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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貴子38925574

    童年讓我念念不忘的是田螺,它幾乎陪伴我度過了童年的每個夏季。

    童年的我身處四川農村,兄弟姐妹五個,家境貧困,上學的學費都要欠幾個學期,有幾次還被趕回家拿學費。有一天放學回家,赤腳的我不小心踩到釋泥了,趕快去池塘邊一塊石頭上洗腳。這時一個圓圓的田螺伸出長長的頭,露出白白的肉正貼在石頭邊玩耍。我急忙抓起它,它似乎受到驚嚇,馬上把頭縮回,蓋子蓋得緊緊的。回到家敲開它的殼,取出肉在火上烤一會兒,再加點鹽,味道不錯!從自,除了上學,抓田螺就是我的工作。早上挑著水桶、帶上乾糧出發,在由近至遠的池塘、小溪邊抓田螺;還要到池塘中間潛到水底摸田螺。當兩個水桶裝滿大大小小的田螺後,挑著回家,也許是上午、也許下午、也許天快黑了。回到家飢餓的我馬上吃飯,他們就會把田螺放進大鐵鍋煮上一陣,然後大家每人一棵大針開始把田螺肉從殼裡取出,全部取完大約兩三小時。之後把肉洗乾淨用小泡住。第二天凌晨五點,爸爸和我走大約八公里的鄉村路到火車站去賣,那裡有很多單位的人,很快就賣光,收入四五塊錢。隔一個月左右買點豬肉回家改善生活,剩下的錢存在鐵盒子裡,一個暑假下來,學費啥的全部解決。

    回憶裡的童年雖苦亦甜,能為家裡分擔一些困難,一家人圍在一起取田螺肉的畫面永遠烙印在心裡。田螺,你豐盈了我童年的生活,你是我心心念唸的永遠記憶。

  • 2 # 水果阿蘭

    好了,言歸正傳。80後有哪些念念不忘的兒時回憶呢?

    我知道的是:

    一,八十年代初,中國剛剛開始改革開放,計劃生育應該是那個時候提出來的。彩電、冰箱、洗衣機之類的家用電器還沒有普及,依然是計劃經濟,買米麵需要糧票,買副食需要副食本,買衣服需要布票,反正一切都需要票證。

    二,彩電、冰箱、洗衣機的出現,也是憑票購買。最早的電視都是黑白的,洗衣機也是分單缸、雙缸,沒有全自動洗衣機,冰箱也是單開門。

    三,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所有的家用電器不再限購,糧、副食也不再需要票證,一切都放開供應。老百姓的生活有了進一步的提升。

    四,小霸王學習機,任天堂遊戲機的出現,取代了碳鋼求,推鐵環,拍三角等娛樂活動。

    五,各種動、漫畫書籍出現在大小圖書館。

    六,麥當勞,肯德基,必勝客等快餐店在國內各個城市開始出現,小朋友們過生日一般都選擇去這些店鋪。

    七,國外電視劇一個接一個的湧入中國,百姓不出家門就能收看到各個國家的電視劇:追埔,女奴,大篷車等等都是那個時候引進來的。

    八,開始了出國潮。出國留學、工作常態化。

    九,小轎車進入普通家庭。家庭電話普及,手機的普及…這在過去都不敢想象的。

    總之太多太多了,那個時候獨生子女的出現,成了每個家庭的小皇帝,小公主,他(她)們趕上了好時代,生活無憂無慮。真羨慕80後,90後,00後。

    如今,我們國家發展的越來越好,到處呈現出一派國泰平安的祥和景象,我們都趕上了好時代,生活在這個國度無憂無慮,不需要擔心出門有槍擊案,想多晚回家都是安全的。總之太幸福了!

  • 3 # 瘦子闖VLOG

    童年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珍貴的,而每個年代的童年回憶卻不盡相同。今天要和大家聊聊童年的七位朋友,按出生年代分別屬於50後、60後、70後、80後、90後、00後,甚至還有一位10後的小朋友。他們的“六一”是怎麼度過的?有哪些趣事讓他們念念不忘?兒時的回憶又如何影響著他們的人生?讓我們跟隨這些有溫度的文字,穿越時空,找尋孩提時代的那份初心。

      【50後的六一】

      一盒褪了色的糖豆

      出生在一個物質匱乏的時代,我的童年真的沒有五彩斑斕。

      但也正是那個時代,因為大多數家庭都是多子女,大多數父母更關注家庭的溫飽,對於孩子的成長,可以說給予了“充分的自由”。還因為絕對的就近入學,每天放學後,和鄰居的小夥伴們不用約,就一群一夥地聚到一起,自己商量著玩遊戲。

      即便吵架甚至動手,女孩兒哭了,男孩兒哪裡磕破了,也都是自己解決問題,完全不用大人的“干涉”。直到該吃飯時,感覺餓了的孩子徑自回家。在這種純粹的“散養”方式下,“六一”自然被家長們忽視了——在家裡,這一天很難被當作一個節日來慶祝。

      至於社會上、學校裡,當年是怎樣為兒童過節的,翻遍記憶竟無印象。一個原因是,可能那時的活動即使有也不夠隆重;另一個原因應該歸於我們這代人的童年到“文革”時戛然而止,此前能有記憶的時間沒有幾年。當全社會被裹挾進那場瘋狂的政治運動後,一切便無正常可言,哪裡還有人關注兒童節。

      越是缺乏色彩的年代,越讓人對色彩充滿憧憬。大約是我9歲的“六一”節,浩劫尚未開始,一個小汽車形狀的透明塑膠盒裝著的彩色糖豆,還有一場反映兒童生活的電影《小鈴鐺》,深刻地留在了我的記憶中。與這物質加精神的兒童節禮物相伴隨的,是濃濃的父愛。因為父母在外地工作,我從小就成為隔代撫養的“留守兒童”。

      為了國家需要,大學畢業後父親服從分配,一直堅持在艱苦環境中從事自己的專業。但不能為父母盡孝及親子的分離,始終是他的一大憾事。於是他常常利用出差機會陪伴我們,盡力彌補心中的虧欠。

      那一次,父親正好在兒童節時回到我們身邊。下午,辦完公事的爸爸說帶我出去玩。少有出遠門經歷的我雀躍著,跟著爸爸坐上公共汽車。想不起是進了什麼商店買了那罐糖豆,只記得那透明殼子裡的五彩斑斕讓我頓生許多美好的嚮往,心愛得始終捨不得開啟,以至於那些糖豆最後失卻了色彩,也沒有吃到嘴裡。

      要知道,那時吃糖,是一塊一塊買的啊,這一盒糖豆,幾乎相當於一百塊水果糖!之後,爸爸帶我看了那場讓我記憶一生的電影。說實話,電影內容對那時的我,只是看了個熱鬧;重要的是,在我的兒童時代,這是唯一一次被家長帶領觀影。那一天過的,足以讓我在小朋友中自豪滿滿!

      沒準,也就是這點在今天看來不值一提的節日禮物,在一個幼小的心靈裡埋下了什麼夢想的種子呢。

      【60後的六一】

      打穀場上的“土”遊戲

      我出生在安徽農村,小學上的是村裡的學校,父親很早就在這所村小當校長,一直到退休。作為上世紀60年代末出生的人,我記憶中的“六一”的確有些“寒酸”,沒有演出,也沒有什麼禮物。但我們依然盼著過“六一”,因為學校會放假,能瘋玩一下午。

      記憶中“六一”前一天,班主任會說:“明天是兒童節,要戴紅領巾,穿一身乾淨衣服來學校。”那是“文革”末期,“抓革命,促生產”,農村真的很窮,只有過年才會給孩子做新衣服。

      回到家,母親會找出一件洗得很乾淨的舊衣服,並把破了洞、開了線的地方縫好,就算能過節了。

      第二天,我們都穿戴整齊,早早到校。就連那幾個“遲到大王”,這天也準時到校。學生到齊後,由班主任領著在土操場上站好。這時,當校長的父親會站到隊伍前面講話。

      父親的講話一般不會超過10分鐘。印象中必有這樣的話,“少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要孝順父母,養子不孝,肥田收癟稻”,等等之類。

      校長講完話,大家會圍攏到各自班主任的身邊。這時候,班主任會拿出一布袋的水果糖發給大家,每個人能分七八顆,五顏六色的糖紙包著,非常好看。

      發完糖果,班主任宣佈:“今天不上課了,都回家玩去吧。”於是,大家高興地結伴回家,而糖果是捨不得一下子吃光的,留著慢慢吃。

      下午,幾個小夥伴會相約到村邊的打穀場上玩耍。那時,農村還是生產隊集體勞動,農村人家都不富裕,也沒錢給孩子買玩具。

      沒玩具,怎麼玩?難不倒我們這些農村孩子。大家想出了很多有趣的“土”玩法。至今,我對其中的兩種印象深刻。

      一種叫“摔元寶”,就是先用舊紙張疊成“元寶”,兩人輪流在地上用力摔,看誰能把對方的“元寶”掀翻,被掀翻了的“元寶”就歸勝方。

      小時候,我很有勁,每次玩“摔元寶”,我都能贏好多,最後居然攢了一大堆,用家裡的一個空罈子裝著。一年冬天,母親要用罈子醃鹹菜,就把我辛苦“掙”來的“元寶”全扔了。為這事,我和母親鬧了好長時間。

      還有一種玩法叫“打名打跪”,在七八塊磚頭上寫上反面人物的名字,如座山雕、白骨精等,在打穀場上平行擺上一排。大家輪流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用一個小一點的磚頭去砸指定人名的磚頭,看誰砸得準,準確率最低的要拿出一顆糖果給準確率最高的人。

      雖然玩具很“土”,但大家依然玩得興致勃勃,直到家長來喊吃飯,大家才意猶未盡地回家。

      如今,我已在北京生活工作了20多年,兒時的很多記憶已漸漸模糊,但小時候在農村過兒童節的趣事,卻沉澱在記憶深處,成為濃得化不開的鄉愁。

      【70後的六一】

      怎麼可以這麼美好

      我的童年是在山東沿海小城日照度過的。傳說后羿射日,射掉的九個太陽落於此地。因傳說渲染,此地歷來有太陽崇拜的習俗,民風明朗、熱情,這也是我童年記憶的基本色調。

      在一個已經不屬於我的節日裡,去回憶遙遠的童年,好像霧裡看故鄉,親切又遙遠。

      70後怎麼過“六一”?在我們的集體記憶裡,“六一”最重要的活動是文藝匯演。那時小學裡沒有禮堂,附近幾所學校所有的小學生要集中到鄉政府的大禮堂,看演出。穿什麼,在“六一”那天很重要。海邊六月,還很涼爽,不到穿裙子的熱度。但在“六一”那天,似乎大膽點,不必在意小夥伴們竊竊私語,穿上裙子,被風吹得鼓起來,美滋滋的。鄉政府距離我們學校大約五里路,學校組織我們來回步行。穿著裙子,風一樣地跑過,這一路的撒歡,其實比看演出更有意思。男生的衣服要侷限些,軍綠色是主角,不過他們可以比紅領巾。那些戴紅領巾的同學,收穫了不少豔羨,不過小臉也會繃住了,驕傲,且得矜持。

      所謂演出,都是自編自排,節目很簡單,左不過唱歌跳舞詩朗誦。記得有一年,我們班出了一個詩歌朗誦《春雨》。後排一溜七八個女孩,前面一個男孩。我和幾個女孩齊聲朗誦:“下吧,下吧”,男孩喊一句,“我要開花”!女孩們再來一個:“下吧,下吧”,男孩喊“我要種瓜”!現在想想,有種機械的幼稚,讓人忍俊不禁。

      匯演結束後,上午才過半,還是步行回學校,對於大多數孩子來說,好戲才開始。我們回去的路上要經過一大片桑樹園,六月的季節,桑葚成熟。在上世紀80年代初,山東尚未包產到戶,那片桑園屬集體所有,所以對這幾百個孩子的闖入非常寬容。桑樹不高,能容得了小個子的我們伸手採摘。不同顏色的桑葚味道不同,黑紅色的最甜,紅色的酸甜兼備,白色的肉厚,綠色的尚未成熟。桑葚酸酸味道剛碰到味蕾的霎那,要打個激靈,適應了這味道,就能大快朵頤。一邊摘一邊吃,吃飽了還惦記著帶回去,有的女生乾脆兜起裙子裝桑葚。舌頭被桑葚汁水染黑了,手指肚也是黑紅一片,腮幫子酸得第二天都咬不動東西。那片桑園成了我們最生動的生物課堂、最能釋放天性的樂園。

      上了初一,到“六一”那天,內心雀躍,又要過節啦!可耐著性子從早上等到放學,學校裡好像沒有任何表示,還是照常上課。我遺憾地想,同學和老師可能忘掉了,等到明年吧。第二年,我才明白,“六一”不屬於我們了。

      從那時起,童年結束了,在我很混沌的狀態下。

      怎麼可以這麼美好,怎麼可以這麼短暫,我的童年,我的桑園。

      【80後的六一】

      麥收中的節日

      我的小學是在鄉里的學校讀的。五年級時,可能是畢業班的緣故,沒人為兒童節張羅活動。6月1日一大早,我被母親叫醒,睜開眼,滿心期待著她為兒童節做了特殊安排。帶我去縣城逛一逛,或是去姥姥家,都是不錯的選擇。

      但母親說,今天要一塊回老家割麥。看她和父親都隻字未提兒童節這檔子事,我有些失望,但也知趣地忙著收拾鐮刀和草帽,看院落裡停放的腳踏車需不需要打氣。

      鄉里離老家有3公里路,父親和哥一輛腳踏車,母親騎車帶著我和姐。在農村,農忙時尤其講究“早”,一是為了儘量躲避炎熱的天氣,二來也是更重要的,是為了多爭取時間、多出活兒。

      到了一塊近4畝的麥地,時間還不到7點。麥子黃澄澄的,透著一股香氣,風吹麥浪的美景,可惜當時的我卻不懂得欣賞。

      看了一眼哥,他甩開膀子,把了五壟,父親、母親和姐把了三壟。割麥有技巧,手大的可以抓兩壟割一刀,幾壟齊齊地往前推進;扇形向前推進時,只移動左腳,右腳在後不動,這樣會減少兩腿的頻繁移動,從而節省體力。

      母親讓我把了兩壟,我彎腰開始割。農村人常說,農活兒裡最累的就是割麥了。我很快就有了切身體驗,腰痠、背痛,太陽越來越曬,焦灼般燒烤,腳下的步子慢了下來。

      兩個小時過去了,哥割到那頭又回來,我們在中間位置碰頭了。他笑著看看我說:“不怕慢,就怕站。咱家的活兒咱自己幹,沒人替。”

      哥的一句話讓我打消了磨洋工的念頭,開始專心割麥。

      其實,上學這幾年,學校都會專門放麥假,讓我們幫家裡收麥。沒有機械化工具,人手一把鐮刀,頭頂草帽,忍受著烈日的暴曬,有時麥地裡還能遇到蛇,讓人為差點踩到它而心有餘悸。

      麥子割了,用架子車拉到道場,碾穗、揚場、灌袋,基本都是靠人力。家裡人人都很累,但還要趕時間,快乾,怕麥子碎在地裡,怕老天下雨,將全家人全年的口糧淹沒在雨肚裡。收麥子的意義真的很重大!

      沒能過上兒童節的掃興頓時全無。我想到能為家人分擔一些勞累,手上的鐮刀揮舞得快了起來。我記得,那天直到傍晚,我割了一個來回,第二次把的是三壟。

      快樂是兒童節的主題。比起以往,學校舉辦文藝演出,班主任帶著到附近的小山遊玩,我覺得這年的兒童節給我留下了更為深刻的人生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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