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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呂全忠

    “安史之亂”由唐朝將領安祿山與史思明背叛唐朝後發動的戰爭,是同唐朝爭奪統治權的內戰,為唐由盛而衰的轉折點。這場內戰使得唐朝人口大量喪失,國力銳減。因為發起反唐叛亂的指揮官以安祿山與史思明二人為主,因此事件被冠以安史之名。

    安祿山的父親究竟是誰不得而知,只知道其母是突厥族巫婆;後來安祿山被幽州節度張守珪提拔為偏將,以驍勇出名,張守珪就把他收為義子,後來安祿山升任平盧兵馬使。

    唐朝衰於“安史之亂”而亡於朱溫之手,雖有三次中興,卻難掩頹勢

    之後安祿山一路平步青雲,先後任平盧節度使、范陽節度;後來安祿山請求當了楊貴妃的養子,進宮朝見唐玄宗都先拜望楊貴妃;在安祿山生日那天,唐玄宗和楊貴妃賜給安祿山豐厚的生日禮物。

    過罷生日的第三天,楊貴妃特召安祿山進見,替他這個“大兒子”舉行洗三儀式。楊貴妃讓人把安祿山當做嬰兒放在大澡盆中,為他洗澡,洗完澡後,又用錦繡料子特製的大襁褓,包裹住安祿山,讓宮女們把他放在一個彩轎上抬著,在後宮花園中轉來轉去,口呼“祿兒、祿兒”嬉戲取樂。

    唐朝衰於“安史之亂”而亡於朱溫之手,雖有三次中興,卻難掩頹勢

    安祿山不僅不以此為恥,還大肆宣揚。但是其實安祿山背地裡一直在籌劃謀反之事;在范陽郡城北邊築起了雄武城,表面上看來是防禦侵略,實際上是儲藏兵器、糧食做堅守范陽的部署,戰馬有一萬五千匹,牛羊也相當於這個數目。他一身兼任平盧、范陽、河東三鎮節度,進朝奏請沒有不答應的。

    公元755年,這時的唐玄宗對安祿山那可是比親兒子還親,這時只要有人說安祿山要造反,唐玄宗一定會大發雷霆,把他捆綁起來送交安祿山;但是也就在這一年,安祿山狠狠的一巴掌打醒了唐玄宗。

    唐朝衰於“安史之亂”而亡於朱溫之手,雖有三次中興,卻難掩頹勢

    公元755年11月,安祿山從范陽起兵造反,詐稱奉唐玄宗旨意率領部隊討伐逆臣楊國忠。他率領各族騎兵、步兵十五萬,半夜行軍,黎明吃飯,一天前進六十里。安祿山號令嚴厲整肅,有一班以死相拼的將士,沒有誰不是以一當百,朝廷軍隊碰上必然會吃敗仗。

    安祿山攻城拔寨,威震華夏,並於756年,安祿山僭越稱帝,國號大燕,年號叫聖武,達奚珣以下數人暫任丞相各職。並攻下了長安,逼得唐玄宗逃往蜀中。

    唐朝衰於“安史之亂”而亡於朱溫之手,雖有三次中興,卻難掩頹勢

    在安祿山被閹人李豬兒所殺後,他兒子安慶緒繼承了安祿山的一切,但安慶緒淫樂宴飲沒有節制,後來安祿山曾經的大將史思明殺安慶緒後即大燕帝位;史思明多次打敗唐朝大軍的圍剿,但史思明卻被自己的兒子史朝義所殺,內部離心,屢為唐軍所敗,最終“安史之亂”被平息。

    雖然“安史之亂”被平息了,但是留給唐朝的是滿目瘡痍的中原大地,繁華不在;但唐朝也不是那麼快就衰亡的,在“安史之亂”後,唐朝又先後有唐憲宗的“元和中興”、唐武宗的“會昌中興”以及唐宣宗“大中之治”。

    唐朝衰於“安史之亂”而亡於朱溫之手,雖有三次中興,卻難掩頹勢

    但是仍舊無法挽回唐朝的頹勢,在唐朝末年,原本是王仙芝、黃巢農民起義軍的朱溫,在投降唐王朝以後崛起,成為唐末最大的割據勢力。901年,朱溫率軍進入關中,控制了唐王朝的中央政權。

    904年,用武力把唐昭宗逼遷洛陽,不久將他殺死。立昭宗兒子李柷為帝,即唐哀帝。907年,朱溫透過禪讓的形式奪取了唐哀帝的帝位,代唐稱帝,建國號梁,改年號為開平,史稱“後梁”。

    唐朝衰於“安史之亂”而亡於朱溫之手,雖有三次中興,卻難掩頹勢

    這就是唐朝的悲劇了,因唐玄宗而達到國力的頂峰,也因唐玄宗後期的昏庸,導致唐朝不可挽回的衰敗……

  • 2 # 15769397463

    眾所周知,天寶年間的安史之亂作為唐朝的一場浩劫,經此一役,唐朝不但人口急劇下降,經濟、軍事、政治、民生等諸多方面都開始走起了下坡路。

    而且經此一役以後,雖然明面上叛軍表示了投降,可實則依舊有為數不少的叛軍並未被完全拿下,而是選擇了以范陽、成德、魏博等河朔三鎮為基礎,割據一方,成為割據勢力。

    後來唐朝歷代帝王雖然也曾想過收復河朔三鎮,但奈何在安史之亂期間,雙方結下的樑子太大了。

    一旦河朔三鎮服軟,所迎來的勢必會是滅頂之災,所以對於唐朝而言,河朔三鎮是安史之亂餘孽,不除不行。

    但對於河朔三鎮而言,這卻是他們在唐朝的最後立足之地,每一次戰爭都可以說是最後一戰,不管什麼代價也得保住。

    久而久之之下,或許是雙方都累了,所以便在雙方各退一步,河朔三鎮承認以藩鎮的角色歸順唐朝後,紛爭就此作罷,靜待時間來解決。

    若是沒有特殊的變故,唐朝廷也基本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任由河朔三鎮折騰,誰也不願意去觸那個黴頭。

    直到後梁時期,河朔三鎮命中註定的對手來了,他們遇到了#朱溫#。

    朱溫作為後梁的開創者,其可不像唐朝後期那些皇帝那樣,任由宦官、權臣亂政,連最基本的皇權大於天都保證不了。

    對於那割據的河朔三鎮,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可問題是河朔三鎮割據多年,想要收回也不是那麼容易。

    故而朱溫在思量之下,最終還是決定先從處於夾縫之中的“魏博”入手。

    起初魏博節度使羅弘信是不願意的,畢竟河朔三鎮出於同源,唇亡齒寒的道理羅弘信不可能不明白。

    但奈何羅弘信原本相信的成德節度使李克用不太爭氣,在與朱溫的周旋過程中往往敗多勝少,羅弘信的一次次投資幾乎都是打了水漂。

    反觀朱溫,同時還在忙著攻打朱瑄、朱瑾等河南道節度使,一切都顯得那麼遊刃有餘。

    一來二去之下,為了能讓魏博在那亂世中留有一席之地,羅弘信最終還是決定上了朱溫的車。

    如此一來,河朔三鎮已去其一,接下來朱溫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李克用和幽州節度使劉仁恭的聯盟。

    但好在李克用的運氣不大好,幾次向劉仁恭借兵,都被已有二心的劉仁恭拒絕了。無奈之下,也不想著自身本就沒多大勝算,就那麼大大咧咧地獨自打上了朱溫家門。

    結果想都不用想,李克用大敗。兒子李落落還被抓了。

    而這個時候的劉仁恭,還在時不時的欺負契丹,每次那輕鬆獲勝的結果更是讓劉仁恭有點飄飄然。

    所以便乾脆直接叛晉,自立門戶,還順勢帶走了李克用的部分兵馬,剛吃了敗仗的李克用正生氣沒處撒呢,就帶著五萬兵馬找上了劉仁恭。

    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劉仁恭已經不是以前的劉仁恭了,多年跟契丹的周旋讓劉燕軍團實力大增,李克用又敗了。

    這一仗的勝利,也讓劉仁恭莫名有點膨脹,結果在南下討伐魏博之時吃了大虧。

    雖然這一次失敗以後,劉仁恭多少還有自保之力,可相信大家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劉仁恭已經跟李克用交惡,想要聯合已經是不可能。

    對於朱溫而言,其實已經是勝利了一大半了。

    後面的局勢就更簡單了,只需要集中兵力逐個擊破就足以,果不其然,後來朱全忠大舉攻盧龍之時,劉仁恭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之力。

    若不是李克用考慮到唇亡齒寒,不計前嫌前來搭救,可能劉仁恭當時就得被擒身亡。

    但對於當時的局勢而言,已然是為時已晚。河朔三鎮的割據之勢已然逐漸步入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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