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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笑看風雲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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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話經緯
唐代是中華名族立於世界名族之林,政治經濟以及科技都鶴立雞群。但是因為隋朝很短暫,之後又由於唐統一戰爭破壞,人民渴求穩定嗎。唐統一後出臺相關政策,均田制的推行使得失地農民有地種,土地是按人口分配的,那麼很多可以從事商業的人也去種地了。小群體的商人是動搖不了統治基礎的,再者唐初取仕也是不取商人的。農耕思想下所以商人沒什麼地位可言的。
安史之亂後,唐朝的政治格局出現問題,中央集權遭到削弱,地方軍事割據擾亂中央稅收,中央需要錢,經過長期的猥瑣發育,商業已空前繁榮,商人手裡都有錢。土地兼併嚴重,失地的人也大量尋求出路,刺激商業隊伍擴大。商業繁榮利稅佔比就大,商人就有被社會認可的需求。買官有此大面積出現,充實國庫。出於統治需要,必須要給商人地位,新稅法和取仕法令已見端倪。這時候的商人的社會地位才高,至少不是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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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大唐都護
雖然如今已經沒有了重農抑商這個政策了(重農抑商政策始於戰國,終於清末),可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先用現代人的思想來回答:權財!權財!!
權利永遠都是最頂端的,接下來就是金錢。
你覺得我們如今這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
說有錢人的社會地位會比沒錢的農民低?
馬雲馬化騰王思聰這些大富豪的社會地位會比農民的低?
這些你會相信嘛?我看連幼兒園的小孩紙都不會相信。
我們中國的地理環境特殊,地大物博,物產豐富,自古就形成了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小農經濟則是封建社會的核心,商業的發展會衝擊小農經濟,會影響統治者的統治,國家、社會的安定,所以封建社會的統治者為了統治天下,國家社會的安定才回重農抑商。
唐朝這個民風開放,經濟繁榮的王朝也一樣,統治者為了更好的統治天下,公開歧視商人,一系列的明文規定,什麼“禁工商乘馬”、“非庶人不謂工商戶”、“有市籍者不得官,父母、大父母有市籍者,也不得官”等等。
這些官方的歧視,商人的地位看上去的確是很低。
笑貧不笑娼這句話無論在哪個時代都一樣受用。
商人們在怎麼受官方的歧視,他們的生活也一定比那些被稱為“泥腿子”的農民強。
至於那些公開的歧視商人的明文規定,都是一些愚民政策罷了,是為了讓農民能夠老老實實的耕種,向上輸送血液。
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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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白髮布衣的藏地讀行
唐代商人社會地位的變化
華人自古以來就喜歡做官,除了做官能夠掌控權力以外,還可以憑此提升家族的社會地位。正因為每個老爺們都身負興旺家族的重擔,中國古代的進階之路如此重要,以至於憋出了科舉制度這種大招。
而商人作為社會里一個非常特別的階層,其身份長期處於一種非驢非馬的尷尬境地。跟一般面朝黃土的老百姓比,商人的財力是無數人豔羨的,但當他們站在面朝天子的官僚面前,商人總覺得自己的腿短了一截,說話差點底氣。
為了改變這種局面,扭轉家族脖子不夠硬的窘狀。唐代的商人可是各顯其能,頻頻與王宮百官、禁軍將領接觸,憑藉財力砸暈一部分人謀取擠入仕途。同時,又對不合理的法律條文蜂起抗爭,觸發了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商人罷市事件,逼著皇帝收回成命。
這種保護自身利益且謀取改變命運的衝動如此強烈,讓唐代的商人們表現的跟前輩們頗有些不同,這也似乎意味著商人階層發展到唐代,已經成為社會經濟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一、唐初對商人地位的限制和商人們的反擊。唐朝初期,國家頒佈的《選舉令》就明確規定,“官人身及同居大功以上親,自執工商,家傳其業者,不得仕”。《通典》中也有記載,“刑家之子,工賈殊類,不得應試。”
當時唐朝政府把商人和“犯罪人之子”並列對待,足見其地位之低。因此,曾有人說李白未參加科舉,便因為是商人之子。
除了不能參加科舉,商人之子還不能踏足另一條唐初的進身之路——入伍謀取軍功。
在唐朝府兵制推行時,全國設定了六百三十三個折衝府用於訓練府兵,折衝府中士兵的遴選條件皆為富裕農戶,家有財力負擔武器和從軍口糧。
而作為更有財力的商人子弟則被排除在外,唐高宗李淵曾明確表示,“工商雜類,無預仕伍”。
李世民也稱說過:“工商雜色之流,止可厚給財物,必不可超授官秩,與朝賢君子比肩而立,同坐而食。”
可見在當時的帝王心中,商人是賤籍甚至不能和君子一起吃飯。同時,國家對商人的限制還有不得騎馬、不得穿綾羅綢緞等等。
但商人不能“仕伍”,這種要將其固化在底層的規定,必然會招致商人階層的反彈,他們以雄厚的財力為依託,用各種合法、不合法的手段挑戰制度的權威,並逐漸將口子越撕越大。
到了唐朝後期,透過各種途徑入仕越來越多,朝廷律令裡商人子弟“不得應試”的規定已經成了廢紙。州府的貢士榜上,公然列有市井子弟的名字,說明商人子弟應試已是社會共識。
其實,即便是在唐初律令嚴肅時期,也一樣有商人為官的案例,關鍵得看走通了誰的門路,有多大貢獻罷了。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武則天的老爸武士彠,這個山西幷州的大建材商人,和李淵拉上了關係,當李淵任太原留守後,便任命武士彠為行軍司鎧參軍。隨著二人關係日漸密切,他甚至直接鼓動李淵起兵造反,並聲稱“夢見李淵騎馬而登天,俱以手捫日月”。
《新唐書·列傳一百三十一》:武士彠字信,世殖貲,喜交結。高祖嘗領屯汾、晉,休其家,因被顧接。後留守太原,引為行軍司鎧參軍。……,(士彠)自言嘗夢帝騎而上天,帝笑曰:“爾故王威黨也,以能罷系劉弘基等,其意可錄,且嘗禮我,故酬汝以官。今胡迂妄媚我邪?”
憑藉從龍之功,唐朝建國後武士彠歷任庫部郎中、利州都督、荊州都督、金紫光祿大夫(正三品),封太原郡公、工部尚書,進封應國公。
如果說,武士彠功勞在於朝廷未建之前便果斷下注。那貞觀時期“家資鉅萬”的大商人裴明禮,“拜殿中侍御史、轉兵部員外,中書舍人,累遷太常卿。”高宗顯慶年間,安州鉅商彭志筠上表朝廷,“請以家絹布二萬段助軍,詔受其絹萬匹,特授奉議郎,佈告天下”,則顯然是以“納捐”的方式謀得帝王歡心,擺平了進身之路。
等到安史之亂後,國家離亂財政緊張,擁有大量財富的商人成了朝廷的香餑餑。為了籌錢養兵,唐庭甚至不惜賣官售爵,商人不得入仕的規定根本就顧不上了。唐憲宗元和十二年(817年),唐庭明確規定:“納粟一千石者,使授解偈官,有官者依資授官;納粟二千石者,超兩資授官”。這等於是在向商人和地主“招標”賣官了,只要出而起錢糧,哪還管您是不是什麼“賤籍”?
此風一開,大量商人進入了官僚隊伍改變了家族的品級,以至於到了唐朝末年,“自宰相、翰林學士、三司使皆有定價,致位者甚多,更有白身便為宰相者。”
到了這個程度,朝廷幾乎成了買賣官爵的大市場,就連將軍出征也隨身帶著大量空白告身,只要富戶、鉅商資助錢糧,馬上就掏一卷告身出來,錢官兩清概不賒欠。
以至於,唐僖宗居然發了這樣一道召命,“刺史縣令,如是本週百姓及商人等,準元敕不令任當處官。不繫高下,蓋以事體不可,兼又十室九親,一切阻礙,公事難行。近年此色至多。各仰本道遞相檢查,當日勒停。百姓商人,亦不合為本縣鎮將。若有違越,必舉典刑。”
從這道召命可以看出以下幾點:首先、唐末朝廷已經管不了商人入仕了,所以乾脆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即便是刺史這類高官,很多都由商人擔任(“刺史縣令,如是本週百姓及商人等”)。
其次、朝廷無可奈何之餘,只能退而求其次,禁止本地為官(“不令任當處官”,“亦不合為本縣鎮將”)。
最後、此敕令明文禁止,說明商人擔任本地刺史、縣令、鎮將的情況很多見。朝廷認為此事頗不可為,因為本地族親甚多(“十室九親”),導致“一切阻礙,公事難行”,並與之前“不得本地為官”的律令相悖,故特此禁之。
由此可見,隨著唐朝吏治的崩壞,初唐森嚴的“工商雜類,無預仕伍”政策,以及對商人的種種限制,全都被銀彈攻勢徹底瓦解。
二、唐代商人維護自身權益的訴求開始覺醒歷朝歷代的商人,即便再有錢,跟政府相比也是弱勢群體。唐代之前,幾乎未見過商人集團發聲抗爭的例子,面對官吏的盤剝一貫都是龜息大法忍著。
但在唐朝,隨著社會生活的發展,商業成了整個國家經濟執行的主軸之一,隨著商業重要程度的提升,商人的社會地位也隨之上升(至少是商人心中認為自己的重要性上升)。對明顯不利於自己的朝廷政策,開始組團進行“上訴”乃至以“罷市”進行抗爭。
武則天時期開始,唐朝私鑄銅錢現象屢禁不絕,這些被統稱為“惡錢”的私鑄銅錢,比法定的開元通寶重量少一半左右。
天寶十一年(752年),在李林甫的建議下,玄宗下令禁止惡錢流通,“官為易取,期一月,不輸官者罪之。”
短短一個月時間裡,就要廢止市場裡流通的鉅額惡錢,必然導致中小商人利益受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到印度莫迪政府推行的廢舊鈔運動,當時大量民眾在銀行門口排幾個小時的隊換新鈔、取存款。
類似的情況也在長安發生,為了能夠及時將手裡的惡錢換新,“商賈囂然,不以為便。”
結果,商人們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攔住楊國忠的馬頭眾聲申訴(“眾共遮楊國忠馬自言”)。
楊國忠聽了以後還挺高興,高效率的跑到李隆基面前,告了政敵李林甫一記黑狀。李隆基也發現,此事過於操切,不利於穩定市場環境,便將召命改為,“只要不是鉛錫所鑄和穿孔錢,還和以前一樣正常流通。”(“國忠為之言於上,乃命非鉛錫所鑄及穿孔者,皆聽用之如故。”)
這次由廢除惡錢的誘發的“上訴”運動,很快得到了平息,但德宗建中二年(781年)朝廷的一系列政策,讓唐朝商人徹底炸了。整個長安的商人階層,聯合起來發動了中國歷史上第一次“罷市”抗爭。唐德宗李適這倒黴孩子,打從上臺就內憂外患,沒錢花一直嚴重困擾著他。
建中二年(781年)正月,河北節度使們開始組團對抗中央敕令,戰火再度重燃,如何籌錢養兵讓李適坐臥不寧。
時任宰相盧杞急皇帝之所急,想皇帝之所想,給他出了斜招。他對德宗說:“國家沒錢平叛,可富商有錢吶!家財超過萬貫的,留一萬貫持家,多出來的借給國家,五百萬貫小意思,分分鐘搞定。”
《舊唐書·盧杞傳》:“(盧杞)以為泉貨所聚,在於富商,錢出萬貫者,留萬貫為業,有餘,官藉以給軍,冀得五百萬貫。”
李適一合計也是哈!等仗打完了,再還唄,咱也不賴賬!(“上許之,約以罷兵後以公錢還”)
結果,盧杞的小弟們下手太狠了,只要稍有不願意的,按地下就捶,逼得人走投無路上吊自殺,京城富戶如同被盜賊洗劫。(“搜人財貨,意其不實,即行搒箠,人不勝冤痛,或有自縊而死者,京師囂然如被賊盜。”)
就是這麼捶,也只蒐羅出八十八萬貫,離老大吹噓的五百萬貫差之甚遠。小弟們一看沒法交差,都急眼了。跑到市場裡封了商人的櫃窖,將櫃窖中存的“僦櫃納質錢”,“積錢貨”、“貯粟麥”等資金,通通取出了1/4出來。
“都計富戶田宅奴婢等估,才及八十八萬貫。又以僦櫃納質積錢貨貯粟麥等,一切借四分之一,封其櫃窖,”
(“僦櫃納質錢”,“積錢貨”、“貯粟麥”是唐朝商業發展後,自發形成的信用體系和儲存規則。“僦櫃”其實就是資金保管箱,商人為財物的安全和避免搬運麻煩,常將錢物儲存櫃坊,取用時要交手續費。“貯粟麥”則是官府向大糧商購糧時,支付的預付款。這些錢都放在市場內的“櫃窖”裡。)
盧杞手下的舉動讓商人們徹底炸鍋了,這和明搶沒有任何區別了。憤怒的商人們聯手罷市,關閉了長安所有的市場。長安城這個人口超過二百萬的世界第一大都市,頓時陷於停滯。
生活受到影響的市民也不幹了,他們堵住長安的街道,指名道姓的要求盧杞出來給個說法。(“長安為之罷市,百姓相率千萬眾邀宰相於道訴之。”)
盧杞一開始還假裝鎮定,出來跟百姓解釋,可他發現他的一張嘴,根本堵不住成百上千張憤怒噴湧的嘴。眼瞅著市民越來越激動,嚇得他轉身就跑。(“杞初雖慰諭,後無以遏,即疾驅而歸。”)
最逗的是“涇原兵變”不久後爆發,亂軍衝入長安,面對惶恐不安的百姓和商人,居然高呼:“不收你們僦櫃納質了,不稅你們的間架、除陌稅了!”
這話的意思是,大家別慌我們不搶市場裡的“納質錢”,不收你們的“房產稅”(間架稅就是唐朝的房產稅)和“商品交易稅”(除陌稅就是商品交易稅)!
一瞬間亂軍和百姓達成了妥協,譁變的亂軍在前鼓譟而行,長安百民夾道而觀,圍觀者數以萬計,涇原軍變幾乎成了一場市民狂歡的花車遊行。
德宗見勢不妙只得帶著太子、貴妃和一百多太監倉皇逃出長安,直奔奉天(今陝西乾縣),成了唐朝歷史上第三位出奔的皇帝。
“涇原兵變”後,李適也知道“僦櫃納質”、“間架稅”、“除陌稅”這幾樣實在是太招人恨,都成了叛軍聚斂民心的口號了。回到長安後,頒佈了《罪己詔》把自己好頓埋汰,順手廢除了這幾項惡政。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看到,雖然唐朝一直試圖以律令的方式,壓制商人的社會地位,但這種方式必然是徒勞的。商業流通重要性的提升,必然導致財富量聚集,聚斂了鉅額財富的商人,社會地位必然相應上升。
這些都是政令所不能阻擋的,即便國家有明確的政令,商人們也必然會用各種方式不斷滲透。
唐朝的商人最初的手段是納捐,而後便晉升結交權貴,再後來乾脆演進到直接聯絡禁軍將領。而他們抗爭的手段也從最初的“上訴”,發展到“罷市”,再到以“磚石襲擊宰相”,最後商人們乾脆“挾持兵杖,入南山為盜”,以武力對抗唐庭的“括商”政策。
這種不斷向前遞進的方式和手段,既代表著商業在社會中重要性的提升,也意味著商人階層權利意識和政治訴求的覺醒,並在一定程度上左右了,唐朝社會的政治執行的格局。
回覆列表
社會地會高,唐朝是一個統一的國家,四方平定,經濟社會不斷髮展。唐文化是一個民風開放的包容的文化,各民族互相通婚往來,各國商人來唐經商駱驛不絕,本土唐朝當官又經營自家家業者不在少數,形成了歷史上空前絕後的大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