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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彎弓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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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桂平光哥樂隊四哥
四川—— 天府之國,藏龍腹地。秀麗的山川,甘甜的蜀水,養育著勤勞勇敢、美麗善良的四川人。
不談歷史,不論今朝,有一段經歷卻使我永生難忘。
那是九十年代的一個夏天,我出差來到川東地區的酉陽縣(後隨重慶劃為直轄市已不屬四川管轄)。當時有個郵局招待所,那是一片由平房組成的院落,面積不是很大,但很整潔,我在這裡投宿已不是第一次了。這家招待所有幾十間客房,其中有幾個小單間,裡面是一張雙人席夢思,一對單人沙發中間夾著一個小茶几。一張木桌上放著一部轉盤撥號的老式電話機,黑色的,撥號時會發出嗤嗤的聲響。其實這部電話是為了提高一點房間的標準,因為它只能撥打內線,所以,說它是一件擺設更合適。房間裡沒有衛生間,我的斜對門是公用廁所,不遠處是供客人和員工就餐的食堂。
在那裡我最熟悉的幾個人有前臺登記室的一個女孩兒,她姓劉,年齡似乎比我略小一點,身高大約在一米六二左右,身材很勻稱。白淨的蘋果臉上一雙清澈的眸子透著幾分自信,黑亮的秀髮向後梳成一根半尺多長的麻花辮。言行舉止,落落大方。雖不能說是標準的美少女,但以我現在的審美標準能給她打九十分,一直到最後一面我都沒好意思問她的名字。
食堂裡一個姓王的廚師三十多歲,廚藝不錯,為人厚道,領導很信任他,所以讓他監管食堂的採購。
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他複姓諸葛,人們都叫他小諸葛,初中剛畢業就來工作了。當時,他是這家招待所最小的一名員工。聽說這個招待所裡的工作人員都是郵局職工、家屬和子弟。由於我經常在這住宿,又練過一點三腳貓,所以小諸葛很願意接近我。
登記室的小劉衝我點點頭含蓄的笑了笑,用方言和我打招呼:“張哥,好久沒來嘍!”
“是啊,有一個多月了。”
“正好6號沒人,你還住那間吧。”
“好啊,就住6號。”我很欣喜的說。
記得我第一次來酉陽就是住的6號房間,因為工作原因每次都要住上半月二十天。有時趕上不湊巧,6號房間有客人,我就暫住其他房子,等6號客人退房後,小劉馬上通知我搬過去。不知這是什麼毛病,又是什麼心理,我到現在都沒糾正過來。
辦完手續,小劉沒有招呼其他服務員,帶上鑰匙親自把我送到了房間。
酉陽的夏天很熱,那裡的Sunny象摻進了辣椒麵,照在身上有一種灼燒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在食堂吃完早點,趁太陽睡眼惺忪的時候我就出去辦事了。回來時已是中午時分,太陽公公已經把火燒得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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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培良22
我這一生沒啥大的變故,今天和大家分享的的一件事情,這是我今年發生的一件意外的事,今年8月14日下午五點半多,我跑順風車接了個去南皮的單子,那天雨下的大,城區部分地方積水到400毫米深了,當我開到大單東邊的事後,雨下的大了起來,我想靠邊停車休息下,等雨小一點再走,我在停車過程中,不小心把車開到路邊一小溝裡,我發車開不出來了,我和乘客推了半天沒管用,這時一個過路的轎車停了下來,說幫我拉車,由於沒有合適的拖繩車也沒拽上來,當時我只向開車大哥說了聲謝謝,也沒要電話,沒記車牌號,事後感謝都沒辦法,最後我聯絡我了同學,我同學讓他發小開車給我拉出來了,我在這裡一併感謝,如果那位大哥看到可以留言,我們做朋友,我在這祝大哥一生平安,好人終有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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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Hello向陽
目前為止最刻骨銘心的恩情,是我在北京剛剛找到一份工作,不知所措的望著這片繁華的都市,迷茫和無助佔據了我的內心,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坐在商場的臺階上,收到了一條簡訊“最近還好麼,好久不見了,你們應該都已經步入了社會,擁有著我當初的彷徨,大步的走吧,這些經歷是你畢生的財富,是你們在人生道路上衝刺的燃料”發件人是我高中時期的一位老師,直到後來的同學聚會,我對他說好久不見,他說我去年在商場門口看到你了……我煥然大悟,老師,我一直以為你是群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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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宇麟321弘揚正能量
這個問題我想聊一下。
那還是上個世紀1970年我作為知青在農村插隊落戶時的一件事情。
農村的秋季是最繁忙的時候,又要收割稻子,那時還沒有收割機,都是我們拿著鐮刀收割,又要刨地瓜,切地瓜幹,再一片一片的曬地瓜幹,辛辛苦苦稻穀曬乾了囤起來了,地瓜幹也曬乾一片一片的收攏了,來不及歇息還得馬不停蹄的自己小推車推到公社的糧站交公糧了。
在這期間,還得看老天爺的臉色,如果一氣的晴天亮日,那老農民可喜歡了!因為稻穀收割了得趁著天晴趕緊揚鍁曬乾,切了的地瓜幹也得抓緊好天氣曬乾入倉。
如果碰上秋雨綿綿,哎呀!那可真的麻煩了!
所以秋收大忙季節,那真的人人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敢鬆懈。
我們知青和社員一樣忙碌,連夜切地瓜幹天明再運到地裡曬,當時還沒普及電,點的帶罩子的煤油燈,我在小山一樣的地瓜邊,一手握著鍘刀把一手拿著地瓜往鍘刀底下送,正一片一片的鍘的起勁,好像都快半夜12點了 我還在幹,可能太累了,一不小心,拿地瓜的左手大姆指肚就被鍘刀鍘掉了有2個釐米長的一塊肉!
當時只覺得鑽心的疼, 鮮血一個勁的冒,我用右手滿把捂住左手大姆指,還用左手把煤油燈夾起來放到吃飯桌上,深更半夜的,我趕緊敲開鄰居徐學蓮大娘的門,大娘的丈夫早年去世了,大娘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女兒。
大娘一看我滿手的血非常慌急,立馬找了一塊白布條直接把大姆指緊緊地纏裹不出血了!
哪裡睡得著,太疼了!大娘一直陪著我。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了,大娘的大女兒雲蘭陪我到大隊衛生室重新包紮上藥,赤腳醫生把我的大姆指在消毒液裡頭泡了很久,貼近創口的那層白布怎麼也泡不下來,醫生告訴我一定要忍住疼後,就用衛生攝子緊緊的攝住布的一頭再猛的一撕……哎呦!我的媽啊!太疼了!不可言表,眼淚差點滾下來。
接下來,徐大娘一家娘幾個就把我的地瓜幹全部切好曬好,這還不算,我的吃喝也都是大娘一家包了!
唉!後來遵照鄧公的指示知青全部大回城了。
可我按頓了工作又成了家有了孩子,又要忙工作又要教育孩子,一直沒有回去看望一下徐學蓮大娘她老人家。
再後來,大娘的二女兒雲鳳帶著自己的孩子和地瓜幹棗來我家玩了幾天,從她口中知道徐學蓮大娘已經過世了!
聽了這個訊息,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也難過了很久很久,雲鳳勸我,我說了大娘照顧我的事和我的內疚,可雲鳳笑著說,都多久的事了,你還記著。我說,我當然記得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們一家對我的照顧啊!可我一直沒回去看望大娘啊……
這件事情一直一直縈繞在心頭不曾忘記過。
徐學蓮大娘一家對我的照顧我一直一直記在心頭不曾忘記過。
值得欣慰的是,徐學蓮大娘的幾個女兒家境都很好,孩子們也念大學的念大學,搞家庭企業的也有聲有色,不但吃喝不愁,家家都是二層樓房別墅,家家出行都是轎車,我想,徐學蓮大娘九泉之下也應該很欣慰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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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 天府之國,藏龍腹地。秀麗的山川,甘甜的蜀水,養育著勤勞勇敢、美麗善良的四川人。
不談歷史,不論今朝,有一段經歷卻使我永生難忘。
那是九十年代的一個夏天,我出差來到川東地區的酉陽縣(後隨重慶劃為直轄市已不屬四川管轄)。當時有個郵局招待所,那是一片由平房組成的院落,面積不是很大,但很整潔,我在這裡投宿已不是第一次了。這家招待所有幾十間客房,其中有幾個小單間,裡面是一張雙人席夢思,一對單人沙發中間夾著一個小茶几。一張木桌上放著一部轉盤撥號的老式電話機,黑色的,撥號時會發出嗤嗤的聲響。其實這部電話是為了提高一點房間的標準,因為它只能撥打內線,所以,說它是一件擺設更合適。房間裡沒有衛生間,我的斜對門是公用廁所,不遠處是供客人和員工就餐的食堂。
在那裡我最熟悉的幾個人有前臺登記室的一個女孩兒,她姓劉,年齡似乎比我略小一點,身高大約在一米六二左右,身材很勻稱。白淨的蘋果臉上一雙清澈的眸子透著幾分自信,黑亮的秀髮向後梳成一根半尺多長的麻花辮。言行舉止,落落大方。雖不能說是標準的美少女,但以我現在的審美標準能給她打九十分,一直到最後一面我都沒好意思問她的名字。
食堂裡一個姓王的廚師三十多歲,廚藝不錯,為人厚道,領導很信任他,所以讓他監管食堂的採購。
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他複姓諸葛,人們都叫他小諸葛,初中剛畢業就來工作了。當時,他是這家招待所最小的一名員工。聽說這個招待所裡的工作人員都是郵局職工、家屬和子弟。由於我經常在這住宿,又練過一點三腳貓,所以小諸葛很願意接近我。
登記室的小劉衝我點點頭含蓄的笑了笑,用方言和我打招呼:“張哥,好久沒來嘍!”
“是啊,有一個多月了。”
“正好6號沒人,你還住那間吧。”
“好啊,就住6號。”我很欣喜的說。
記得我第一次來酉陽就是住的6號房間,因為工作原因每次都要住上半月二十天。有時趕上不湊巧,6號房間有客人,我就暫住其他房子,等6號客人退房後,小劉馬上通知我搬過去。不知這是什麼毛病,又是什麼心理,我到現在都沒糾正過來。
辦完手續,小劉沒有招呼其他服務員,帶上鑰匙親自把我送到了房間。
酉陽的夏天很熱,那裡的Sunny象摻進了辣椒麵,照在身上有一種灼燒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在食堂吃完早點,趁太陽睡眼惺忪的時候我就出去辦事了。回來時已是中午時分,太陽公公已經把火燒得很旺,大把地撒著辣椒麵。縣城不算大,但當時沒有現在的交通條件,更沒有大都市的便利,出行基本靠11路。
我汗流浹背,回到房間,接一盆自來水,把身上擦洗一遍,一點食慾都沒有,躺在床上休息一會。
不料,剛躺下,一陣噁心襲來,我起身衝向對面的衛生間。說實話,有時候嘔吐比排洩更快,但吃下的東西不走正路會很難受的。一陣狂吐,吐得我眼冒金星。上面還沒完,下面又來了,我趕緊蹲下。不說細節,( )此處省略500字。
剛回到房間,小諸葛來了。他用方言問我“張哥,你吃飯了沒的?”
我向他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腸胃不舒服,剛吐完,不吃了”
“你病嘍!我陪你去醫院吧”看得出來,小諸葛很著急。
“不用了,你去吧,我躺一會就好了” 小諸葛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沒過幾分鐘,小劉兒急匆匆的來了,“張哥,咋回事嘛?我聽小諸葛說你病嘍。走走走,我帶你去看醫生!”說著,她伸手把我拉起來。認識這麼長時間,她是第一次拉我的手。
“沒事兒,我帶著藥呢,一會把藥吃下去就好了,你忙你的吧。”我假裝沒事,其實很難受。
小劉拿起暖壺,在我的杯子裡倒了半杯開水。“那你記得吃藥,中午就我一個人值班,我先過去,有事你就打前臺電話叫我。”
她走了,此時我感覺這部電話不象是擺設,卻像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父親是個非常善良、非常忠厚、非常慈祥的人,也非常疼愛我。每次我出遠門之前總要叮囑我很多,總會在我出發之前準備一些常用藥。諸如感冒靈、痢特靈、止疼片和人丹之類。總以為我沒有長大,擔心出門在外不能照顧好自己,其實我很勇敢,也很堅強。說心裡話,我父親比我母親更心疼我。
從旅行包裡拿出痢特靈,端起水杯把藥吃下去。藥片剛到胃裡就被拒收了,我在痰盂裡數了數,一片不少。拿起手紙又跑進衛生間,其實沒什麼存貨了,只是感覺小腹墜脹。
腸胃裡沒有什麼東西了,嘔吐只是一口苦水,那是膽汁。每次排洩不過一點膿水。 小諸葛來了,他坐在我身邊陪我聊天,我知道他是想照顧我。
“小諸葛,你回去吧,萬一有事找不到你又捱罵。”
“我才不怕呢,是小劉姐讓我來陪你的”
接受了上次吃藥的教訓,我把藥放在嘴裡用一點點水送下去,結果證明這是徒勞的。僅半天時間上吐下瀉五六次,我的體力消耗殆盡了。只要從床上站起來馬上一身虛汗,我由一個剛健的小夥子變成了一個病夫。
晚飯時分,小劉兒端著一碗小米粥和幾個煮雞蛋過來了。“張哥,好點沒的?吃點東西吧。”
“不行,不想吃,也吃不下去,我喝水都吐!”
“那怎麼行呢,越不吃飯越好不了,人是鐵飯是鋼”她關切的勸說著。
“別說是鋼,就是銅我也吃不下去,吃了就吐。你別管了,放在這,一會我想吃了就吃,你下班了趕緊回家吧。”
“那好,小諸葛晚上不回家,他每天在這住,就讓他陪你吧。”她轉向小諸葛,“小諸葛,平時你和張哥那麼好,張哥有病了你得好好照顧,有事情腦殼要靈光一點點兒!”她是在叮囑小諸葛機靈一點,不要對我照顧不周。
不知是平日的交情還是聽從小劉兒的吩咐,小諸葛白天有時間就守在我房間,晚上一直陪我到半夜,就這樣熬過了6天。
我雖不是第一次單獨外出,但卻是第一次他鄉遇難。如果沒有她們的關心照顧,21歲的我孤身一人遠在幾千裡之遙的四川,心裡會是何等滋味?那種孤獨無助的感覺是否會令我心酸?
第6天的下午,小劉兒態度很堅決“張哥,都五六天了,你的藥也不管用,病也不見好,趕緊找個大夫看一下。你不去醫院也行,出門右拐不遠有個診所,那有個老大夫看病好得很,讓小諸葛帶你去”
我考慮了一下,她說的有道理。痢特靈確實沒見效,病也沒好轉,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再說人家非親非故的這麼關心,我也不要不聽勸,不能辜負了這片好心。 小諸葛攙扶著我來到了這家診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夫詢問了我的病情,瞭解了用的什麼藥。他說:“痢特靈是新藥,治療輕度腸炎痢疾效果確實不錯,但你得的是急性胃腸炎,吃這個藥越吃越糟糕。我先給你開三天的藥,吃完看看效果。”
老大夫開了三種藥,分成三包,每個紙包上寫好日服次數和藥量。交錢拿藥,我和小諸葛回到招待所。開啟紙包按照說明吃了第一頓,沒想到的是不到一小時功夫,感覺腸胃明顯好了很多,我開始有食慾了。還不到開飯的時間,食堂王師傅單獨為我煮了一碗清湯麵,裡面臥了兩個荷包蛋。幾天沒吃東西了,吃下這碗麵感覺真舒服。我在食堂的磅秤上稱了稱,體重97斤。假如我是少女,這個體重還算標準。那時年輕好動,光吃不長肉,我的正常體重是115斤。六天時間減少了18斤,太可怕了!
第二天中午開飯前,王師傅親自端來了清燉甲魚:“小張,喝點甲魚湯補補身體”
“不用嘍,買甲魚花了6元錢,是我出去買菜的時候小劉給了我10塊錢,讓我帶回來的。我親手給你做的,加工費也不要嘍。”
我再沒有說什麼,六天病痛的折磨,皮裡抽肉銳減18斤,我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但此時的我熱淚盈眶,套用一句口水語“此時無聲勝有聲”( )此處省略千言萬語。
就這樣,在她們的精心照料下,一週時間我的體重恢復了正常。
湖南懷化那邊有事要辦,這一場病已經耽擱了時間,我準備啟程趕往懷化。臨行前,我告別了王師傅和小諸葛,最後到登記室結賬,順便向小劉辭行。結完帳,錢包裡還剩三百多塊錢,當時還沒有百元大鈔,最大面額是10元。我從中拿出一百元“小劉,我生病這些天讓你破費了不少,這一百塊錢不一定夠,給你留下吧,我要去懷化辦事,等下次回來我再好好謝謝你們。”
聽完我的話,小劉兒的臉色變紅了,她沉默了一會兒,眼裡含著淚水。不知是埋怨我的做法,還是誤解了我的意思,亦或對我的離開有幾分不捨。嘿嘿,我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
“張哥,你把錢拿回去。我不要你的錢,給你買東西是我情願的,又不是你要我買的,你不用還賬”她的語氣很溫和,但態度很堅決。
“可是,你剛參加工作,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一百塊錢,都為我花了你怎麼辦呀?”怕她傷心,所以我不敢丟下錢跑掉。
“你放心,我們在單位吃飯不花錢,再說我守著家,沒錢了可以找爸媽要。你不一樣,出門在外花錢的地方很多,趕緊裝起來吧”說著她把錢硬塞進了我的口袋裡。“記住,以後吃東西千萬要注意,天氣熱,記得多喝水”
我的眼睛又一次溼潤了,不敢抬頭看她,我怕忍不住淚水“放心吧,我走了。”
“記得有時間常過來”她朝我的背影喊了一聲。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就這樣走了——
三個月後,單位派我去懷化。當時的通訊條件極差,一無手機二無電話。我特意繞道由北京至重慶再到酉陽縣看望她們,結果大失所望。這個令我終生難忘的地方,已經變為廢墟。推土機的轟鳴聲似乎在向我起鬨,傻小子,你來晚了!
我站在廢墟前注目良久,經向路人打聽,這個地方要建樓房,原招待所已經解散。懷化方面不能耽擱太久,我沮喪的向火車站走去。
後來因工作變動,我一直沒機會去那邊。二十多年過去了,這段往事時常浮現在我的記憶裡。它留給我的只有感激、失落和遺憾。這些感受在我一生之中驅之不散,揮之不去。因為曾經的酉陽縣郵局招待所、美麗善良的小劉兒、忠厚朴實的王師傅、活潑可愛的小諸葛,他們已植入我的腦海,種在我的心田。
在此,我向你們深深地鞠上一躬,衷心向你們說一聲“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