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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歐老師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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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紅楓文史娛
濮存昕是一個幾乎沒有負面新聞、德藝雙馨的影視演員,其塑造的很多角色形象令人難忘。
濮存昕1953年7月31日出生於北京,祖籍江蘇溧水,今年已是65歲,記得當年看他演的《英雄無悔》,英氣逼人,健康年輕,多帥的一個高天(劇中主人公名字)啊,沒想到,時光荏苒,轉眼他也已邁入老年行列。
1969年,16歲的濮存昕來到黑龍江參加了生產建設兵團,直到1977年,才返城回北京進入了空政話劇團,所以,濮存昕是地地道道的軍人出身,1986年,他轉業調入人民藝術劇院,而人民藝術劇院正是他父親蘇民所在單位。
蘇民是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北京人藝的第一代演員,原名濮思荀,後來由於參加革命需要改名叫蘇民,這也正是濮存昕為什麼不姓蘇的原因。
和父親在一個單位,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好處在於比較熟悉單位情況,有人照應,不好處在於你很難擺脫父輩的光環,別人看你總會說這是某某的兒子,拍戲的時候你只要有重要角色,就難免被人說是得益於父親提攜,所以,這也讓濮存昕倍感壓力。
但是,濮存昕最終還是透過自己的努力,漸漸地擺脫了父親給他帶來的光環,1989年,濮存昕在電影《最後的貴族》中任男主角,這也是他首次在電影中演男主角,其表現出的風度翩翩與穩健成熟,得到了謝晉導演的讚賞,以致時隔兩年,再度與謝晉導演合作,在《清涼寺的鐘聲》中主演明鏡法師。而為了塑造好這個出家人的角色形象,濮存昕閱讀研究了大量佛法書籍,最終,他飾演的明淨法師清靈、俊逸、超凡脫俗,深受觀眾喜愛。
1996年,濮存昕主演了電視劇《英雄無悔》,其塑造的警察高天形象深入人心,而正是這一角色,令他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
此後,他又主演過《梁山伯與祝英臺》、《與往事幹杯》、《光榮之旅》、《洗澡》、《失樂園》、《男人底線》、《魯迅》等多部影視劇,奠定了他從一個演員漸漸成長為表演藝術家的基礎。
除了塑造出深入人心的角色形象,現實生活中,濮存昕嚴格要求自己,積極投身社會公益活動,並於2001年初設立了“濮存昕愛心公益基金”,主要用於幫助貧困的艾滋病家庭以及貧困地區孩子的教育,而從2001年到2008年,濮存昕每年都必定要參與無償獻血。
2002年,濮存昕入選“感動中國十大人物”;2003年9月,榮膺第一屆“全國十大社會公益之星”光榮稱號;2016年,濮存昕在“中國慈善名人榜”中名列第十。
除了演藝事業方面和社會公益方面取得的這些成就,濮存昕本人的外在形象也頗具魅力,他永遠是一副看破紅塵、玉樹臨風的樣子,心靜如水,恬淡如菊,顯示出很好的自我修養和素質,難怪,很長一段時期以來,他一直還有一個綽號:師奶殺手。
濮存昕外在形象最迷人之處是他那眯眼一笑,不管是壞壞的笑、賣萌的笑,還是幽默的笑、傻傻的笑,無論誰看到,都感覺這整個世界都是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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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心如止水淡如菊
一個有演技有品德,坦蕩真誠熱心公益如鄰家哥哥的藝術家,出身大家,自己名人卻樸實至極,在演藝圈如菊如蓮,清新脫俗,淡雅高貴,這就是大家心中的人民藝術家--濮哥。十多年前,馬東在央視釆訪他,問你年過五十,對以後有什麼打算?他回答:我已經從壺口瀑布川流而下經過了洶湧的黃河,進入了長江,現在正在長江中下游,正平穩地進入吳淞口,下面將要匯入大海,最後迴歸喜馬拉雅變為水蒸汽,進入下一個輪迴!聽到濮哥的回答,寓意深遠,蕩氣迴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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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三一文史
1953年,濮存昕出生於北京一個文藝世家,父親是著名的話劇導演和演員。
打小兒,他就被父親的舞臺扮相深深吸引。
許是天賦異稟,許是環境造就,四五歲的學步小兒對舞臺表現出了過人的領悟力。
6歲的他初出茅廬,參加了南京少兒話劇大賽。登臺亮相,天資初現;靈氣逼人,一舉奪冠。自此,他正式走上了演藝之路。
但誰成想,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疾差點葬送了他的一生。
小小的他並不明白小兒麻痺的嚴重,他只知道腳很痛,腿很痛,全身都痛。
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痛到站不住、走不了,只能搬個小凳子當支撐,一點一點往前挪。
終於等來了手術排期,但腳弓展開手術卻異常複雜,單單是腳趾就要做近十次的大手術。十指連心,痛入骨髓。
看著疼到滿頭大汗的兒子,父母心如刀割,哭著說:“昕兒,我們不治了,不遭這個罪了,爸媽養你一輩子!”
但他卻仰起煞白的小臉兒,堅定的說:“我能忍,我要站起來,我還想當演員!”
為了迅速康復,他用一種近乎自虐的方式強迫自己拼命走路、忍痛跳躍。疼痛如潮水般襲來,汗水與淚水一齊落下……
幾個月後,他扔掉了柺杖,登上了舞臺。
聚光燈下,他終於看清了心中的那束光——成為演員,為舞臺而生,為舞臺而狂。
1977年,浩劫剛剛結束,他如願進入了空政話劇團。
從最底層的“雜幫兒”做起,當群演、送盒飯、搬道具,每個月只有6塊錢的補貼。
他的努力被大家看到,他的才華被時間發掘。
《雷雨》、《哈姆雷特》、《茶館》、《風月無邊》等,每一部話劇都浸著他的汗水,每一幀落幕都伴著掌聲如雷。
他終於站到了臺前,對這拼盡全力換來的機會,他格外珍惜,每一個角色都全心演繹。
他曾說:“觀眾當然愛看,因為我是拿命在演!”
眼見話劇事業曙光漸起,眼見實現夢想指日可待,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濮存昕的話劇人生。
1993年,電影《雲南故事》一經播出,火遍全國。
緊接著,《說好不分手》《一路風塵》等一系列電影都蜂擁而至,欽定他為男主角。一時間,濮式電影,名滿中國。
但風頭正盛的他,卻萬萬不曾想到,美貌帶來的危機。
熒幕中的他,眉目清秀、唇紅齒白,舉手投足文質彬彬,一口普通話講的字正腔圓,於是人們戲稱這個面容精緻的小夥子為“奶油小生”。
他的骨子裡是有傲氣的,他愛極了那些霄漢英雄,而那種氣宇軒昂的角色卻都繞開了他。
他萬般不甘。
“我能演好漢,我能演土匪,我什麼都能演!”他的焦急近乎哀求,但形象既定,再難迴轉。
像是一頭被拉上淺灘的鯨魚,任他大口呼吸、任他痛苦掙扎,但人們都以為那只是一種表演,沒人能看見鯨魚流下的眼淚。
早在兵團時他就知道,人為了夢想,可以搏上性命!
在那個年代,自由戀愛還不被接受,有兩個知青卻偷偷相愛甚至懷孕了。
在一系列審問中,終於,男知青上吊了。
濮存昕跟著大家一起去救人,男知青用命一搏,終於換來了愛情,兩人不但成了親,還生下了孩子。
但那個上吊的場景卻深深印在濮存昕心裡,男知青被救下來時,已雙眼翻白、喉結被頂到上顎。
那一刻,濮存昕明白了,對男知青來說,愛情就是生命。
而現在,對他來說,演戲就是生命!
為了轉型,他拼了。
他演《三國演義》、《清涼寺的鐘聲》,也演《魯迅》、《曹操與蔡文姬》,他演帝王將相,也演民間傳奇。
從諸葛亮到孫策,從明鏡法師到弘一大師,他把能演的角色都演了個遍。
有人戲稱:“濮存昕承包了中國幾千年。”
為了扮相更真,他堅持不貼假鬍鬚而是自己蓄鬚;
為了拍一部老年戲,他不顧臉頰已被疤痕水感染過敏,忍著疼痛疼痛要求導演“再拍幾遍”。
別人演戲用臉,他演戲用命。
而這種超乎尋常的能吃苦並非朝夕之功,在他年輕時,就早已深深刻入骨髓。
當年,他隨兵團接任務埋電線杆子,每個坑有一米六長、六十公分寬、一米多深,冰天雪地,泥水刺骨般寒冷,大家的衣服都被冰水浸溼了。
連長拿出一瓶60度的白酒,問:“誰喝?”
眾人怕酒烈,都不敢喝。唯有他,一仰脖喝下了大半瓶,而後帶著大家甩開膀子繼續幹。
當了兵,水裡火裡都得去。一次任務倉促,他沒來得及帶上行李,只好蓋公用被子,又臭又硬,他整晚只能用嘴呼吸。
對自己狠,但對其他生命卻至柔至善。
1969年,他剛剛初中畢業,被分配至寶泉嶺農場當了馬倌。兩匹大馬毛色鋥亮、蹄重骨壯,這全得益於他平日裡精心的照料。
對這兩匹馬,他不是飼養,而是深愛。
他喜歡抱住馬脖子,撫摸它們的鬃毛,親吻它們的眼睛;也喜歡攏起雙手,大聲學馬叫。
也許就是那時,他的表演才華被這美麗的生靈激發,他的吃苦和執著被上蒼盡收眼底。
於是1977年,馬兒將一份饋贈帶到他身邊。
那一年,他結束了8年的北大荒生活回到北京,正趕上話劇團招人考試,考試題目恰恰是《刷馬》。
空蕩蕩的舞臺上,他嫻熟的表演著,整個人似回到了大草原,沉醉在與馬兒的對話中。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苦難的回贈,正是養馬時不辭辛勞的付出,才有了此時冥冥中註定的成功。
生活總是這樣,前一刻還是沼澤泥濘,轉眼間便鮮花滿地。如果不堅持,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會遇見什麼。
顯然,濮存昕已將“堅持”二字做到了極致。
而這堅持,沒有虛費。
2010年,他等來了真正想要的機會。
在影片《最愛》中,他飾演一個黑心商人,滿口齙牙、油頭反梳,一派唯利是圖的暴發戶形象。
顛覆性的表現、入木三分的演技,讓馮小剛都拍案叫絕:“濮哥,真猛!”
為了追求真實感,再危險的動作他都不用替身,堅持親自上陣。
一場摔跤的戲,他連拍幾十條,摔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一場追車的戲,他跨上陌生的摩托車,從頭學起,腿被排氣管燙傷也不言放棄。
能熬能打能拼命,幾乎成了他的標籤。
為了擁有硬漢的體魄,他見縫插針的運動。就算是坐在椅子上,他也不停收縮肚子、鍛鍊腹肌。
甚至還研究出一套“濮式狗爬法”,每天都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200步。
人們終於忘記了曾經的“奶油小生”,轉而贊他為全中國女人的偶像、“夢中情人”。
這一路,他走得太苦太苦。苦難終將過去,熱血不會白流。
轉眼,他已脫繭成蝶、羽翼堅韌。整片演藝的天空,都將任他飛翔。
但這時,他卻不再迎合這烈火烹油的娛樂圈,轉身而去。
電影《最愛》將鏡頭聚焦於艾滋病群體,拍攝過程中,他親眼見了艾滋病患者的真實生活,親身感受到他們被社會拋棄的絕望。
堅強如他,竟一時柔腸百結、淚難自禁。
他知道,僅僅靠明星們喊幾句口號、拍幾支公益廣告對艾滋病患者的幫助實在是杯水車薪。
於是,他脫下西裝、挽起袖子,帶上面粉和肉餡,來到艾滋病患者家中,跟他們同室而居、同桌而食。
在山西患者老季家裡,他跟每個人都握手、談笑,跟大家一起和麵粉、包餃子。
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艾滋病不是瘟疫。
老季的小兒子拉拉他的衣角,怯怯地說:“叔叔,你剛才擦手的毛巾是我爸爸用的,我給你打一盆水洗手吧。”
看著孩子明亮的眼睛、膽怯的表情,他的心抽搐得痛。
輕輕彎下腰,摸著孩子的小腦袋,他說:“好孩子,沒事兒的。”
就這樣,越是深入艾滋病群體,他就越感到要為他們做點什麼。
於是,他出任了中國第一個“預防艾滋病宣傳員”,將自己的片酬源源不斷的投入公益。
面對世人的盛讚,他卻總說:“我做的太少太少。”
而這一顆慈悲之心,不僅傾注在了艾滋病患者身上,也溫暖了他身邊每一個平凡而困苦的身影。
有一天,他在小區裡碰到一個拾荒老人,看到老人佝著腰,提著一個髒破的編織袋,逐個垃圾箱翻找。
他便將剛買的一袋橘子遞給老人,說:“老人家,拿去吧。”
但沒想到,老人卻氣的渾身發抖,啞聲道:“我是撿垃圾的,我不是乞丐!”說完,轉身便走。
一個好意的舉動,卻在無意中傷害了老人的自尊心。
那一刻,他不再是明星,而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愣在原地。
第二天,他在那個垃圾箱旁的牆上釘了兩個鐵釘,將一大包冬衣、幾袋吃食掛在上面。
他想以這種悄悄得贈予給予老人最體面的尊嚴。
很快,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了,大家紛紛效仿,將家裡不用的衣物、多出的食品都掛在小區的牆壁上。
“愛心袋子”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溫暖著每一個拾荒人。
有人說,曾看到那個老人在取下袋子時眼含淚水,向著小區深深地鞠躬。
柔軟如他、細膩如他,卻在表演上倔強固執,毫不妥協。
在事業正盛時,他推掉了能撈金得利的電影、電視劇拍攝,轉而投入話劇《王爾德》的排練。
他堅信:唯有話劇,才是真正能錘鍊演技的地方。
為了兒時的演員夢,為了心中的烏托邦,65歲的他,一直堅持著。
他是真實的,也是直率的。這種真實不僅演繹在舞臺上,也印刻在生活裡。
他直言:“無論幹什麼事都要搞個晚會,太浪費。”
別人不敢說的話,他全說了;別人不敢做的事,他全做了。
但這份直率成就了他的豪情萬丈,也變成了吞噬他的深淵。
最近一次接受採訪時,聊到今後的演藝之路,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突然淚流滿面。
他哽咽著說:“我沒有機會了,已經沒人願意看了,影視劇已經沒有我的活兒了。”
面對生活的苦難,他堅強得像個戰士;但面對時代的拋棄,他無措得像個孩子。
在流量小生、網紅明星當道的現在,幾乎沒有鎂光燈願意聚焦在他身上。
他斑白的鬢髮、眼角的皺紋在這五光十色的娛樂圈顯得那麼格格不入,顯得有些疲憊、有些無力,甚至有些可憐。
曾經鋪天蓋地的掌聲,竟一夕消失。他像是站在洪水中,拼命想挽留奔騰而過的觀眾,但卻無能為力。
也許,屬於老戲骨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也許,演技與沉澱再也無法成為票房的保障;但,經典就是經典,實力就是實力。
那是再多的美顏、摳圖,綜藝、搞笑都不可比肩的高度。
他的眼淚,是對已逝輝煌的追悼,更是對這浮躁社會、淺層審美的哀泣。
其實,我們需要的不是那麼多千篇一律的“小生”,而需要更多萬里挑一、大浪淘沙後的濮存昕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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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個人就字面理解――濮存昕,河南這地方非常美,但是在不同的語言環境中它的含義又不同。濮存昕,沒考證這詞,如有高手,請發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