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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和善微笑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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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杉川飛雪
說起這個話題,就不由自主的讓我想起了五年前和朋友穿越森林的一段親身經歷,竟離奇的闖入一對隱居山林的老夫婦家裡住了兩宿,遇到的事情真的是終身難忘的。
記得那是2014年十一小長假,我們有幾個同學都是從外地回來休假的,相聚的時候總免不了提及上學的時候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由於我們的父輩都是林業局的職工,所以我們的小學時代是在山裡林場的學校裡度過的,想想都已經過去三十來年了,那裡有我們童年的回憶和歡樂的時光,現在年齡大了,懷舊的情懷總是讓我們產生想回去看看的衝動,特別是我們幾個在外打拼的人,更想回去看看曾經的家園還有學校的舊址,還有那小時候玩耍的地方,我們決定明天就回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山裡林場的同學就打電話給我們說他們都做好迎接我們的工作了,準備好好安排一下我們。我們一行五個人由本地的同學開車直奔山裡林場駐地,由於昨夜裡下了一夜的暴雨,雨過天晴,天氣特別的好,我們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情,恨不得馬上就可以看到我們的同學和童年的生活過的地方。
當我們行駛到一半的時候 突然發現前面的公路大橋停了好多車,走近才發現由於昨夜暴雨導致的山洪暴發,使公路和大橋銜接的地方被山洪衝開了一個十米多寬的大口子,隔斷了大橋兩頭的路段,我們望著幾十米寬的河面 渾濁的洪水波濤洶湧,沖刷著兩岸的土地大塊的坍塌到河裡,激起的浪花發出震耳的轟鳴,這時候我們真是體驗到什麼是望洋興嘆了。聽抗洪搶險的當兵的戰士說可能還會下雨,近兩天很難恢復交通。沒辦法啦,我們只能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車行至一個木材檢查站旁邊的一個岔路口的時候,開車的同學突然一個急剎車,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開車的同學興奮的說到:“還記不記得我們上初三的時候一起去山上採凍蘑遇到黑瞎子的那次,這條路可以去我們那個地方,只不過是要翻過兩坐山。” 我說:“那離我們這可老遠了。” ”我可以把車到山根下面的山村那兒,我的一個朋友就在那住。” 他說道。
“我們有好多年沒一起爬山了吧 不如今天就去爬山穿越兩不誤,還能去林場會同學,何樂而不為呢。”經過大家研究最後一致同意翻山去我們的目的地,來個故地重遊。
說走就走,我們順著那條岔路口直接把車開了進去。這是條林道,路況相當不好,車子顛簸了一個小時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山坳裡的一個小山村,開車的同學把車停在了他的一個朋友家的院子裡,謝絕了朋友的挽留,我們到小賣部買了食品就想村後的大山奔去,當我們爬上山頂的時候,舉目四望,立刻被眼前的風景迷住了,剛被雨水洗滌過的群山雲霧繚繞,山下的村落紅瓦白牆,藍天白雲、農田果園,真是一副美麗的田園風光。
我們情不自禁的拿出手機,把這美麗的景色都儲存到手機的記憶體裡。稍作休息之後我們又順著崗梁繼續往上上爬去,因為只有上到大山的最高峰我們才我們才能夠找到我們要走的路。
我們爬到山的最高點的時候已經十點了,雖然是最高峰但是由於滿山的高大樹木我們根本看不出去,我們幾個人想爬上一棵大樹尋找我們的路,幾番嘗試都沒有上去,哎- 看來真是歲數不饒人啊,想當年我們小時候去山上掏鳥窩,敏捷的像個山貓,多高的大樹都不在話下。沒辦法只好由一個身體最輕的人登著我們的肩膀爬到樹頂去觀察一下,那個同學怕到樹頂喊‘看到了我們林場的後山的防火瞭望臺了,好遠啊。’我們開啟手機地圖看了直線距離約16km,我們決定奔著那個方向穿越過去。
山中的大樹遮天蔽日、灌木叢生,秋天的大森林是最美的,秋天的風霜把滿山的樹葉都染成五顏六色美麗的色彩,我們就像被淹沒在五彩斑斕的海洋裡的海馬似的在海底的海藻之中穿梭。根本沒有路可走,我們每人做了一根索羅棍就像是放山的挖棒槌的人那樣,邊扒拉著灌木草叢邊走,樹林裡的露水把我們幾個渾身上下都打得淨溼,都成了落湯雞了,哈哈。就是這樣也沒有妨礙我沒一路的品嚐大自然奉獻給我們的豐碩果實,秋天的大森林到處碩果累累,元棗子、狗棗子、山葡萄、山裡紅、山梨都是我愛吃的,哈哈。小時候坐著小火車來大山裡採蘑菇的時候都不用帶飯,饞了就吃山裡的野果,餓了就打松子、撿核桃、扒榛子吃。
兩個小時以後,我們看到前面有些透亮了,知道我們馬山就要穿出來了,我們各個都熱得滿身是汗,終於走出來了。出來後呈現眼前的是一條林中小路,這條路是以前林場工隊採伐時運輸木材的小火車道,採伐完了鐵路扒掉了就剩下了原來的路基。我們順著這條路就可以直接到我們原來的林場了。
我們在一眼山泉傍邊坐下來休息,吃點東西。喝一口冰涼的山泉水,渾身上下頓覺透心兒的涼,爽極了。掏出手機卻發現手機沒有任何訊號,正在這時候我們發現在我們西北方向山頂烏雲密佈,好像是又要來大雨了,我們趕緊收拾東西馬上出發,要不然我們就要被大雨拍在這裡了。
我們一行五人就像急行軍似的一路狂奔,遠處的大山越來越模糊,後來變成一盤白茫茫的一片,這時候我們這已經掉雨點了,大雨馬上就到了……
大雨像瓢潑似的灑落下來,我們趕緊找了一棵高大的沙松樹下面避起雨來,沙松樹冠面積大,樹葉密,避雨效果還是不錯的,我們用塑膠袋把手機包裹起來,那可是我們的通訊工具啊,可別澆壞了,我們躲在大樹下一副看老天爺能把我耐何的神態。正當我們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隨著一道刺眼的閃電、一聲霹靂在我們頭頂炸響,嚇得我們趕緊從大樹下面跑了出來,雷雨天在大樹下面是很危險的,我們頃刻間就被大雨淋了個落湯雞模樣。反正已經淋溼了還有啥可怕的,繼續前進!
我們沿著泥濘的小路深一腳淺一腳艱難的行走著,大雨淋得我們睜不開眼,我們觸景生情,唱起了京劇《沙家浜》:‘’要學那-泰山頂上-一青松!‘’ 秋天的雨水冰冷刺骨,不一會我們就哈欠連天,估計是要感冒了吧,看來泰山頂上的那一棵青松還真不那麼好學啊。
慢慢的大雨變成了中雨了,我們也走不動了,我感覺渾身發冷,看看他們幾個也是個個面部蒼白,昏暗的天空辨不清方向,覺得好像走了二十多里路了,咋還不見林場的影子呢?還得繼續走啊,我現在最盼望的就是趕緊走到林場,盤腿坐在同學朋友家滾燙的火炕上,小炕桌上面一壺燒酒幾碟小菜,哈哈。
雨,慢慢的變小了,謝天謝地最後終於停了下來,我們相互攙扶艱難的行走著,這時走在前面的我發現沒有路了,我們看看周圍發現這時很久以前的裝車場,採伐工隊採下來的原條都是從這裡用絞盤機裝上小火車運出去的。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回可真的蒙圈了,原來我們走反了呀!我們原來一直是在背道而馳的啊,估計現在離林場最少也得20多公里,天模模糊糊的快要黑了,我們都一屁股坐到地上,哭的心都有了。絕望的心情、、哎呀老天爺啊、咋整啊!
‘’吼吼--吼---‘’有個同學對著大山發出了近似絕望的嚎叫,聽著有點瘮人。這時候遠處山腳下卻傳來了一聲迴應,是不是聽錯了,我叫他繼續喊,有個同學卻說道可別把狼群引來啊,那樣我們哥幾個可就真的交代這兒啦。
他又喊了一嗓子,側耳細聽確實有迴應,但那肯定不是人的迴應,也不是狼。那是什麼呢?‘’是狗!‘’我們齊聲喊道,哥幾個就像打了雞血似的馬上蹦了起來,順著狗叫的方向尋了起來,在裝車場的頭上發現一條小路直通對面的山腳下。我們頓時來了精神,順著那條小路直接走了進去。
狗吠的聲音越來越近,隱約中看到一束燈光,這時聽到一個男人呵斥狗的聲音,待我們走近了才發現原來那山腳下有一處小院、幾間木房。‘誰啊!’‘是我們,去林場的,走錯路了,’迎面走過來一個老人,看樣子七十歲的樣子。當他看到我們的狼狽樣子的時候,趕緊把我們領進屋裡。
原來這裡住的是一對老兩口,他們面帶微笑一看就知道是熱心腸的人。屋裡燈光很亮,居然還是LED的電燈,還有一臺液晶電視,哪來的電呢?我們都露出好奇的神色。我們和他把我們的來龍去脈都講了,老人聽後說道‘彆著急,林場你們的那個同學我認識,他是林業工作站的站長,我給你們同學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啊!這裡有訊號嗎?我們驚呆了,‘’有啊‘’他說:‘’一會兒我給你們慢慢講咋回事就知道了。‘’這老爺子還賣關子呢,呵呵。
電話接通了,看樣子老人和同學很熟悉,我們同學正為這事著急呢,說明了情況他也放心了,並對老人說了一堆的客氣話,老人讓他放心,他會好好安排的。問及老人的年齡,老人不語卻讓我們猜猜看,這老爺子真能賣關子,最後他告訴我們他今年81歲了,老伴79歲。真看不出來這麼大歲數了,看外表頂多七十歲吧。
老人家看到我們都凍感冒了趕緊對老伴喊道:‘老蒯啊,趕緊熬鍋感冒湯!’我們又是一陣驚奇:何為感冒湯?他說:’就是用草藥野雞膀子的根熬的湯,治感冒特效藥呢。’ 哦,這個草藥我知道的,學名叫‘貫眾’小時候喝過的。不大會功夫他老伴兒就把一鍋熱氣騰騰的感冒湯端到炕上的桌子上面,給我們每人盛了一碗,我們喝了之後感到渾身暖呼呼的,舒服多了。
過了一會兒,大嬸兒把菜端了上來,呵!還真豐盛!不能說是山珍海味吧可說是山珍河味一點也不為過:猴頭蘑、猴腿菜、山木耳、小河魚兒、蝲蛄、哈什螞,還有一大壺山葡萄酒。全是無公害純天然綠色食品啊!老人說這都是自己上山採的,蛤蟆(哈什螞)是自己養的,放心吃!
兩杯酒下肚,老人的話匣子就慢慢打開了:他說他不是本地人,原來他和老伴兒都是省地質隊的職工,老伴兒是地質隊搞化驗的,他是一名鑽探工,臨退休的那一年他隨單位來到這大森林裡作業,當時就被這的山清水秀的風景迷住了,當鑽探作業完工之後他也退休了,他和老伴當時就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在這裡安家落戶不走了。兩個兒女過來勸說也不好使,兒女們看到這裡山清水秀空氣清新,也就同意了。單位在搬家的時候領導決定把太陽能電池板發電裝置還有衛星電視以及安裝在屋後山上的手機訊號放大器留下來給他們夫婦用,房子都是原來地質隊建的,有好幾間呢,後來這裡也變成了林場護林員來回巡山的落腳點。他說他還和林場承包了這條溝系,負者護林防火工作,種植林下參、天麻等名貴藥材,還有林蛙養殖,收入頗豐呢。明天天亮我帶你們好好參觀參觀我的山莊,保證你們不想走了,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跟著老人在他所謂的‘山莊’轉悠起來,首先看到的就是一頭小毛驢蒙著眼睛在拉蘑,好久們看到這麼原始的情景了,老爺子說:老伴兒在給你們蘑豆腐呢,一會讓你們嚐嚐山泉水豆腐,保證吃了這回想下回,哈哈。別小看這頭小毛驢,它可是我的交通工具呢,綠色環保零排放,我們的生活用品都靠它運回來的哦,哈哈。我們都被這爺們兒的風趣幽默逗樂了。
當我們走出院落的時候立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簡直是人間仙境啊! 成片的野花把幾間小房點綴的溫馨浪漫,門前有一塊四四方方草地被兩米寬的水溝圍繞起來,草地中央還有一個小假山,十幾只白鵝和鴨子在水溝裡遊蕩著,走近才發現水裡有好多的魚,還有蛤蟆(哈什螞),中央草地好多雞和野兔在花草中穿梭,老人告訴說:水溝是當年地質隊用勾機挖的排水溝,用來排放鑽井排出的地下水,野兔是他放養的,每月一窩繁殖率特高,也不用管理,周圍有水都跑不出來,也沒有天敵能進去,老鷹來了它們就會躲進假山裡面,還有就是小雞在裡面負責吃蟲,以免蟲子和野兔爭吃牧草。野兔的皮毛挺值錢的,兔肉也特別香呢。今中午就來個紅燒野兔如何?哈哈。
老人又把我們領到高壓線路下面的莊稼地看他種的玉米大豆還有蔬菜地,他說種的不多,玉米主要是做豬食料,大豆做豆腐和換豆油,有的是豬糞,都不用買化肥。接著他又領我們看了他種的林下參,五味子,他說這些年她和老伴兒都沒去過藥店,頭疼腦熱的全靠山上採的中草藥。這時他又指著豆地旁邊栓著的一頭大奶羊和幾隻散放的羊說:我和老伴兒喝的奶都是現擠得,絕無任何新增,這要是身體不好那才怪呢,呵呵。正說著他老伴兒來電話讓我們回去吃早飯了,他說等吃完飯繼續參觀。
我們回到屋裡,他老伴兒還在廚房忙活著,老爺子這時給我們每人上來一碗豆漿,說先喝豆漿、豆腐腦馬上就好。這豆漿可比縣裡的好喝多了,滿滿的豆香。我們還沒喝完豆漿呢這時老爺子有吧豆腐腦端了上來,把我們喝的熱汗淋漓的,這時候他老伴兒在廚房喊道 :豆腐出鍋嘍!我們不好意思的說太麻煩了吧,光做豆腐吃就行了,幹嘛又是豆漿又是豆腐腦的。老爺子笑道;不是特意做的,這是做豆腐的流程啊。…噢!原來如此啊,哈哈。
又待了不大功夫,他老伴兒真的開始上菜了,比昨晚上豐盛多了,大多都是山菜和野味,還真有一盆紅燒野兔啊,嘗一口黃瓜炒笨雞蛋,哇!兒時的味道。老爺子搬出一酒罈子說:今早上我們喝點勁兒小的,這是我自己釀的野生藍莓酒,下午再嚐嚐我親自釀的60度純糧酒,
我們正興頭上,突聽門外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一輛大SUV越野車停在了大門口,老爺子馬上迎了出去,車上下來的正是我們的同學還有一位司機,同學和老爺子關係可見一斑,見面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的,他和老爺子寒暄幾句要我們馬上上車,林場二十多個老同學還在等著我們聚會呢,這下老爺子說啥也不幹了非得吃完飯再走不可,沒辦法我們每人敬了老爺子一杯,說好明天我們同學都來這裡戶外旅遊,老爺子一聽就高興起來了,好的,明天我殺條羊,說好啦啊誰不來誰是小狗啊。逗得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汽車載著我們漸漸地遠離了老爺子的家,老兩口一直目送我們遠去。
這次穿越爬山經歷了那麼多坎坷和動人的故事,過了這麼多年還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您也許會問:開頭不是說住了兩宿嗎?咋就住了一宿就走了啊。 是啊!您別忘了我們答應老爺子的第二天同學都來這裡的哦,第二天我們同學男女生來了二十多個呢,那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文化水平低打字太慢了,寫了一天了,今天就不再往下寫了,下次繼續寫吧,留點念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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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忘的是今年2月份春節剛過完好象是正月十二是住在南寧一家叫富華酒店的黑店,當時在攜程上下的訂單價格為99元,有免費停車,當日我們從廣西賀州驅車前往,因當天在入南寧市時嚴重堵車到達酒店後費了很多周折終於找到這店問老闆在處可停車,當即被告知本店無停車處,因時間已晚,無奈只好將車停在一家商住高層的地下停車場,因當時己過了可退房時間,便入住這家賓館,入住後才發現本就不是什麼賓舘,充氣量就是條件極差的小旅館,設施陳舊,一個小薄被單,空調是壞的,水流量極小根本無法正常洗涮,我老伴上衛生間時還被滑倒重摔了一下,幸好沒造成惡果,就在這種條件下睡下了,夜間很冷在櫃子裡找了一下僅有一條發黑發黴的棉絮,還散發著一股異味,搞的整夜無眠,次日早去取車停車費高達六十多元,真是想不通,象攜程網這種知名平臺,也會有如此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