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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相親黨,結婚之前相過很多親,有的見一面就被對方發了好人卡,爸媽農村人,年齡大了,身體毛病也多了。看著一天一天白了頭髮,心裡有股子勁憋著難受。當我跨過25歲之後消停了兩年,朋友,同時,同歲的都在曬孩子了。我心裡決定緩幾年,買車,(心灰意冷了覺得與其等待那個我不認識的人不如善待自己善待父母)30歲以後結婚。就在那一年同樣是前相親物件的我的老婆在微信上相遇了。我媳婦屬於性格非常剛的那種,但內心卻很柔弱,因為是姐姐,父親過世的早,所以更懂事些。我就是喜歡他這一點。但是,我這個人很悶,心裡生氣了從來不說,她說什麼照做就是。因為這樣我倆很多矛盾(可能是我單反方面的)堆積著。我們之間最近很疏遠。連老媽都看出來我們關係不正常。我內心也有種無所謂的感覺。昨天,下班路上看見前任,不止一個。僅僅是人群中的一個對視。一個在路邊幫孩子穿衣服,一個和朋友逛街。更像熟悉的路人。雖然無所謂,但那一瞬間覺得似乎心裡很失落……不知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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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人生長恨

    今年寒假,我在電影院門口碰到了她!

    我大二,放假晚,等回到老家,也沒什麼我能夠做的寒假工了。

    她大三,很早就放假了,而且放了很長時間,她在電影院找了一份寒假工。

    那一天寒風帶著小雨,不緊不慢的撫慰路人的雨傘,整個大廳的地板在來來往往的人群的摩擦下,多了很多的攙著水的泥,萬達人真是多,特別是在春節前後。

    我們是說好了的,我去看她,即使她還在上班。

    我一直都愛著她。不知道她上了大學後換了多少男朋友,可我還是愛她,從我們第一次開始鬥嘴開始。

    猶記得高二的時候班主任任命我為體育委員,當時班裡其他委員也不管事,除了班長以外,我貌似就成了最大的“官”

    好多人都圍著我轉,而且我成績還好,整個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我努力學習,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好孩子,人生得意好不快活。

    年輕就容易衝動啊,對權力一無所知的我,本著對她多的好奇,說出了一些不經大腦思考針對於她的話,而她也說著彆扭的普通話懟了回來。在懟了若干回合之後,她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你喜歡我,你和我鬥嘴就是因為你喜歡我”,我瞬間懵逼了,我不要面子的啊,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在講臺上這樣說我,我不尷尬嗎!一向很慫的我再次選擇了沉默,回到了座位,開始思考!

    之後,哈哈,用了很長時間我們終於在一起了。早晨我6點多一點起床,不到7點就到教室開始早讀,並且給她帶一份。下課後,她就會跑到我這邊,聊個不停,而有時我也會在上課的時候跑到她的座位旁邊,繼續下課時還沒聊完的梗。中午放學吃完飯之後我還在教室,寫會作業在趴在桌子上休息,她中午不回家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看電影。晚上一起去跑個步,她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直到那一年高考,沉迷遊戲的我發揮失利,我選擇了去復讀,而她好不容易考上了一所二本學院。我選擇了放手,我說你先去大學吧,有了經驗才能好好指導我這個學弟呀,到了大學,肯定有好多好多優秀的人,而且一定有比我更好的人可以好好照顧你,陪伴你,我在你的世界裡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但是很可惜我不能夠和你一起走完這一過程,保重自己真的很重要,你身體那麼弱,又經常感冒,胳膊那麼軟,沒有力氣,一定要找學長幫你搬行李啊。咱們做一個約定吧,等到了大學畢業,你還願意選我,那我一定會像最初的時候一樣,一樣的喜歡你,喜歡和你鬥嘴,喜歡你那蹩腳的普通話···

    今天,她是電影院的檢票員,如跑瀑布一般的長髮還垂在那裡,白皙的面孔,精緻的臉龐,還有那疲憊不堪的神情,我知道,你很累,你需要休息。

    Long time no see,girl!等到一場票剪完之後,我終於鼓起勇氣上前說了句。相視一笑,卻只能相互寒暄,我們還是很開心。我還是很激動,激動地在那個上牆的活動中打出了xxx我愛你,你是最美的。

    我愛她,且並不在意我不擁有她,她快樂她開心她的一個笑容都能讓我興奮一整天。我不曾問過她大學情感是如何,也如同她沒問我一樣,多給對方一些空間,或許我們以後真的能到白頭。

  • 2 # 一隻傻壁虎

    本人同志,1,今年26歲,有過幾段感情,有的是確認關係的,有的是曖昧不清,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因為對方的原因分手的。今天就來八一八這幾位圈中極品渣0。小板凳準備。

    第一任是一任網戀,因為我上學比較早,直到大三大四那會智慧機才算普及,然後有一天晚上窮極無聊註冊了一個b開頭的小軟體。那個時候該軟體還有聊天室功能,裡面刷屏似的全都是約一夜情的那種。我算是一股清流了,就發了幾個表情包。然後這個男的關注了我,該軟體關注了的話會有一條提示,我就回了一個謝謝。然後就聊起來了。

    這個男的比我小不少了(自那以後我就不找年齡差距大的了),喜歡他是因為他和我曖昧過的一個男的特別像。這個男的小小年紀被人qj過(就算是吧,其實我看就是一夜情),是個雙性戀,那時候初戀嘛不懂愛情,還是很投入的,還想過去找他呢(還挺遠,md)然後人家可是不怎麼樣,表面說著想你啊、愛你啊之類的,其實偷偷喜歡上了一個留學日本的,每天在網上發喜歡人家的、暗戳戳罵我的(什麼和那個人年紀差不多,應該珍惜)、還用數字鍵盤發愛那個人。我這個人比較能忍,但是要是決定放棄了也就是不回頭了。後來真正促使我放手的是他跟我說,他媽一個人帶大他不容易,他不可能跟個男的過一輩子,跟我只是過家家。當時我就拉黑他了。後來斷的挺乾淨的,我給他p了好多遺照,冒充他身邊人註冊了新郵箱發給他,嚇得他夠嗆。

    第二個人是第一段同城見面的戀愛,這個人特別渣,總是419那種,第一次見面我其實沒看上他,當時就是挺無聊的,結果人家還說沒看上我呢,說我不穿名牌,土(其實他自己身上7、8個顏色,像一隻鸚鵡)見完面之後我其實也沒打算和他談戀愛,婉拒了,他就哭,要死要活的,我說行吧,那就相處看看。這個人特別市儈,說自己生活層次很高,父母都是教師,但是每天和我說話的話題就是要我送他禮物,要我給他1000塊錢的戀愛基金,這筆錢他要用來專門和我談戀愛,還說自己在天津沒有房子住,要我送他一套房子(他是南開大學的學生,我導師是南開院長的女兒,她親口對我說,南開的人都排外,誠不我欺)我說送你一套房子是什麼意思,他說就是給他一套房子,寫他的名字,這套房子與我無關。而且那段時間裡,他處處給我起難聽的外號,各種瞧不起我,說我不配擁有他這麼好的人。

    這個人最噁心我的一點就是無窮無盡的一夜情,而且與前炮友曖昧不清。我因為這一點,多次表示到此為止,可是他次次以死相逼。但是每次我給他一點好臉色,他就表示我無權干涉他419,因為他是新時代的人類,身體要解放。我說好的,你解放吧,遂拉黑。

    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出去旅行是在大連,因為我特別喜歡海,就去了廣鹿島。我是極端恐高的,然後在天堂海灘有一座山,他就說想爬上去,當時也沒有臺階,就得爬岩石。是一個峭壁,我挺害怕的,但是想著來都來了體驗一下,就怕了。下山是個恐怖的事情,基本都是他拉著我下來的,這是第一次。

    第二次,情況就不一樣了。我們分手前最後一次旅行,去了嵊泗,也爬山,那座山根本就是懸崖,危險極了,而且我的鞋很滑,我就不想上去,他說了一句讓我後背發涼的話:我以後還要帶你去張家界透明橋呢,你恐高我不管。

    也就是說,他隨時可能因為我恐高,把我扔在那個透明橋上。

    社會社會,保命要緊。

    這個人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一個,真的怪我眼瞎。比如說,剛在一起時候他對我說,你要保護你的射手小哥哥了,我說,那雙子小哥哥怎麼辦,他說,我才不要保護你呢,說了好幾十次。

    再比如,我其實是不想出櫃的,他反覆問,說什麼,你以後不帶我見你的家人嗎,後來,他改口了,說自己要當大官,不可能為了我出櫃。

    社會社會。

    目前該生應該是從大連海事大學考到了北京外國語大學的研究生院,學的是高翻,有認識的同學八一下他,江蘇如皋人,但是整天說自己是南京的。

    第四個不算戀愛,就是和上一個分手之後挺難過的,在b軟體上認識的一個人(哭著說我的那個),這個人至今我都挺難忘的,長得也不錯,身材也很好,個子挺高的,乾乾淨淨的,從不約不亂的那種。但是他只想和我做一切男友該做的事,拒絕給我男朋友的名分,最終我們只是抱了抱,就分道揚鑣了。分開之後這個人還在校內gay圈裡各種黑我,還在b軟體上拉黑我之類的,不談了,那種總是暗戀、不願意給你名分的、自認為是直男的都很噁心的。他是天大的,陝西人,學計算機的吧?忘記了,今年應該大四了,估計考研也考不上。

    最後一個更不要臉了,山西人,也是在b軟體上認識的,因為我們是同城,那段時間挺無聊的,就一起出來看看電影吃吃東西,每次基本都是我掏錢,然後他回頭付給我,後來就不同了,我也送給過他一些小禮物,後來就不同了,多次要挾我,要我送他高檔的禮物,我覺得很苦惱,就提出分開,要他歸還欠我的錢(當時欠了我1000多)他說山西人從不還錢(???)還說要去警察局曝光我們的關係,我覺得非常荒謬,真心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就拉黑了。天津科技大學的,今年該大二了吧,學包裝的。

    2⃣️ 今天前女友帶著電視臺都找到公司來了,我氣得要爆炸。

    電視臺有勁來,先是冒充銀行客服,說我中獎了勸我不要掛電話。當然被我聽出來了。我劈頭就罵,麻痺啊,普通話學學標準再出來騙人。準備掛電話,這時就冒出來前女友的聲音,講跟我還有感情糾紛要上電視臺解決。哇啦哇啦,背景音似乎有很多人。

    昏古去,這隻女人戇伐,感情事體還拿到電視臺來說。

    電視臺警告我,老魚儂今天必須出來講清楚,我是情感主持人還是執業律師。我們已經在你公司樓下了。

    我往樓下瞄了一眼,差點嚇死。兩隻主持人拿著話筒堵門了。好像有一個還是柏萬青。

    哦赤那,我講。今天搞大了。

    前女友這麼搞我,我還怎麼追求前臺小姑娘。

    前女友是一個藝校女生。學貝斯。

    看過縫紉機樂隊伐?和裡面的娜扎一樣,女姓貝斯手。

    藝校女生大家懂的。那種東西看得很淡,我懷疑她都找過一打的男朋友。你體會得出,根本不是良家。不過我也無所謂,也就看中她身材好有一對大長腿。

    哪能會看中我?這個問題我到現在還沒想通,自己一把年齡了還是個窮逼。唯一的可能,有可能是我氣質高雅親民有點象胡歌吧?想到胡歌,我又回憶起前女友那對大白腿,也蠻象江疏影。哇哈哈哈。我們真是絕配啊。

    交往的時候曾有一次,前女友叫我去參加她學校組織的什麼貓王模仿比賽。這女人是隻瘋狂的女文青。這麼戇的比賽都有興趣。我冷冰冰拒絕說貓王比賽我不參加。我只會模仿孫楠。孫楠你知道嗎,中國胖頭魚啊。我模仿孫楠那是一絕了,五星紅旗你為我漂洋。

    說起來是我不好。本來已經太平分手,但我沒捨得刪除前女友微信。矮油,還不是幻想能再和好嘛。後來看她發朋友圈,潛水日本旅遊和閨蜜泡酒吧買醉,這也就算了。可他媽的沒過兩個月她微信裡出來了一隻紋身的男人,抱著親嘴,身體貼在一起象被捕蠅紙粘住的蒼蠅。她號稱找到了真愛。我極其不爽。我覺得她難道不應該哭哭啼啼,半年都走不出分手的哀痛嗎?那隻男人肯定是東北人。

    那天半夜。我半夜醒來發覺自己哮喘發作。我有哮喘病史,需要定期服用一種噴劑。每次公司看我吊兒郎當想開除我,我就在辦公室大口喘氣說自己要死死死了,說話不連貫,風箱一樣抽動鼻子。然而現在我真的缺氧了,視線裡一大片的潔白,整個世界都飛滿了白色的六角形光芒。空氣突然被抽走,四面八方似乎都有透明吸管在抽取空氣,象章魚的觸手蓋滿全身。我快暈死過去了。我爬到噴劑前面,張大嘴發出哦,霧化的液體射入我的肺部。

    我恢復了一點。現在是凌晨兩點,我撥通了前女友的電話。我猜想她肯定還睡在那個東北男人的床上。

    電話通了,果然是東北男人接的。

    你好,SIR。我說。我說我叫雷明頓斯蒂爾。

    我是一個美藉華人,是你女朋友的前夫。是這樣的SIR,現在是美國東部時間下午三點,我坐在落地窗前能看到樓下的輕軌。天空閃光融化,一種純淨的青色。太陽混沌未開,宇宙分崩離析。你要聽我唱歌嗎?哦,不好意思。不要激動。嗯,這種時候我給你們打來一個越洋長途,我只是想說。

    叫這隻女人去華山醫院做臺鐳射手術。

    只戇女人的胸囗上繡了一朵花。

    非常地難看。我講。

    ......

    哈哈哈。這對狗男女的西雅圖未眠之夜啊。

    那晚之後,我知道前女友和她的東北男人一直在找我。聽說要做特我。

    我不怕。因為前女友他媽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她只知道我的手機號,沒有真名,我跟她說我叫史蒂文西格,請叫我西格先生。我這裡有一打的英文名字,隨用隨取很方便。還有,我和她剛開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結局,每次我都會約她在周浦一個小旅館裡,那個旅館距離我家地圖上看超過30公里。給她發禮物送快遞,我都要跑到離我家很遠的一個蜂巢櫃子,帶一個帽子墨鏡,輸入數字。真的吃力,我真是吃飽了。但是,這樣安全啊。果然,現在就嚐到好處了。這隻傻女人根本找不到我,哈哈哈。

    一直到今天。

    今天前女友居然帶著電視臺上門了。

    她們,上門了!

    我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女人發起神經病來真擋不牢。她是想和我同歸於盡?

    我不能被神經病女人弄死。我跑下樓梯。

    那個女主持人拉住我。老魚我們現在開直播了。

    我說等一下,柏萬青阿姨。讓我先補個妝。

    什麼,你叫我什麼?女主持。

    柏阿姨啊。我講。你不是著名滬上情感主持人柏萬青嗎?

    ......儂眼烏子瞎特了?我是柏萬青?出納嗎只筆啊,我是小張律師啊。女主持好像失態了。

    矮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張律師。你這麼一說,我是覺得你只有一點點象柏萬青了。我講。

    上電視臺曝光前,前女友曾經根據郵寄的蜂巢地址,找到了我家附近。

    那天她的東北男人拿著鋼管,在我小區周圍兜圈。他們兜了好幾圈,試圖在來往的行人中找到我。他們一定要打斷我的腿。

    但我做了最後的準備。我在小區附近建設了一個迷宮,一個博爾赫斯的迷宮。

    用一塊牌子,一個窨井蓋,幾個在沙坑裡玩耍的小孩,從路燈垂下來的電線,一雙拖鞋,或者幾隻嘰嘰喳喳的麻雀,停在小區門口的生鏽的麵包車,我,搭建了一個迷宮。

    前女友和東北男人從十字路口走過來,他們經過一個彎道,卻發現身處一個菜市場,周圍到處都是菜販和大媽。朋友,青菜便宜點要伐?下午五點他們一度走近了我的小區,他們的注意力卻被那幾個沙坑裡的小孩、拖鞋和嘰嘰喳喳的麻雀吸引。後來他們看到了我做的一個箭頭標記,他們商量了一下順著箭頭走去卻發現又從原路退了回去。終於他們莫名其妙地走到了人民廣場地鐵站,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成群結隊的人類從地鐵站鑽出,沒有表情沒有聲響象是末日的殭屍潮。前女友和東北男人面面相覷,無法想象自己會這麼弱智。

    他們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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