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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英武

    當前敘庫武面臨土耳其和敘利亞政府軍的南北夾擊,如果時間長了,倒向俄敘聯軍幾乎沒有太大的疑惑!至於說能夠扛過此次進攻?關鍵還是看俄羅斯什麼時候伸手了!

    1.按照土耳其的戰報,已經消滅了約400名“恐怖分子”,“解放”了10多個村莊;而庫爾德武裝對土耳其境內反動猛烈炮擊,造成土方10死37傷!當前這個戰況,讓人能夠想到的詞語就是“潘多拉魔盒”是否被開啟?

    2.客觀講,敘利亞境內的庫爾德人武裝與敘利亞政府軍的關係本來不是很差的,只是這幾天跟著美國混天下,才導致與政府軍之間有了太大分歧,尤其是當初美國承諾要建立所謂的庫爾斯坦國!尤其是在當初打擊極端組織過程中,敘利亞政府軍與庫爾德人武裝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所以,不要看當前敘利亞政府軍表態“敘庫武是背叛國家”,但當土耳其真的“南下”開始搶幼發拉底河以東的油氣田後,敘利亞政府軍+敘庫武就是一個大趨勢!

    3.庫爾德人分佈在土耳其、敘利亞、伊朗、伊拉克四個國家,也是中東的第四大民族,但四個國家都不會允許庫爾德人建立所謂的“庫爾斯坦國家”的。而從四個國家之間的關係來分析:敘利亞與伊拉克的關係不錯,敘利亞與伊朗是戰略背靠背,土耳其應該十分明白這種關係背後的潛在合作空間對自己的威脅。

    而在上述關係中,能夠撮合在一起的國家就是俄羅斯!所以,當土耳其瘋狂進攻的時候,或許到某一個臨界點,土耳其就會收手!

    4.敘庫武會有反擊,但如果不能夠與敘利亞政府軍聯合在一起,如果敘庫武不能夠拿出誠意,俄羅斯是不會立刻介入的,需要讓敘庫武知道被打的感覺!要被打痛,然後再痛定思痛,不再被美國蠱惑,甚至美國一伸出橄欖枝就馬上謀求“建國”跑到美國陣營!

    這才是當前俄羅斯沒有急著出手的原因!而事實上隨著美軍撤離,敘庫武控制的地區,俄羅斯已經在佈局,畢竟油氣田都集中的敘庫武控制區,這個利益蛋糕,俄羅斯是不會讓土耳其搶佔的!

    所以,過一段時間敘庫武就可能迎來變革!

  • 2 # 匠心普洱只在方寸

    很明顯,如果是正面硬剛,庫爾德武裝肯定不是土耳其軍隊的對手,這是毋庸置疑的!這不,庫爾德武裝已經開始尋求敘利亞政府的幫助了嘛。

    土耳其擁有超過40萬正規軍,其陸軍更是號稱北約第二陸軍,擁有主戰坦克超過兩千輛,就算是巔峰時期的敘利亞政府軍,都不會是土耳其陸軍的對手。並且,土耳其軍隊擁有規模龐大的美製f16戰機,相比於沒有空軍的庫爾德武裝而言,更是擁有無限優勢。

    雖然當初在美國的扶持下,曾經暗地裡給庫爾德武裝輸送了超過3萬輛卡車的武器,但基本上都是輕武器,即是是庫爾德武裝真的能夠武裝起10萬人規模的軍隊,也嚴重缺乏重武器。

    這是庫爾德武裝的最大劣勢,沒有制空權,沒有重型裝備!

    開戰才幾天,庫爾德武裝就損失了300多人,但庫爾德武裝也很聰明,深知自己與土軍的差距,因此採取誘敵深入的方式,想要效仿當年的阿富汗,用游擊戰來拖垮土耳其軍隊。

    長遠來看,打游擊戰,庫爾德武裝是有資本和優勢的,首先一個,美軍提供的3萬卡車裝備,能夠裝備出一支十萬人的軍隊,充裕的裝備能夠支撐庫爾德武裝打持久戰。再一個,土耳其軍隊深入庫爾德人聚居區,沒有群眾基礎,相反,庫爾德武裝能夠得到當地居民源源不斷,甚至是暗地裡的各種幫助。

    常在河邊走,就怕挨黑槍!

    這是必然的,庫爾德武裝必定會從陣地戰改為游擊戰,充分發揮地道戰,麻雀戰等戰術,對土耳其軍隊進行奇襲,打他黑槍。對於土耳其軍隊而言,想要打垮庫爾德武裝很容易,但是想要徹底摧毀庫爾德人的抵抗力量,太難!

    土耳其軍隊,總有一天會嚐到戰爭的苦果!

  • 3 # 張風高

    敘利亞庫爾德武裝人員能否經得起,土耳其人大規模的武裝侵略與進攻?在目前來說這仍然是一個密。不過根據庫爾德人與土耳其人在幾百年來兩者相鬥互相殘殺,結果是弱小的庫爾德人仍然還生活著?這就是說一個民族要想消滅另一個民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庫爾德人能延續生存到現在?這就更說明庫爾德人也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它們能在逆境中生活成長壯大,可見庫爾德人的確也是了不起地民族呀。

  • 4 # 經常用了

    10月13日,土耳其跨境打擊敘利亞庫爾德武裝的“和平之泉”軍事行動已進入第五天。

    國境線一側,飽受八年內戰之苦的敘利亞人民沒有等來和平,卻看見了來自土耳其的鋼鐵長龍緩緩碾過邊境。另一側,土耳其國防部正不斷更新“被擊斃恐怖分子”數量,11日,這個數字已經達到277名。

    這場越境軍事行動來勢洶洶,被歐盟國家批為“人道主義災難”。而它的背後,正是政治強人、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

    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有一個復興奧斯曼帝國的夢。1954年,埃爾多安出生在伊斯坦布林一個普通的工薪家庭。當時,土耳其剛剛加入北約兩年,執政黨還是由門德列斯領導的民主黨。在埃爾多安的自述中,他小時候“家裡連腳踏車都買不起”。從小學起,他便開始幫母親販賣土耳其捲餅、檸檬水和明信片以補貼家用。他的父親艾哈邁德是一名海岸警衛隊的上尉,也是一名保守且虔誠的穆斯林。

    儘管家庭並不富足,但絲毫不影響父親對他採取嚴厲的家教。埃爾多安最慘痛的一次教訓是6歲時因為說了髒話,被父親綁住雙手吊在房頂上。彼時,為了深化兒子對於伊斯蘭教義的理解,艾哈邁德將兒子送去了一所寄宿制宗教學校(伊斯坦布林伊瑪目-哈提卜專科學校),那裡專門培養今後在政府工作的宗教領袖,因而畢業生被排除在“高考”體系之外。為了能上大學,埃爾多安不得不在課餘時間去普通高中補課,暑假時回到黑海邊的家鄉里澤,幫忙耕種茶葉和榛子樹。

    埃爾多安初次涉政時只有15歲,他加入了當時的土耳其繁榮黨青年預備隊(MTTB),並活躍在各大遊行和集會中——1969年,正值冷戰中期,儘管共和人民黨與正義黨仍平分秋色,但左派運動、民粹主義連同伊斯蘭主義已經悄然興起。

    都說“只工作不玩耍,聰明的人也變傻”,在學業和宗教之外,埃爾多安還有一項狂熱的愛好便是踢足球。他出生在卡斯帕薩區,這個不起眼的街區唯一的光環便是當地的足球俱樂部。在那裡,他成為了一名半職業球員,夢想是加入國家隊。不過在父親的干預下,這個未來將在政治舞臺大放異彩的新星最終沒能在綠茵地上留名。

    在馬爾馬拉經貿學院完成學業後,埃爾多安在27歲時加入了主張政教合一的福利黨,正式征戰政壇,但此後一度政績平平。1994年,埃爾多安邁入不惑之年。這也是他從政道路上頗有轉折意義的一年:土耳其當時遭到庫爾德問題撕裂,為實現自治乃至獨立,庫爾德工人黨與土耳其政府軍進行了十多年交戰,導致至少3萬人喪生,數十萬人流離失所。那一年,埃爾多安當選伊斯坦布林市市長。在三年任期內,他一改這座城市擁擠頹敗的面貌,伊斯坦布林的街道變得整潔,也成為了外國遊客的心頭好,儼然大都市該有的一派繁榮景象。

    伊斯坦布林旁,博斯普魯斯海峽北面黑海,從那裡,湍急的河流一刻不停地奔入地中海的生命線。“襟三洲而帶五海”,埃爾多安的家鄉,不僅是歐亞交通要衝,也是兩種異質文明衝突的頂端,1453年,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蘇丹穆罕默德二世親率20萬大軍和300艘戰艦,叩開了這座原名為“君士坦丁堡”的古城大門。蘇丹視自己為天下之主,在繼承手下敗將東羅馬帝國文化的同時發揚伊斯蘭文化,使伊斯坦布林成為了東西文明的交匯處。歐洲精神首都淪陷的同時,伊斯蘭文明對它的渴望終於化身為一個具體的名字——伊斯坦布林。

    5個多世紀後,在相同的土地上,憑藉著任職市長期間積累的人氣和政治力量,埃爾多安平步青雲。儘管中間經歷了因為政治傾向被捕入獄的小插曲,埃爾多安在出獄後立即組建正義與發展黨(正發黨),贏得議會選舉。他在2003年接任總理,就此登上政治生涯的頂峰。

    當年9月,埃爾多安曾以土耳其總理的身份訪問埃及首都開羅。開羅歡迎這位政治強人的方式很是特別:沒有紅毯,沒有儀仗隊,也沒有鳴禮炮……這些規格對於政客而言太稀鬆平常。迎接他的是震耳欲聾的、純粹的歡呼聲。印有他畫像的大幅海報飛揚在空中,閃光燈將黑夜點亮如白晝。為了不錯過埃爾多安可能的一句發言,記者們緊緊攥著麥克風,直往他臉上貼,但很快又被人群擠散。這人群之中有人高喊:“埃爾多安!埃爾多安!一個真正的穆斯林,而非軟蛋!”“土耳其和埃及緊密相連!”此刻,他距離自己的夢想——恢復奧斯曼帝國時期的榮光——似乎更近了一步。

    土耳其位處亞歐大陸交界處,長期以來奉行親西方外交,作為一個以遜尼派穆斯林民眾為主體的國家,它一直致力於成為現代、自由和世俗國家中的一員。但埃爾多安並不按常理出牌,這位虔誠的穆斯林在外交策略上有著明顯的中東色彩。在他的帶領下,土耳其和美國從之前的依從關係轉變為獨立外交主體。

    正發黨執政後,土耳其外交便主動轉型,投入中東世界的懷抱,但西方對其政策整體持贊同態度。李秉忠和塗斌認為,2007年土耳其的“零睦鄰政策”甚至改善了它與伊拉克庫爾德自治政府的關係。此時的土耳其擔任的身份更像一個調停者,既符合中東世界的利益,也有助於西方穩定中東地緣政治格局。

    然而,相對保守的宗教立場已流淌在埃爾多安的血液中,他從不抽菸喝酒,每週五必到清真寺做禱告。可以說,他是土耳其“世俗改革之父”凱末爾的反面。儘管埃爾多安曾言之鑿鑿,支援政教分離的世俗主義傳統,但早年他加入伊斯蘭教色彩濃厚的繁榮黨,似乎更能彰顯本心。

    轉折點出現在2010年的阿拉伯之春。這場阿拉伯世界的革命浪潮導致至少140萬人死亡,1500多萬人淪為難民。從北非到西亞,由突尼西亞至葉門,空氣中瀰漫著因經濟不景氣的情緒。埃爾多安開始不滿足於調停者的角色。他看見了一個機會,便要抓住它。他認為,是時候在動盪的中東地區推廣“土耳其模式”了。

    同年五月,土以關係惡化。以色列懷疑以土耳其“藍色馬爾馬拉”號為首的救援船隊向巴勒斯坦加沙運送軍事物資,強行登船並扣押該船,造成至少9人喪生。這直接導致了土耳其政府對境內的庫爾德人採取高壓打擊政策——該國的庫爾德人一般居住於東南部,是一個擁有1400萬人口的少數民族,但在土耳其憲法下,政府有權禁止他們慶祝自己的節日以及說自己的方言。

    對外,埃爾多安政府開始高調幹涉埃及、敘利亞等國內政,支援遜尼派力量,在外交政策上教派主義傾向明顯,和西方國家的訴求背道而馳。

    2016年7月16日凌晨,天光未亮。大約24支土耳其突擊隊出現在了馬米勒斯海岸邊的一處豪華俱樂部酒店。他們身上佩戴著自動步槍和手榴彈,全副武裝。目標只有一個——埃爾多安。彼時的埃爾多安在總統的位子上坐了兩年不到,正在酒店花園內的私人別墅度假。

    當部分在伊斯坦布林和安卡拉的叛軍開始封鎖道路、轟炸州政府大樓時,突擊隊隊員們的任務是活捉總統。他們潛入酒店,政變達到高潮。如計劃中一般,他們開火,擲出手榴彈,佔領了不堪一擊的酒店,順利殺死了兩名保鏢。

    自1923年以來,將近一百年的時間裡,土耳其總共發動過四次政變,軍方几乎不費吹毫之力便取得成功。但這一次,埃爾多安贏了。

    提前獲知線報的他已於早前搭乘直升機,迅速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飛抵達拉曼機場後,他立即坐上了去往伊斯坦布林的一架私人飛機——他的機長甚至在雷達上動了手腳,使它看起來就像一班普通的民航飛機。

    在去往伊斯坦布林的途中,埃爾多安透過影片聯絡土耳其電視臺,號召人們走上街頭反抗政變力量。這得到不少響應:有人在坦克面前躺下,試圖用肉身阻擋其前進。另一些人衝進了博斯普魯斯大橋的槍聲中,凌晨3點,埃爾多安現身伊斯坦布林阿塔圖爾克國際機場。數百萬人在街頭集會,高喊著他的名字,頌唱他的競選宣傳歌曲。一夜之間,埃爾多安的地位從幾近失權走向難以撼動。對於許多人來說,這個夜晚標誌著現代土耳其的重生。

    這場未遂的政變持續了不到24小時,造成至少265人死亡,約1440人受傷。一場大規模的清算旋即開始,埃爾多安指責流亡美國的神職人員費特胡拉·居倫(Fethullah Gülen)領導的“居倫運動”主導了此次政變,並將所有反對者列為異己,其中包括軍人、記者、高校教師、政府公務員……十多天後,共有15846人被捕,3家通訊社、16家電視臺、23家廣播電臺和45家報社被責令關閉。

    而埃爾多安這位政壇老將的權力,卻比以往更加穩固。在一年後的公投中,土耳其由議會制轉向總統制。

    這位政治強人之所以在政壇常青,不可忽視的因素之一,是他在經濟上交出了令人滿意的答卷。從2003到2011年,土耳其人均產值從2500美元增加到10522美元,足足翻了三番,並一躍成為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貢獻超過50億美元的重要成員國。

    與中東大部分國家單一的能源經濟模式不同,在土耳其貿易上,埃爾多安與包括美國和歐盟在內的西方國家,以及包括中國和俄羅斯在內的東部國家聯絡密切

    埃爾多安甚至放出豪言,到2023年土耳其建國一百週年時,要將GDP達到全球前十。

    但2018年,隨著美土政治衝突加劇,美國透過翻倍土耳其進口鋼鋁的關稅,實施經濟制裁。這使得里拉大幅貶值20%,經濟增速放緩至2.6%,較前一年呈現斷崖式放緩。隨之而來的,是一蹶不振的國民信心。截至2019年1月,土耳其在一年間新增了131.8萬名失業者,失業率較前一年上漲了54%。

    今年3月,土耳其舉行的地方選舉中,執政黨正發黨丟掉了首都安卡拉和埃爾多安老本營伊斯坦布林的選票。事實上,在土耳其的7個主要城市中,正發黨的表現都不盡如人意,諸如共和人民黨代表的世俗派力量已經超過了正發黨。越境攻打敘利亞庫爾德武裝,和當年清洗居倫運動一樣,是埃爾多安試圖扭轉頹勢、轉移焦點所為。“過去將近5至6年,土耳其經濟都沒有出現明顯的好的轉機,內部增長動力也不足,在未來會是非常大的挑戰。那就打安全牌。”

    脫亞入歐,曾是埃爾多安乃至大部分土耳其領導人的訴求。但當世俗化和迴歸伊斯蘭世界的核心出現矛盾時,長盛不衰的權利顯得太過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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