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暗能量者

    教育家自己的孩子如果天賦不高,那麼即使再怎麼努力的教育,也趕不上教其他天賦高孩子的效果好,人有差異這也是自然現象。

  • 2 # 儒姐在北京

    1929年9月27日,魯迅與許廣平的兒子周海嬰出生。當時魯迅48歲,中年得子的他是個身體力行的超級奶爸,自己給海嬰洗澡,不讓護士代勞。這對新手父母來說是技術含量很高的差事,兩人手忙腳亂,把孩子洗感冒了,魯迅才同意讓護士洗。

    海嬰出生20天就有照片,在同時代其他孩子中當屬罕見。魯迅每年都會帶妻兒拍全家福,並在照片上認真地標註,更新兒子一點一滴的成長:海嬰出生後20日、100日、6個月……習慣於橫眉冷對千夫指的魯迅,甚至作了一首詩迴應朋友對他溺愛孩子的嘲笑。這首名叫《答客誚》的詩寫道:“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周海嬰在回憶父親時曾介紹說,魯迅的教育方式是“順其自然,極力不多給他打擊,甚或不願拂逆他的喜愛,除非在極不能容忍,極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內”。比如,有一天,周海嬰死活不肯去上學,魯迅就用報紙打他屁股。後來,魯迅解釋道:“打起來,聲音雖然響,卻不痛的。”

    魯迅與周海嬰一起生活了七年,魯迅稱其為“小紅象”,因為在信中魯迅稱許廣平為“小白象”,周海嬰剛生下來時面板紅紅的,所以叫“小紅象”。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去世。第二天,天津《大公報》發表了他的遺囑,其中對周海嬰的囑咐是“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

    後來,周海嬰遵從了父親的遺囑,選擇喜歡的無線電專業,考入北京大學物理系,成為無線電專家和攝影家,“做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

    人們常驚歎於民國時期的思想璀璨,大師雲集,才子佳人,風流倜儻。其實,那時候的很多大師也有著不凡的家庭教育思想。

  • 3 # 高高國際

    周海嬰在《直面與正視——魯迅與我七十年》書中《父親對我的教育》一節中寫道魯迅 對他的教育理念:

    曾有許多人問過我,父親是否像三味書屋裡的壽老師那樣對我教育的?比如在家吃“偏飯”,搞各種形式的單獨授課,還親自每天檢查督促作業,詢問考試成績;還另請家庭教師,輔導我練書法、學樂器;或在寫作、待客之餘,給我講唐詩宋詞、童話典故之類,以啟迪我的智慧。總之,凡是當今父母們想得到的種種教子之方,都想在我這裡得到印證。我的答覆卻每每使對方失望。因為父親對我的教育,就是母親在《魯迅先生與海嬰》裡講到的那樣,“順其自然,極力不多給他打擊,甚或不願拂逆他的喜愛,除非在極不能容忍,極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內”。

    我幼時的玩具可謂不少,但我卻是個玩具破壞者,凡是能拆卸的都拆卸過。目的有兩個:其一是看看內部結構,滿足好奇心;其二是認為自己有把握裝配復原。那年代會動的鐵殼玩具,都是邊角相鉤固定的,薄薄的馬口鐵片經不住反覆彎折,紛紛斷開,再也復原不了。極薄的齒輪,齒牙破蝕,即使以今天的技能,也不易整修。所以,在我一樓的玩具櫃裡,除了實心木製拆卸不了的,沒有幾件能夠完整活動。但父母從不阻止我這樣做。對我“拆卸技術”幫助最大的就是前述瞿秋白夫婦送的那套“積鐵成象”玩具。它不但使我學會由簡單到複雜的幾百種積象玩法,還可以脫離圖形,自我發揮想象力,拼搭種種東西。有了這個基礎,我竟斗膽地把那架父親特意為我買的留聲機也大卸開了。我弄得滿手油汙,把齒輪當舵輪旋轉著玩,趣味無窮。母親見了,吃了一驚,但她沒有斥責,只讓我復原。我辦到了。從此我越發膽大自信。一樓裡有一架縫紉機,是父親買給母親的,日本JANOME廠牌。我憑著拆卸留聲機的技術積累,拿它拆開裝攏,裝攏又拆開,效能仍然正常。

    在我上學以後,有一次父親因我賴著不肯去學校,用報紙卷假意要打屁股。但是,待他了解了原因,便讓母親向教師請假,並向同學解釋:的確不是賴學,是因氣喘病發需在家休息,你們在街上也看到,他還去過醫院呢。這才解了小同學堵在我家門口,大唱“周海嬰,賴學精,看見先生難為情……” 的尷尬局面,友好如初。我雖也偶然捱打罵,其實那只是虛張聲勢,嚇唬一下而已。父親自己給祖母的信中也說:“打起來,聲音雖然響,卻不痛的。”又說:“有時是肯聽話的,也講道理的,所以近一年來,不但不捱打,也不大捱罵了。” 這是一九三六年一月,父親去世前半年,我已將七歲。

    叔叔在他供職的商務印書館參加編輯了《兒童文庫》和《少年文庫》的叢書,每套幾十冊。他一齊購來贈給我。母親收藏了內容較深的少年文庫,讓我看淺的。我耐心反覆翻閱了多遍,不久翻膩了,向母親索取少年文庫,她讓我長大些再看,而我堅持要看這套書。爭論的聲音被父親聽到了,他便讓母親收回成命,從櫃子裡取出來,放在一樓外間我的專用櫃裡任憑選閱。這兩套叢書,包含文史、童話、常識、衛生、科普等等,相當於現在的《十萬個為什麼》,卻著重於文科。父親也不過問我選閱了哪些,或指定看哪幾篇,背誦哪幾段,完全“放任自流”。

    父親給祖母的信裡常常提到我生病、痊癒、頑皮、糾纏、讀書和考試成績等情況,有時還讓我寫上幾句。從存留的書信墨跡裡,在信尾尚有我歪歪扭扭的個把句子。我當時是想長長地寫一大段的,表達很多心裡話,可惜一握筆便呆住了。在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的信裡,父親寫道:“海嬰有幾句話,寫在另一張紙上,今附呈。”

    父親寫信經常是用中式信箋,印有淺淡的花卉、人物和風景,按不同親疏的朋友親屬選用。如遇到父親寫信,我往往快速地從桌子倒數第二個抽屜裡挑選信箋,以童子的眼光為標準,挑選有趣味的一頁。父親有時默許使用,也有感到不妥的,希望我另選一枚,遇到我僵持不肯,彼此得不到一致時,他總是嘆息一聲勉強讓步的。偶然父親堅決以為不妥的,那當然只有我妥協了。據悉有一位日本仙台的研究者阿部兼也先生,他最近專門分析父親信箋選用與收件者的內在關係。遺憾的是他不知道內中有我的“干擾”,使研究裡滲進了“雜質”。在此,我謹向阿部先生表示歉意。

    我小時候十分頑皮貪玩。但是我們小朋友之間並不常在弄堂玩耍,因為在那裡玩要受日本孩子欺負。母親就讓我們在家裡玩,這樣她做家務時就不用牽掛著時不時探頭察看。有一回,開頭我們還安靜地看書、玩耍,不久便打鬧開了,在客廳和飯廳之間追逐打鬧,轉著轉著眼看小朋友被我追到,他順手關閉了內外間的玻璃門,我叫不開、推不開,便發力猛推,推了幾下,手一滑,從豎格上一下子脫滑,敲擊到玻璃上,“砰”的一聲玻璃碎裂,右手腕和掌心割了兩個裂口,血汩汩而下。小朋友嚇得悄悄溜走了,而我也只顧從傷口處挖出碎玻璃,至少有三四小片。許是剛剛割破,倒未有痛感。父親聽到我手腕受了傷,便從二樓走下來,我迎了上去,覺得是自己闖的禍,也沒有哭的理由。父親很鎮定,也不責罵,只從樓梯邊的櫃裡取出外傷藥水,用紗布替我包紮,裹好之後,仍什麼話也沒說,就上樓了。

    後來他在給祖母的信中提到這件事:“前天玻璃割破了手,鮮血淋漓……” 這是一九三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寫的,距父親去世僅二十七天。有一張母親和我在萬國殯儀館站在一起的照片,可以看到我右手腕包紮著紗布,可見當時傷得不輕。

    曾經有人引用一段話,說在父親葬禮的墓前,我被人抱著不知悲哀地吃餅乾,似乎是一個智力低下的小白痴。我翻拍了這張相片寄去,詳告真情,祈望考慮。但這位作者卻大不以為然,說他的根據是某某名人所述,根據確實,倒是我在雞蛋裡挑骨頭,大不友好。試問,我這個七歲男孩長得高高大大,——次年我八歲,學校檢查體格,身高已達四尺,即公制的一米二二,請問我還是手抱的兒童嗎?——這當然是題外話了。

  • 4 # 詩白詞清

    魯迅撰寫過一篇文章《我們現在如何做父親》,發表了他對孩子教育的態度觀點,其思想的先進性很值得為人父母者參考學習。魯迅說到做到,對老大年紀才得來的兒子極為寵愛,卻並不溺愛,將自己的教育理念身行力踐,貫徹他所提出的三個原則:“一,要儲存生命;二,要延續這生命;三,要發展這生命(就是進化)。”

    魯迅認為人類“性交的結果,生出子女,對於子女當然也算不了恩。”所以他從不會對兒子周海嬰提什麼長大要孝敬報答之類的話,雖然也希望後輩超越自己,卻不會“望子成龍”地強迫周海嬰必須努力學習,並在遺囑中說:“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許廣平對魯迅的教育方式總結說過:“順其自然,極力不多給他(海嬰)打擊,甚或不願拂逆他的喜愛,除非在極不能容忍,極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內。”

    下面摘錄幾則魯迅與周海嬰互動事例展現魯迅如何做一名好父親:

    1.周作人給侄子送了一套《兒童文庫》和《少年文庫》,許廣平看過後認為《少年文庫》內容較深,覺得當時的周海嬰看不懂,便先收藏起來著。但海嬰看完了《兒童文庫》後,就問許廣平要《少年文庫》看,許廣平不肯給,海嬰堅持要。兩人的爭論被魯迅聽到後,便讓許廣平把《少年文庫》拿出來給海嬰看。

    2.有一回飯桌上大家同吃一碗魚丸子,周海嬰吃了一個後說“不新鮮,不好吃”,但其他人都吃得挺好的,於是許廣平就批評了他,並夾了一個給他。周海嬰吃後還是說不好,許廣平認為這是他發孩子脾氣故意作怪,就生氣地對他嚴厲斥責。魯迅見此情形,將周海嬰吃剩的“不好的”魚丸嚐了嚐,發現果然不新鮮。原來這一份魚丸裡有一部分不新鮮的,恰巧當時只有周海嬰一個人接連吃到。迅於是說:“他說不新鮮,一定也有他的道理,不加以檢視就抹殺是不對的。”

    3.有一回魯迅告訴周海嬰晚上帶他去看馬戲團,周海嬰知道那有獅子老虎大象表演後非常期待。但後來魯迅覺得那些猛獸表演太過兇殘對小孩子不太好,就把周海嬰留在家偷偷出發。周海嬰等到過了時間點也不見父母來帶自己出發,期待落空,傷心地嚎啕大哭,哭到睡過去才停下。魯迅回來後得知此情況,第二天馬上跟周海嬰耐心解釋了不帶他去的原因,並答應一定找機會白天帶他去補看一次。隨後果真帶周海嬰去看了一場,雖然沒有老虎獅子,只有馬術和小丑表演,但周海嬰也很開心了。

    4.周海嬰從小就對拆卸組裝展現出濃厚興趣愛好和天賦,從格式普通玩具,但瞿秋白夫婦送那套“積鐵成象”,再到魯迅給他買的貴重留聲機……但魯迅從來沒有阻止過他,也沒有因此而打罵過他,全力支援他的“破壞”盡力滿足他的好奇心。後來,周海海嬰後來才成了一位無線電專家,與魯迅注重孩子的興趣愛好培養是分不開的。

  • 5 # 夢溪筆談

    現代著名詩人、社會活動家柳亞子曾經說過:“近世對於兒童教育最偉大的人物,我第一個推崇魯迅先生。”確實,魯迅先生不僅是偉大的革命家、思想家、文學家,而且也是偉大的教育家。他晚年得子,自然喜愛萬分,但他愛子不溺子,教子有方,為周海嬰日後成材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憐子如何不丈夫”  

    魯迅是文化革命的闖將。因他擅寫雜文,嘻笑怒罵皆成文章,有人就認為他一臉正氣,為人嚴肅,缺少人情味。其實,魯迅既有“橫眉冷對千夫指”的一面,也有“俯首甘為孺子牛”的一面。他在家庭中,便是一位寬厚的丈夫,慈愛的父親。且看他1932年一首題為《答客俏》的詩: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這首詩用“於菟”即老虎也懂得愛子作比喻,說明英雄豪傑也應懂得憐家愛子,從而生動地表達了魯迅熱愛孩子的深厚感情。  

    1927年10月,魯迅與許廣平在上海喜結良緣。1929年9月,生下一個兒子,此時魯迅已年近半百。夫婦倆人喜孜孜地為孩子起名,起了一個又一個,最後才決定叫“海嬰”。  

    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呢?魯迅說:“因為是在上海生的,是個嬰兒。這名字讀起來頗悅耳,字也通俗,卻絕不會雷同。譯成別國文字也簡便,而且古時候的男人也有用嬰字的。如果他大起來不高興這名字,隨便改過也可以。橫豎我自己也是另起名字的。這個暫時用用也還好。”  

    魯迅對海嬰傾注了全部的父愛。每天深夜12時至凌晨2時,他一定要輕輕上樓,察看海嬰的睡眠情況。如果小傢伙把棉被蹬飛了,就細心替他蓋好。孩子睡足之後,他就逗孩子玩。孩子倦了,就把孩子抱在自己的手臂上,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哼著催眠曲,用輕柔動聽的兒歌,把海嬰送進夢鄉。海嬰病了,魯迅更是徹夜守護。  

    海嬰漸漸長大了,魯迅就有選擇地帶他去看電影。凡是益於兒童身心健康的,如《泰山之子》、《米老鼠》及世界風光類的影片,魯迅常常帶他去觀看。一次,吃晚飯時,海嬰聽說響譽世界的“海京伯”馬戲團到上海演出,高興得手舞足蹈。但魯迅考慮到馬戲團大多為猛獸表演,且在深夜臨睡前,怕海嬰受到驚嚇,終究沒有帶他去看。海嬰為此嚎啕大哭了一場。父親知道海嬰很難過,第二天便耐心地對他說明了原因,答應別找機會,白天陪他去看。魯迅在1933年10月20日的《日記》中有這樣一條記載:“午後同廣平攜海嬰去海京伯獸苑。”這件事給海嬰印象很深,以後每提及此事,海嬰就動情地說:“父親對我如此真心的愛,使我認識到一個人如何才能當一個好父親。”  

    “不做空頭文學家”  

    魯迅是著名的文學家,他的小說和文章聞名中外,但他對自己的孩子,不是硬性要求他繼承父業,而是“順其自然”,並告誡孩子“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  

    魯迅發現海嬰從小對理工知識有興趣,便給海嬰買來一套木工工具的玩具。小海嬰捧如至寶,常常用它敲敲打打,那認真的神態,儼然像一個小工程師在蓋房子。魯迅還常常帶海嬰到郊外去玩,欣賞清清的河水,鮮豔的野花,嫩綠的莊稼,追逐漂亮的蝴蝶,捕捉有趣的昆蟲。野外的新鮮空氣,滋潤著海嬰稚嫩的心田。  

    一次,魯迅好友瞿秋白(當時化名何凝),送海嬰一套蘇聯兒童玩具,這是一種類似積木的鐵製玩具,有上百個金屬零件,可以組裝出各種各樣的玩意兒,小到簡單的翹翹板,大到複雜的起重機、飛機等。瞿秋白的夫人楊之華在玩具盒上用娟秀的筆體,寫明一共有多少零件,如何玩法。魯迅和許廣平慎重地對小海嬰說:“這是何叔叔、何叔母從蘇聯帶給你的,你可要格外愛惜。”小海嬰迷上了“積鐵”,一玩就是半天。他由玩“積鐵”開始,迷上了理工技術,小小年紀,就能拆鍾、修鎖、裝礦石收音機了。  

  • 6 # 佳易博覽

    1929年,魯迅在48歲時,迎來了自己的孩子海嬰。

    有了孩子後的魯迅,很是高興。因為長久沒有小孩子的緣故,有人就說這是做人不好的緣故。海嬰生性比較活潑,常常弄得魯迅頭昏。有一次,海嬰問魯迅:“爸爸可不可以吃啊?”魯迅只好答道:“要吃是可以的,還是不吃的好!”

    1936年新年,魯迅寫給母親的一封家信中——

    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去年十二月二十日的信,早已收到。現在是總算過了年三天了,上海情形,一切如常,只倒了幾家老店;陰曆年關,恐怕是更不容易過的。男已復原,可請勿念。散那吐瑾未吃,因此藥現已不甚通行,現在所吃的是麥精魚肝油之一種,亦尚有效。至於海嬰所吃,系純魚肝油,頗腥氣,但他卻毫不要緊。

    去年年底,給他照了一個相,不久即可去取,倘照得好,不必重照,則當寄上。元旦又稱了一稱,連衣服共重四十一磅,閤中國十六兩稱三十斤十二兩,也不算輕了。他現在頗聽話,每天也有時教他認幾個字,但脾氣頗大,受軟不受硬,所以罵是不大有用的。我們也不大去罵他,不過纏繞起來的時候,卻真使人煩厭。

    1936年的新年,魯迅先生給他的母親魯瑞寫了一封信。這一年魯迅55歲,他的母親78歲。在我們傳統的印象當中,魯迅的文筆是非常的辛辣而尖銳的。我們讀過他的《狂人日記》《孔乙己》《藥》等等。但是在這封信裡邊,我們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魯迅,他的筆觸非常的細膩。

    在這信裡邊啊,魯迅重點的介紹了自己最近在吃什麼樣的魚肝油,海嬰在吃什麼樣的魚肝油。同時也告訴自己的母親,海嬰最近的學習狀況,我作為他的父親,經常也教他識字,但是海嬰這孩子呀,吃軟不吃硬,所以你罵他是沒有用的,要透過春風細雨式的這樣一種教育方式,才能教育他成長。這等於是在給自己的母親彙報,自己是怎麼教育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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