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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讀歷史的大胖子

    三人都是為了國家,都是正人君子,只是政見各有不同,無法融合。得益於宋太祖趙匡胤“與士大夫共天下”,和“不可殺勸諫者”的政策,宋朝計程車大夫階層真心實意的擁護大宋王朝。當大宋王朝遭遇衰亡之機,國庫入不敷出時王安石、司馬光、蘇軾以各自的認知提出不同的改革意見。

    王安石希望透過變法實現“不加賦則國饒用”,讓政府幹預經濟活動,在不加稅收的情況下增加國庫收入。比如讓地方政府在歉收和青黃不接時對百姓放貸,既增加政府收入又讓老百姓免受高利貸盤剝的青苗法。讓政府做生意和調節物資流動的市易法、均輸法。以及交錢來代替勞役的募役法。

    司馬光的認知是天下的財富就這麼多,都往政府這邊了,老百姓自然就少了。以現代人的認知當然知道司馬光的想法是錯誤的,但他的出發點是好的。當孟子成為“亞聖”,孔孟之道成為儒家思想的主流,孟子提出的“君輕民貴”,“國不與民爭利”也就成了大多數讀書人的認知標準。這也是王安石變法會遭到那麼多人反對的重要原因。只是司馬光對這場政府的財政危機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自己帶頭拒絕了皇帝的賞賜,然後一個勁勸皇帝花錢省著點。

    蘇軾則一直處於少數在野反對派的角色。王安石變法時,他認為變法實施不當,已經成了擾民、害民之法,所以堅決反對王安石變法。當王安石二次罷相,宋神宗駕崩,司馬光出來主持朝局,司馬光要求迅速廢除所有王安石新法。蘇軾認為運作比較好的募役法之類應該保留,結果是兩面都不討好,(個人認為還是蘇軾的看法最切中時弊)經常被貶,生活顛沛流離。

    整個來說三個人都是正人君子,王安石當政,雖然把反對派都趕出中央,但並沒有打擊報復。像司馬光由翰林學士左遷知永興軍,也就是被貶到陝西長安永興軍中任安撫使,後改判西京留司御史臺,在洛陽居住十幾年,寫下皇皇鉅著《資治通鑑》。蘇軾反對王安石變法被貶,宋神宗時期在鳳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職,比起晚年新舊黨爭時被貶到嶺南的惠州,海南島的儋州那是天壤之別。而王安石在宋神宗駕崩後,舊黨部分官員想要對他進行政治清算。還是司馬光出面,說:“王相公這個人,就是性格有些執拗而已。”正是司馬光的袒護,才使王安石能安享晚年。

  • 2 # 天臺

    一直就是變革派和保守派,王安石跟司馬光互掐,蘇軾應該是排不上號吧?蘇軾的主張是徐圖革新,但是在那種鬥爭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裡還有中間派,於是兩方都不待見他。只不過蘇軾在文學上名氣比較大,其實他在當時的朝堂上不是特別重要吧。

  • 3 # 讀書評書2017

    這裡邊牽扯到他們各自的政治立場不同,做人的態度各異等情況,才導致了三個歷史上著名的文學家,思想家在官場上互懟,顯得不太和諧。

    首先,我們得說說蘇軾的為人與處世態度。我們都知道,蘇東坡是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並且在詩、詞、散文、書法、繪畫等方面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可是,在聲震四海的王安石變法時,蘇軾的許多師友,包括當初賞識他的恩師歐陽修在內,都因反對新法與而與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見不合,從而被迫離京,紛紛受到不同程度的打擊和政治冷落。

    一時間朝野舊雨凋零,蘇軾眼中所見,已不是他二十歲時所見的那種“平和世界”。後來還出現了著名的“烏臺詩案”,這種文字獄實際上就是要徹底除掉反對新法的蘇軾。蘇軾也因此坐牢103天,幾次瀕臨被砍頭的境地;可是也出現了規模較大的挽救大才子蘇軾的運動,許多名人參與了,甚至就包括新黨領袖王安石,不主張殺死“才士”蘇軾。

    而在蘇軾被貶潮州、惠州、黃州時,他革新除弊,因法便民,頗有政績;並且也看到了新法的一些有益之處。所以當後來舊黨司馬光上臺後,全面廢除新法時,他對舊黨執政後,暴露出的腐敗現象寫文章進行了抨擊。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勢力的極力反對,於是又遭誣告和陷害。

    所以,蘇軾是既不能容於新黨,又不能見諒於舊黨。

    而至於司馬光和王安石之間呢,其矛盾的不可調和就好理解了。在政治上,王安石主張革新變法,司馬光則把新法比之為毒藥,請求立即採取措施,全部"更新";在思想上王安石主張開源,司馬光主張節流。

    司馬光和王安石因政見不同,在不少的問題上進行激烈的爭辯,有時在皇帝主持的議政會議上也毫不相讓,雙方簡直就是水火不相容的程度。

    總起來說,三個人在官場就是互懟,說是勢不兩立也不為過。

  • 4 # 楚雲卿
    首先來說蘇軾和王安石。

    首先是王安石要變法,他變法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改變北宋時期“積貧積弱”的腐敗朝政,其實也是符合人民群眾的某些願望,因而列寧稱他為“中國十一世紀的改革家。”

    在王安石變法期間,蘇軾之所以激烈反對新法。主要是因為兩人在改革方法和改革途徑上存在很大分歧。

    王安石的改革方針比較激進,認為“祖宗不足法”,要求對現有弊政,儘量做出新的改變措施,即所謂“變更天下之弊法,以趨先王之意”,他強調“法度”的重要,而在“擇人用人”上,則不那麼重視。

    而蘇軾則主張緩進改革,比較尊重古人傳統,所謂“法相因則事易成,事有漸則民不驚”,因此他不贊成“一切圖速成之效”。

    他說:“譬如醫者之用藥,藥雖進於醫手,方多傳於古人,若已經效於世,不必皆從於己出”。

    另外,蘇軾還總結了“慶曆新政”的用人不專、用人不力的教訓;並看到貪官汙吏因新法作奸、投機鑽營的弊害,“任人”問題未解決,就“求治太急”、遽行新法,將會造成“顛倒失序”的嚴重後果,所以他說:“臣竊以為當今之患,雖法令有所未安,而天下之所以大不治者,

    失在於任人,而非法制之罪也”。蘇軾的這些觀點在當時的官僚體制下,是頗有見地的。簡而言之呢,王安石的變法側重於法制的改變,把“任人擇人”放在次要位置;而蘇軾側重於“任人擇人”,把革新法制放在第二位。至於在限制權貴階級,試行富國強兵、鞏固封建王朝統治等大的方面,他們並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也因此,蘇軾和王安石的互懟,不是你死我活的權力鬥爭,而只是階級內部的派別、歧見之爭。所以蘇軾雖然激烈反對新法,他也並非完全否定新法。

    他自己說過:“臣非敢歷詆新政,苟為異論,如近日裁減皇族恩例,刊定任子條式,修完器械,閱習旗鼓”等限制權貴特權加強軍事國防等重要措施方面,他都表示了贊同的意見。

    也正因此,後來蘇軾被下任地方官時,在“因法以便民”的政治實踐中,才發現了新法的某些合理之處,因此他對新法的一些偏頗意見也改變了。

    在後來的“元祐更化”期間,司馬光以黨執政,蘇軾被調回京師做大官。當他看到交契最深的司馬光醉心黨爭,要盡廢新法,不顧報國、便民的原則時,又挺身而出,抨擊司馬光等人的弊端。還和司馬光力爭“免役法”的存廢問題,這在朝廷內部掀起了軒然大波,也讓司馬光忿然要驅逐他。司馬光的黨羽也罵蘇軾是“王安石第二”,迫使他“補外”而去,從此便喪失了進身的機會。

    所以,蘇軾和司馬光的官場互懟,主要是因為蘇軾的剛直無私,他“拙於謀身,銳於報國”引發的。

    我們再來說司馬光。

    司馬光這個人,在王安石變法的時候,他和蘇軾都是王安石變法的反對者,但從他們的政策主張和階級實際來看的話,就會發現二人之間,其實有著原則性的分歧。

    司馬光出身於西北望族,他認為北宋王朝自建立以來,百年未見大的兵禍,地主階級包括各大官僚權貴,都能“眾心安定”,得以享樂安生,所以他覺得現行的法制是很完善的了。

    簡而言之,司馬光是既得利益階級的慣常心理,他和他的黨派,想“習故而守常”。維持當前法制的不便,也就是維護自身的利益。

    但王安石和蘇軾,都認為北宋表面繁榮安定的背後,其實危機四伏。蘇軾認為:“國家無大兵革幾百年矣,天下有治平之名,而無治平之實;有可憂之勢,而無可憂之形,比其有未測者也......”

    蘇軾對國家形勢的認知和觀察,都遠在司馬光等人之上。所以兩人在政治實踐中,發生分歧是遲早的事。司馬光執政當宰相時,得到了大地主頑固派代表人物宣仁皇后的有力支援,而欲廢盡新法,完全不顧是否行之有效,這其實就暴露了他作為既得利益者,不願進行任何變革的保守立場。

    司馬光在登臺執政之前,曾提出的“募役法”,其內容和注重跟王安石的“免役法”基本一致,而當他一旦掌握權力,便自食其言。

    蘇軾也看到了司馬光“專欲變熙寧之法,不復校量利害,參用所長”的錯誤方針。在對外問題上,司馬光也暴露了他軟弱屈節的問題。面對西夏的猖狂入侵,司馬光嚇破了膽,他第一個提出“棄地”之論,深怕“為國生事”,企圖藉此維持大地主階級苟且偷安的享樂生活。

    而蘇軾,一貫主張“二虜之大憂未去,天下之治,終不可為也”,他極力反對朝廷用“最下之策,是以歲出金繒數十百萬,以資強虜”的恥辱政策,因而他曾在詩詞裡屢屢渴望為國征戰沙場。

    如“臂弓腰劍何時去,直上陰山取可汗”,又如“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蘇軾在元祐期間,主張積極應對西夏入侵之事,反對司馬光等保守派的議和,他呼籲“夫為國不可以生事,亦不可以畏事,畏事之弊,與生事均”。

    所以,王安石、蘇軾、司馬光等三人的官場互懟,在政治上的分歧,主要是革新派和保守派的分歧。

    王安石和蘇軾都是革新派,只是意見稍佐,而司馬光則是徹底的保守派,是原則和立場的根本不同,所以一上臺執政,欲廢盡新法,置新黨於死地,蘇軾反對他,也被排擠在外。

  • 5 # 湖邊蕭讓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和仲,號鐵AVANCIER人、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眉州眉山(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欒城。

    嘉祐元年(1056年),蘇軾首次出川赴京,參加朝廷的科舉考試。蘇洵帶著二十一歲(農曆虛歲)的蘇軾、十九歲的蘇轍,自偏僻的西蜀地區,沿江東下,於嘉祐二年(1057年)進京應試。當時的主考官是文壇領袖歐陽修,小試官是詩壇宿將梅堯臣。二人正銳意於詩文革新,蘇軾清新灑脫的文風,一下子把他們震動了。當時策論的題目是《刑賞忠厚之至論》,蘇軾的《刑賞忠厚之至論》獲得主考官歐陽修的賞識,卻因歐陽修誤認為是自己的弟子曾鞏所作,為了避嫌,使他只得第二。

    蘇軾在文中寫道:“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歐、梅二公既歎賞其文,卻不知這幾句話的出處。及蘇軾謁謝,即以此問軾,蘇軾答道:“何必知道出處!”歐陽修聽後,不禁對蘇軾的豪邁、敢於創新極為欣賞,而且預見了蘇軾的將來:“此人可謂善讀書,善用書,他日文章必獨步天下。”

    既然蘇軾有如此文采,當時為何既反對以王安石為代表的改革派,後來又反對以司馬光為首的守舊派,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在當時一開始確實是有很多人不太理解,於是乎蘇軾變成了少數派,被孤立起來了,這也是後來他一生鬱郁不得志的原因。

    究其緣由,我們還得從熙寧元年(1068年)四月說起,受宋神宗重用的王安石提出全面改革的想法,指出“治國之道,首先要效法先代,革新現有法度”,並勉勵神宗效法堯舜,簡明法制。

    王安石認為,北宋國家貧苦的癥結,不在於開支過多,而在於生產過少;農民之所以貧苦和不能從事生產,一方面是由於官僚富豪兼併了大量土地,另一方面是由於政府把繁重的徭役加在農民身上。因此,最好的理財富國之路,是依靠天下所有的勞動力去開發自然資源,是積極開源而不是消極節流。這種想法在現代社會看來無疑是正確的,“人盡其力,物盡其用”確實可以快速達到富國強兵的作用。

    但在當時,不僅蘇軾反對,還有許多人特別是以司馬光為首守舊派極力阻止“王安石改革”,甚至還包括當初賞識他的清流代表歐陽修在內,王安石變法的目的是為了富國強兵,對國家有好處,蘇軾和他們為什麼要反對王安石變法呢?

    首先他們之間並無個人恩怨,司馬光和蘇東坡的反對,絕不是出於個人恩怨。宋朝的文官和明朝的文官,是有很大區別的。宋朝的文官,可能是因為當時社會比較開放,倡導個人言論自由,再加上社會經濟富足,在人格上都是比較獨立的,人品也是很好的,絕對不會做對個人有利而有損國家的事。

    那麼,既然司馬光和蘇東坡與王安石沒有個人恩怨,而王安石變法的目的,又是為了富國強兵,對國家有好處,他們為什麼又要反對王安石變法呢?

    一是,他們對祖先遺產的態度不同。中國是一個祖先崇拜的國家,對祖先留下來的文化遺產,對祖先留下來的綱常規矩,都是推崇備至的。就拿古代人一直認為“堯舜時期是最好的政治藍圖,孔孟學說是最好的道德藍圖”這一認識來說,就可以看出,古人是崇敬祖先而鄙薄今人的。司馬光和蘇軾反對王安石,就是因為,他們認為王安石改變了祖宗之法。改變了祖宗之法,有什麼壞處呢?簡單地說,就是把社會搞亂了。堅守“堯舜時代”與“孔孟之道”,堅守祖宗的這些東西,社會就會很穩定,就不會出亂子。蘇軾先是贊成變法的,後來也動搖了,並從背後一擊,把王安石大罵一頓,並勸其不要做“逆人情之事”,而要“使聖人之道煥然復明於世”。

    二是,他們對“民本思想”的不同理解。當官應該以“君”為本,還是以“民”為本,從儒家開始,其實就已經爭論不休了。孟子說:“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就鮮明地提出了“民本思想”。王安石變法,根本的目的,是為了增加國家的財稅收入。要增加國家的財稅收入,自然要剝奪老百姓的收入。司馬光和蘇東坡與王安石的爭論,很大一方面就在於這一點。司馬光和蘇軾都批評王安石變法是“與民爭利”,高揚“民本思想”。王安石當然不同意。王安石說,我確實也是在維護大宋朝,維護君王,但我也是在維護老百姓。只有保住了大宋朝的平安,確保了國家的正常運轉,老百姓才能過上和平安寧的日子。否則,如果國家沒有錢打仗,沒有錢發工資,國家完蛋了,沒有“國”了,哪還有“家”呢?所以說,其實不管是王安石,還是司馬光和蘇軾,他們都堅持“民本思想”,只不過是對“民本思想”的不同理解而已。

    三是,他們對自己所代表集團利益的維護。司馬光反對王安石變法,雖然沒有私人恩怨,但是有集團利益的考量。這種集團利益,就是“朋黨之爭”。朋黨問題,一直是古代朝廷官員的嚴峻問題。宋朝的時候,從范仲淹的“慶曆新政”開始,就已經有“朋黨之爭”了。歐陽修甚至直接為朋黨辯護,認為好的朋黨,對國家是有利的。這種“朋黨之爭”,透過王安石變法,達到了高潮。王安石為了達到變法的目的,在選拔人才的時候,都用那些很支援他的人。而另外一些不支援他的,不管那人人品如何,能力如何,都壓制使用。王安石變法以後,司馬光上臺,這種朋黨表現得更加厲害。司馬光在做法上,就是一概否定王安石。而蘇軾對改革有自己獨立思考,不願加入任何一派,選擇走中間路線,這也就造成他既反對以王安石為代表的改革派,後來又反對以司馬光為首的守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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