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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6337783390

    21世紀誰佔領了海洋誰就佔領了世界,誰控制了海洋誰就控制了世界,誰控制了馬六甲誰就控制了東亞,誰控制了東海,誰就控制了日本,陸軍不想丟飯碗,海軍急需擴張需要經費,水火不容應該的

  • 2 # 強武堂

    舊日本海軍和陸軍的仇怨,那真是舊愁新恨啊。最初的表現是藩閥政治下的對抗,其實根子是幕末埋下的。所謂薩摩的海軍,長州的陸軍,但其實海軍中也有相當數量幕府海軍的老底子,終歸海軍是需要長時間養成的軍種,幕末時代勝海舟海軍塾的影響是明顯的,也從一開始就給舊日本海軍帶上了一種走出去的開放態度。而舊陸軍雖然主學德國,兼學法國(幕府的影響),但長州藩不少人受到攘夷論的影響,相對不那麼開放。結果到了西南戰爭之後,海陸軍之間藩閥矛盾甚至幕末的芥蒂,雖然在元老一代的壓制下不算太明顯,或者說伊藤博文和山縣有朋時代海軍的西鄉從道等人因為薩摩逆賊出身不好玩的太過。但矛盾總是埋下了。

    到後元老時代,桂太郎和西園寺公望時期,為了爭奪有限的預算,海陸軍矛盾開始集中爆發。其實這也是真正使得海陸軍矛盾無法調和的原因——日本國力有限,海陸軍同時發展是不現實的, 只能是一家獨大,而且戰爭之後必然的軍縮中,海陸軍為誰家的實力受損更小也會打得很難看。

    這種根本矛盾,加上舊陸軍保守排外的氣質與海軍相對洋派氣質導致互相看不順眼,最終導致海陸軍在上世紀20年代在政壇上不斷對抗,甚至發展到刺殺高層。

  • 3 # 陳悅漫步海邊

    陸軍和海軍經常水火不容,是舊日本軍隊中一個不能公開擺上檯面來談的秘密,其中的原因可以簡單歸納為下面幾個方面。

    一、受到近代歐洲海陸軍文化的影響

    舊日本的海、陸軍,某種意義上都可以算作是舶來品,都是19世紀中葉學習歐洲的產物。而在歐洲國家,尤其是19世紀稱雄世界的大英帝國,其實本身就存在陸軍和海軍互相瞧不起的問題,這種風氣或多或少也傳到了日本。

    當時,西方海軍軍官看來,陸軍軍官多是好勇鬥狠、頭腦簡單之輩,不需要太多的文化知識,僅需武勇就能勝任。而海軍軍官則與之不同,需要具備較高的理科乃至工科知識,是一種拼頭腦的職業。在具體的訓練、作戰中,陸軍軍官往往要身先士卒,衝鋒上陣,摸爬滾打,弄得一個個灰頭土臉。而海軍則不然,海軍軍官在軍艦上扮演的只是監督、指揮的光動口、不動手角色,具體的工作是士官、水手來操作,而海軍軍官則可以穿著華麗的制服,保持著優雅的姿勢,甚至於艦長們可以端著咖啡、茶來優雅地指揮作戰,所謂紳士軍種。

    因為這種職業本身的差異,在19世紀的歐洲便形成了陸軍軍官嫌海軍軍官是娘娘腔,而海軍軍官嫌陸軍軍官是大老粗,相互之間互相瞧不起。19世紀日本近代海陸軍興起後,這種風氣在日本軍隊中也露出了蹤跡。

    二、畛域之見、派系之見所致

    除了因為職業本身的特點而產生的相互偏見外,地域、派系也是近代日本陸海軍關係不佳的重要原因。

    日本西南強藩薩摩、長州,是推倒德川幕府、推動明治維新的重要政治勢力。明治政府成立後,薩、長派背景的人物幾乎佔據了政府的高位,而在軍隊中則出現了海軍軍官中多薩摩人(諸如伊東祐亨、東鄉平八郎、山本權兵衛等,都是來自薩摩藩鹿兒島),陸軍軍官中多長州人的情況(諸如山縣有朋、乃木希典、兒玉源太郎等等)。由此形成了以地域籍貫為紐帶互相抱團、排擠外人的情況。明治時代奠定的海軍薩摩、陸軍長州的傳統派系恩怨,是就日本海陸軍關係齟牾的重要緣由。

    三、戰術、戰略思考角度不同所致

    舊日本海陸軍互相對罵“馬鹿”的另外一項原因,則是海陸軍在運到軍事戰術乃至戰略運用時,因為各自基於本軍種的考量,經常發生分歧,新仇舊恨不斷累積,加深了兩個軍種間的隔閡。

    以甲午戰爭中的第二軍遼東半島登陸戰役為例。

    當時日本第二軍將從北韓半島海運至遼東半島,進攻大連、旅順。陸軍第二軍要求,應該在儘可能靠近大連、旅順的海灘實施登陸,以縮短行軍距離和補給線,確保快速發起攻擊。

    而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則擔心登陸場如果靠旅順、大連太近,北洋海軍可能會來襲,日本海軍將承受巨大的護航壓力,由此海軍堅持要在距旅順較遠的花園口地區實施登陸,寧可讓陸軍多走點路,也要確保海軍能妥善完成護航任務。

    海陸軍經過拍案大吵,最終陸軍拗不過海軍,被迫在花園口上陸,而從花園口到旅順不僅距離遙遠,而且途中橫亙著兩條河流需要涉渡。第二軍登陸後,活活走了將近本個月才到達旅大,期間發生的轉運後勤物資的困難、宿營的困難,難免使陸軍軍人心中充滿了對海軍馬鹿的怒火。

    四、為了爭奪有限的預算、戰略資源所致

    除了上述各點外,因為這內閣預算、戰略資源分配上的爭奪,是導致日本海陸軍矛盾迭起,尤其是在昭和時代不斷加劇的另一重要原因。

  • 4 # 諸葛小徹

    “你是陸軍的馬鹿吧,你要知恥!知恥!”這句臺詞大家大概有所瞭解。日本陸軍和海軍互相以“馬鹿”(笨蛋)稱呼對方,這背後其實隱藏著長達數十年的海陸爭端。這兩家的恩怨已經不止用“矛盾”所能形容,雙方勢成水火,甚至到了可以說是“仇隙”的地步。這種特殊的兩個兵種對立在其他的任何國家都很難見到,而之所以會有這種特殊的對立,就要從日本明治維新時期開始說起了。

    在日本明治時期的倒幕運動中,各地藩鎮割據的大名也參與了。但是其中長州藩和薩摩藩這兩個藩國是世仇,在以倒幕為目的的戰爭時,他們尚還能向著共同的目標一起戰鬥。但是在戰爭結束劃分勝利果實時,薩摩藩控制了日本陸軍,而長州藩控制了日本海軍。於是陸軍和海軍就這樣結下了樑子。

    之後,日本軍事力量要進行擴張,但是資源有限,所以海陸雙方為了爭奪軍費和資源大打出手,甚至在進行對外戰爭時也不能放下仇隙互相合作。日本同一樣武器,海軍和陸軍都要分出兩條不同的生產線製造;陸軍要在海上運兵,海軍也需要登入作戰,但是雙方都不想去懇求對方,結果居然陸軍建造了陸軍軍艦,而海軍自己生產了海軍坦克,造成了極大的資源浪費。不僅如此,在諾門坎戰役中,日本陸軍在陸地上被蘇聯人吊著打,海軍竟然放禮炮慶祝。最終日本戰敗投降,日本無論海軍還是陸軍都被美國勒令解散。綿延幾十年的海陸爭端終於這樣畫下了句號。

  • 5 # 冷月說歷史

    日本陸軍和海軍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而且不可調和,其中的原因錯綜複雜,這裡只能說個大概。這個矛盾產生的時間可以追溯到日本的戰國時代,血腥的戰爭使一些氏族成為了世仇,而到了19世紀,當美國的炮艦外交打開了日本鎖國的大門後,日本的藩主們或武士們又因為公武合體(聯合朝廷和幕府改造幕府權力)和尊王攘夷之爭以及後來各種原因的內戰又產生了新的仇敵。所以,當明治維新開始建立現代化的陸軍和海軍的時候,如果一個氏族的子弟進入了陸軍,那麼他的仇敵一定會把自己的子弟送進海軍,反之亦是,加上陸軍中的主要勢力長州派與海軍的主要勢力薩摩派之間本來就有敵意,這就造成陸軍和海軍之間勢如仇敵,甚至互相拆臺。

    軍隊要有實力,自然要有先進的武器和充足的物資,雖然日本有專門管理軍隊後勤供應的行政機構,但陸軍和海軍根本不接受這種管理,它們各自建立起自己的控制機構,徵收各種戰略物資,向生產廠家訂購武器裝備,甚至自己建立兵工廠生產軍備。

    建立了兵工廠,雙方就明裡暗裡開始了競爭,其中最為激烈地要飛機制造,儘管雙方都有了自己的飛機制造廠,但是如果陸軍新建了一個規模更大的,那麼海軍馬上也會建一個,而且相互之間完全保密,只是在暗中較勁,看看最終是誰設計的飛機超過了對方。

    這樣的競爭達到了荒謬的程度,即使是用途相同的零件,陸軍和海軍也要讓自己的跟對方完全不同,哪怕就是一顆普通的螺釘,如果陸軍造的是左旋的,那麼海軍就一定要造成右旋的,反正就是要跟對方不一樣。

    這樣做的結果當然對國家的財政和資源造成極大的浪費,民用經濟計劃制定者藤原銀次郎在經過一番調查後發現:用來製造飛機的那些寶貴的鋁材,只有55%被製成了飛機,剩下全被當作廢料賣到了黑市裡。

    除了飛機,對於造船雙方也有爭鬥。按理說,造船應該屬於海軍的事情,但陸軍偏偏也要插上一腳,不僅建起了自己的造船廠製造潛艇,還幹起了商業航運的買賣,甚至連民用船舶的總噸位都超過了海軍。如同製造飛機一樣,在造船和航運方面雙方也同樣嚴守秘密,除了不把船隻的起航和到港時間、航行路線以及貨物的裝載等資訊進行互換外,就連發現了盟軍的潛水艇這種重要資訊也不會通知對方。不知道是不是等著對方的船隻被潛水艇擊沉後,好去譏諷嘲笑一番?

    陸軍甚至還想建造航空母艦。伊藤正德在他的《聯合艦隊的覆滅》一書中諷刺道:“據說,為了準備在戰爭中能夠自由地飛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日本陸軍甚至也設計了小型航空母艦,但是,若以此同美國進行海戰,那真是異想天開。”

    在二戰中,日本也想像英美等國一樣擁有高效的雷達,但一直沒能研製成功,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就在於陸海兩軍之間的鬥爭。二戰結束後,美國的雷達專家們研究了日本的檔案資料後指出:

    日本的軍事首腦們必須受到嚴厲的批評,他們使陸軍和海軍的研究開發以及生產工作一直處於完全隔離的狀態。日本缺乏擁有足夠技能來從事雷達研究的科學家,無法展開工作。然而他們竟然還堅持在兩軍中進行各自為政的秘密研究,企圖用不到一半的人來完成全部的任務,這種事倍功半的方式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其實,日本的高層也清楚這種狀況所帶來的危險。1941年,天皇裕仁對剛成為首相的東條英機說:“請你一定記住,在目前陸軍和海軍之間的合作比任何時候都更加重要。我還打算召見海軍大臣,告訴他同樣的話。”

    不管裕仁的話產生了多大效果,反正在隨後的太平洋戰爭爆發的最初幾個月裡,日本的陸海軍有了很好的合作,陸上、海上、空中都配合不錯,取得了一連串輝煌的勝利。不過好景不長,短短几個月的合作之後,分裂與不和就再度出現了。

    首先是戰略問題。日本海軍在損失不大的情況下接連獲勝,不免自信心爆棚,野心也隨之大增,主張對澳洲、夏威夷發動攻勢。甚至還計劃打垮在印度洋上的英國艦隊,然後佔領印度,向中東地區推進,與那裡的德軍會師。

    其實日本進攻印度正是英國所擔心的,1942年4月2日,當日本艦隊在錫蘭(今斯里蘭卡)附近擊沉英國海軍的“競技神”號航空母艦和“康沃爾”號巡洋艦的時候,遠在倫敦的英國官員們一度恐懼不安,擔心日本會繼續向西攻擊印度,切斷英國在印度和中東的石油線,這對英國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

    不過,對於日本海軍的這些提議,陸軍明確拒絕,一來陸軍要派遣這麼多的部隊去作戰實在困難,二來運送這些部隊需要的大量船隻也難以徵集,而且當初的戰爭計劃是攫取東南亞的原料,現在實現了這個計劃,就應該在這些佔領區修建堅固的要塞,形成戰略基地群以支援長期作戰,最終迫使美國接受日本的條件,完成和平。

    總的說來,這個時候海軍的理念以進攻為主,陸軍以防禦為主,雙方是截然相反的。

    針對這些計劃,陸軍和海軍上層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差點上演全武行。最終陸軍做了一點讓步,也只是答應進攻澳洲的莫爾茲比港。隨後中途島戰役爆發,日本海軍吃了大敗仗,自信心受到打擊,這才放棄了這些野心勃勃的計劃,不過陸海軍之間為此產生的分裂再也無法彌補,走上了各自為戰的道路。

    中途島海戰中被美軍擊中的日本“三隈”號重巡洋艦

    其實在中途島海戰過後,日本海軍准將高木礎吉曾經向海軍軍令部提議,建立一個最高指揮部來指揮陸軍和海軍聯合作戰,他認為這是日本能獲得最後勝利的惟一希望,但陸海軍都拒絕了他的提議。

    重光葵是二戰結束時的日本外相,戰後被定為甲級戰犯,他在所著的《昭和的動亂》一書中提到他在巢鴨監獄與東條英機談論戰敗原因時,東條說道:“與一國命運休慼相關的首相,竟無權過問軍隊的指揮,這樣的國家能取勝嗎?統帥部又分為陸軍和海軍,各自為政,很難合作。中途島的失敗,在一個月後才通知我,而且始終不知道詳細情況。這樣,直到最後仍沒實現作戰上的完全統一。”

    讓陸軍和海軍的怨恨進一步加深的還有石油問題。由於日軍在對被佔領地區的石油分配是按照誰先佔領誰管理的原則,這就讓陸軍佔有了遠遠超過海軍的油田以及煉油廠,以荷屬東印度為例,該地的石油資源陸軍就佔有了85%,海軍的擁有量自然少得可憐。

    海軍對石油的需求量遠遠大於陸軍,對這樣的結果極為不滿,雙方因此又產生了激烈的爭鬥。氣急敗壞的海軍甚至對陸軍發出威脅,如果不分給海軍更多的石油,海軍就要扣留陸軍的油輪。為了平息兩者的爭鬥,日本政府成立了一個陸-海軍石油委員會來分配石油,但毫無作用,因為雙方根本沒把這個委員會放在眼裡,更不會聽從它的任何分配政策。

    石油短缺對海軍的打擊是致命的,在1944年6月的馬里亞納海戰中,附近的一支日本艦隊就因為燃料不足無法前往支援,而在後來的萊特灣戰役中,正在本土的日本戰列艦“伊勢號”和“日向號”受命緊急趕去增援,同樣還是因為燃料不足沒能及時趕到。

    讓兩個軍種無法協調的還有作戰地區權力分配不明確的原因,雙方都認為對方控制的地區與自己無關而漠不關心。1944年6月塞班島失守,同盟新聞社的記者加藤高明在文章中分析失敗原因時寫道:“分配給海軍的艦隻數量不足以守衛這一地區,而陸軍提供的支援不僅不夠,而且還三心二意。”

    對於陸軍與海軍之間的矛盾,首相東條英機根本無法解決,他的陸軍大將身份加深了海軍的抱怨,認為他在物資分配方面偏向陸軍,這就使兩個軍種之間的鬥爭愈演愈烈,敵意越來越深,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不同軍種之間因為各種原因產生爭鬥在很多國家都不是新鮮事,不過達到日本陸軍和海軍這樣的程度還真是少見。連天皇裕仁都為此迷惑不解,曾問過他的侍衛官:“難道海軍和陸軍之間真的水火不容嗎?如果他們之間存在摩擦的話,那我們就難以贏得戰爭的勝利。”

    連裕仁都看清楚了的事情,可日本陸海軍的將領們愣是沒看到,就算盟軍已經步步逼近本土,國家已到生死存亡的時候,日軍這條雙頭蛇的兩個腦袋還為在陸上還是海上與盟軍決戰,由誰來指揮決戰爭鬥不休,最終還是因為美軍扔下原子彈、蘇軍進攻東北打中了這條蛇的七寸,為兩個腦袋的爭鬥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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