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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北京風雷

    謝邀,風雷以為無論是曾國藩還是孔孟都是凡人,無論你是抨擊還讚揚,他們就是他們。你可以選擇詆譭批判或者是跪拜學習,那都是個人的自由。孔子不是什麼聖人,他其實跟屈原一樣也是鬱郁不得志,屈原懷才不遇憤恨投江,孔子懷才不遇埋頭編書。而曾國藩則審時度勢,投靠清狗,鎮壓同胞,是為“聰明”,大家鄙視他,也不乏有小人學習他。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選擇,能不能“成功”卻不以個人意志而轉移。所謂“天命”一說,就是弱者的藉口,年輕人精力旺盛沒有足夠的閱歷讓他對命運產生敬畏和困惑,往往不會信;老弱病殘無力抗爭,才會感嘆“天命”!其實,孔孟之道偏重於易經中的秩序,輕視或者是故意忽略了規律。以至於後世統治者推崇孔孟之道總是逃脫不了朝代更迭的怪圈。易之道,在於和諧。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當統治者脫離大眾走向極端集權之時,權力就會被顛覆

  • 2 # 啟予文化宇悟

    在北京期間,曾國藩追隨當時的兩位理學大師,一個是蒙古族學者,名叫倭仁,一個是漢族學者叫唐鑑,這兩位當時都是在朝中為官,但是品級不是非常高,從今天來講,就是中央部門的中級官員。但是這兩個人知名度高,原因就是他們提倡傳統的儒家的修行方法,並且身體力行。曾國藩受這兩位學者的影響,也開始按著儒家的方式進行自我修煉,並且一生堅持,所以他後來有那麼大的成就。

  • 3 # 學國學網

    從信風水到信天命

    曾國藩留下的部分文字,似乎可以證明他是一個無神論者。

    他說過:“餘生平不信鬼神怪異之說。”

    他在家書中談及風水時說:“我平日最不信風水。”

    他還曾表示不信八字算命之術:“八字以理推之,當不可信。若果可信,則天下每年只生得四千三百二十人矣。”

    但是更多的文字和記載,卻證明他是一個相當“迷信”的人。他一生進行過大量“迷信活動”。

    幾乎實踐過所有迷信種類:

    他精通相面之術,有過大量相面實踐。

    他會算卦,經常自己占卜吉凶。

    他相信託夢。

    他還相信扶乩。

    他禳過災。

    他還信痘神。

    有人認為,作為“千古完人”、“理學宗師”,曾國藩如此熱中風水,似乎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其實這是一個誤解。

    談論風水鬼神,是理學家的本分之事。換句話說,“風水鬼神”是“理學”龐大體系之內的一個光明正大的分支。

    除了理學家之外,歷代名人熱衷談命的還有不少。蘇東坡有《東坡志林》,文天祥有《跋彭叔英談命錄》,明朝時劉伯溫為《滴天髓》作注,宋濂作《祿命辨》。華人對命運的興趣,由此可見一斑。

    我們翻閱曾國藩家書,會發現一個明顯的特點:曾國藩一生,每於人生道理有所體悟,必汲汲與兄弟們分享。天命說不久也成了他用來安慰疏導曾國荃心理疾病的良藥。

    隨著閱歷加深和年齡增長,曾國藩談論天命的語氣越來越肯定,或者說,他對天命越來越‘迷信’。

    他開始相信人不能勝天。同治五年他寫給曾國荃的信中說:“弟謂命運作主,餘所深信。謂自強者,每勝一籌,則餘不甚深信。”如果說,直到三七開時為止,曾國藩對命運的總結都不無正面意義。然而,晚年曾國藩對命運的迷信卻超越了合理界限,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有時他甚至認為,人就是一個“運氣口袋”,一切皆是運氣為之。“人生皆運氣為主,七尺之身實以盛運氣。”一個人一生壽命、健康、窮富、貴賤,乃至賭博的輸贏、科舉的成敗、軍事的成敗,基本都是由命運主宰的,人力能及者甚少。

  • 4 # 小崔聊收藏

    首先不管後人如何評價,曾國藩不管是從為人處世,教育子女,馳騁官場還是很成功的。他沒把功勞歸於自己,而是歸於天命。

    第二,曾國藩學習儒家思想,但是並不是很相信儒家思想。因為他覺得單靠仁義道德是不能把國家治理好的,尤其是腐敗沒落的晚清。他努力掙扎,企圖挽救即將衰亡的晚晴。也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第三,在平定太平天國運動中,他也和同僚說過。儒家思想是平定不了農民起義的,只有看天命。

    第四,曾國藩學習儒家思想,但是不是因為相信。而是為了透過利用大多數人相信儒家思想的社會基礎治世。他更注重比較實際的東西,所以也教育子女往學識科學等實踐科學領域發展,所謂盡人事聽天命。自己不斷努力,成敗與否看天命,這種思想放在現在也不落伍。

    第五,儒家思想作為封建社會的根基,到了封建社會末期,這種思想已經不再適應當時社會現狀。做到盡人事聽天命,是曾國藩與時俱進的思想表現。

  • 5 # 好風讀書

    弱弱的問一句:根據後面的問題,你說的六字真言是不那句——“不信書,信運氣”?

    這是曾國藩晚年對好友說的話,其實曾國藩治家是在孔孟之道的大前提下開展的,有名的《曾國藩家書》裡面的句子處處體現這一點。我們看幾句:

    不為聖賢,便為禽獸;莫問收穫,但問耕耘。堅其志,苦其心,勤其力,事無大小,必有所成。信算命,信風水,皆妄念所致。讀書明理人以義命自安,便不信也。

    第一句顯然是倡導像聖賢學習,所謂聖賢之道,也就是孔孟之道了。

    第二句不是也和儒家倡導的思想一致嗎?想起孟子的那段話沒?“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成大事者必先吃得下苦才可。

    至於第三句完全和“不信書,信運氣”意思相反,強調“義”,信風水那些都是虛妄的。

    從這些句子可以看出來曾國藩並不是反對儒家思想,只是晚年的時候思想出現了一些波動,隨口這麼一說。

    很多人追求一種東西追求了一生,晚年有時會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值得,尤其是像曾國藩這樣善於思考的老人。

    據說晚年他的大兒子留洋後,娶回來一個洋媳婦,不知道是不是他因此開始對自己一生推崇的儒家思想產生懷疑的,可能覺得人的命,天註定。堅持了一輩子的東西,被兒子摧毀了。

    總之,我覺得我命由我不由天!

  • 6 # 我的文史哲哪兒去了

    先看問題的前半句“曾國藩治家名言只有6字”,這本身就是不對的,曾國藩在家書裡面寫了那麼多有關家國事的文字,怎麼可能只有6字的治家格言呢?“

    再看問題的後兩句“不信孔孟之道,為何只相信天命?”這就有斷章取義的嫌疑,我估計,這樣的提法,是來自曾國藩常年同太平天國軍的殘酷戰爭經歷,曾國藩一定和他的幕僚說過“方今亂世,鄉勇來自底層,人心散失已久,要想戰勝長毛,光憑孔孟之道的仁義禮智信是不可取的,要靠真金白銀來收攏人心”,而且據說曾國藩在晚年的時候,回憶自己的一生,也許有幾多遺憾,可是非人力所能再挽回得了,也是為安慰自己的緣故,他常發感慨道:“天命如此。”

    我們從《清史稿》列傳一百九十二來看曾國藩:

    1.青年曾國藩重孔孟之學,壯年後積極應對洪秀全之變,並不信天命。

    曾國藩家世農,透過讀書,累遷內閣學士、禮部侍郎,治義理之學(儒家學問)。他尤其留心天下人材。洪秀全舉兵反抗清廷統治後,曾國藩上了一道奏摺,指出“首在用人”,然後為朝廷推薦了薦李棠階、吳廷棟、王慶雲、嚴正基、江忠源等五名人才。

    等洪秀全之變愈演愈烈的時候,曾國藩又上書說:“國用不足,兵伍不精,二者為天下大患。於歲入常額外,誠不可別求搜刮之術,增一分則民受一分之害......應請皇上注意將才,但使七十一鎮中有十餘鎮足為心腹,則緩急可恃矣。”從這份奏摺,可以看出曾國藩“體恤人民”的孔孟思想,而且指出了撲滅洪秀全之變的關鍵在於精兵強將,不在於兵將之多,可以看出曾國藩的積極思考,積極作為,並不相信天命。

    洪秀全領導的太平天國勢力越來越強大,1853年5月,洪秀全派兵北伐,直指清王朝的統治心臟,當時天下騷動,曾國藩在家為母親守喪,皇帝下旨讓曾國藩到長沙辦團練。曾國藩謹遵孔孟儒家的“三年守喪”之禮,準備推辭。郭嵩燾勸曾國藩說:“你這樣做,將把皇上這個君父(儒家的三綱五常)放在哪裡?且墨絰從戎(守喪期間,為國家參加迫不得已的戰爭),古制也。”曾國藩於是立即訓練鄉勇,曾國藩用禮賢下士的手法“騰書遐邇,雖卑賤與鈞禮。山野材智之士感其誠,莫不往見,人人皆以曾公可與言事。”從以上可以看出,孔孟儒家之道深深地紮根在曾國藩的心中。

    2.與天平天國軍的戰鬥中,曾國藩不信天命,積極作為

    曾國藩在於太平天國軍隊的戰鬥中,曾經困在南昌,曾國藩並不聽天由命,束手待斃,而是積極地派兵遣將,“羽檄交馳,不廢吟誦。作水陸師得勝歌,教軍士戰守技藝、結營布陳之法,歌者鹹感奮,以殺賊敢死為榮。”

    後來,太平天國的將領李秀成把清廷江南大營打的崩潰,常州、蘇州相繼失去,對前途吉凶,朝廷人人恐懼猜疑。曾國藩堅定地坐鎮東南,與太平天國進行鏖戰。一年冬天,天平天國軍攻陷了曾國藩大本營的東西兩側,又開始進攻大本營的正面,曾國藩的手下人人恐懼,請求將指揮機關挪移到水面部隊。曾國藩氣定神閒,一面派人尋求援助,一面說:“無故退軍,兵家所忌。”曾國藩身在軍中,意氣自如,“時與賓佐酌酒論文。”可是,曾國藩自己在日記中寫道:“自從到京城當官一直到後來,所遇到的事情沒有比這次更兇險的。”後來,曾國藩為兩米的問題,積極帶領軍隊轉戰並死守休寧,後移駐東流,終於等到曾國荃攻打下安慶。此事,正好慈安慈禧太后垂簾聽政,加國藩太子少保銜,命節制江蘇、安徽、江西、浙江四省。

    在攻擊天平天國金陵的戰鬥中,曾國藩帶領的軍隊“疾疫大作,將士死亡山積,幾不能軍。”曾國藩上書自我責備,請皇上降罪。同治皇帝對他說“天災流行,豈卿一人之咎?意者朝廷政多缺失,我君臣當勉圖禳救,為民請命。且環顧中外,才力、氣量無逾卿者!時勢艱難,無稍懈也。”國藩讀詔感泣。這說明,曾國藩和同治皇帝臣君二人都有相信人力能勝天的堅定信念。

    3.在練軍為政中,曾國藩秉承“忠誠”“務本”等孔孟之道

    曾國藩為了解決清朝官兵“勝不讓,敗不救”的陋習,在訓練湘軍的過程中,“謂必萬眾一心,乃可辦賊,故以忠誠倡天下。”在大破洪秀全之後,捻軍又興起,曾國藩看到了湘軍不適合在平原地帶作戰,於是訓練了淮軍,並將指揮權漸漸地交給了自己的門生李鴻章,親自幫李鴻章出謀劃策,大破捻軍。

    曾國藩為政務務本務實,規全勢。他拒絕了俄、美、英、法對他直接出兵援助,但是對於朝廷購買機輪、置船械等強國務本政策,曾國藩則力贊其成。皇上“每定約章,輒詔問(曾國藩)可許不可許,國藩以為爭彼我之虛儀者可許,其奪吾民生計者勿許也。“後來曾國藩“既至直隸,以練兵、飭吏、治河三端為要務,次第興革,設清訟局、禮賢館,政教大行。” 

    曾國藩晚年主動離開京城,到兩江任職,“以亂後經籍就熸,設官書局印行,校刊皆精審。禮聘名儒為書院山長,其幕府亦極一時之選,江南文化遂比隆盛時。”從此處,可以看出曾國藩是多麼重視孔孟之道!

     4.從曾國藩讀書、著書、尊重讀書上看,曾國藩積極推崇孔孟之道,並不消極的安於天命,最後春蠶吐絲勤奮的死於職守

    曾國藩天性好文,治之終身不厭,“其論學兼綜漢、宋,以謂先王治世之道,經緯萬端,一貫之以禮。” 這裡曾國藩運用的是儒家《禮記》的學問。

    他還專門著書,補全了殘缺的那些禮:“惜秦蕙田五禮通考闕食貨,乃輯補鹽課、海運、錢法、河堤為六卷;又慨古禮殘闕無軍禮,軍禮要自有專篇,如戚敬元所紀者。論者謂國藩所訂營制、營規,其於軍禮庶幾近之。”

    曾國藩的晚年“頗以清靜化民,俸入悉以養士。老儒宿學,群歸依之......時舉先世耕讀之訓,教誡其家。遇將卒僚吏若子弟然,故雖嚴憚之,而樂為之用。居江南久,功德最盛。" 曾國藩重耕讀,這就是孔孟之道“重傳承”和“務根本”的精神。 

    清史稿的作者趙爾巽評論曾國藩說:“國藩事功本於學問,善以禮運。公誠之心,尤足格眾。其治軍行政,務求蹈實。凡規畫天下事,久無不驗,世皆稱之,至謂漢之諸葛亮、唐之裴度、明之王守仁,殆無以過,何其盛歟!國藩又嘗取古今聖哲三十三人,畫像贊記,以為師資,其平生志學大端,具見於此。至功成名立,汲汲以薦舉人才為己任,疆臣閫帥,幾遍海內。以人事君,皆能不負所知。嗚呼!中興以來,一人而已。”從這個評論來說,曾國藩一生奉行孔孟之道的濃厚氣息撲面而來。

    所以說,曾國藩是一個躬行孔孟之道的、不安於所謂的“天命”的能臣。

  • 7 # 易經知識學堂

    曾國藩十分迷信所謂的天命和運氣,但是在不同的年齡段卻也有著不同的變化。比如在壯年時期,曾國藩曾說:“我的名譽、功業和文章都是來源於運氣,但是如果沒有良好的自信,運氣也是靠不住的。”儘管在壯年時期,曾國藩強調自信心才是重點,但是到了老年,他的自信心就逐漸消磨殆盡了。其實這也難怪,當他回首自己一生的時候,基本會被自己當初的選擇嚇得冷汗直冒,如果當初一步走錯,那麼就會滿盤皆輸,因此曾國藩的6字治家名言儘管看起來和他畢生所學相矛盾,但是卻也是他一生的寫照。

  • 8 # 範鯉學社

    曾國藩號稱儒家二個半聖人之一,精通孔孟之道,並且以此寫了大量的曾國藩家教訓。

    但是到了晚年,經過對人生的總結,他卻將這些孔孟之道全部棄之不用。對人總結家教之法,苦笑著無奈說了6個字:“不信書,信運氣。”

    為什麼會這樣呢?

    1、首先,孔孟之道不是成功之學。而前面6字對人總結的卻是成功之學。

    2、曾國藩的家書系列,是做人之學,也就是說孔孟之道,其實是做人之學。

    3、儒家學說,是修養之學,是基礎,基礎需要人人遵守。

    4、在些基礎上,如果要建立豐功、成名,確實需要運氣。

    5、書上的東西,其實就是修養之學,書上的東西而且以儒家為主,引人向善,但不引人成功、名就。

    6、晚年的曾國藩,確實對人生的經驗更豐富,發出更多實用的感慨,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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