”
《論衡·恢國》:“舜時有苗不服;夏啟有扈叛逆。”
《白虎通義·三軍》:“《尚書》曰:‘命予惟恭行天之罰。’此所以言開(啟)自出伐有扈也。”
《論衡·恢國》:“舜時有苗不服;夏啟有扈叛逆。”
可更早的說法不是這樣的,伐有扈的是啟的老爸禹,所以《甘誓》也被稱為《禹誓》。
《墨子·明鬼下》裡說:
“然則姑嘗上觀乎夏書《禹誓》曰:‘大戰於甘,王乃命左右六人,下聽誓於中軍,曰:‘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劋絕其命。’有(又)曰:‘日中。今予與有扈氏爭一日之命。且爾卿大夫庶人,予非爾田野葆士之慾也,予共行天之罰也。左不共於左,右不共於右,若不共命,御非爾馬之政,若不共命,是以賞於祖而僇於社。’”
《墨子》是先秦諸子中出現較早的一種,他裡面引用的《禹誓》就是《甘誓》的另一個版本,但它裡面說的是禹伐有扈。
此後許多先秦兩漢的書都這麼說,比如:
《莊子·人間世》:“昔者堯攻叢枝、胥敖,禹攻有扈,國為虛厲,身為刑戮。”
《呂氏春秋·召類》:“禹攻曹、魏、屈驁、有扈以行其教。”
《說苑·政理》:“昔禹與有扈氏戰,三陳(陣)而不服,禹於是修教一年而有扈氏請服。”
這些都是說禹攻伐有扈氏,時間都比《書序》要早。
《呂氏春秋·先己》還記載了另一種說法:
“夏後相與有扈戰於甘澤而不勝,六卿請復之,夏後相曰:‘不可。吾地不淺,吾民不寡,戰而不勝,是吾德薄而教不善也。’於是乎處不重席,食不貳味,琴瑟不張,鍾鼓不修,子女不飭,親親長長,尊賢使能,期年而有扈氏服。”
這回伐有扈的又成了“夏後相”,不是禹或啟了。
不過早有學者指出其中的“相”是“栢”字之誤,通“伯”,《太平御覽》卷八十二引作“夏後伯”,還有古注云:“即啟也”,那麼這個夏後啟伐有扈的說法可以追溯到戰國末,但是仍要比《墨子》等書晚出。
也就是說,伐有扈的在戰國時期出現最早、影響最大的說法是禹伐有扈,到了戰國末才出現了啟伐有扈的說法。
可問題在於,我們看看《禹誓》或《甘誓》裡的字句,就知道這篇作品絕對不是真正的“夏書”,它裡面有“六卿(左右六人)”、“大夫”、“庶人”,這分明是周人的語言。
“六卿”是周代設定的官職,在殷商時期都沒有“大夫”這種官稱,殷墟卜辭中見到的殷商職官名稱極多,就是見不到“大夫”這種稱謂,說明它是周人的一種官稱。
所以《禹誓》(《甘誓》)這篇書,很可能是周人留下的一篇作品,被後人誤解了,而古代又有禹或啟伐有扈的傳說,就附會在這篇作品上;正因為是附會,所以大家的說法就不一樣。
夏代曾經討伐過有扈,這個似乎是不爭的事實,《左傳·昭公元年》裡說:“於是乎虞有三苗,夏有觀、扈,商有姺、邳,周有徐、奄。”這些都是反叛的國族,其中夏代就有觀(武觀)、扈(有扈),都是夏王征伐過的方國,只是為什麼征伐,就有點語焉不詳。
最早的解釋是《逸周書·史記解》裡說的:
“弱小在強大之間,存亡將由之,則無天命矣。不知命者死,有夏之方興也,扈氏弱而不恭,身死國亡。”
揣摩其意思是:
弱小的國家處在強大的國家之間,自身的存亡都由大國說了算,就沒法說天命的事情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命運掌握在誰手裡的人就會死。
然後舉了個例子:夏代剛建立的時候,有扈氏國家弱小卻不恭敬夏人,結果弄得身死國亡。相對於夏人來說,有扈氏是個小國,命運掌握在夏人手裡,他們不恭敬夏人,自然人家就要滅了他。
《吳子·圖國》的解釋與《逸周書》不同,他說:“有扈氏之君,恃眾好勇,以喪其社稷。”就是說有扈氏依仗自己的軍隊強大,好勇鬥狠,最後被亡了國。
《淮南子·齊俗訓》裡又有另一番解釋:“義者宜也,禮者體也。昔有扈氏為義而亡,知義而不知宜也。”
就是說道義這玩意兒一定要用得合適,如果不合適就會招來災禍。有扈氏就是因為不合時宜地講道義,結果弄得滅亡了國家。
根據這些說法綜合推測一下,大概是有扈氏在夏初是個比較有勢力的國家,而且和夏人有血緣關係,《史記·夏本紀》、《潛夫論·五德志》裡都說夏後的姒姓裡有有扈氏,可他們和夏王室不一心,大約認為禹、啟父子奪了有虞氏的天下不合道義,所以拒絕服從夏王朝。
可他們不知道一個小小的諸侯國再有勢力,也不能和聯盟的王相比,所以禹或啟興兵討伐他,就被滅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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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繼夏王位後,便以暴力脅迫各部落承認其領導地位,從而徹底打破了原始社會部落聯盟的禪讓制。當時,許多部族由於勢單力薄,無法與夏王朝抗衡,只好臣服;但也有較大的部族對夏啟以暴力奪取政權不服,起而反抗夏朝的專政,有扈氏部落衝在最前面。
有扈氏與夏同源,皆為姒姓部族。 有扈氏的起兵反抗,對建立不久的夏王朝來說,是關係其生死存亡的重大事件。夏啟清醒地認識到,若戰爭失敗,夏朝奴隸制政權就有被顛覆的危險。於是夏啟親率軍隊前往征伐,雙大軍在甘水流域的甘地展開了大決戰。 夏啟對這次軍事行動,事先做了充分的準備。由於夏啟組織嚴密,夏朝的軍隊鬥志旺盛,士氣高昂,經過激烈的戰鬥,有扈氏軍隊被打敗,有扈部落歸服於夏。
夏王朝的勝利,結束了中原地區部落紛爭的局面,鞏固了新生奴隸制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