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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longseacui

    蘇格拉底是古希臘哲學家,也是西方哲學的奠基者。他終生從事教育工作,具有豐富的教育實踐經驗並有自己的教育理論。他知識淵博,走到哪教到哪,只要你願意學習,他都會教你。對人一視同仁,沒有貴賤之分,免費教育義務教育從不收費。他認為教育是一個培養人的過程,對人的成長非常重要,能夠讓人變得更聰明,讓笨拙的人也能得到啟迪,做任何事情要想取得成就都必須勤學苦練才行。他也認為教育是在為國培養人才。只要有才華的人治理國家,國家才能昌盛富強。

    ​他的教學理念和現在的教育差不多,教育就是要教人學會做人,成為有德行的人。其次要教人學習廣博而實用的知識。第三,他也強調體育教育,身體素質的教育。他主張教人鍛鍊身體。只有強壯的身體才能搞好學習,才能為國效力。

    他在教學中總是以師生問答的形式進行的,所以又叫問答法”。在教學中,他不是直接把答案把結論告訴給學生,而是透過提問的方式讓學生去思考,去總結去回答,如果答不對,他再用其他方式再讓學生去思考,去回答直至學生最後終於悟出了答案,明白了道理。

    蘇格拉底倡導的問答法對後世影響很大,直到今天,問答法仍然是一種重要的教學方法。

  • 2 # 不祁人

    蘇格拉底沒有作品留下來,但是他的弟子柏拉圖寫的《理想國》裡面包涵了很多蘇格拉底的教育理念。主要是從第二捲到第三卷。

    蘇格拉底認為,挑選出護衛者,應該對他們進行教育。教育主要包括體育和音樂兩方面,這兩方面對應著人的愛智和激情兩部分。  

    在一開始,蘇格拉底提出護衛者的工作是最重大的他需要比別人更多的空閒,需要有更多的知識和更多的訓練。在蘇格拉底看來,城邦的護衛者應該意氣風發。對自己人溫和,對敵人兇狠。而這並不違反事物的天性。秉性剛烈,對智慧的愛好。他需要一種對智慧,有真正愛好的表現。愛學習和愛智慧是一回事。一個真正的善的城邦,護衛者的天性裡,把愛好智慧和剛烈敏捷有力這些品質結合起來。這種教育就是用體操來訓練身體,用音樂來陶冶心靈。先教音樂,後教體操故事,包括在音樂裡。故事有兩種,一種是真的,一種是假的。我們應該兩種都用,先用假的。在教體操之前,我們先用故事教育孩子們。這就是我所說的,在教體操之前先教音樂的意思。凡事開頭最重要,特別是生物,在幼小柔嫩的階段,最容易接受陶藝,你要把他塑成什麼形式就能梳成什麼形式。那麼我們就不應該放任的,讓兒童聽不相干的人講不相干的故事,讓他們的心靈接受許多,我認為他們在成年之後不應該有的那些見解。那麼我們首先要審查故事的編者,接受他編的好故事,而拒絕變得壞的故事,我們鼓勵母親和保姆,給孩子們講那些已經審定的故事,用這些故事陶鑄他們的心靈,比用手去塑造他們的身體還要仔細,他們現在所講的故事,大多數我們必須拋棄。柏拉圖認為故事也能大中見小,因為他想故事,不論大小,內心總是一樣的,影響也總是一樣的。例如赫西俄德和德瑪,以及其他詩人所講的那些故事。他認為他們所編的故事是假故事,而這是必須痛加譴責的,因為他們是醜惡的假故事。一個人沒有能用言辭描繪出諸神與英雄的真正本性來,就等於1個畫家沒有畫出他所要畫的物件來一樣。首先,最荒唐的莫過於把最偉大的神靈描寫的醜惡不堪。即使關於神的這些事是真的,他認為也不應該隨便講給天真單純的年輕人聽這些故事,最好閉口不談,如果非講不可的話也只能許可極少人數聽,並且秘密先試,先行現身,然後聽講,而且陷得深,還不是一隻豬,而是一種難於弄到的龐然大物,為了試試能聽到這種故事的人,儘可能的少。決不能讓年輕人聽到諸神之間明爭暗鬥的事情。因為不能夠讓我們的護衛者彼此之間勾心鬥角,耍陰謀詭計。柏拉圖還認為,荷馬所描述的諸神間的戰爭,作為一員來講也罷,不作為預言來講也罷,無論如何不該讓他們混進城去幫你來,因為年輕人分辨不出什麼是預言,什麼不是預言,先入為主,早年接受的見解總是根深蒂固,不容易更改的,因此特別要注意,為了培養美德,兒童們最初聽到的應該是最優美高尚的故事。締造者應當知道詩人應該按照什麼路子寫作他們的故事,不許他寫出不合規範的東西,但不要求自己動手寫作。應該寫出神之所以為神及神的本質來,無論在史詩抒情詩或非舉失利,都應該這樣描寫。首先神是肯定是實在善的故事應該永遠把他們描寫成善因為沒有任何善的東西是有害的,無害的東西,不會幹壞事,不作惡的東西就不會成為任何惡的原因,那麼善的東西是有益的,因此是好事的原因,因此善者並不是一切事物的原因,只是好的事物的原因,不是壞的事物的原因,那麼神既然是單著,他也就不會是一切事物的原因,而只是少數幾種事物的原因,而不是多數事物的原因,我們人世上好的事物比壞的事物少得多,人好的事物的原因只能是神,至於壞事物的原因,我們必須到別處去找,不能到神那裡去找,因此,候馬或者其他詩人,關於諸神的寫出惡的就是不能夠接受的。第二神不是一個魔術師,他不能夠按照自己的意圖,在不同的時間顯示出不同的形象,他不會有時變換外貌,喬裝打扮期貨死人,神是單一的,始終不是他本相的,因為任何事物一離開他的本相,他就不第二神不是一個魔術師,他不能夠按照自己的意圖,在不同的時間顯示出不同的形象,他不會有時變換外貌,喬裝打扮期貨死人,神是單一的,始終不是他本相的,因為任何事物一離開他的本相,他就要被改變了。事物處於最好的狀況下,最不容易被別的事物改變或影響,例如身體只受飲食勞累的影響,植物誌受Sunny,風雨等影響,最健康,最強壯者最不容易被改變,心靈也是這樣,最勇敢,最智慧的心靈,最不容易被任何外界的影響所幹擾或改變。那麼萬事萬物都是這樣,任何事物處於最好狀況之下,不管是天然的狀況也好,還是人為的狀況也好,或者兩種狀況也好,是最不容易被別的東西所改變的。神和一切屬於神的事物,無論如何都肯定是處於不能在好的狀態之下,因此神是絕對不能有許多形象的。神不能變形,不能自己改變自己。神是盡善盡美的,不會變壞。那麼一個神想要改變他自己看來是連這樣一種願望也不可能擁有的,看來還是生活人都盡善盡美,永遠停留在自己單一的既定形式之中。神是不能改變的,他們就不可能給我們幻象,讓我們看到他在光怪陸離的形式之中。神不願意說謊,欺騙,在原型上對我們玩弄玄虛。真的,謊言是所有的神和人都憎惡的。神之間沒有一個說假話的詩人,他也不會因為害怕敵人而說假話。不會因為朋友的瘋狂和胡鬧而說假話,神不存在說謊的動機,因此也有一切理由說,心靈和神性都和虛偽無緣,神在言行方面都是單一的真實的,他是不會改變自己,也不會白日送照,夜間入夢玩這些把戲來欺騙世人的。所以在講故事,寫詩歌,談到神的時候,應當不把他們描寫成隨時變形的魔術師,在言行方面,他們不是那種用謊言引導我們走向歧途的角色。要教會他們勇敢。使他們不怕死。所以我們要對於那些寫作的人應該加以監督,要求他們稱讚地獄生活,不要信口雌黃,把他說的一無是處,因為他們所講的既不真實,對於未來的戰事又是有害無益的。此外,我們還必須從詞彙中剔除那些可怕的悽慘的名字,如悲慘的可證的,以及陰間地獄死人,地獄的等等名詞。應當使用恰恰相反的名詞,要刪去英雄人物的嚎啕痛哭。原則是一個好人,段不以為死,對於他的朋友,另一個好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不會愛上他朋友的死去,好像他碰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似的。失掉一個兒子或者一個兄弟,或者錢財,或者其他種種,對他來說絲毫不覺得可怕,因此他絕不憂傷憔悴,不論什麼不信領導他身上他都處之泰然,可以說這種人最為樂天,知足,最少要求於人,那是他們的特點。對於諸神要如此,不要使諸神嚎啕大哭,對於諸神中最偉大的神,更不應當描寫的太無神的莊嚴氣象,以至於唉聲嘆氣,他們不應該老是喜歡大笑,一般來說,一個人喜歡縱情狂笑,就很容易使自己的感情變得非常激動,那麼如果一個人描寫一個有價值的人捧腹大笑,不能直至我們就不要相信,至於神明更不用說。另外,我們還必須把真實看得高於一切,國家的統治者為了城邦的利益,有理由用它來應付敵人,甚至孕婦公民,其餘的人一概不準和他發生任何關係,如果一個人對統治者說謊,我們以為這就像一個病人,對醫生說謊,一個運動員不把身體的真實情況告訴教練,就像一個水手奇特,多少關於船隻以及本人或其他水手的情況一樣,是有罪的,甚至罪過更大。對於一般人來講,最重要的自我剋制是服從統治者,對於統治者來講,最重要的自我剋制是控制飲食等肉體上的快樂的慾望。所以關於有智慧的英雄和神明,對於慾望有所追求的話語都是假的,不可說的,至於一些名人受到侮辱而能剋制的言行,這倒是值得讓年輕人看看和聽聽的。柏拉圖還認為,私人和故事的作者,他們舉出許多人來說明,不正直的人很快樂,正直的人和痛苦,不正直的是有利可圖的,只要不被發覺就行,正直是對人有利,而對自己有害的,這些話我們不應該讓他們去講,還應該讓他們去歌唱,剛剛相反的話。關於故事的問內容問題,就討論到這裡為止,下面柏拉圖們討論的是故事的形式或風格的問題。簡單的敘述還是用模仿,或者兩者兼用。所有的盜版以及到白羽到白之間的敘述,都是敘述。有一種敘述體是給真正的好人,當他有話要講的時候用的,另外有一種敘述體是給一個在性格和教育方面相反的人用的。詩歌有三種組成部分,詞,和聲,節奏。就歌詞而言,必須符合他所說的那種內容和形式,調子和節奏也必須符合歌詞。不需要哀婉和悲傷的字句。不需要用許多玄子的樂器,不需要能奏出一切音調的樂器。不應該供養那些製造豎琴和特拉貢琴這類多絃樂器和多調樂器的人。取掉之後應該考慮節奏。我們不應該追求複雜的節奏和多種多樣的韻律,我們應該考慮什麼是有秩序的,勇敢的生活,進而使陰部和曲調適合這種生活的文辭,而不是使這種生活的文字湊合音步美與醜是緊跟著好的節奏與壞的節奏的,好的節奏緊跟著好的文詞,如影隨形,壞的節奏緊跟壞的文詞,至於音調也是一樣好延遲,好音調,好風格,好節奏,都來自好的精神狀態,所謂好的精神狀態,並不是指我們用委婉的稱呼那些沒有頭腦的,忠實老實人的精神狀態,而是隻用來稱呼那些自立好品格好的人的真正良好的精神狀態。繪畫以及其他類似的公寓,如紡織,刺繡,建築,傢俱製作,動物身體,以及植物樹木等的自然姿態,也都充滿了這些品質。因為在這些事物裡,都有優美與醜惡,壞風格,壞節奏話,音調,內呼壞人使壞,品格,紡織美好的表現,與名字美好的品格相合相近。問題就出在私人身上我們要監督他強迫他們在詩篇培養良好品格的形象,否則我們寧可不要詩篇,我們也要監督其他的藝人,阻止他們,阻止他們不論在繪畫或雕刻作品裡,建築或其他藝術作品裡描繪邪惡,放蕩,卑鄙齷齪的壞精神。哪個藝人敢不服從,就不讓他在我們中間存在下去,因為要禁止我們的護衛者從小接觸罪惡的形象,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覺間,心靈上便鑄成大錯,因此我們必須尋找一些藝人巨匠,用其大才美的開闢一條道路,使我們的年輕人由此而進,融入健康之鄉,眼睛所看到的兒童所聽到的藝術作品,到處都是視他們如坐春風,如氈化與潛移默化,不知不覺間受到薰陶,從童年時就和優美理智融合一體。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兒童階段,文藝教育最關緊要,一個兒童從小受良好的教育節奏和和諧,進入他的心靈深處,在那裡牢牢紮根,他就會變得溫文有禮,如果受了壞的教育,結果就會相反。這就是在蘇格拉底看來這是幼年時期,為什麼要注重音樂文藝教育的理由?護衛著要再能以認識,機智,勇敢,大度,高尚等等美德,以及與此相反的豬邪惡的本相,也能夠認識包含他們在內的一切組合形式,以及,無論他們出現在哪裡,都能辨別出它們本身及其印象,無論在大叔中還是在小事物中,都不能忽視他們,生性認識他們本身以及印象這兩種屬於同一技能統一學習,再能以做到這樣之前我們的護衛者是不能算是有音樂文藝教養的人。一個人在心靈裡有內在的精神狀態的,美在有型的體態舉止上,也有同一種與之相應的調和的美,這樣一種堅美者,是最美的景觀。深圳受過音樂教育的人,對於同道,氣味相投,一見如故,但對於那些渾身不和諧的人,他避之唯恐不及。你心靈上有缺點的人,他當然厭惡,但對於身體上有缺點的人,他還是可以愛慕的。過分的快樂有如過分的痛苦,可以使人失態,忘形。正確的愛是對於美的有秩序的事物的一種,有節制的和諧的愛。正確的愛不能讓任何近乎瘋狂已近乎放縱的東西同他接近。真正的愛與重情任性,徑渭分明。音樂的教育目的在於達到對美的愛。音樂教育之後,年輕人應該接受體育鍛煉,在體育方面,我們的護衛者也必須從童年起就接受嚴格的訓練以至一生。會者必須戒除殉酒,他們是世界上最不應該鬧酒的人,人一倒,酒就糊塗了。他們應該有更多的鍛鍊,他們有必要向中夜不眠的警犬,視覺和聽覺都要極端敏銳,他們在戰鬥的生活中,各種飲水,各種食物都能下嚥,烈日驕陽,狂風暴雨都能處之若素。這和他的音樂文藝教育很接近,這都是一種簡單而靈活的,都是為了備戰而進行的體育鍛煉。他們不會贊成甜食,也不會贊成敘拉古的宴會和西西里的菜餚。也不會贊成雅典的高點,因為這種混雜的飲食,很像多音調多節奏的詩歌作品,複雜的音樂產生放縱,複雜的食品產生疾病,至於樸質的音樂,文藝教育,則能產生心靈方面的節制,樸素的體育鍛煉,產生身體的健康,一旦放縱以及並在城邦內氾濫橫溢,重視醫生就會趾高氣昂,多數自由人也不得不對他們鞠躬盡力。音樂和體育都主要是為了心靈,一是野蠻與殘暴,醫治軟弱與柔順專搞體育鍛煉的人,往往變得過度粗暴,專搞音樂,文藝的人又不免變得過度軟弱。所以兩種品質要彼此和諧。有這種和諧品質存在的人,他的心靈便既溫文而又勇敢,沒有這種和諧存在的人,變怯弱而又出演。音樂和體育應該配合的最好能最為比例適合的,把兩者應用到心靈的人,我們稱他們為最完美最和諧的音樂家,應該最適當。兩種技術,音樂和體育服務於人的兩個部分,愛,智慧和激情。這是愛智和激情這兩部分,張弛得宜,配合得當。

  • 3 # 張曉龍雷鎮塔

    謝謝邀請。簡單來說,蘇格拉底的教育理念是針對智者學派的教育理念提出的。智者學派強調教育的功利性,受教育者是出於功利的目的而接受教育,認為“人是萬物的尺度”,所以個人主義抬頭,雅典城邦公民道德水準急劇下降,民主政治也受到破壞。蘇格拉底堅持傳統的奴隸制民主政治,主張公民應該堅持傳統道德,提出“有思想力的人是萬物的尺度”。“思想力就是知識”或“美德即知識”,知識是從教育中獲得,“靈魂裡的善就是美德”,這就要“認識你自己”。教育就是要讓人認識自己靈魂深處的善,進而規範公民自己的行為!所以說,蘇格拉底的教育更強調倫理道德,是對商業繁榮導致的社會道德整體下降的反思,與素質教育基本無關。與今天中國某些人宣傳恢復國學教育異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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