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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青青愛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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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總探長
宋金淮東戰役,其實在整個宋金戰爭中,並不凸顯。
淮東戰役的爆發,和南宋王朝在長江兩岸的統治有很大的關係。
在靖康之役後,北方的流民蜂擁而至,這些流民一部分居於長江北岸,另一部分則寄居於長江南岸。
這些人的生活本來也大多並不富庶,經歷過戰亂的他們愈加的食不果腹,戾氣十足。
而江南地區大多富庶安康,突然湧過來的北方流民徹底影響了他們的生活。
南方本地土著的排斥,金國騎兵的欺壓,官府的欺凌,這些從北方而來的流民只能落草為寇,在長江兩岸作亂。
先說說什麼是淮東地區?
在宋朝的江淮地域,整個淮河防禦戰區以淮河為界,被分為了:
淮北、淮南。
淮北地區喪失之後,淮南地區承擔了淮河防禦戰區的全部軍事壓力。南宋王朝為了能夠緩解淮南地區的軍事壓力,遂將淮南地區也劃分為了兩部分。
這兩部分就是:淮東和淮西。
紹興四年,七月。
金齊聯軍雙管齊下,趁機南下發動進攻。
大齊政權是金國在河南大名府扶植的一個傀儡政權,大齊皇帝劉豫對金國忠心耿耿,對羸弱的南宋王朝更是虎視眈眈。
西路軍:沿泗州進攻滁州
東路軍:沿滁州進攻承州
南宋王朝為了能夠應對這場危機,調集十五萬大軍屯集於長江兩岸進行防守:
張浚防守鎮江
韓世忠防守揚州
張俊防守採石磯
岳飛防守鄂州
這四路軍全面守衛著長江兩岸,以此拱衛南宋朝廷。
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南宋皇帝高宗趙構在安排好防禦之後,又派遣使者魏良臣前去和金齊聯軍議和。
這魏良臣剛剛抵達金國前鋒軍營帳大儀鎮,就將韓世忠準備南撤瓜州的訊息告訴了金兵。
金國前鋒軍火速從大儀鎮兩路出兵,準備在韓世忠南撤的路上截擊韓世忠的軍隊。
他們不知道,韓世忠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在這些金兵剛剛從大儀鎮出兵,就在大儀鎮附近遇到了韓世忠的伏兵,前鋒軍狼狽逃離戰場。
金國前鋒軍在大儀鎮敗北,轉而西行進攻濠州,這些金國軍隊一路橫衝直撞,連破濠州、滁州,前鋒軍更是趁勢圍攻廬州。
那些在長江北岸鎮守的宋軍,聽到這個訊息,紛紛南撤到了長江南岸。
長江北岸防守力量南撤,淮東地區僅剩廬州在苦苦支撐。
紹興四年,十一月。
岳飛帶領大軍從鄂州出兵急行軍救援廬州。
岳飛的軍隊剛剛進抵淮東地區,金國竟然撤兵了。
這場淮東戰役中,金國在節節勝利之時,金國大軍悍然北撤。
究竟為何?
原來,金國內部金太宗病逝,政權相當不穩。尤其是這些長期在外的將士,在王朝政權交替之際,他們繼續回京穩定政局。
宋金這場淮東戰役,可謂不戰而勝。可是,我們同時也見證了南宋軍隊的疲敝,面對金國大軍,那些駐守各地的守軍依舊心有餘地,未敢真正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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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光藝境
淮東指今安徽淮河南岸一帶,因淮水在今壽縣附近一段的流向系自南而北,故習稱淮東。
南宋軍隊與金、齊聯軍淮東之戰,發生於1134年九月至十二月。呈攻勢的金軍之所以撤兵,是因為陷入了進退兩難與軍糧斷頓的困境,加之聞知金太宗病危的訊息,故罷兵渡淮北撤。
金人對南宋的策略向來是以和議佐攻戰,即以武力迫使南宋政權和談,以獲取更大的利益。宋紹興四年(1134)九月,金太宗命大將金兀朮(完顏宗弼)率軍會同偽齊軍聯合南侵,在東線對南宋發動了攻勢。金齊聯軍一路自泗州南下攻滁州,一路從楚州(今江蘇淮安市)南進攻承州(今江蘇高郵市),氣勢極盛。
南宋高宗趙構本已遣使前往金營求和,不料金、齊聯軍卻打上門來,只好硬著頭皮接招。高宗命令淮東宣撫使韓世忠、淮西宣撫使劉光世、浙西江東宣撫使張俊、統制官王德、御前中軍統制楊沂中等諸將迎敵,總兵力達十六萬餘人。
九月末,金軍渡淮攻佔了楚州。十月,韓世忠連敗金軍於揚州西北的大儀鎮與承州。然小勝不足以退大敵,金軍攻勢不減,相繼攻破濠州(今安徽鳳陽縣)、滁州(今安徽滁州市)。
金軍凌厲的攻勢令南宋“滿朝震恐”,高宗決定放棄江北,退保江南。宋軍趕緊收縮兵力固守江南,韓世忠退守鎮江府,張俊退守常州,劉光世退守建康府(今南京市)。三大主力陳兵江南,全力阻擋金齊聯軍渡江南侵。為了牽制淮東金軍,高宗又抽調擔任防守長江中線重任的湖北路制置使岳飛的岳家軍增援淮西。十一月,宋淮西將領王師晟、張琦合兵收復了南壽春府;十二月,岳飛部將牛皋、徐慶馳援廬州(今安徽合肥市),擊退金軍。淮西形勢出現了轉機,有力地牽制了淮東金齊聯軍。
金兀朮攻佔滁州後便陷入了困境,前有南宋重兵嚴防死守的江防線,西有岳家軍牽制,真是欲進不能又不敢。時值寒冬臘月,南方雨雪交加,軍糧也斷了頓,金軍只好殺馬充飢。正當金兀朮進退兩難之時,恰巧金太宗病危的訊息傳到了江北前線。金兀朮這下可算有了撤軍的堂皇藉口,趕忙丟掉全部輜重,連夜北撤。偽齊軍聞聽主子撤軍,哪裡有膽量單獨同宋軍過招,嚇得慌忙丟棄輜重也跑回了淮北。
金齊聯手侵略南宋的軍事行動,就這樣虎頭蛇尾地草草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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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漩渦鳴人yy
南宋和金朝的戰爭裡面,其重要的一個緩衝地帶就是自淮河為界到長江這一段地區,這一段緩衝地區是南宋用來防禦來自北方進攻的一塊兒重要的戰略地點,其作用可以看做是中原政權的幽雲,16州也可以看作是後來守江必守淮的這個戰略的一個體現。
但是呢,讓人感覺奇怪的便是。女貞人多次在懷東地區擊敗了南宋的軍隊,可是雙方之間更多的是在這之後簽了一隻和平協議,然後女貞人把這土地直接拱手相讓,有些人就想不通了,為什麼女貞人不直接把南宋給滅了?這樣的話在這之後蒙古人聯合南宋一起夾擊京朝,這個戰略設想就不存在了,女真人說不定還能夠再多撐幾年,成過這口氣還說不定能反敗為勝。
這裡我們就必須得說一下一個問題,就是在女真人看來,這個南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是自己的盟友還是自己的兒子,亦或者是自己的奴僕?
如果說在女真人看來這是一個盟友的話,當然這種鬼話她就也不相信,難受天天喊著北伐,那對於這個潛在的對手就要把他揍到服為止,然後把他徹底給滅了,如果是自己的兒子,那就更別說了,自己的兒子那還客氣個啥,直接兩巴掌扇上去,有啥不行叫南宋皇帝親自過來跟我們道歉,當然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發生,所以只有第三種情況,在女貞人看來,這個南宋就是自己的一個奴隸。
奴隸是一個什麼呢?他是給你勤勤懇懇幹活,並且一直給你產奶產肉的一個東西,這個情況的絕對會引起他的不滿,畢竟人不是畜生,給你這麼費心費力的殘奶孱弱他肯定會有行程不滿,此時奴隸主手裡那個鞭子那就體現出自己的作用了。
但是奴隸主會把自家的奴隸給打死嗎?不會活著的努力永遠要比死了的努力更加寶貴,活著的努力才能夠給你饞奶饞肉,如果是死的奴隸,那就什麼都不剩了,雖然你可以宰了這個奴隸,但那有什麼價值呢?你除了能夠一次性的就像宰了牛和羊,要吃一下肉喝一下血,但是你根本就沒有任何二次利用的價值。
管理這幾千萬的人口,這是一個大的工程,這同時也是一個很大的作業負擔,這對於女真人來講這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時間長了,就很有可能造成自己的國家機器慢慢的被這些人給吞併。
這一點讓我想起來,滿清八旗子弟入關了之後,多爾袞表示很擔心,說漢族有這麼多的人,我們就這點兒人怎麼可能管理他們?當然當時有一個人回答的話確實讓人氣憤,但也是實情,也就是當時漢民族確實沒有血性。
如果自己真的把南宋這塊肉給吞下來了,那對於女真人來講這絕對是一個頭疼的問題,而且還有可能吃力不討好。
與其這樣不如把管理的任務扔給其他人,然後自己定期的從她身上取一些奶取一些肉下來,這樣的日子不是更加的好嗎?
當然對於女貞人來講他並不擔心當時的南宋會對自己造成太多的威脅,這裡就必須得提到一件事情,宋高宗趙構剛和女貞人簽訂條約,京朝的使者回到自己的國家的時候,發現淮河流域附近南宋在修建防禦工事,然後立刻就起訴說你們籤合約不誠實,不誠懇怎麼可以在這個地方設立防禦工事呢?所以南宋為了滿足女中爸爸的心情把這些防禦工事全給拆了,包括後來女真人對於南宋基本上就是一種蔑視。
你們的將領戰鬥力很強,可你們的主子昏庸的,我都不想去說,他只讓我率3000,絕對絕對能把你給滅了。
當然女貞人之所以不敢越過長江,其中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韓世忠,這一為南宋中心四名將,可以說在長江打了一個漂亮戰爭,以8000軍隊消滅了金兀朮的10萬大軍,這一點讓金兀朮這一輩子都感覺心裡後怕,也讓在這之後來到長江邊上的女真士兵感覺後怕。
將軍雖已不在,但其忠魂仍然所謂的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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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能夠長期對峙歸根結底還是實力使然,雙方實力大體上相等,誰也無法一口吞下誰去,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是長期對峙,雖然在外交禮遇上,南宋一直比較屈辱,而且要事實上的納貢。
從疆域面積上講,南宋的面積長期穩定在二百萬左右,金國的面積在360萬左右,不過金國東北地區當時開發程度有限,實際支援比較有限。如果這樣看的話,兩國實際穩定控制下的面積差不了多少。
從人口規模上看,金國鼎盛時代人口五千多萬,這已經差不多是兩漢時代的人口巔峰值了。南宋的人口規模更大,有八千多萬。歷朝歷代都有藏匿人口的,所以這個數值不是兩國最高的人口數值,只能說是官方控制下的最高數值。
從經濟能力上看,中國在南宋時代經濟重心正式南移,南宋孝宗時代南宋進入了鼎盛時期,江淮、江南、兩湖、成都平原、廣州一帶是南宋最為繁榮的幾個中心地區。雖然全國經濟重心南移了,但是金國也控制了兩淮以北的原有中原廣大地區,雖然遭受了多次戰亂,但歷經多年的恢復,加上原有的經濟基礎,仍然是有著相當實力的。遼國當年僅僅有了幽雲十六州就在地緣上佔據了優勢,經濟上有了起色,而金國囊括華北平原、河南山東地區,經濟上遠強於當年的遼國。北宋的財政收入峰值為1.6億貫,南宋比北宋面積少了三分之一,高峰也達到了一億貫左右,常年也能維持七八千萬的收入。金國的收入多少不清楚,但如果說其比南宋高,也不無可能。
從軍事能力上看,軍力上,南宋總體的確是弱於金國的,尤其在軍隊野戰上,以步兵為主的南宋軍隊很難正面對抗衝擊力和韌勁都很強的金國騎兵。不過考慮到南宋的國防戰略一直是防禦性的,作戰地段的環境十分複雜,江河水網交錯,金國的騎兵優勢發揮時候會受到一定限制。再者,實際作戰中,還要考慮將領的臨機應變能力和一些偶然的運氣成分,所以難以判斷。不過總體軍力和機動力上,金軍確實強於南宋。
從地緣戰略上看,金國雄踞北方,南宋一如南朝一樣,偏安南方。南宋也是對六朝攻守經驗最為認真總結的,因為這事關生死。雙方雖然沿著淮漢秦嶺對峙,暫時難以分出勝負,不過總體地緣戰略上,金朝略佔優勢,但是金國也不同於以往的北方對南方的優勢那麼明顯,因為金國沒能完全控制整個北方,西北的西夏始終有相當的實力,而且北方的蒙古日漸崛起,逐漸成為金朝的最大隱患和威脅,這些都抵消掉了金國對南宋的些許戰略優勢。
從文教正統上看,金國已經是一個比較先進的封建國家,而且漢化程度更甚於遼國,其國內漢人的比重佔據絕對多數,慢慢的女真一族也逐漸接受了漢化,尤其是關內的女真貴族。南宋時代文化教育方面又有了新發展,主要是程朱理學的發展。不管宋金文化怎麼發展,核心都是儒家傳統文化的進一步深化和擴充套件。正統,這個很複雜,但一般人都認為,雖然兩宋沒有如漢唐那樣的大一統,但畢竟繼承於唐朝五代,是中國正統象徵,這方面,南宋略有些所謂的心理優勢。
宋金的實力一直是大體平衡的,但在雙方的交往關係史上看,則南宋基本上是以屈辱存在的,金人從上到下對南宋一直是輕視的,即便到了宋金關係的後期,依然如故。自宋金爭戰以來,金朝極為輕視宋朝,到金宣宗南逃河南時仍然宣稱:“宋人何足道哉!柔懦不武,若婦人然。使朕得甲士三千,可以縱橫江淮間,卿其勉之。”而南宋則畏懼金朝,時人劉克莊曾指出:“蓋自南渡以來,國家畏敵之病,何其深入骨髓也。昔也,畏敵之新焰;今也,畏敵之餘威。有可強之勢而自貶以趨弱,有可勝之理而預憂其必敗。”紹興和議、隆興和議的屈辱不說,嘉定和議竟然得用宰相韓侂冑的頭來換取一時的苟安,以致於時人十分不滿,發出了:“自古和戎有大權, 未聞函首可安邊”的慨嘆,四川制帥安丙也對宋金屈辱關係十分不滿,也有過“自古和戎掌權柄,未聞磕頭可安邊”的憤慨。南宋內心對金國有著仇恨不假,靖康恥的恥辱已經深入了南宋一代又一代人的骨髓裡,但與之仇恨一併帶來的則是對金國的恐懼,而且對金國的恐懼遠甚於仇恨。
南宋與金國經歷了多次戰爭,最後都以和議收場,每次和議雖然基本疆界未有大的變動,但歲貢在增加,屈辱也在增加。疆界方面,雖然沒有基本的變動,但卻基本都是南宋退讓的多,南宋幾乎每次反擊都能收復和尚原、金商和唐鄧二州和兩淮以北的一些州郡,但每次都得再退回去。其實南宋完全可以不交換這些地方,哪怕多給些錢來保住這些實際的地盤。和尚原與大散關互為表裡,失和尚原,則大散關危險,這點吳玠、吳璘、胡世將、楊存中、吳挺、安丙、崔與之等歷任四川和朝廷大員不止一次的和朝廷和皇帝講,但無濟於事。唐鄧二州是襄陽的遮蔽,虞允文也不厭其煩的和宰執和皇帝說,結果還是沒用。海陵王南下攻宋的戰爭裡,西路吳璘率川陝軍隊歷經苦戰光復了隴右州郡,德順之戰正處在關鍵時候,孝宗一紙命令,吳璘無奈撤軍,南宋精銳損失不少,而且隴右州郡再度淪陷。本來如這樣的失敗是可以避免的,但還是沒有避免。這次戰爭也是南宋最好的一次機會,可以爭取更大的勝利和戰果,為和議中爭取更多的權益,但是沒有,歸根結底還是南宋高層心理的畏敵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