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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旅讀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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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泡魚兒
正好我在布拉格呆過幾天,也專門去尋找過卡夫卡的足跡,就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吧。
在文藝青年眼中,“卡夫卡就是布拉格,布拉格就是卡夫卡”。
就連高曉松都曾經說過,如果一個男生連卡夫卡的書都沒有看過,是沒有辦法追到女生的。
出生在捷克布拉格的奧地利(捷克當時屬於奧匈帝國)作家弗蘭茲·卡夫卡,是與法國作家馬塞爾·普魯斯特,愛爾蘭作家詹姆斯·喬伊斯並稱為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先驅和大師,我們最為熟悉的作品應該是高中語文課上的那篇《變形記》(節選)了。
卡夫卡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布拉格,穿行在布拉格老城的大街小巷中,彷彿隨時都可以感受到卡夫卡走過的足跡。
1、卡夫卡博物館
卡夫卡博物館位於伏爾塔瓦河西岸的赫爾哥託瓦 (Hergertova) 磚瓦廠,過了查理大橋,穿過幾條小巷就到了。布拉格的街道都不是橫平豎直的,拐來拐去,建議路上多問行人,或者用導航過去。門票200克朗,走進院子,有兩個面對面小便的雕塑,顯得非常荒誕,很多遊客在這裡拍照、圍觀。博物館內主要展出的是卡夫卡的手稿、日記、相片以及一生中重要的友人,不允許拍照,在二樓的一個角落裡有影像展示卡夫卡和布拉格這座城市的關係。
2、查理大橋
“我的生命和靈感全部來自於偉大的查理大橋。”卡夫卡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這樣說道。每一個來到布拉格的遊客,一定會去查理大橋打CALL。這座橋樑距今已有六百多年曆史,是布拉格最著名的古蹟之一。
3、黃金巷22號
黃金巷位於布拉格城堡的東北角,在聖喬治教堂與布拉格玩具博物館之間。這條街道以矗立在道路兩旁的色彩斑斕,如童話般的小屋而聞名,也是旅客們鍾愛的去處之一。位於黃金巷22號的藍色小屋,是卡夫卡的故居。卡夫卡早期作品《鄉村醫生》和《致科學院的報告》就是在這裡完成的。現在這裡經營著一家書店,主要售賣卡夫卡的書籍。
4、布拉格老城廣場
卡夫卡曾站在布拉格老城廣場上對朋友說:“這裡是我就讀過的高中,那邊的建築是我就讀過的大學,左邊一點就是我的辦公室”。從小學、中學、大學,到參加工作,卡夫卡的日常生活從來沒有離開過老城廣場這個圈子,他的一生就“在這個小圈圈中”。如今,布拉格老城廣場已是旅行者們最重要的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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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逆風起舞
很多,小說中的場景,比如咖啡館,街景,橋樑等。‘歐洲的城市人文環境百年不改變,和中國日新月異的發展變化沒法比。當然他們非常遵重人文歷史,修舊如舊,不輕易改變!再過百年也許仍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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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他仰臥著,那堅硬的像鐵甲一般的背貼著床,他稍稍抬了抬頭,便看見自己那穹頂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塊弧形的硬片,被子幾乎蓋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來了。比起偌大的身驅來,他那許多隻腿真是細得可憐,都在他眼前無可奈何地舞動著。”
如果你還記得這段話,那說明你高中一定不是個學渣。
這部被節選入高中語文課本的《變形記》,讓卡夫卡進入了每一個華人的視野。
他被稱為歐洲現代文學三巨頭之一,卻從來沒離開過小小的布拉格。他曾經站在舊城廣場5號Oppelt House的窗前,看著窗外的廣場說:“我的一生都關在了這個小圓圈裡。”
到布拉格旅行的普通青年會直奔老城廣場,而文藝青年,則會在街頭巷尾尋找卡夫卡的蹤跡。
黃金巷22號,天才降生的地方每一個進入布拉格城堡區的遊客,一定會造訪這條長不到百米的小巷。與旁邊雄偉高大的教堂和宮殿相比,這裡的房屋低微到塵土。
1883年,在這個小巷的22號門,卡夫卡降生在一個“暴君”父親“統治”的家庭。
卡夫卡的創作人生,如果沒有這位父親的影響和“幫助”,也不會另類到如此高度。
童年的卡夫卡,經常站在城堡旁的高臺,眺望整個布拉格紅色的屋頂。似乎這樣就能掙脫狹窄逼仄的黃金巷22號,掙脫父親的嚴厲和獨裁,擁有一點點自己的小世界。
“籠子在等待著一隻小鳥,而我這隻鳥卻在等待一隻鳥籠”
黃金巷在布拉格的地位類似於北京的皇城根兒,他以聚居在小巷中人們的職業命名,擁有同樣的古老與狹窄的外觀。
在這裡,卡夫卡度過了人生中的前幾個春夏秋冬,很快就隨全家移居到伏爾塔瓦河對岸的老城廣場。
弗朗茨·卡夫卡博物館:著作的誕生不過是作家人生的寫照距離黃金巷不遠的卡夫卡博物館,幾乎是所有卡夫卡迷必來的朝拜聖地。
在這裡,你會發信,卡夫卡終其一生寫出的那些怪誕故事,不過是自己人生的真實寫照。
博物館既介紹了卡夫卡的畢生經歷,也介紹了他小說中所描寫的世界。
你會在卡夫卡的世界裡看到:永遠無法進入《城堡》的迷茫;毫無公正性可言的無恥《審判》;和生活在家庭鄙視鏈最下層的《變形記》。
查理大橋:城市的歷史與創作的源泉
距今已有650年曆史的查理大橋,是布拉格母親河伏爾塔瓦河上的第一座大橋。
從3歲起,卡夫卡就在橋上游蕩,熟知大橋上每一座雕像的典故。
“我的生命和靈感,全部來自偉大的查理大橋。”
如今,卡夫卡與查理大橋一樣,成了這座城市文化歷史的核心,成了布拉格的標誌和象徵符號。
從某種意義上說,卡夫卡就是布拉格,布拉格就是卡夫卡。
Zlata Praha:《變形記》在這裡誕生
Parizska大街30號,卡夫卡曾在這裡的一間公寓裡創作了《變形記》。這間公寓就是故事裡的案發現場。
如今這裡已經被洲際酒店代替,而為了紀念卡夫卡,洲際酒店特意設計了一層平臺餐廳。
從這裡的窗戶向外望,你所看到的景象與卡夫卡在1907到1913年間看到的景象幾乎別無二致。
遠處,是千塔之城起伏的天際線;腳下,是伏爾塔瓦河上的斯瓦特普魯克·切赫橋。
卡夫卡在這裡居住時,這座新藝術風格的橋剛剛建成。
這段河道一直以來都是自殺者的最愛,在給友人的一封信中,卡夫卡寫道:“從橋上走到觀景樓,總比從這條河進入天堂要愉快得多。”
卡夫卡紀念碑:卡夫卡與老爸不可不說的事兒
在卡夫卡的老爸曾經經營的商店旁,矗立著第一座布拉格為了紀念卡夫卡建造的紀念碑。
卡夫卡坐在一個隱形人的肩膀上,這個僅有一套西裝空殼、沒有形象的人,就是卡夫卡的父親。
藝術家用這種方式,表現了卡夫卡的父親對他一生的巨大影響,更表達了卡夫卡對於父親的複雜情感:既像英雄一樣崇拜,又像暴君一樣恐懼。
這也許是卡夫卡與父親最生動,也是最著名的合影了。
Hotel Century Oldtown:卡夫卡的工作單位
卡夫卡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斜槓青年”。
寫作是他所鍾愛的副業,而他的主業是一名保險公司職員。
如今的Century Oldtown酒店所在地,就是卡夫卡曾經工作的保險辦公樓。
為了製造噱頭,酒店當然竭盡全力的保留了卡夫卡的痕跡。
酒店的214房間,至今的門牌上還標記為卡夫卡的辦公室。
在布拉格老城錯綜複雜的小巷中,這是極其不起眼的一條。門牌號Kamzikova6號,曾經是卡夫卡時代的高階妓院。
在這裡,卡夫卡與妓女們談論哲學問題。僅此而已。
人們總是熱衷於關注文化人的風流韻事,而在卡夫卡的人生裡,除了跟一個姑娘兩次難堪的悔婚,以及由此給他人生帶來的巨大陰影和一部名叫《審判》的小說外,別無其他亮點。
也許在卡夫卡的天賦秉性裡,和女人談情說愛如此容易,以至於在整個人生中根本不值一提。
繁瑣的婚姻對於他來說,更無異於枷鎖和對創作人生的戕害。
這樣的自信顯然能夠支撐他跟妓女們成為沒有任何肢體接觸的朋友。甚至為了方便他觀察形形色色的人生成了他走進妓院的唯一理由。
Franz Kafka Monument:永遠遊蕩在布拉格上空的戲謔靈魂
沒有什麼比在布拉格找到卡夫卡更容易的事了。
在人潮擁擠的大街小巷,小攤販們販售著印有卡夫卡頭像的T恤衫和冰箱貼,甚至連沿街飯館的雨蓬上都印著卡夫卡的名字。
這個曾經在布拉格無足輕重的寫字兒的,伴隨著布拉格旅遊業的蓬勃發展和全世界對他的認可,在離世百年後成了布拉格的城市名片。
這座位於繁華的老城邊緣,樂購超市旁的嶄新的卡夫卡現代雕塑,應該算是卡夫卡最著名的第二座雕塑。
繁華的寫字樓旁,構成卡夫卡頭像的切片以各自的速度轉動。大多數時候看起來不過是座扭曲的現代藝術品。巨大的輪動聲引得遊人駐足,靜靜地等待卡夫卡再現的時刻。光亮的鍍鉻板表面將周圍的一切原樣映襯,在天光的變化下呈現著相應的變化。
這位終生都在譏諷世俗的作家,以或精緻或粗陋或晦澀的方式,不停地展現在這個曾視他如無物的城市。他的譏諷似乎也並未因肉身的腐爛戛然而止。
戲謔的靈魂,一直飄蕩在布拉格的大街小巷。
羅浮咖啡:沒有偉大的友誼,就沒有梵高和卡夫卡
卡夫卡與梵高的確有著驚人的相似。
生前不得志,死後被認可;不僅是天才,更是奇才;都視自己的愛好如生命;以及,都很短命。
而最最重要的共同點是,他們死後成名的關鍵,都是一位蜜汁崇拜他們的摯友。
這間幾百年歷史的老咖啡館見證了卡夫卡和他的作家朋友馬克斯·布勞德(Max Brod)的友誼。
卡夫卡臨死前,囑咐這位朋友燒燬自己的全部作品。而這位對卡夫卡無比珍惜的朋友,不僅幫助他編纂和發行了全部未竟之作,更將他推向前所未有的人生巔峰。
新猶太人墓地:葬著一位最不受猶太人待見的猶太人
布拉格是歐洲重要的猶太人聚居區。
新猶太人公墓,是區別於老城猶太區裡的舊猶太人公墓命名的。
歐洲現代文壇巨匠,猶太人卡夫卡,就長眠在這裡。
這個用德語寫小說的猶太人,並不受到任何陣營的待見。無論在東德統治時期,還是蘇聯統治時期,他的書都被列為禁書。
他從不與任何陣營為伍,僅僅遵循著自己的內心。這也許就是他更加可貴的原因吧。
如果說這個正在飛速變化的世界裡,還有什麼是不變的,那也許就是永恆的人性和對夢想的執著吧。畢竟,這兩樣東西碰撞在一起時,總能經久不息的為人們稱頌。
這是生而為人的我們,被上天賜予的最好獎賞:有可能去追求夢想,以及,有可能去探索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