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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旭日130967904

    甲骨文啊!沒有構造,筆畫充其量只是長短不一的線條!按照你的觀念構成字型的是筆畫,也可以說構成人體的是細胞,問題是細胞那麼多,為啥還有其他動物!沒有靈魂的字是無意義的,沒有思想的人是刻模

  • 2 # 暢談文化

    謝謝邀請!我認為既然是研究漢字的本意。那就應該研究漢字的起源和發展過程。漢字的起源現在主要是依據甲骨文。甲骨文是現在中國漢字成熟最早的成型的一種文字。這種文字是陰虛安陽發現和出土的。這種文字比較成熟,它主要是象形文字。一般是刻在龜甲和獸骨上,所以稱之為甲骨文。上面的文字主要是反映當時人們的生活生產狀況。甲骨文出現以後經過幾千年的發展。才有現代漢字。筆畫是無法研究漢字起源的,研究漢字是我們每一箇中華民族的每一分子的責任。我們每天都使用漢字,而不知道它是怎麼出現的,就會成為一個笑柄。漢字是中華民族特有的文字。研究漢字也是一種文化。希望我們不但要會使用漢字,還會知道它的起源!

  • 3 # 吳永剛

    文字的形成過程,是從圖畫逐漸簡化到筆畫的過程。即使是拼音字母,本來也有其原始的象形起源。漢字的筆畫也有其象形起源。東巴文是現存的最具圖畫性的活文字,其形態應是比甲骨文更早期的文字。我個人猜想,也許東巴文跟漢字有血緣關係。甲骨文已是比較成熟的文字,而甲骨文之前的早期文字究竟如何,目前尚未發現,有人說是骨刻文。我認為或許東巴文就是甲骨文的早期形式。

    有句話叫:“禮失之於朝,而收諸野”,是說,周禮因戰爭等變遷原因,在統治者那裡已喪失了,但是,在偏遠的小地方卻儲存著。

    我發現一種現象,命名為“異代異地共時”現象。就是不同世代的人甚至動植物,可以在不同的地理位置,在相同的時間內共存。比如,與我們同時生存在當代的臺灣人,就是中華民國的遺民。中國在偏遠地方的少數民族,實際上是先秦之前各個時期不同朝代的遺民,他們至今仍然保留著當時的文化和習俗。他們的文化就是先秦時期的活化石。

    甲骨文如果不是商朝人有凡事占卜的習俗,每遇大事必占卜並刻之於龜殼,龜殼作為文字載體,能夠長久儲存,則今人不可能見到甲骨文。而甲骨文之前的文字,則可能記載於樹葉或木片之上,隨年代久遠而消失於無形。假如東巴人是早期先民的遺民,則他們的東巴文則是甲骨文之前文字的活化石。這為我們研究文字起源,提供了新的途徑,提供了鮮活的材料。其意義相當於研究恐龍的人不必依賴考古化石,而在原始森林裡發現有活體的恐龍!

    許慎的《說文解字》,對漢字的研究影響了多少代人,其意義相當重大。但是,由於許慎沒見過甲骨文,所以,他的《說文解字》中多有錯訛。現代的我們,文字研究不能追隨許慎,從筆畫去分析,到故紙堆裡去考據,那樣就會緣木求魚。每個漢字都有自己獨立的形成過程,每個漢字就象一塊積體電路。現在已經有人根據甲骨文的最新研究成果,編寫出新的《說文解字》。我們應將新成果加以推廣。

    關於漢字起源的研究,近年有個叫唐漢的人,異軍突起,超越了郭沫若等甲骨文大家,對漢字的原義和得音進行了系統的梳理。唐漢寫了漢字起源的書,建議一讀。

  • 4 # 一老沈一

    這件事情的答案,並不是“非黑即白”那麼簡單。

    第一,大多數人,其實不必去探究漢字的本義,能讀會寫足夠了——因為,漢字和其他文字的用途一樣,是記錄語言的符號,是人們溝通交往的工具。——對工具的要求只是熟練使用,不一定非要了解工具的工作原理和構造。比如“呂”字,知道這是個“姓”就行了。再多的話,知道“呂劇”是山東的;“呂梁”是山西的;“呂宋”是菲律賓一個島的音譯,足矣。至於“律呂”還是古代校正音律的器具;“黃鐘大呂”中的“大呂”指一種低音,就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包括“呂”的本義是指人的脊骨也是,需要了解的時候,查一查就行了。

    第二,若探究漢字的本義,實際上是進入了一個專業領域。大學裡的“中文系”,全稱是中國語言文學系。研究漢字本義,屬於中文系所學的語言學的內容;具體一點兒,屬於語言學裡的文字學的內容;再具體,屬於文字學中訓詁學的內容。如果說,我不幹專業,就是愛好這件事,也可以,但是最好按照專業的規則來研究。 第三,那麼,是甲骨文還是筆畫對研究漢字的本義更有幫助呢?當然是甲骨文。

    第四,所有簡化字,和簡化以前一樣,亦是由一定筆畫構成的,只是,為了書寫方便,已經有相當部分甚至全部脫離了原來的本字。所以,研究簡化字的筆畫,對於推敲這個字的本義,毫無意義。比如,探討“藥”這個民國時期簡化字的本義和為何如此構字,就沒有意義;反而是“藥”,才能說明是“樂”的同源分化字,本為“調和治病之草”。漢字簡化是大機率事件,兩千餘年來一直在簡化。因此,即便透過筆畫來探究字的本義,也要研究簡化之前的字。

    第五,這個時間點,或者說原字和簡化字的分界點在何時呢——在漢字的小篆時期,大約秦漢之間。隸變之後,簡化現象就日益增多了。古往今來的文字學大師們,基本認可這個觀點——研究漢字的本義,要以小篆字型和之前的文字作為基準。

    第六,以小篆字型和之前的字型為基準,含義還包括——小篆字型不一定就是本字;靠小篆也不一定就能解決這個字本義問題。 許慎對漢字研究的重要貢獻之一,是他揭示出一條字形發展變化的規律——筆意和筆勢。他認為,最古的漢字,它的字形結構,儲存了造字的筆畫意義,這是“筆意”。所謂“筆勢”,是指“筆畫日趣約易,加以書法取姿,致使原有筆意漫漶不明”——單字規範了,但失去了筆意。 比如“革”字,其古字“上象鳥頭,中象鳥翼,下象鳥尾”——總體“象全剝鳥皮羽毛之形”——把骨肉去除,只留下整個皮毛。《爾雅》說:“錯革鳥曰旟(yú)”郭璞注曰:“合剝鳥皮置之杆頭。”西周以“旟”和“旐(zhào)”為軍旗,所謂“鳥隼曰旟,龜蛇為旐”。這是“革”的本義。後來所說的“去毛治皮”已經是引申義。古字還經過了一個環節,才到了“革”這種寫法,已經是“筆勢”了。透過這個“筆勢”推斷出來的本義,肯定是錯的了。 第七,小篆之前的字型,許慎能蒐羅到的,他都收入了《說文解字》。這些字全是籀書。他無幸見到甲骨文。甲骨文早許慎一千年。但是,其和金文籀書是緊密相連的。從發現並釋讀的甲骨文來看,與其後的大篆小篆有著割不斷的緊密聯絡。說甲骨文屬於周朝已經淘汰的文字,是不對的——它是漢字發展起至今最靠近源頭之處。 當然,現在釋讀的甲骨文字只有1490個。到了漢代,許慎的《說文》,已收錄了9353個漢字,說明在千餘年的時間裡,漢字呈現爆發式的增長。可是細究起來,很多字都是在原有文字基礎上新造出來的。這一點後面會說到。

    第八,漢代,已經在研究漢字造字的規律,“六書”雖然不是許慎最早提出來的,但是他整的更精確了。不過今人做了新的總結——覺得“象形”和“指事”就歸入“象形”一類即可;“會意”和“形聲”還保留;“假借”和“轉註”是用字之法而非造字之法。這樣,漢字當初造字,就剩了象形、會意、形聲三種。 這三種構字之法,不論是對甲骨文還是對以後的大篆(籀書)小篆的分析字義,都有重要幫助——在甲骨文中,會意和形聲字都已佔到了相當大比例。 第九,小篆距今已經兩千多年;甲骨文更距今三千多年。先人們造字之初到底怎麼想,其實別說現在,再早一兩千年前的人也說不準——誰也別說自己解釋的就對。

    那是不是就沒了真假對錯的標準了呢?也不是。其實。從秦漢以來,無數人都在摸索探求漢字本義的方法——經得起考驗和推敲的有三種——

    1,以形說義。 所謂以形說義,就是透過字形來推求和證明字義。 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已經有人這麼做了。《左傳》雲:“止戈為武”;《韓非子》說:“自環者謂之厶(私),背厶謂之公”。 許慎講的更精彩:“八,別也。象分別相背之形”;“分,別也。從八從刀,刀以分別物也”。 “六書”是與“以形說義”緊密相連的。比如象形字中的“齒”,其形如口中的門牙;“牙”,象口中的相錯的大牙。比如會意字中的“從”,是一個人跟著另一個人走;“北”,是兩人相背。比如形聲字中的由代表頭的“頁”組成的“顏”,眉目之間也,即額頭;“碩”,頭大也;“頓”,下首也,就是叩頭。 以形說義是有條件的——對本義才有意義,近引申義有一些關係,遠引申義無關;對本字有意義,對假借字沒意義;對筆意字有關,對筆勢字意義減弱。章黃等大師強調,要立足篆體,上參甲骨金文。

    2,因聲求義。 所謂因聲求義,是利用聲音的線索去考求字義,這種方法亦稱為聲訓。 這種方法,也是在周時就有了。“乾,健也”,《周易》;“德者,得也”,《禮記》;“校者,教也”,《孟子》。 漢代就更多了。“鬼之言歸也”,“履,禮也”,均見《爾雅》;“盜,逃也”,“臻,至也”,均見《詩詁訓傳》。 因聲求義可以解決同音替代問題,如《尚書.堯典》說:“光被四表,格於上下”。戴震考證,“光”為“桄”的借字,“橫”的意思,糾正了鄭玄註釋的錯誤。 因聲求義可以解決方言的問題。“迎”和“逆”本為方言,本義相同。 最關鍵的,是因聲求義可以尋求語源。許慎《說文》證明,“載”、“栽”、“裁”等字都由“才”得音,都含有“始”得義項,是一組同源字。這個方法的主要意義在於,可以探求事物命名之源。

    3,據文證義。 以形說義,如果沒有文獻的證明,很可能望文生訓,還可能眾說不一。因聲求義,而音義之間又可能僅是偶然的聯絡。這樣,據文證義就很重要了——必須根據字詞所在的具體語言環境,來判斷其含義,包括本義。 比如《漢書》說:“令民得田之”,“田”是耕種的意思;《韓非子》說:“焚林而田”,“田”是打獵的意思。

    這三種方法之中,以形說義,所尋求的是字的最初含義——本義;因聲求義,是追溯命名之源,對後造之字有特殊意義;據文證義,是強調在具體語言環境下考量字義包括本義,才更準確可靠。 三種方法互相補充、綜合使用,是所有文字學大師的幾乎相同的成功經驗。 第十,總結一下——

    1,一般來說,對於探究漢字的本義,甲骨文比筆畫更有意義。但這都不是專業的說法。

    2,研究漢字本義,這是一門科學,需要深入其中,潛心研究。許慎寫《說文》用了20年,其他的幾乎什麼也不幹。

    3,前人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形成了一套系統,必須充分尊重並借鑑這些規則。所有“另起爐灶”的,基本都不靠譜。

    4,研究漢字的本義,只能研究小篆和之前的字型,包括甲骨文。

    5,必須區分筆意和筆勢。

    6,六書,或者說象形、會意、形聲,是研究漢字本義必須考慮的因素。

    7,以形說義、因聲求義、據文證義,是兩千多年來,大師們總結的可靠方法,也是規律,離開這些方法,基本會一事無成。

    8,最關鍵的,需要一種嚴謹的科學態度。不能像某些“著名”的書法家,在“頭.條”裡解字,把幾乎所有字都說成是象形,以從“百.度”裡抄襲來的內容解釋本義——宮,在甲骨文裡就是形聲字,怎麼能說是象形字呢?對本義的解釋也是驢唇不對馬嘴——這就是極不負責任的態度,對自己對別人都不負責任——真正的大師,幾十年後,還會為自己當年解釋錯了的一個字悔恨不已、道歉不已,這是科學的態度,才真正值得欽佩。

  • 5 # 漢字谷主

    首先,說漢字的最小元素是筆畫,是最大的誤區,

    筆畫本身沒有什麼意義,當人為的把漢字割列的一筆一劃時,漢字就變成了生冷的、無意義。現在的學習方法,包括小學語文教材,都是這樣人為的把漢字割列的一筆一劃時,筆劃本身在漢字中是沒什麼任何意義。

    漢字是三維的,重形不重音,漢字本身就是由一幅幅有意義的圖形組合而成,然而,漢字的筆劃書寫順序並不重要,過份強調筆劃,過份強調筆劃的書寫順序,更甚者,把筆劃還當成考題,人為的加大了漢字學習的難度,等於走進了一個死衚衕,怎麼都轉不出來。也可能是學習識字,老師也不知道考些什麼,只好用考筆劃來代替了。

    其次,過於偏重甲骨文在文字研究的地位,也是一大誤區

    甲骨文不是標準文字體系,本身岐義很大,甲骨文更偏向於圖畫,而現在的漢字更抽象,兩者之間的資訊聯絡是斷裂的,現階段被解讀出來甲骨文字很少,做不到與現有的漢字一一對應,並且甲骨文的字形繁多,沒有統一標準。

    比如【泉】字

    泉,為水之源頭,原,源兩字均從泉字發展而來,如果用甲骨文來研究原、源,可能就不一定合適。

    甲骨文與現在的漢字,字形相差太遠,即使有人能設計得很好看,但甲骨文的字形是無法改變的,除了少量的象形字,現代漢字與甲骨文之間無法有直接的關聯,這也是為什麼說甲骨文一字萬金,前年河南安陽甲骨文博物館發出一則獎勵告示,說誰能解出一個甲骨文獎百萬。發現的甲骨文總共就5000字左右,能認識也就一千多字,近四千字是無法解讀的。

    甲骨文,不是一個穩定的、統一的漢字體系,許多字義並沒有完全定型,漢字發展過程中字義也在不斷變化。

    雖然中國的文字從甲骨文中發展而來,但發展過程中字形變化太大,也不能保證所有的字都能百分百從字形上去傳承。

    甲骨文不是一個標準體系,所以現在許多甲骨文無解,看字形,根本無法知曉甲骨文當時的意思,不然安陽甲骨文博物館也不會喊出解一字百萬金了。

    最後,真正的字義研究,必須看中國第一次統一的文字:秦小篆

    搞文字研究,《說文解字》《康熙字典》是必然看的,如果這兩本書都沒看過或沒看完或看不下去,就完全不要說自己是搞漢字研究的。

    研究漢字,現在有一個認識誤區,解字一定、必須從甲骨文開始,很多字沒甲骨文怎麼辦?

    當代文字研究主要分為兩派,1、學院派,文字學者,特別是學院訓詁學派,非常固執的完全按《說文解字》,一點都不能質疑。2、民間文字學者,則以全盤推翻《說文解字》為榮。其實這兩種都走了極端,均不可取。

    同樣,遇到複雜的字,如:騰

    用小篆字形,騰的字義就一清二楚了。

    當然研究漢字時,不能僅僅看單一字形,還要看造字時的關聯字。漢字本身就是考據,可以由關聯字相互佐證。

    因此,研究漢字的本義要以《說文解字》為基礎,以甲骨文、康熙字典為輔。筆畫是萬萬不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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