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十幾歲的年齡，一天中午一場小雨過後，天開始放晴，我在家中的院子裡走著，一隻剛會飛的麻雀落在圍牆的柵欄上。我想捉住它，隨手在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朝它扔過去。以為它會飛起來，沒成想它還沒能很好的駕馭飛行，小石子打中了它的腦袋，掉在了地上不動了，後來的事情記不清了，可能下起了雨，我走了，許是它再也沒能醒過來。十多年過去了，這件事在的心裡仍然無法釋懷，我對當初的因為一時貪玩的做法十分愧疚，希望它能安息，我以後再也不打麻雀了。。。

我覺得這個問題值得回答。

所謂的壞事，其實也不是“壞事”。小時候，家鄉的山坡前安置了幾門土鋼炮，在暴雨來臨時向天上發射炮彈，來震散烏雲，防止冰雹發生。

有好多次，我們幾個小夥伴摸清了炮彈的儲藏地點，終於在天朗氣清無人看守的時候撬開可本來就開著的儲藏室的門，偷了幾發炮彈，裝在割豬草的筐子裡，悄悄帶回了家，然後掩藏好。

過了一段時間，看村裡沒人發現我們偷炮彈的事，我們便拆開炮彈，將火藥和雷管拆除，然後重新裝填在空酒瓶及，製成威力更大的土炸彈，然後趁割豬草的機會帶到河邊，找個膽子大的手拿炸彈，另一個點燃雷管，看著導火線冒煙時，使勁將炸彈投進水裡，立馬趴倒。等聽到一聲巨響過後，去看水面，只見有好多魚靜躺在那裡了，接下來，就是我們豐收的時候了…那晚，本來清淡的飯桌上就有魚的影子了…

好多年過去了，為自己當年的冒險而僥倖，僥倖我們在玩如此危險的遊戲時從沒出過事。也為自己寂寞、無光的少年時光而慨嘆，如果將這樣的遊戲放在今天，我想，沒幾個人敢玩！

哦，我的那些快樂少年，我們錯了嗎？我怎麼還如此懷念呢？

我的罪惡的童年兩件事之偷錢和燒狗

今天偶然看到電視劇裡小偷偷錢的情境，不由的我想起了我小的時候和同伴們偷錢的事來！八幾年那會兒，日子才剛剛好起來。大人們忙著下地幹活，我們小孩子們就在家裡街上坡裡瘋跑狂捉，大人對我們是很放心的。因為那時條件差，我們的心眼少。那時，大人們的錢都擱在隱蔽的地方。我們對錢也沒有性趣。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吃的。那天，我們十幾個孩子在街上玩樂，突然小強好奇的說，我知道我爹孃的錢藏在哪兒，要不去我家找錢去。我們一聽，很高興。況且鑽門檻是孩子們的愛好。

大人們把大門和屋門用鎖鎖了。門檻子只要用手往上一提就下來。有時我們餓了，就鑽進屋裡拿乾糧吃。我們溜光的光腚，黝黑圓滑，如胖泥鰍一樣。有時，肚皮磨著地面了，也不覺得疼，土地就像母親溫暖的懷抱。

我們十幾個孩子按順序爬進小強家的屋裡，Sunny透過木製的窗子，屋裡不很亮，就像黃昏一樣。我們一聲不坑面色坦然，也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我們到是心想著馬上拿到錢。小強領著我們來到裡間屋靠床一頭的破桌子前，他伸手就拽其中的一個抽屜。由於鎖著，鎖鏈有些剩餘空間，抽屜與桌子拉開了十幾釐米的空隙，剛好伸進去小強的一隻手。他慢慢的邊伸邊摸索著。他不由的高興的說，摸到了摸到了。他慢慢的又抽出手。手裡攥著十幾張錢，小懂連忙伸出兩隻手捧著接著說，把錢擱我手裡，再拿！我們都爭向看著小懂手裡捧著的錢。小強拿了三回，最後一回嘟囔著，裡面沒有錢了。我們就坐在屋裡，小強為頭，他不管錢的多少，每個人或多或少的分些，臉上都興奮著快樂著。如果有共產主義，我想那就是了。分完錢，我們就各自拿著錢回家了。當父母得知我們手裡的錢的來處時，父母們又領著我們把錢給小強家送去了！

父母們說，孩子們不懂事，無罪！現在我家裡放著一張老式的桌子。那是我母親陪嫁的。在其中的一個抽屜的迎面上至今有個小圓圓的窟窿。剛好伸進去一個手指頭。那是我的傑作。父親把錢擱在抽屜裡，鎖好。我就用小刀子挖了個洞。時常偷錢！現在老母親提起來時。我還覺得自己並沒有長大！

我想起了偷錢，又想起了燒狗。人常說，小孩子們無法無天，不知好歹。所以說，法律對小孩子們沒有存在的意義！我的十幾個孩子經常在我們村西的大土坑裡玩！那是我們隊裡蓋房子拉沙拉的大坑。在坑的西南，有人用鍁掏沙掏出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我們可以爬進去玩。有時臨居的狗也在裡面休息。

那天，我們在裡面玩，看見一條白色的大狗進去了並沒有馬上出來。小劉突發其想的說，我們燒狗玩行嗎？對於我們來說，這可是個新鮮玩法！我們還從來沒有燒過狗啊！

於是，小濤從家裡拿來火柴和鍁，我們幾個小孩子拾掇柴禾，幾個小孩用鍁挖土堵住洞口。我們把樹枝往裡放，洞的裡面有很大的空間，狗可以在裡面藏身，等我們在洞裡填的樹枝差不多了。就馬上點著再把洞口儘量堵的越小越好。不一會兒。濃煙如注從裡面往外穿，連帶著紅色的火苗，煙也嗆的我們的眼流淚，我們十幾個小孩非常專注而興奮。沒有一個人因為煙火大而後退的！也許孩子們的心是聖潔的，不分好壞，沒有對錯。我們清楚的聽見了狗的隱隱的哀嚎。如同失去丈夫的妻子的撕心裂肺的低低的啜泣，充滿無助，淒涼！我們不去管它！

第二天下午，狗的主人在街上破口大罵。我們出去一看，狗主人用手拉著一隻大死狗！呀，是我們昨天燒的狗啊。並且狗主人邊哭著罵邊說，這隻狗有了小狗了！啊，懷孕的母狗啊！

如今近五十歲的我老想起童年的壞事來！我就有負罪感在心頭漾起！為什麼會這樣！孩子們天真燦漫。不知天高地厚。他們所犯的錯，有些固然不可饒恕，人之初性本善待！但是，這些錯將伴隨他們一生！或許，這就是童年的黑暗，不可饒恕而又不得不這樣做！童年啊，即是天堂，也是地獄！只要不是一輩子的錯，證明童年還是一塊聖土！

我想起了童年，是童年的罪惡薰陶著我的人生！

童年的時光是讓人懷念的，也是讓大人們頭疼的，不是你家孩子扒了他家的玉米棒，就是他的孩子砸了你家的玻璃窗！

我小時候也特別調皮，記得最深的一次是，我和鄰家兩個孩子一起商量好，要對三奶奶家的南瓜地實施一次打擊。南瓜種在梯田上，我們從一米多高的上層跳下，十分精準的幹掉了一顆顆大南瓜。大概在兩輪結束後，三奶奶大罵著快速趕來，讓我們不得不化整為零撤退，各自為政自求多福。後來三奶奶一個個找上門逼宮，我們三個好幾天都沒出過門。

那打捱的現在想起來都害怕，滿身雞皮疙瘩！哈哈，此時此刻我又想吟詩一首:

憶起童年好時光

調皮搗蛋組團上

踩瓜已成千古罪

捱打一刻不敢忘

大約十歲那年，一到學校暑假，就和院子裡小夥伴在一起玩耍。酷熱的天氣，知了不停的在樹上歌唱，家裡有長竹竿的，再在竹竿頭上面粘上自己熬的膠，偷偷的對準樹枝上的知了，迅速對著知了翅膀，知了就逮著了，有天知了給我們幾個小夥伴亂七八糟的搗鼓，逮的逮，跑的跑。看沒啥玩的了，有幾個差不多大年齡的小夥伴提出，一起來玩面朝牆倒立。現在人把倒立歸納到健身、瘦身的行列，其實我們小時候就玩了，不算新鮮。幾個小夥伴光著上身，兩排肋骨像搓衣板一樣暴露出來，排列的整齊，七八隻帶著泥巴的小腳丫一字高低不平的排開，緊緊靠在牆上。準備好了就一二三開始，看看哪個時間長就是得勝者。我在一旁觀戰，其中一個小夥伴堅持到最後，一個人還在倒立，不下來，我上去拎起他的雙腳懸在空中，他還是不願意下來，意思我搞破壞，倒立的時候用嘴咬我的腿，我一氣之下，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哪知道，地上有一個小石塊，還帶著角，像刀一樣，結果小夥伴落在地上，腦袋可想而知，頓時血就流出來了，小夥伴也哇哇的大哭。乾的事情引來了家長，趕快到廠長裡醫院包紮。看著紗布裹滿著腦袋，回到家裡被父親狠狠地揍了一頓，疼的不亞於腦袋破的疼，父親手狠，那是因為要拎雞蛋去看小夥伴。因為那時候窮，疼的是錢。

每個人小時候都幹過錯事，也都是在錯事中成長，也慢慢明白了一些道理，懂得了一些事情。

我小時侯乾的一件錯事，我至今記得，就是因為從沒說出來過，我那時怕媽媽責備。

那時候什麼都想玩，我想耍一根毛線玩。媽媽的毛線放在家裡櫃子裡，並且媽媽買的新毛線準備過幾天給爸打衣，還沒纏成果。

我就拿剪刀把還是麻花樣的的毛線逢中一剪，那時力氣小，大概剪刀也不快，就剪了很多次，也沒完全剪斷，又怕媽媽看見。

最後我用牙齒一根根咬斷，當然還要靠雙手使勁拉，咬斷處兩邊都我咬溼了，還好那是夏天，很快就會幹，我抽了幾根毛線，自己只玩了一根，其它給小朋友了。

我每天提心吊膽，深怕媽媽發現了，有幾次我開啟櫃門，故意拿出來扭成麻花樣再放進去，看起來像媽媽當初放的樣子我才放心。

過了不久一天中午我從學校回來，看見媽媽正把這些毛線挽成果，邊挽邊對爸說:“老鼠害死人，把我的新毛線都咬斷了，並目還是逢中間咬的。這打衣服打不成了，留著以後系東西。”

我很不好意思，在心裡想"還好媽不知道是我做的，知道了肯定要打我一頓。"儘管這樣想，我還是很後悔，幹嘛不直接找媽要一根毛線呢？

小時候幹了一件荒唐離譜的事，現在想起來仍覺可笑:

老假，又名假女子，比我小五歲，是我幹兄弟。老假的母親在生他姐姐之前生了倆個女兒都夭 折了，第四胎生了他如獲至寶，所以養的非常金貴。假女子的名字是算命瞎子李先生起的，為答謝先生深情厚義，老假的父母叫假女子認他為乾爹。而李先生又囑咐他父母為老假找個子女多、男的壽“水”女的壽“虎”的乾爹乾媽。正好我父母皆合乎此條件，然後他父母擺上酒席，請人作陪，正式拜父母為乾爹乾媽，而且鑽了母親的胯襠。寓意像徵是親生的。老假母親對我父母說:“就當是你們親生的，你們娃多，帶就把他帶大了！”

這天，我拿著糞舀子在門口前面小溏裡往堤旁類池裡舀水，老假媽擔著擔空水桶從路旁經過。老假打著赤腳跟在後面。他見我把水往類池舀發出的臭味對我努著嘴，做出不屑的怪樣子。我心裡很是不舒服……

由於養的太貴尚，父母老是慣著他，已由此養成了處處討人嫌的壞毛病，比喻他門口大路上有年輕漂亮的婦女路過，他就會在遠處大叫起來:“新大姐，坐飛機，掉下來，大白X！”有老實點的羞答答快步地走了；脾氣壞的跟在他後面攆著打他，可他一蹓煙就跑沒見影了。所以比他大點的夥伴們有事無事都喜歡打他。他又經得起挨，小痛小癢他都能挺得過去。也不找他們的父母告狀管他們，免得以後會挨更重的打。

不一會，老假他媽從我後園古井裡擔著水過來，他仍跟在後面，我一直偷偷注意著他。她媽擔著沉重的兩木桶水剛從糞窖旁走過去，我便迅速地舀滿一舀水向他身上使勁潑了過去，因為離的近，一舀水把他淋成落湯雞似地！

趙大娘扭轉頭，放下擔子，怒氣沖天地對我說:“項項你老說怨老假，這次我親眼看見的，他沒摜你，是你找他的吧？！”

我啞口無言，只好任由事態的發展。而趙大娘無耐地拉住假女子的手，對老假說:“走，我結不理他。”

趙大娘寬宏大度的放過了我。讓我感覺到她的偉大。也是小時候乾的最壞地、始終想起來仍愧疚的一件事。

21

偷大米 換糧票 吃米粉

70 年代，十來歲的我在貴陽上學，早餐能在米粉店吃上一碗米粉，是大幸福。

吃米粉需要錢和糧票，錢從平日零用錢攢，雖說難，終是可以攢夠的。零花錢中是不含糧票的，這可怎麼辦，沒有糧票，是買不來米粉的，伸手要，不可能，家中糧食本就不夠吃，月月都是精打細算方可過活。還有一辦法，就是，偷！

偷糧票，風險太大，容易造成皮肉受苦。

家裡的糧票，都是拿糧本去糧站換的，換多少糧票，就在糧本上減去相應的量，當月可買的糧食就變少了。這麼金貴的東西，如果偷拿一張半張的，肯定會被發現，到時家法伺候痛疼難忍。

我有一法子，用過一兩次，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了糧票。

用白紙做一信封，大小與郵局賣的一樣，找一天家中沒人時，懷著惴惴不安的心，左手拿著信封，右手由於緊張，哆哆嗦嗦一小把一小把地把米裝滿信封，最後特別要記住把米缸復原。

信封放在書包裡，等著第一次做飯取米沒人發現，慌亂的心才能放下。

有了米，就可以換糧票了。換糧票要去貴陽最大的"黑市"一一金沙坡。

金沙坡黑市上有少量的糧食交易，主要是票證的買賣：糧票、肉票、豆腐票、糖票、布票、煙票、酒票、工業卷(可買工業品，例如手錶、縫紉機)應有盡有。

黑市做買賣都是狠人，他們會講: "沒得三下兩下、那個敢在金沙坡賣掛掛"，顯出彪悍的氣質。

拿著信封裝著的米，到金沙坡換糧票，彪悍的商人嫌量少，吼一聲 "走開! 不要煩我。" 嚇得我不再吭聲。

在市場上轉，找老婆婆或娘娘(niangniang)成交的可能性大，但是老婆婆和娘娘(niangniang)最摳門兒，給的糧票少，要和她爭很長時間，終是她們蠃，沒法，只得成交。

錢，有了。

糧票，有了。

一碗我最愛的米粉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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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乾的壞事，多多少少都會有幾件吧，雖然現在看起來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不過現在還記憶猶新的就不多了，如果你定要說一件的話，那肯定就是給輸液了吧。

二爸家的兒子和我一樣大，（我比他大幾個月）他有一個姨住在醫院旁邊的，他去玩的時候拿了些醫院扔掉的輸液管回來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我們在竹林旁找一個大石頭，輸液管，藥啊什麼的準備好，下面就該去捉青蛙了，逮住的青蛙五花大綁的放在石頭上，想象著自己輸液時護士小姐姐的操作，就那樣有樣學樣的給青蛙打針了，完事後還要把那個“救治”過的青蛙圈養一段時間以便觀察它是不是痊癒了，過了一段時間後那隻青蛙的肚子開始變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給它治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