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忠肝義膽嶽老三
-
2 # 羽菱君
首先改正一下,明教第三十二代教主是衣教主,石教主是明教第三十一代教主。這石教主在位期間並無多大作為,但卻發生了一件導致了波斯明教和中土明教近百年瓜葛的事情,這件事就是“聖火令遺失事件”,石教主把中土明教聖物也是教主信物的“聖火令”給遺失了。
中土明教自經歷了“黃裳領兵圍剿事件”和教主方臘就義之後,屢遭重創的明教,光明頂上一直聖火不明,進入了一段長達一個半世紀的中衰時期。這段時間,明教雖然頑強的星火傳承,但歷任教主絕非雄才之主,武功修為也是無有入境之輩。石教主也算是這期間的一員。
新任教主,遺失聖物“聖火令”在他手上遺失,準確來說其實是在他手上被丐幫所奪。
這石教主當時也是新任教主,尚未修煉“乾坤大挪移”,帶著那十二枚“聖火令”到中原各地分壇進行聯絡,以定自己統領。只因明教歷來行事作風詭秘,與武林門派多有衝突,慢慢被武林名門視之為邪教。丐幫歷來以正義自居,對明教也是多有誤解。當日丐幫弟子獲悉明教教主行徑,暗中偷襲,以丐幫的“殺狗陣”和“堅壁陣”困住了石教主,最終就搶走了他的信物。石教主毫無防備就陷入丐幫包圍,以他武功又破不了丐幫的“堅壁陣”,以致信物被搶。
這“聖火令”和“乾坤大挪移心法”與明教一起自波斯明教傳入中土,被中土明教奉為鎮教聖物,向為中土明教教主的令符。十二枚“聖火令”乃當年波斯“山中老人”霍山所鑄,他在其中六枚上刻了他畢生武功的精要。不過日久年深之後,中土明教中經已無人識得那六枚“聖火令”上的波斯文字,這也是歷任教主武功不能入境的一大原因,只認為是總教聖物,刻有總教教令,卻不知道竟是精要武學,因而也在空白無字的另六枚聖火令上刻了三大令、五小令的中土教規。明教對“聖火令”視為至寶,中土教主隨身攜帶,以顯身份之正宗,也是以防有撒野之人冒充教主之舉。
當時的丐幫並無幫主在位,幫中事宜皆由長老代管,但長老多為年邁,對下面放縱過度,這次行動實際上完全是下面弟子的私自行為。他們搶到明教的那十二枚“聖火令”之後,也並未上報,而是公開顯擺。但卻被一名波斯商賈無意中看到,這商賈看到“聖火令”上刻有波斯文字,知道是非常之物,便以厚金為誘,慫恿了幾名貪圖錢財的丐幫弟子將“聖火令”偷出,賣給了給他。這商賈得到這十二枚“聖火令”之後,將它們帶回了波斯,輾轉就被波斯明教總教所收回。
波斯明教收回聖火令後,研究聖火令上的武功,雖只參悟了三四成,但卻與總教中殘存下來的一成“乾坤大挪移心法”相結合,創出了另一套怪異武功,十餘年間,教中高手輩出。他們認為若有全份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境界定能再升一層。不過由於總教中的“乾坤大挪移心法”經已遺失,只有中土明教留有全份,因而自始覬覦中土明教的神功心法。更重要的是,此時的波斯明教已經歸依蒙古,聖火令重歸總教之手,他們更是以“聖火令”號令中土明教奉蒙古元人為主,從而與中土明教產生了近百年的瓜葛。
聖火令被偷,丐幫弟子對這失去明教教主的信物卻完全不當一回事,總舵之人還完全不知道有此事情發生。不過明教卻以為聖物就在丐幫之中,這“聖火令”作為明教鎮教聖物,教主符令,事關明教生死存亡,更會因“聖火令”的遺失而導致教主之位的爭奪,引至明教自相殘殺,內訌而分裂。因此石教主幾次帶人尋仇上門,到丐幫岳陽君山總舵,欲奪回聖物。
可是丐幫的四大長老卻始終不知道有丐幫弟子搶了他們的聖物一事,反而認為明教汙衊丐幫,因而雙方大打出手。之前說過,此時的石教主武功並非高強之輩,幾次徒勞無功之後,便開始修煉“乾坤大挪移心法”。他的內功根基低下,武學天賦也不高,這“乾坤大挪移”的第一層心法,都是運氣導行、移宮使勁的法門,悟性高者七年可成,差一點的要十四年才能練成,以他悟性,又怎麼能夠在短時間內練成呢。
這石教主前後花費了十年時間,才取得了一些突破,有感於自己耽誤時間太久,怕教中兄弟多言不服,為了替自己正名,為明教立威,再次前往丐幫,追討他的教主信物。
尋仇丐幫,重傷敗陣這一次石教主帶領手下前往丐幫總舵,碰到了耶律淵如攜帶師弟楊過之子楊崖下剛從終南山古墓歸來。他們兩人聽得丐幫中長老誤說明教汙衊丐幫挑釁一事,便與石教主大戰了一場。
此時兩人剛從古墓出來,血氣方剛,耶律淵如從師傅楊過那裡學回了丐幫兩大傳世絕學“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楊崖下也是得他父親傳授多年,在父親傳耶律淵如“降龍掌”時,他跟小師弟楊破天(陽頂天)也是一同修習,耶律淵如和楊崖下對“降龍掌”的領悟雖比不上楊破天深,但“降龍掌”本身就是精妙無比天下第一的掌法,得其幾掌即能闖蕩江湖,他們練全十八掌,已是近一流高手水平。不過他們認為石教主做為一教之主,武功肯定不容小覷,又聽幫中長老說這石教主近十年來多次上門挑釁,汙衊丐幫甚是可惡,因而也不跟他多講江湖道義,便兩人聯手,對陣石教主。
這石教主雖然在“乾坤大挪移”第一層略有所成,但其中精要尚未真正領悟突破,僅是皮毛而已,以一對二,情況自然不難想象。一經交手,他便使出“乾坤大挪移”,耶律淵如和楊崖下兩人剛開始覺得他的武功十分怪異,並非中原佛道武學,一時捉摸不透,確實被他化去幾招,反受他複製招數引來師兄弟倆自我攻擊,楊崖下差點中了耶律淵如的一掌“或躍在淵”。
不過隨著交手時間流過,拆招愈深,兩人就看出他的破綻。石教主進攻套路單一,不懂變通,多是以力借力,企圖移開他們的進攻,然後複製他們的掌力以反擊。實際上,假如石教主的內功修為入境的話,有深厚的內力做支撐,以這方式禦敵,耶律淵如和楊崖下很難近得了他的身旁。只是他內功修為不足,控御對方進攻,借力挪移受限於距離,負制對方招數又發揮不出原有威力。兩人看出他的不足,不再近身與他纏鬥,而是遊離而開,立身在不受他挪移功力的距離,趁石教主功力消耗,蓄氣養功空隙,兩人用“降龍掌”,各自使出一掌“震驚百里”。他們為了一招制勝,全力拍出,兩股掌力勁大力猛,浩蕩而來,當真是百里震驚。此時石教主功力消耗過多,運不起護身之功,頓時就被震出了內傷,口吐鮮血,敗陣而去。
石教主負傷返回西域光明頂,只能寄望於繼續尋求突破“乾坤大挪移”,待得神功大成,再諸仇並報。他讓弟子衣教主暫攝副教主之位,主持教中事務,自己則重新閉關修煉“乾坤大挪移”。只是他本來就內功不足,此時又內傷在身,強行修煉,終於引至走火入魔,經脈盡斷,癱瘓而死。
他的弟子衣教主接任明教教主,同樣以此為志,想奪回聖火令,不過不久之後卻從總教傳來訊息,說“聖火令”已被總教收回。不過總教卻要求中土明教必須由練成“乾坤大挪移”神功的教主,親自持“乾坤大挪移心法”才能迎回“聖火令”,衣教主於是勤加修煉。但是他的內功跟石教主一脈相承,又怎麼能有突破的可能。不過這衣教主不像石教主,他知道自己突破不了,轉而物色繼任者,將此遺志交給下一任,後來就有了陽頂天。
石教主在位期間建樹不多,少有作為,但卻讓波斯明教有機可乘,導致了兩邊近百年的瓜葛。此後幾任教主,遵從他的遺志,迎回聖火令。為了能不遵波斯總教奉蒙古元人為主的無理命令,陽頂天更是在遺書中明確頒佈遺命:聖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華明教即可與波斯總教分庭抗禮,不論何人重獲聖火令者,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服者殺無赦。前期回顧: 第七十七期《陽頂天遺書之謎》
回覆列表
一
話說陽頂天與明教幾位人士在“蝴蝶谷”療傷之際,得知崆峒派高手廣虛子與明教石教主大戰了一場。石教主生死不明,明教眾人焦心不已。
老人看著前來求醫的囂張的凌虛子,不發一語。隨後,老人讓陽頂天等人來到屋裡,替眾人療好傷病,然後運起內功從百會穴將一股熱氣匯入陽頂天五臟六腑,陽頂天只感覺體內的涼氣一絲絲被融掉,不到一炷香時間,老人滿頭大汗。
突然,陽頂天大為吃驚,他看到老人面上有變化,蒼老的面板卻一塊塊往下掉。老人看著眾人吃驚的表情,微微一笑,把臉上一塊塊面板撕了下來,卻出現一個完全不同的中年面孔。
原來老人正是神醫司徒邈所易容而來,他為人素來神出鬼沒,歸根到底都是他喜歡易容,能見到他真面目的人並不多。
只見他四十多歲年齡,面色紅潤,眼神犀利,眉梢卻又顯露一股傲氣。
陽頂天經過司徒神醫的一番調理,只覺體內寒氣驅除大半,身體較之前好了很多,功力也能施展一部分,但還沒有完全恢復。隨後,司徒神醫告知陽頂天:“每日正午十分,運功半個時辰,連續三十天,可以將寒氣全部逼出體外。但是,切記不可急躁,寒氣難除,欲速則不達。”
隨後,司徒邈走出屋子,外面傳來一陣聲音:“你師兄的心脈已經震傷,只是有些心事沒有完成,始終吊著一口氣。”眾人走向屋外,卻見司徒邈正在觀看受傷的廣虛子。隨後,司徒邈手裡拿出一粒黃色丹藥,“這是老朽的還魂丹,能為他續命十日,這世間還是去滿足他內心的願望吧。”說完,就將丹藥塞進廣虛子的嘴裡。
廣虛子咳嗽一聲,卻說出話來:“石~石~石教主有難!我~我錯傷~傷了他!明教光明右使他,他………”一口氣接不上了,昏闕過去!
眾人面面相覷,他師弟凌虛子更是著急,“師兄,你是不是神志糊塗了,是石魔頭將你重傷,如何你還錯傷了他呢!你說清楚呀!”
只聽見廣虛子微弱的聲音:“趕緊去救~救石幫主,有人要暗算他,不然~不然來不及了………”
陽頂天一聽,明教石教主遭逢大難,肯定有貓膩,趕緊去光明頂去看看,不然情形很嚴重。於是,陽頂天與明教眾人一起,飛身上馬,拜別司徒神醫,奔赴光明頂。
二
明教第三十二代教主名曰石騰龍,武功高強,一手“大伏魔掌”威力極大,江湖上少有人能夠接著他的一掌。
石騰龍在江湖上露面不多,因為他一直致力於明教,一直讓明教宗旨是驅除韃子,故而也受到朝廷的重點打壓。
這日,他得知崆峒派高手廣虛子練成了崆峒派高深難練的武功“七傷拳”,而且廣虛子一直對用毒深有研究,明教與崆峒派上代之間有一些過節,但是近些年崆峒派也一直在對抗朝廷,這讓石騰龍看到了合作的機會。
石騰龍想讓明教和崆峒派聯手,這樣的勢力在西域讓朝廷也難以顧及。趁此機會,石騰龍想與崆峒派廣虛子會個面,共商大計,以後對雙方都有利。
於是,石騰龍修書一封,讓他的親信光明右使張昭親自將信送往崆峒派。張昭為人甚為謹慎,跟隨石騰龍將近十年,武功不弱,做事穩當,一向對石騰龍服服帖帖,唯命是從。在教中也是深得人心,石騰龍對其甚為器重。
張右使速去速回,帶回崆峒派廣虛子親筆書信一封,石騰龍迅速開啟,掃了一眼,大聲叫好,興奮不已,口中說道:“六月十六,崆峒雞頭山,不見不散,好,我石騰龍就去會會廣虛子。”
石騰龍只帶著光明二使就一起向崆峒山進發,石騰龍可謂意氣風發,因為他心知此去把握甚大。
三
雞頭山是崆峒山最險峻的一座山,因為形狀像雞頭而得名。
三人走到半山腰,卻見兩個中年道士,一個在撫琴,一個在舞劍。見到三人過來,兩個道士停了下來,撫琴的道士微笑,說道:“石教主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石騰龍回了一禮,說道:“閣下氣定神閒,中氣十足,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廣虛子先生,另一位劍術高明,自然是凌虛子先生。石某失禮!”心中卻想:二人好大的架子,沒有去接自己也就算了,既然知道自己他竟然都未曾站起!難道還是沒有放下多年前的嫌隙?
石騰龍總感覺氣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來哪兒怪了。
廣虛子斟滿三杯酒,自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石騰龍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廣虛子微微一笑,說道:“石教主果然爽快,不愧是有雄心壯志之人。明教近年來在西域逐漸強大,難道也想到關中分一杯羹?”
石騰龍一聽,感覺他所說的意思有些偏離,似乎他感覺明教要染指關中,對其產生威脅。石騰龍心知中間絕對是有誤會,於是說道:“石某此來並非要染指關中,只是希望貴我兩派放下仇恨,共同對抗朝廷。”
廣虛子哈哈一笑,“對抗朝廷?我崆峒派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可能石教主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試圖先拉攏崆峒,以後再將崆峒滅掉!”廣虛子逐漸聲色俱厲。
石騰龍已然知道中間誤會大了,本來書信寫得好好的,為何他卻如此質問自己!
此時,光明右使張昭立即站起,斥責道:“我明教堂堂石教主,怎麼會看的上你小小的崆峒派,簡直是笑話!”
廣虛子拍案而起,“難道你明教就是天下第一嗎!”接著就是一招拍向張昭,而石騰龍隔在中間,不得不出手將其二人分開,於是他接了廣虛子這一掌。
石騰龍只感覺廣虛子掌力剛柔並濟,難以琢磨。突然,石騰龍感覺頭腦一陣眩暈,一運內力,竟然感覺內力消失大半。他知道自己遭遇暗算,此時他大腦異常清醒,問道:“我石騰龍專程來崆峒山與廣虛子商議對抗朝廷之事,為何廣虛子對石某竟然下毒,石某深為不解!”
廣虛子狠狠說道:“你心裡明白!”
又是一拳擊向石騰龍,石騰龍一掌接住,退了三步,並未反擊,可是廣虛子卻毫不退讓,又是一拳,被張昭接了過去,卻見張昭後退五步,倒地不起。石騰龍完全想不到,為何廣虛子苦苦相逼,此中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石騰龍一直想解釋,廣虛子卻不給他機會。一拳接一拳,終於一拳打中石騰龍小腹,石騰龍只覺五臟六腑都翻騰出來,可是他並未罷手,又是一拳打了過來,石騰龍見狀來勢兇猛,微一側身,拼盡全力使出“大伏魔掌”,拍在廣虛子胸口,廣虛子臉色大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光明左使孫若剛正和凌虛子糾纏,見狀趕緊分開,一人扶起教主石騰龍,一人扶起師兄廣虛子。石騰龍身受重傷,依舊哈哈大笑,對著二人說道:“想我石騰龍英雄半生,竟然被你們兩個小人所暗算,崆峒派出瞭如此人物,也是崆峒派的恥辱。我石騰龍今日來有重要之事相商,卻落到如此地步,哈哈哈~”!一口血噴了出來!
孫若剛和張昭扶著教主石騰龍往山下走去。
凌虛子扶著師兄看著他們一步步離開,卻見光明右使張昭回過頭來,對著他二人:點一下頭,陰險一笑~~~
至於石教主命運如何,且聽嶽老三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