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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長虹貫月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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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莘縣村民
尤父娶了個帶倆姑娘嫁人的女人,可見其社會地位實在不咋樣。
這直接影響尤氏在賈家地位。
似乎奴才們沒把她當回事。
鳳姐“成日說你們太軟弱”。
奴才們在秦可卿喪事上亂七八糟。並不是因尤氏病了,缺少料理。
“這府裡原是這樣。”
鳳姐“比不得你們奶奶好性兒。”
尤氏偷聽賈珍跟邢大舅等人攜孌童作樂,說的話不堪入耳,尤氏也半分奈何不得。
如此,兩個“妹妹”,跟自己毫無血緣,就當玩粉頭了吧。
還跟聽說可卿的事一樣,氣得大病一場?有沒用!何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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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邊城老黑
尤氏是個非常不錯的女人,無論是才還是德,都遠勝王熙鳳十倍,唯一不足的就是不能勸夫治家。話又說回來,象賈珍、賈蓉這樣能將寧國府鬧騰個底朝天的父子,就連賈敬老爺子都管不了或者懶得再管的人物,尤氏作為嫁夫從夫的弱婦又能奈何?
不論賈珍父子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尤氏要是敢多一句嘴,萬一惹怒了珍爺,珍爺寫上一紙休書,尤氏馬上就只能變成涼涼了。從賈爺將尤二姐轉讓給璉爺一事當中,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看明白這個問題。尤氏實際早就已預料到璉爺偷娶尤二姐之事將要面臨的困境與危局,還曾勸阻珍爺拒絕璉爺提出的要求,可是,珍爺和蓉爺父子都各自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又怎能聽得進尤氏的好言相勸呢?包括後文裡面,珍爺父子兩人守孝期間在府裡聚眾賭博,寧國府差點被父子二人攪成賭場妓院似的,尤氏偷聽偷看後,又不能干涉賈珍父子二人的行為,就只能處於又氣又無奈的狀態。
賈珍賈蓉父子兩人欺負尤二尤三兩個姊妹,那也倒不是。這四人之間的關係很荒唐,大家誰也沒逼誰壓誰,純屬你情我願、各取所需的關係。尤老孃也曾說過,那麼多年來,他們母女三人在經濟上靠的是賈珍的接濟。因此,尤老孃對賈珍父子與尤氏姊妹四人的關係,就只能睜隻眼閉隻眼,有時甚至刻意迴避提供方便。尤老孃尚且如此,與尤二尤三毫與血緣關係的尤氏,又怎好多插一槓橫加干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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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亮月半
賈珍的性格也是龍氏管不了的,如果能管,她能由著賈珍與別的女人調情。作為女人,賈珍與別的女人有染,她能不生氣,不嫉妒。秦可卿死了那天,賈珍哭成淚人,她心口疼病犯了,料理不了喪事。基本上是以前管勸,或者幹過架,也不頂用,氣出病來就不管了。從賴嬤嬤說賈珍以前被賈敬打,也沒打過來。他反而出了家。冷子興說賈珍把東府翻了個,賴嬤嬤說兄弟們不服他。人設基本癱塌,也不在乎世人眼光,沒底線,這種人是尤氏想管她也管不了的。薛蟠搶香菱夠無底線,無法無天。薛蟠來了賈府,與賈氏一些浮浪子弟交往,引得薛蟠比當日壞十倍。賈氏不堪之人難以描摹。
把東府翻了個,包括亂倫,沒有倫理道德觀念,與尤氏繼母之女尤二姐,尤三姐有染,兔子專吃窩邊草。這種人喪禮,失德,沒有禮儀廉恥。王熙鳳因為尤二姐之事罵尤氏求自保,不勸不管,她是管不了。一氣生病那種。由賈珍去了。她從西府回東府,偷聽偷看,一群人言語不堪無奈而走。忍氣吞聲自當灑脫的過,背後必也有不平時。而尤二姐尤三姐也不是她親姐妹,她們也願意,她能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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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書林外傳
賈珍的父親賈敬死後,由於正是國喪時期,賈府主子大都不在府中。尤氏在鐵檻寺守靈不能回家,“便將她繼母接來在寧府看家”,而她的繼母卻又將兩個未出嫁的小女帶來,“一起起居才放心”。這兩個“小女”便是尤氏的繼母帶過來的兩個女兒——尤二姐和尤三姐。當賈珍父子得知尤二姐和尤三姐也來了,便相視一笑。他們為什麼笑?因為他們是專門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賈珍連說了幾聲“妥當”,“加鞭便走,店也不投,連夜換馬飛馳”。無恥的賈珍父子是因為尤氏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妹妹在自己家中才“連夜換馬飛馳”往家裡趕的。從他們一見面的情景,可見他們早有私情。尤氏知道賈蓉父子的嘴臉,為什麼還那麼放心大膽地讓尤老孃帶著兩個妹妹來呢?又為什麼對此不管不問呢?
尤氏二姐妹在賈蓉面前是長輩,但是賈蓉見到他們根本沒一點正經德行,就是把調戲她們調戲了一番,還“抱著頭滾到懷裡”。尤二姐和尤三姐成了賈珍父子的玩物,他們白天為禮法所拘在靈前“恨苦居喪”,到晚上人散以後“仍乘空尋他小姨子們廝混”。後來賈蓉撮合讓尤二姐嫁給了賈璉做二奶後,賈珍又到尤老孃的住處。“當下四人一處吃酒”——賈珍、尤老孃、尤二姐、尤三姐。尤二姐就“知局”地邀她母親跟她一起走,就是要把尤三姐和賈珍留下來讓他們單獨相處。書中有這樣一句話:“尤老孃會意,便真個同她出來。”可見賈珍跟她女兒廝混尤老孃並不反對,還故意給她們製造機會。
這就是尤氏不管不問的一個原因了。尤氏本想讓自己的繼母過來幫自己看看家,不成想她把兩個如花似玉的妹妹也帶來了。尤老孃把尤二姐尤三姐帶來是有自己的算盤的。她知道賈珍賈蓉垂涎這兩個女兒,就想著尤氏這樣的女人還能成為賈珍的正室夫人,自己的兩個女兒長得這麼漂亮,怎麼也得比尤氏強。就想讓她們也進入賈府爭取一個名分,這樣自己也能跟著享享福。尤老孃的心有點不善,她就是想讓自己的兩個女兒粘上賈珍賈蓉,她根本沒有考慮尤氏的處境,也沒有想到自己走這一步棋的危險性——在賈珍賈蓉手裡,兩個女兒能享到福嗎?這樣尤氏還能說什麼?
當聽說賈珍要把尤二姐偷偷嫁給賈璉做二奶時,尤氏覺得不妥,就“極力勸止”。尤氏這樣做主要是覺得對不起王熙鳳,怕她知道了怪罪自己。但是自己在賈珍面前“素日又是順從慣了的”,最後“只得由他們鬧去了”。
尤老孃母女有自己的算盤,自己不便深管;自己的丈夫賈珍又不聽自己的。雖然尤氏知道他們鬧著玩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也只好不管不問,由他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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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Longsuixinyuan
尤氏,在讀紅樓夢時,經常被忽略的一個人。
竟然是寧國府的女主人,但是,她也沒能進入12釵,說明在作者心裡,是有些忽略她的。
有人說她精明能幹,有人說她賢惠溫柔,其實,用“藏拙”最能體現她的行事和處事方式。
她是寧國府名義上的女主人,但是,卻被無情架空。她不是原配,本來是賈珍的續絃,不管賈府多麼顯赫,原配死了之後,再不會有大家閨秀屈尊下嫁的,於是,就娶了家室不太高明的女子,比如尤氏比如邢夫人。 嫁了以後,應該是沒有子女,僅僅是賈蓉,也不是她的親孩子。
嫁進來以後,上無公婆,平無妯娌,其實日子是好過的,但是,她卻過得很委屈很不舒展
1,賈珍不愛她。
賈珍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不會對續絃的妻子特別上心,書中多次寫寧國府諸多姬妾,賈珍還有扒灰的傳聞,另外還有她的倆妹妹不清不楚的。男人不愛,地位不穩。所以,她也沒有孩子,可以想象出,基本都是獨守空房寂寞一晚又一晚的
2,沒有子女。
酸鳳姐大鬧寧國府時,罵賈蓉,“死去的娘也不送你”,說明尤氏無所出。也就更沒有地位。有了孩子,她和賈府的維繫就強烈得多,沒有子女,說實在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3,孃家不爭氣。
倆個不同父不同母的妹妹,來了以後騷情滿天,她當然感覺丟人了。滿府裡誰不笑話?她心知肚明,卻無言以對。
倆個正值青春的妙齡女子,在東府裡住下,眼見著處處胡鬧,她卻有心無力,不敢管,不能管,管了沒人聽,反觸犯了自己地位。管了,妹妹們不聽,老孃不聽,男人們,更不會聽
她除了一味裝賢良,又能怎樣?
4,小姑子厲害的很。
惜春想罵就罵,她無話可說。本來是惜春自己的丫鬟出了事,但是卻毫不留情罵了她一頓,她被懟了,卻無法懟回去。接著,探春也懟她幾句。她能怎麼辦?面對“嬌客”的撒嬌指責,只能聽著,鬱鬱不樂
5,在長輩那裡不受重視。
中秋節,她想多陪著老祖宗,老祖宗卻毫不在意,她講笑話,老祖宗卻又朦朧睡去。誰也不重視她,就是她的尷尬境地
6,無聊至極,她學會了偷看偷聽。聽一些男人喝酒划拳吐牢騷,估計她也沒有想到,會從窗孔裡看到自己丈夫和兒媳婦偷情,估計那不堪入目的場面,就如同一根根刺,扎得她滿心窩囊
7,招人厭的兒媳婦死了,她本來可以鬆口氣,自己丈夫卻不顧廉恥地到處又哭又鬧,真是丟人現眼呀,她只好“以病遮臉”,躺著去了,躺著時,她也想,估計自己死了,丈夫也不會如此吧?
8,她有才能。料理鳳姐生日,獨豔理金丹,處理的都很棒。
可惜,沒有人讚賞她一句。她老公平時和小妾玩玩樂樂,有事情就讓她去看著做。她無奈 ,不得不順從
9,主子不重視她,下人也順杆上坡,都一起看不起她。她卻不好意思,轉眼來求情, 本身是善良之人,卻被他人任意地踐踏凌辱。
她和她妹妹一樣,被賈府的繁華富貴吸引了進來,卻活活在金籠子裡活的拘謹,壓抑,不自在。
她就是成功了的尤氏家族的代表,妹妹們就是沒能成功的尤氏代表,都一樣,結局都是“萬豔同悲”“千紅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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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大野澤的風
尤氏,好像是紅樓夢中尤其是寧國府中,說話分量可能不夠,所以對一些家務事,她是不管不顧的,說了也沒用,索性就不說了。
我們知道,尤氏嫁到賈府是一種高攀,她家的門第一般,而且老孃還帶著兩個妹妹,無依無靠的,有時候來到賈府借住一段時間,自然給了賈珍父子這樣好色之徒以機會和口實,甚至有時候不顧老夫人在面前的實際,隨意的和尤二姐以及尤三姐開玩笑,而尤老孃當沒事兒人似的看著也無計可施。
尤氏在寧國府中,凡事都聽賈珍的,可見地位不高,如果她能主事的話,賈珍就不會和秦可卿有姦情了,寧國府中一切腌臢的做法,好似都是為了賈府最終的沒落做句注的,表面看似賈府的沒落原因在榮國府,但是實際上開端是在寧國府那邊,而主要問題在於賈珍的可惡以及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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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書燈幽見
尤氏不是不問,而是沒人會聽,尤氏的言語沒有任何震懾力。說了,也白說。而且,有時,她也不敢說。
文字第六十八回:
苦尤娘賺入大觀園 酸鳳姐大鬧寧國府
這一回裡賈璉去後,鳳姐兒開始著手鏟除尤二姐的計劃。先接尤二姐入園,後又故意唆使尤二姐原夫張華去都察院告狀,再趁機大鬧寧國府。
”說了又哭,哭了又罵。後來又放聲大哭起祖宗爺孃來,又要撞頭尋死。把個尤氏揉搓成一個麵糰兒,衣服上全是眼淚鼻涕,並無別話,只罵賈蓉:“混賬種子!和你老子做的好事!我當初就說使不得。”此時,尤氏已經在解釋,這件事情她勸過,但是賈珍賈璉都不聽。在哪個夫權的社會里,尤氏已經盡到了她最大的努力“勸誡”了,但是賈珍不聽,不予採納。尤氏又有什麼辦法?尤氏又何錯之有?
但是鳳姐不但不聽,還是一個勁地往死裡糟蹋她。
鳳姐兒聽說這話,哭著,搬著尤氏的臉,問道:“你發昏了?你的嘴裡難道有茄子塞著?不,就是他們給你嚼子銜上了?為什麼你不來告訴我去?你要告訴了我,這會子不平安了?怎麼得驚官動府,鬧到這步田地?你這會子還怨他們!自古說‘妻賢夫禍少’表壯不如裡壯’,你但凡是個好的,他們怎敢鬧出這些事來?你又沒才幹,又沒口齒,鋸了嘴子的葫蘆,就只會一味瞎小心,應賢良的名兒!”說著,啐了幾口。這段文字裡,鳳姐的潑辣與尤氏的懦弱形成鮮明的對比。
鳳姐兒鼻涕眼淚都糊到尤氏身上,又啐她。莫說的妯娌,就算是主子作踐奴才到這個地步的也不多見了。
鳳姐敢這樣作踐尤氏,雖與鳳姐兒潑辣的性情有關,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在於明知尤氏孃家無靠,丈夫亦不疼惜,所以鳳姐有恃無恐,為所欲為。絲毫不留一絲情面給尤氏。由此,也更看出尤氏在賈府,名為主子,實際地位非常低微。
文字第六十三回:
壽怡紅群芳開夜宴 死金丹獨豔理親喪
賈蓉當下也下了馬,聽見兩個姨娘來了,便和賈珍一笑.賈珍忙說了幾聲"妥當",賈蓉且嘻嘻的望他二姨娘笑說:“二姨娘,你又來了,我們父親正想你呢。”尤二姐便紅了臉,罵道:“蓉小子,我過兩日不罵你幾句,你就過不得了.越發連個體統都沒了.還虧你是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唸書學禮的,越發連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說著順手拿起一個熨斗來,摟頭就打,嚇的賈蓉抱著頭滾到懷裡告饒.尤三姐便上來撕嘴,又說:“等姐姐來家,咱們告訴他."賈蓉忙笑著跪在炕上求饒,他兩個又笑了.賈蓉又和二姨搶砂仁吃,尤二姐嚼了一嘴渣子,吐了他一臉.賈蓉用舌頭都恬著吃了.眾丫頭看不過,都笑說:“熱孝在身上,老孃才睡了覺,他兩個雖小,到底是姨娘家,你太眼裡沒有奶奶了.回來告訴爺,你吃不了兜著走."賈蓉撇下他姨娘,便抱著丫頭們親嘴:“我的心肝,你說的是,咱們讒他兩個。這一回裡,這兩處描寫已表達的十分明白。珍,蓉父子“相視一笑”裡面有太多內容。二姐,三姐,在他們眼裡,哪裡是妻妹和姨娘呢?分明是權當作院裡的姐兒來取樂。
賈蓉當作眾人面,甚至當作尤老孃的面公然調戲輕薄她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連丫鬟都看不下去了,“你眼裡太沒有奶奶”。
尤氏自己無所出,日後恐怕還要依靠這個繼子。
且又是續絃,孃家又沒有一絲依靠,反而要退累賈府。賈蓉眼裡一絲兒不把她這個繼母放在眼底。
尤氏不可能不知道賈蓉的行為的,但是卻無力更改尤二姐,尤三姐不堪的處境。
不是不聞不問,而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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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姐尤三姐被賈珍父子欺負,尤氏為什麼不聞不問呢?
1.不敢問。尤家已經無權無勢,和寧國府無法抗衡了,憑著尤氏一人的力量改變不了什麼,就不自找不痛快了。
2.不願問。尤老孃帶著兩個女兒來,一味地巴結賈珍,完全忽視了尤氏才是她的女兒,哪怕只是繼女。她放任賈珍戲弄兩個女兒,完全不顧尤氏的感受。
3. 不能問。賈珍就是一混蛋,對女人也不會長情。尤氏的樣貌肯定不差,可無論多好,時間長了沒了新鮮勁,同樣被賈珍視為草芥。尤氏之所以能夠安居寧國府主母之位,估計是她處處順從討好的結果。尤氏應該很清楚自己的繼母和妹妹是什麼樣的人品,還主動接到家裡來,只能解釋為討好賈珍了!這種情況下,尤氏還能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