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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BauhiniaA

    安史之亂後唐朝逐漸衰弱,兵力不夠,平定安史之亂也對這些胡人多有倚靠,戰後論功行賞,沙坨人自然是有功的,但那時候沙坨人總體是臣服唐朝的,是臣子,但期間沙坨人也有反叛行為,到那時唐朝還有相當力量,叛亂被鎮壓,此後唐朝因節度使制度尾大不掉,可用之兵越來越少,對胡人的依賴越來越重,最終造成這些胡人成了氣候,黃巢之亂後唐朝被朱溫終結,沙坨人在李克用帶領下也趁機做大,成為最強的兩股勢力。唐朝時期對這些少數民族既有利用也有防備,只是後期失去防備力量才會被乘,總體上沙坨人對唐朝是臣子,是依附者,甚至是吸血蟲,但絕對算不上是盟友。唐朝對這些胡人的懷柔政策和疏於防範,直接導致了唐亡後中國進入五代十國,各種胡人在中原大地混戰,漢人死傷慘重,這段歷史也是中國大地最混亂的一段歷史,就算現在回想也會感覺難過。

  • 2 # 白髮布衣的藏地讀行
    一、沙坨族的緣起

    沙陀族原名“處月”,唐貞觀年間,遊牧於今新疆金娑山(今新疆博格達山,一說為尼赤金山)南,蒲類海(今新疆東北部巴里坤湖)東地區,名為“沙陀”的大沙漠一帶,為突厥別種,也稱“沙陀突厥”。

    唐代文獻中將“處月”,譯作“朱邪”。

    這一稱謂,逐漸成了沙陀族統治者的姓氏。

    隨著唐朝將觸角深入天山北麓,沙坨族一度成為唐朝的盟友。

    654年(唐永徽五年),唐軍在征討西突厥阿史那·賀魯叛亂過程中﹐開始在沙坨族生活的區域設定管理機構,建立了金滿、沙陀二個羈縻州。

    702年(武周長安二年),沙陀酋長朱邪·金山,還因為跟隨唐軍征討鐵勒有功﹐被封為金滿州都督。

    安史之亂爆發後,沙陀部落也應徵東調參與平叛。

    其首領朱邪·骨咄支因功被授予特進、驍衛上將軍之職。他的兒子也在唐朝賬下聽令,因軍功累積,官至金吾衛大將軍、酒泉縣公。

    唐肅宗時期,吐蕃趁唐軍東調之機縱橫河隴,“沙陀部六千餘帳,與北庭相依”。

    這時的沙坨還與唐軍共御吐蕃,但面對吐蕃強唐弱的局面,沙坨部眾漸生背向之心。

    公元764年(唐代宗廣德二年)涼州被吐蕃攻克後,河西節度使楊志烈退守甘州,途中便是被沙坨人所殺。

    河西被絕後,北庭(吉木薩爾)、西州(吐魯番)音信斷絕,唐使往來只能北上回紇道。但回紇擾掠甚多,沙陀人也深受回紇掠奪之苦。

    德宗貞元六年(790年),庭州周邊的沙陀人,在吐蕃的誘導下暴動,驅逐北庭節度使楊襲古,並以七千帳歸附吐蕃。

    《舊唐書·吐蕃傳》記載:“北庭之人既苦回紇,是歲乃舉城降於吐蕃,沙陀部落亦降焉”。

    隨後為爭奪對北庭的控制權,以唐軍、回紇為一方,吐蕃、葛邏祿、沙坨為一另方,展開了多次血戰。

    唐回聯軍連續遭遇慘敗,北庭節度使楊襲古也為回紇人所殺。

    由於沙陀人“勇冠諸胡”,吐蕃將沙陀人從北庭遷往甘州(今甘肅張掖),以朱邪·盡忠為統軍大論,“吐蕃寇邊,常以沙陀為前鋒”。

    從此後,沙坨部落這柄利劍,成了吐蕃帳下北擋回紇,東突大唐的重要盟友。

    二、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公元797年(德宗貞元十三年),河西的戰爭局面發生了逆轉。

    回鶻(788年,回紇改稱回鶻)汗國在懷信可汗的統治下,國力急激劇回升。在天山東西兩側,連敗吐蕃盟友葛邏祿及黠戛斯。

    緊接著,回鶻騎兵卷地而來,大敗吐蕃和黠戛斯聯軍,不但收復了被吐蕃佔據24年的涼州(今甘肅武威),還將圍攻龜茲(安西都護府治所)蕃軍幾近全殲。

    慘敗之下的吐蕃節度使(吐蕃已開始採用唐朝的節度使制度了)遷怒於沙陀人,認為其在戰場上出工不出力,貽誤了戰機。

    這時,投降派的倒黴特質開始逐漸顯現。

    吐蕃節度使擔心沙陀族這頭猛獸,萬一再有異動,將會對甘州附近的局勢造成更為惡劣的影響,便計劃將沙陀人遷至河外(今青海玉樹地區)。

    沙陀人也不傻,他們現在生活的甘州地區(張掖),是整個河西走廊水草最為豐美之地,大量的雪山融水將張掖周邊,滋養得猶如膏怡之地,有“金張掖”之稱。

    而河外(青海玉樹)平均海拔高達4500米,乃是高原苦寒之所,只有貧瘠的高山苔原可以放牧。

    這種巨大的落差,換了誰也不能答應。

    況且,歸附吐蕃這些年,每有大戰,沙陀必是先鋒。

    綿延的戰事,讓沙坨部落損失了大量青壯,卻沒有換來的相應的報酬。戰後所得,多被吐蕃、葛邏祿瓜分,留給沙陀人的都是些殘羹冷炙。

    國家間的聯盟,有時跟公司非常相似。老員工離職,不外乎兩個原因,錢少了、心累了。

    本就感覺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現在又讓他們遷去苦寒之地受罪。

    訊息傳來時,沙陀內部當時就炸了。

    沙陀首領朱邪盡忠對兒子朱邪執宜說:“我世為唐臣,不幸陷汙,今若走蕭關自歸,不愈於絕種乎?”

    這話意思就是,我族世代都是唐朝臣子,無奈背叛唐庭,現在吐蕃要把我們趕去玉樹之地,我們乾脆東入蕭關復投唐朝,不比去玉樹絕種強嗎?

    可見沙坨部落,對南遷玉樹的牴觸,已與亡族滅種並論了。

    三、東歸大唐的血河之路

    公元808(唐憲宗元和三年)年,不堪忍受的沙陀人,走上了東歸投唐之路。

    舉族東遷的行動,必定會鬧得四鄰皆知。況且,全族老幼一起上路本就行動遲緩。

    吐蕃節度使得道訊息後,馬上派騎兵銜尾窮追。沙陀後衛部隊,為了能讓親族老幼順利東去,在勢單力孤的窘境下,迸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

    在吐蕃重兵追擊中,拼死血戰,戰馬死了就下馬步戰,武器損毀就拳打、牙咬。

    殘酷的阻擊戰,沙陀後衛以全軍戰死告終,兩軍士兵的鮮血匯成涓涓細流,染紅了黑河的河水。

    這場充滿了悲壯和決絕的戰役,可稱為沙坨部的“血河之戰”。

    隨後,蕃沙兩軍在河西走廊,近千里的路程上邊走邊打,前後交戰四百餘次。

    封堵、突圍、阻擊、突襲的場景,每天都在上演,在血火中掙扎的沙陀人蹣跚著奔向東方。

    每次留下來阻擊吐蕃軍隊都是必死的任務,所有的沙陀戰士最後抱一抱哭泣的妻子,摸一下孩子稚嫩的小臉,帶著最後一點親情的溫柔,毅然轉身衝向潮水般捲來的吐蕃軍隊。

    無窮無盡的搏殺彷彿沒有盡頭,但為了親人能多走一步,沒有一個沙陀戰士投降,吐蕃士兵只有砍倒最後一個沙陀戰士才能繼續前行。

    終於,沙陀族人接近了唐朝靈州(靈武)的邊境。這次他們面對將不僅僅是吐蕃軍隊的圍堵,還有一條被稱為天塹的大河——黃河。

    朱邪·盡忠下令豎起王旗,這面跟隨沙陀人千里遠征的王旗,因為擔心吐蕃軍隊的攻擊,已很久沒有打開了。

    首領重樹王旗的舉動,震動了整個部族,各部族首領紛紛聚攏在王旗之下。

    看到部族首領聚攏,朱邪·盡忠平靜的對兒子朱邪·執宜說道:“前面就是黃河,過了黃河繼續向東,不遠就是唐朝靈州的邊境。明天我率部突襲渡口,你帶領族中老幼趁機渡河。從明天起,你便是沙陀族的首領,沙陀族若亡於你手,萬死難辭其咎,你可明白?!”

    朱邪·執宜知道父親是要以自己為誘餌,引吐蕃軍隊離開渡口,為其他族人創造逃出生天的機會。伏地大哭,要求自己承擔這個任務。

    朱邪·盡忠怒斥道:“王旗與我共在,吐蕃才會上鉤,此行東來,健兒瀝血,今沙陀老幼皆為你的親族,棄一人如棄父母,此後千鈞重擔在你肩頭,何有小兒之狀?!”

    次日清晨,朱邪·執宜整頓族人準備渡河,當他來到傷兵營卻發現,沒有任何渡河準備,不由得大怒。

    這時一個身受重傷計程車兵對他說:“我們走不動了,但我們可以和吐蕃人一起死”。

    朱邪·執宜面對這些血浸衣甲,決意求死的將士,也不禁淚流滿面。

    他將一面營旗交給傷兵,對他說:“諸位放心,前面便是刀山火海,沙陀族也定能突出生天”。黃河渡口前,沙陀族與吐蕃人展開了決死一戰,朱邪·盡忠率領的突擊部隊和傷兵營全軍覆沒,終於為渡河部隊創造一個機會。

    丟棄了全部輜重的沙陀族蹣跚著衝入唐境,當朱邪·執宜面對前來接應的唐軍部隊時,即便是剛強如斯的他,也不禁淚流滿面。

    他知道族人終於安全了,不會再有滅族之虞。

    回望東歸之路,沙坨從出發時的三萬多人,現已不足萬餘,三分之二的族人倒在了,這條血河之路上。

    這條用沙陀戰士鮮血鋪就的道路,為沙陀這個倔強的部落,帶來重生的希望。

    唐朝將沙陀部安置於鹽州,沙陀人再次成為唐軍的先鋒。

    四、鹽州城下的血怒

    公元810年(元和五年),唐憲宗首召朱邪·執宜入京朝覲,賜以“金幣袍馬萬計,授特進金吾衛將軍”。

    後因鹽州節度使範希朝調任河東節度使,沙陀人隨其遷往河東。範希朝挑選沙陀勇士組成“沙陀軍”,其餘部眾被安置於定襄川。

    從此,朱邪·執宜以神武川的黃花堆(山西山陰縣東北)為根據地,其所部改稱“陰山北沙陀”,居住於代北、河東一帶,生活在雁北的沙陀族,依舊保持著他們勇悍的名族風格。

    公元842年(唐武宗會昌二年),輝煌縱橫二百餘年的吐蕃王朝轟然崩塌。

    河隴地區吐蕃軍閥論恐熱、尚婢婢,旋即展開了長達24年的自相殘殺。

    數度進攻尚婢婢未果的論恐熱,舉目四望、左右端詳,突然覺得唐朝是個能捏的軟柿子。

    為此,他聯絡党項、回鶻等幾個部落,於會昌六年(846年)兵發唐朝重鎮鹽州(今陝西定邊)。

    時任河東節度使王宰,聽到論恐熱進攻鹽州也怒了。

    心想你跟尚婢婢在隴西打得你死我活,我都沒有動手襲擊你的老巢洛門川。

    合著你打不過尚婢婢,跑來打我的鹽州,你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正好我手下有一夥人和吐蕃有舊仇,就讓他們跟你死磕一把。

    他將沙陀首領朱邪·赤心招來,悠悠的說道:“五十年前,你們沙陀部落從西而來,投奔我大唐。如果大唐閉門不納,你們沙坨部將亡族滅種。現在你們的仇人在鹽州城外挑戰,我給你一個復仇的機會,用血洗去往日的仇恨,你敢不敢去?”

    沙坨部落都是率直漢子,哪受得了這種挑唆?

    再說了,當年血仇還刻在心上!

    聽到王宰的話,朱邪·赤心怒火焚胸、血灌瞳仁,硬邦邦的扔下一句遵命,咬著牙就往回跑。

    回到部落沙坨族民,聽說酋長要去報昔日血仇,無人甘心落後,高過車輪的男兒全部出征。

    朱邪·赤心瞪著血紅的眼睛,殺到鹽州城下,正好趕上論恐熱組織軍隊攻城。

    也該論恐熱倒黴,他手下的党項和回鶻士兵,大多下馬參與攻城作戰,沙陀騎兵殺過來的時候,猝不及防。

    多年以來,唐蕃的戰爭模式都是唐軍死守城防,吐蕃野戰無敵。

    論恐熱也沒有想到會有野戰,並沒有準備騎兵預備隊。

    沙陀騎兵見到仇人分外眼紅,也不管什麼隊形了,瘋了一般衝向對手。

    城下吐蕃的步兵,直接被沙陀人鑿穿了軍陣,頓時陷入混亂。

    城中唐軍見狀,大開城門衝出城外,前後夾擊,吐蕃大敗,屍橫遍野。

    唐懿宗鹹通十年(869年),朱邪·赤心因鎮壓龐勳有功,官拜單于大都護、振武軍節度使、徐州觀察使,賜名李國昌。其子也因戰功卓著,賜名李克用,受封為雲中牙將。

    公元907年(唐哀帝,天祐四年)唐朝滅亡後,中原歷史進入了五代十國的混亂週期。

    已成北地霸主的沙陀族,先後建立了後唐、後晉、後漢三個國家,李克用、李存勖、石敬瑭、劉知遠,都是這次血河東歸沙陀族的後裔。

    就連大宋的開國君主趙匡胤的父親,也曾在李存勖的禁軍中為將。

    隨著宋朝的建立,元氣耗盡的沙陀人,加入了宋太宗北伐幽州的部隊。只是在防範武將勝於外患的宋朝,沙陀人驍勇漸漸被制度磨平,逐漸融入了漢族大家庭的血脈之中。

  • 3 # 雜趣雜論

    沙陀族原名處月,是西突厥別部,沙陀人的崛起是從唐末開始的,一度成為中國歷史上叱吒風雲的民族,鎮壓黃巢起義,爭霸中原,左右唐室,並最終在五代建立了封建王朝(後唐李克用、後晉石敬塘、後漢劉知遠)。史籍對於他們的故事很多,但在此之前,沙陀只是一個並不引人注目的部族,唐代文史資料記載特別少,而遊牧民族本事就沒有記錄和儲存史料的習慣,因此對於沙陀人的早期歷史一直很模糊。

    唐朝初期,沙陀族散居於今新疆準葛爾鹽地東南,天山山脈東部巴里坤一帶,人數也就幾萬人而已。因為在沙漠地帶,所以生活條件極其艱苦。唐高宗時期,唐朝征討另外一支西突厥阿史那賀魯,當時沙陀人幫助唐軍攻取,因此,唐朝在勝利後建立了金滿、沙陀兩個州,金山被封為金滿都督。

    後因吐蕃所逼迫,金山之子輔國率部途遷於北庭,安史之亂後,北庭與唐朝決裂,期間沙陀備受回紇的欺凌,公元789年,沙陀又歸附吐蕃,一起攻陷北庭,後吐蕃把沙陀人又遷往甘州(今甘肅張掖),吐蕃在每次侵擾唐邊境時,沙陀人常用來做炮灰,充當前鋒。

    為此沙陀人對吐蕃的仇恨也日漸加深,而回鶻取涼州(今甘肅武威),吐蕃更加懷疑沙陀與回鶻有勾結,曾一度想把他們又遷往黃河以西,被逼無賴之下,沙陀首領朱邪盡忠和長子朱邪執宜於公元808年率部三萬決心投奔唐朝,在路途中朱邪盡忠被吐蕃追兵所殺,執宜率殘部到靈州(今寧夏吳忠東北)塞。唐朝將沙陀部安置在鹽州(今陝西定邊),設陰山都督府,以執宜為兵馬使,流散各處的沙陀相繼還部,勢力逐漸增強。

    唐朝雖然接納了沙陀人,但畢竟他們是遊牧民族,因此也提防著他們,加以節制。把沙陀族部分散而治,並把族內青壯招募從軍,並由漢將統領。雖然唐朝想盡辦法來削弱沙陀的勢力,但在後期沙陀沒有被節制,反而給唐朝起了很大的幫助,唐憲宗的時候,沙陀人幫助朝廷打敗了割據的藩鎮成德王承宗和淮西吳元濟。唐武宗的時候,沙陀人又幫助朝廷打擊了澤潞的藩鎮劉稹。唐宣宗的時候,沙陀人幫助朝廷對抗吐蕃、党項、回鶻等少數民族,唐懿宗的時候,又幫助朝廷鎮壓龐勳領導的農民起義。因為這些功績,當時沙陀人的首領朱邪赤心被授予大同軍節度使,賜姓李,名國昌。公元883年,李克用父子,又幫助唐朝鎮壓黃巢起義,把駐守長安的黃巢攆了出去。被唐朝封為河東節度使,鎮守晉陽。

    鎮壓起義後,唐朝藩鎮割據才普遍出現,部分實力雄厚的藩鎮先後被封為王,所建立的封國實際上已是高度自主的王國。唐朝滅亡後,各地藩鎮紛紛自立。公元923年,李克用子李存勖打著光復唐朝的旗號滅朱溫建立的後梁,建後唐。以後建立後晉的石敬瑭和後漢的劉知遠亦均為沙陀人。

    從以上我們可以看出唐朝與沙陀族並不是盟友關係,沙陀只是一個遊牧民族,是被各方勢力逼得沒辦法歸順唐朝,並賜予李姓,然後被封割據一方的節度使。也可以說是忍辱負重相互利用的關係,不然也不會出現公元878年李國昌、李克用父子造反這一說。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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