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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貳一橙

    皇太極兩次徵北韓,第一次是公元1627年的“丁卯之役”,雙方結為兄弟之國,第二次是公元1636年的“丙子之役”,直接把北韓變成自己的藩屬國。

    兩次徵朝戰爭,第一次是以阿敏為主帥的六貝勒出征,第二次是皇太極並同五大親王親征。

    丁卯之役,阿敏為主帥,濟爾哈朗、阿濟格、杜度、嶽託、碩託為將領

    皇太極繼汗位之初,為擺脫三面臨敵的困境,決定對勢力強大的明朝議和,爭取時間,並以大軍解決掉北韓這個後顧之憂。一直以來北韓都是堅定的“擁明派”,不止和明朝聯合,在後方給後金軍事騷擾,進行經濟制約,還安排明將毛文龍進駐皮島,大肆收留從後金逃跑的遼東漢人等。

    公元1627年,皇太極命二貝勒阿敏(努爾哈赤侄子)率軍三萬出征北韓,全殲北韓義州守軍,擊敗駐守鐵山的明軍,攻佔江華島,俘獲了北韓王妃、王子和宗室大臣,大肆掠奪物資運回盛京,最後迫使北韓國王李倧出城投降,和皇太極簽訂了城下之盟。

    “丁卯之役”中,出征的將領基本上都是貝勒,是努爾哈赤的侄子或者孫子。阿濟格、杜度、碩託早先被封為“臺吉”(滿文太子的意思,但和漢族的太子不同),後面主帥阿敏因罪下獄、濟爾哈朗封和碩鄭親王、嶽託被封為和碩成親王。六貝勒無一戰死。

    丙子之役,皇太極親征,禮親王代善、睿親王多爾袞、肅親王豪格為主將,豫親王多鐸、成親王嶽託接應

    公元1637年4月,丁卯之役九年後,皇太極改汗為皇帝,改國號大清,和大明分庭抗禮。皇太極想要爭取兄弟之國——北韓的支援,可北韓國內一片噓聲,北韓仁祖李倧不接見使臣,不接受國書,從而惹怒了皇太極。

    同年十二月,皇太極率十二萬大軍再次入侵北韓,命多爾袞、豪格統領八旗軍和蒙古軍,嚮導馬福塔率三百人直襲北韓王都——漢陽城,多鐸、嶽託兩人率五千兵馬接應大軍,皇太極和代善親率大軍進攻北韓各部。

    清軍勢如破竹,連破郭山、漢陽,降服定州、安州,包圍李倧與北韓百官於南漢山城,並擊潰各路勤王軍。李倧大勢已去,只好求和,並宣誓效忠大清,和明朝斷交,奉大清正朔,北韓至此成為大清的藩屬國。

    “丙子之役”中,皇帝並會同五大親王親征,足見皇太極對此戰的重視。其中肅親王豪格是皇太極的長子,又能征善戰,一度被認為是皇位的繼承人。同樣的,五大親王無一戰死。

  • 2 # 劍雄品評文史經濟

    皇太極兩次進攻北韓,事後看來,是有相當政治和軍事上的考量的。大明朝作為宗主國,是負有保衛和調和周邊藩國糾紛和宣揚大明國威的責任。可是,對這兩次關鍵的外戰的處理中,崇禎皇帝顯示了他對地緣政治把控的平庸,而李闖軍對大明國力的摧殘,也是清晰可見的,很多事情不是到了亡國,才有跡可尋的。

    於1627年發生的後金首攻北韓,和1936年清國攻北韓的二次戰役,看似都在攻打北韓,卻是在進一步消弱了大明的國際權威,及打破了明朝辛辛苦苦在東亞戰略佈局,所形成的軍政均勢。

    剁掉了北韓,等於拆掉了明朝這座大樓外的一個支撐。而在這座大樓的裡面,李闖拆遷隊也正在加緊拆梁鋸柱。事實證明,滿清代明入治中原,本身實力是不夠的,甚至可以說,相當的弱。借得確實是李闖這個內推,李闖至死也不明白,打來打去,原來都是替大明的藩國後金在做嫁衣裳。

    這個狀況,自滿清入關定都時,還是很弱。在後續所必然要面對的攻掠南明、大順軍、大西軍時,猶擔心十萬滿兵軍力匱乏,不敷使用;即便到了康熙“平三藩”之時,康熙大帝也差點毀於八旗軍力不足的痼疾。要不是漢奸吳三桂首鼠兩端,逡巡不前,放棄過江而坐失良機,滿清或可在少年天子康熙的帶領下,潰逃重回東北盛京也不無可能。

    “堡壘從來是自內部攻破”的政治法則,再一次證明,它在政治、軍事鬥爭中的普適性和正確性。限於篇幅,戰略方面就點到為止。回頭先說後金(大清)兩攻北韓這些事。

    第一次是“丁卯之役”。努爾哈赤借“七大恨”為由,脫離了大明的管制,並與原宗主國大明開戰。此時東亞的藩國北韓,對大明就顯得十分重要。在這裡當然還要算上,明將毛文龍踞北韓皮島,對後金所造成的掣肘之患。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李闖的內推,再加上一個僅夠自保的北韓(含毛文龍)與我們成犄角之勢的鉗制。後金將永遠會被限制為僅滿足於一掠就得走的弱小國家。努爾哈赤、皇太極的任何偉大理想,將不得不在並不太強的明、朝聯盟的面前,撞得粉碎。

    這種進退不由心的窘境,令有遠大理想的努爾哈赤暴跳如雷,卻又對明、朝聯盟無可奈何。北韓因長期浸淫在中原文化薰陶之中,對大明的依戀是十分明顯的。

    史載,經大明和歷史上中國對北韓的多次雪中送炭的支援,已逐漸將明、朝(中朝)宗藩關係打造成“恩同父子,義則君臣”的最高境界。這種父子君臣的關係,已遠遠超出了當今國際關係中所定義的盟友關係。

    但努爾哈赤是聰慧的,他自知搞不動明、朝關係,就返身去做蒙古的工作。為後代打通另一個東亞盟友的關係。等到皇太極即位之時,稍加恐嚇利誘,滿蒙關係便就進了一大步。騎馬與騎馬的共同語言,總會是多一點。

    然後,皇太極一邊穩住大明,讓其不會攻打後金,一邊準備去收拾北韓。同時,後金經濟的不堪重負和遼人逃朝,更加加快了皇太極磨刀的速度。

    終於,1627年,皇太極命阿敏(努酋之侄)、濟爾哈朗(努之侄)、阿濟格(努之子)、杜度(努之孫)、嶽託(努之孫)、碩託(努之孫)諸貝勒統兵出征北韓(以上出戰各將,均無皇太極之子)。

    皇太極宣佈發動這次戰爭的目的是,“北韓屢世獲罪中國,理宜聲討。然此行非專伐北韓也,明毛文龍近彼海島,倚恃披猖,納我叛民,故整旅徂徵。若北韓可取,則並取之”,

    拆散明、朝宗藩、破除後方威脅,皇太極目的性之明確昭然若揭。應該知道,這種戰略指向決不是僅限於劫掠的滿八旗所應該做的。皇太極這是要入主中原啊。可惜北韓太弱了,明朝又沒及時覺察後金的企圖,以為雙方是尋常的糾分,而聽之任之。

    後金一路推到漢城。後來大明知道其意圖後,欲派兵援朝,又被保守且正中皇太極議和之計的袁崇煥所反對。當然,這也不能全怪袁崇煥,在既要應付李闖,又要出兵北韓,還要穩守遼邊的境況下,面對大明國力之衰竭,不僅臣妾實在做不到,崇禎皇帝也不行呀。然後,阿敏就率軍從北韓凱旋了。

    此戰,北韓被迫與後金結為“兄弟之國”,但北韓拒絕了與大明的斷交之議。

    第二次是”丙子之役”。1636年後金改國號為大清,皇太極改汗為皇帝。同年,大清開國首戰便兵鋒再指北韓。皇太極以北韓違背盟約為由(北韓多次消減歲貢,並加強對清邊之警戒力量,主要原因是仍視大明為宗主,與清談起三角戀,這極大偏離了大清清除臥榻之側威脅的既定目標,只要清要入治中原,這就是威懾,如果甘心做小國則無礙,文的不行,又來武的了),入侵北韓。

    派濟爾哈朗守瀋陽,阿濟格、阿巴泰(努酋之子)守遼河入海口,以遏制明軍。皇太極率領清騎12萬入侵北韓。又令多爾袞(努之子)、豪格(皇太極長子,非太子)分統左翼滿洲、蒙古騎兵,從寬甸進入長山口;多鐸(努之子)、嶽託等人,率數千軍隊接應。

    皇太極與代善(努之子)率中軍入侵北韓(以上出戰將領僅豪格為皇太極之長子,熟悉清史知道,豪格死於入治中原後多爾袞的構陷)。又是一通長推猛進,勢如破竹兼摧枯拉朽,北韓君臣又像上次一樣坐困愁城之中(為什麼不加強朝軍,為什麼不突襲空虛之東北)。

    此戰畢,清、朝雙方遂築壇盟誓,上繳大明所賜北韓之誥命敕印,並被迫放棄了明、朝宗藩關係,新奉大清為正統,並接受大清冊封,年號也棄明為清,逢年歲貢,並送去質子2人給大清質押。清軍在回國途中,又順勢攻下皮島。

    自此,由於大明王朝的戰略失誤和拱手壁觀,碩果僅存的外部支撐(包括明軍所佔皮島,毛文龍所遺之東江軍,也不禁打呀)被砍掉。

    自此,推倒大明大廈雖不言一蹴而就,但坐在桃樹下,等待中原的李闖奮力摘桃子時,不小心掉到大清的嘴中,將成為目標明確、意志堅定的皇太極的下一場籌劃了。

  • 3 # 論史

    提問者一定看過南韓電影《最強兵器·弓》吧!因為這部電影裡面確實有清朝在進攻北韓時,清朝皇太子被男主角(某北韓神箭手)幹掉,屍體被燒焦的橋段,平心而論講這部電影的製作是很精良的,客觀的反映了八旗軍的戰鬥力(某種意義上忖託了男主角的強悍),但是關於整死清朝太子一說,真是子虛烏有的,純屬虛構,絕無雷同。

    因為在努爾哈赤和皇太極時代還沒有形成“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制度和傳統,如努爾哈赤生前確實曾試圖建立皇子繼承汗位制度,因先後發生舒爾哈齊、褚英之問題,所以使用了原始民主制,制定了“八王共治”制度,其繼承人也是由推舉產生,所以並沒有什麼皇太子,這在努爾哈赤於天命七年三月的《汗諭》中就規定了繼承人由八個和碩貝勒推舉產生。

    《滿文老檔》天命七年三月初三日:故命爾等八子為八王,八王共謀,願無所失。擇能聽爾八王之言者而立。

    後來皇太極的汗位就是推舉產生的結果,當然過程上存在著各種暗黑,但是皇太極被推舉上去是毫無疑問的。

    《清史列傳·代善》:十一年八月,太祖龍馭上賓,嶽託偕弟臺吉薩哈璘以告父代善曰:“四貝勒才德冠世,深契先帝聖心,眾皆悅服,當嗣大位。”代善曰:“此吾素志也!天人允協,其誰不從?”代善告阿敏、莽古爾泰及眾貝勒,皆曰善。遂合詞請太宗文皇帝嗣位,太宗文皇帝讓再三,代善言益懇切,眾議亦堅,乃從之。

    至於皇太極由於死的過於突然,他在生前也沒有明確指定過繼承人。而且皇太極自己也沒想到他會死的那麼突然,所以也沒有立下關於皇位繼承人的遺囑,皇太極其人本就身體過胖、性情焦躁、飲食多肉,再加上國政繁忙、過度哀傷(皇太極亦性情中人,愛妃死亡,哭之!愛將死亡,亦哭之!一旦哭泣常不捨晝夜也)來看,其死於突發的腦溢血可能性很大,所以順治帝能上位也是各方勢力博弈的結果。

    所以可以得出結論,天聰元年和崇德元年攻打北韓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太子參與,至於各貝勒那確實參與了攻打北韓,而且不少還是在後金(清)中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第一戰 丁卯之役

    天聰元年(1627年)正月,皇太極命令二貝勒阿敏、貝勒濟爾哈朗、阿濟格、杜度、嶽託、碩託等率兵5萬東征北韓。

    《滿文老檔》天聰元年正月初八日:命貝勒阿敏、濟爾哈朗臺吉、阿濟格臺吉、杜度臺吉、嶽託臺吉及碩託臺吉,率大軍往徵北韓明將毛文龍。

    皇太極此刻出兵意圖有二:主攻毛文龍、次攻北韓國。在阿敏攻打北韓前,皇太極就已經傳達了作戰機宜,所謂“明毛文龍近彼海島,納我叛民,故整旅徂徵。如北韓可取,並取之”。

    正月十四日,後金軍攻陷義州,分兵一部向鐵山,毛文龍失利,還師皮島。而後金軍的主力在北韓降將姜弘立、韓潤引導下,連克鐵山、定州、凌漢山城,於二十六日攻克平壤,二月後金軍推進至平山一帶,北韓在後金的強大軍事壓力下,被迫與後金結為兄弟之國。

    參加此次戰役的後金諸貝勒並無傷亡。

    第二戰 丙子之役

    這場戰役距離丁卯之役已經過去十年,後金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的後金(清)政權早已征服了漠南蒙古諸部和黑龍江流域各部,對明軍事節節勝利,透過四次迂道入塞戰略,大大損耗了明朝的實力,志得意滿的皇太極改元為崇德,改國號為清,他已經有了取明而代指的想法,對於北韓這個明朝的藩屬國,清朝決定一改以前的寬容態度,“北韓不背天朝,亦好意思,任從之”,逼使其在“事強”和“事大”之間做出選擇,不再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這是第二次攻打北韓最主要的原因。

    崇德元年四月,皇太極舉行稱帝典禮,適逢北韓使臣羅德憲、李廓留在瀋陽,二人拒絕叩拜,“胡差等摔毆廓等,衣冠盡破,雖或顛仆,終不曲腰,以示不屈之意”,皇太極阻止了眾人對待北韓使臣的的舉動,將這兩位使臣的不屈行為惡意推測為北韓國王授意(評:甩得一口好鍋),以此為藉口征伐北韓。

    《滿文老檔》崇德元年四月十一日:北韓國王使臣羅德憲、李廓無禮之處,難以列舉。此皆國王有意構怨,欲我先啟釁端,殺彼使臣,然後加我以背棄天盟之名,故令其如此耳。

    此次參戰的清朝主要王爺、貝勒有禮親王代善、睿親王多爾袞、豫親王多鐸、肅親王豪格、多羅貝勒嶽託。

    《滿文老檔》崇德元年十二月初一日:聖汗南征北韓國,時和碩禮兄親王、和碩睿親王、和碩豫親王、多羅貝勒嶽託、多羅貝勒豪格,多羅安平貝勒及固山貝子等率大軍啟程。

    此次戰役清朝出動滿、蒙、漢八旗共12萬人,陣容明顯比第一次豪華很多,最後圍北韓國王李倧於南漢山城之下,在各道援軍不斷被擊潰,救援無望的局勢下,北韓被迫與清朝結為“君臣之國”,接受了清朝提出的懲辦主戰大臣、奉清朝正朔、以北韓國王之子為質的條件,北韓正式屈服於清朝。

    參戰主要王爺、貝勒無一被擊斃。

    但是,清朝也並不是沒有重要人員損失,據北韓史料稱,在北韓軍隊勤王過程中,擊斃了皇太極的妹夫。

    《丙子錄·記各處勤王事》:賊逐日來戰,殺傷無數,賊之名將亦死,汗之妹夫也。

    那麼這個皇太極的妹夫是誰呢?此人就是一等超品公舒穆祿·揚古利,此人是清朝的開國元勳之一,早年當過努爾哈赤的侍衛,受到努爾哈赤的信任,為額駙,因為屢立戰功,位亞八貝勒之下。

    他與豫親王多鐸阻擊全羅、忠清兩道援兵的時候,被埋伏的北韓敗兵用鳥銃射打身亡,“時有北韓敗兵,伏於石窟,以鳥槍擊中揚古利,終年六十有六”。

    在其陣亡後,皇太極予以厚葬,“賜上所服黑貂裘、貂帽、靴”。陣葬大將,“上慟哭,群臣屢勸不止”。揚古利的戰死大概就是此次清朝攻打北韓的最大損失吧!

    引用文獻:《滿文老檔》、《燃藜室記述》、《丙子錄》、《清史列傳》、《清初內國史院檔案譯編》

  • 4 # 深藍yn

    怎麼可能呢?如果死了皇子,那北韓就不存在了好吧。一定會屠殺的!

    之所以不屠殺北韓是給以後投降的地區人看的。

    沒了後顧之憂才能入關啊,否則軍隊走了後方就空了。

    北韓是日本弄出去的,否則就是中國一個省份。當時都要設立省份了,袁世凱極力主張,但是藩屬國太多,朝廷怕其它國家多想所以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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