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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歷來有修史的習慣,為什麼至今沒有關於大清的歷史官方書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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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眼讀書

    第一,所謂官修史書,有兩層含義,其一是指被官方認可的,比如以《史記》為代表的二十四史,這些都是官方認可的正史。而且,其中的很多部史書本身就是由官方欽定並組織人員編撰的。其二,是指在二十四史之外的其他一些史書,比如《資治通鑑》,雖然不屬於正史,但也是官修史書。

    第二,清朝滅亡後不久,北洋政府就設館編修清史,前後歷經十多年,1927年主編趙爾巽眼見自己時日無多而且時局多變,於是就將其以《清史稿》的名義刊印出版,之所以加上一個“稿”字,是代表這部史書是未最終定稿的意思。但是《清史稿》的編撰者很多都是清朝的遺老遺少,因此全書基本上都是站在清朝的立場上講述歷史,有失公允,而且因為出版倉促、沒有認真檢校,加上編者本身的學術水平參差不齊,因此書中的有很多錯誤和漏洞。但是書中記載的歷史事實很多都來源於《清實錄》、清會典等國史檔案,所以還是有相當價值的。

    第三,《清史稿》之後,確實官方未再為清朝修史。但是《清史稿》總的來說還是反映了清朝的歷史全貌,而且也是北洋政府的官修史書,因此不能說清朝滅亡後沒有官方史書。

  • 2 # 知常容

    中華民國成立的時候就開始修訂了,由宣統三年任東三省總督的趙爾巽主持修訂。因為主持者就是清朝的遺老,所以站在清王朝的立場來寫清史,清史稿編寫的體例大致的採用明史。也開創了宣統記這一種格局。

    這幫遺老遺少,簡直就是對頌揚清朝正統的思想,雖然這幫人生活在民國,比較搞笑的是,他們稱太平軍為粵匪,辛亥革命為倡亂,傾向性非常嚴重,所以在1929年的時候易培基。要求下令禁止清史稿發行,因為裡面很多涉及到藐視先烈,宣揚遺老,鼓勵復辟,反對漢族的內容。

    清史稿的版本也比較多,有關外本關內本金梁重印本上和聯合書店影印的日本印本等等,影響最大的是關外本和關內本。清史稿在設立初期的時候撥款經費比較充足,所以成書比較快,1917年張勳復辟之後,舉步維艱,所以很多人都跑掉了。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後來主持的趙爾巽自己年老怕等不了了,乾脆倉促成書刊印。

  • 3 # 開新說事

    清朝的修定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在清朝滅亡民國建立的時候就開始修。不過那時修史者都是清朝的遺老遺少,他們在書中對清朝極盡褒獎之能事,甚至把孫中山都說成了賊寇。北洋政府當然不能同意,下令讓他們重新修定,但是那個年代政治極不穩定,還沒修多少,北洋政府就失敗了。那些已經編成的清史就稱為《清史稿》。

    到了新中國,清史的修定工作就提上日程了。畢竟我們國家是一個熱愛歷史的國家,修定歷史、從歷史中吸取教訓是中國的優良傳統。但是清史的修訂困難很大。首先,用言文還是白話文就是一個困難。本人估計會用半白話,起碼不像二十四史那樣晦澀了,但也絕不會用純白話。二十四史裡最長的是宋史,800多萬字。但是清史已經至少寫了3000萬字了,可見內容之多,討論之深,都是空前的。希望歷史專家學者們早日完成《清史》的修訂工作,再現一部歷史鉅著。

  • 4 # 使用者3214556909714

    修清史很困難!

    因為修清史的先覺條件就是要正視大清皇朝的功與過!這點就不可能讓政府重修清史,修的主觀色彩太濃有不符合史料應有的價值!客觀了又與革命理論和執政理念有衝突。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執政者與平民百姓想的本來就不一樣!

    大清皇朝黑的已經無法附加了,人人討厭,可是真正研究歷史的學者有幾個不停的大罵清廷呢?

    還是那句話功過不相抵,做人看事要端正,歷史不是弱者創造的也不是弱者書寫的!

  • 5 # 讀史品生活

    怎麼沒有呢?

    大型《清史》編纂工程正在進行啊,耗資幾個億呢!已經整理出版了一大批書籍,而且已經完成了初稿,相信在不遠的將來,就能看到一大套完整的清史!

    這個專案是2002年底啟動的,國家專門設立了清史編纂委員會。我也參加過一些相關工作,工程很浩大,體裁採取的是“新綜合體”,包括通紀、典志、傳記、史表、圖錄。

    至於民國時期的官修清史,我曾寫過專門文章,有興趣的仔細讀讀吧。

    一、復古思潮與清史館之設

    易代修史,是中國古代優良的史學和文化傳統,尤其自唐代設館修史制度化後更成為一種慣例,與國史纂修共同構成官方史學的基本格局。新生的民國同樣延續了這一傳統,單獨設立清史館纂修清史,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其設立承載了更多的政治意圖,作為民初復古思潮的組成部分而存在。

    袁世凱當政後,試圖恢復帝制,並實施了一系列帶有復古意味的舉措,時人曾將1914年稱為“復活年”:

    “去年中華民國之歷史,可一言以蔽之,曰復活。科舉死久矣,去年乃有考試知事之舉,是科舉復活也。相國之在清朝,固已同日溘逝矣,而東海為國務卿,則有相國之稱,是相國復活也……他如祭天祀孔之典禮、老爺大人之名稱,無不同時復活。”

    溥儀也曾回憶稱:

    “到民國三年,就有人稱這年為復辟年了。孤臣孽子感到興奮的事情越來越多。袁世凱祀孔,採用三卿士大夫的官秩,設立清史館,擢用前清舊臣,等等舉動,令人眼花繚亂。”

    同樣將清史館的設定視為復古活動之一種。

    拉攏前清舊臣是其中的重要一環,而為消除遺老們對於出仕民國的“貳臣”心理,袁世凱設立了許多名譽機關如禮制館、國學館、考文苑等,清史館亦為其中之一,事實上,這是設館的主要原因。

    1914年1月,在袁世凱授意下,有關熊希齡擬請設立清史館的新聞開始見諸報端,並稱:“中華民國追維讓德於大清皇室,特頒優待條文,崇德報功,無微不至。”同年2月3日,國務院向大總統提出正式呈請,指出:

    “凡新陳之遞嬗,每紀錄而成編……蓋時有盛衰,制多興革,不有鴻篇鉅製,將奚以窺前代之盛,備後世考鏡之資。況大清開國以來,文物粲然,治具鹹飭……惟是先朝紀載,尚付闕如,後世追思,無從觀感。及茲典籍具在,文獻未湮,尤宜廣召耆儒,宏開史館,萃一代人文之美,為千秋信史之徵。茲經國務會議議決,應請特設清史館,由大總統延聘專員,分任編纂,總期元豐史院,肇啟宏規,貞觀遺風,備登實錄,以與往代二十四史同昭,垂於無窮。”

    呈文雖將接續易代修史傳統列為首要理由,但其核心要旨仍在於對清代文治武功的褒揚,以及將民國的建立視為清廷“讓德”的結果。這一對兩者關係的定位,顯然與孫中山領導的臨時政府及後來的國民政府截然異趣,實際反映出北洋政府對“正統”的變相追求。

    同時,北京政府國務院迅速擬訂出《清史館官制草案》,規劃了史館的地位、職責和人員構成等:

    “清史館掌纂輯清史並儲藏關於清史之一切材料……清史館置官員如左:Quattroporte(特任)、秘書(薦任)、纂修(同上)、協修(同上)、主事(委任)……Quattroporte一人掌全館事務,直隸於大總統。”

    1914年3月9日,袁世凱正式頒發大總統令:

    “查往代述作,鹹著史篇,蓋將以識興革之所由,資法鑑於來葉,意至善也……準如所請,設定清史館,延聘通儒,分任編纂,踵二十四史沿襲之舊例,成二百餘年傳信之專書,用以昭示來茲,導揚盛美。”

    由所謂“廣召耆儒”、“延聘通儒”、“與往代二十四史同昭”、“踵二十四史沿襲之舊例”以及官制草案可知,袁世凱對纂修人員、史書形制和史館定位等已有較為清晰的角色期待,顯然意在消弭遺老對新政權的排斥感。設館命令頒佈後,當局面臨的首要任務為纂修人員的延聘,尤其需要確定館長人選。

    據當時報紙報道,徐世昌、陸潤庠、章太炎、康有為、梁啟超、樊增祥、周馥等皆曾進入當局視野,只是由於種種顧慮或複雜關係均未出任。在頗費一番周折後,以遺老自居的趙爾巽終於同意擔任清史館館長,並“要求政府對於清史館之用人及編纂問題均不得干涉”,清史館遂正式成立,館址位於故宮東華門內,原為清國史館、會典館館址。

    應該說,袁世凱在籌設清史館時的苦心積慮與趙爾巽的最終出山,在前清遺老中間引起不小震動,“有主張修史者,有以為不當修者”,如梁鼎芬就致函趙爾巽直言:“國號雖更,少帝尚在,當此時代,公然編纂清史,對於現今幼主而直書前皇之遺事,寧非不敬之尤者耶?鄙意斯舉請即中止,卻為穩當。”

    當然,態度如此強硬的“頑固”遺老為數並不多,多數人將入館與入仕作了性質上的區別,並不認為修史是對舊主的背叛,反而認為是特殊形式的盡忠。館長趙爾巽就曾為自己辯解說:“我是清朝官,我編清朝史,我吃清朝飯,我做清朝事。”輿論亦稱其“自民國成立後,本無意於仕途,此次之出任清史館長,且意欲編纂一至完全之清史,以盡其耿耿之心”。再如,張爾田在解釋其師章鈺何以入清史館時指出:“辛亥國變,棄官從好,旅食於京沽間。先生自以為於國事無所裨,而文獻之寄不可以無傳,故即以讀書報三百年養士之澤。”頗能反映遺老對待清史纂修的態度。

    就任後,趙爾巽成立了清史館臨時籌備處,開始按照自己的意願和標準籌建修史隊伍,要求“必須由翰林苑起家,學問淵博,掌故熟悉,或精通滿蒙藏各文者方為合格”,而應者眾多,“連日門前車馬絡繹,冠蓋如雲,前後求見者約達一千餘人之數”。

    清遺老多成名於光、宣年間,並在政壇和學壇身居要位,而辛亥革命在很大程度上擠壓了其生存空間,不僅喪失了政治職權,而且不少人在經濟上陷入困境。清史館的設立無疑為他們提供了秉筆直書、青史留名的路徑,並藉此尋回故朝記憶,緩解時代變遷所帶來的衝擊,更能改善生活境況,而袁世凱對民國與清朝關係的定位又大大減輕了被視為“貳臣”的心理負擔。在趙爾巽的主導下,先後被聘入館的總纂、纂修、協修共約一百多人,“十九清之達官”,實際以遺老為主體。需要指出的是,他們雖在政治立場上多不忘舊主,但並不能就此給其烙上“守舊”的印記,實則他們屬於過渡期的知識群體,具有思想上的複雜性與多元性,而這一特點亦反映到《清史稿》的編纂中。

    二、《清史稿》的編纂過程

    纂修隊伍初步組建後,清史館開始正式運轉,而體裁、體例的確立是第一步工作,這是歷代官方修史的傳統,因為採用何種編纂形式並非簡單的技術問題,而是直接制約內容的安置,實際上直觀反映了再現客觀歷史的路徑和方式,同時又與正統論、春秋筆法、筆削標準、是非判定、價值取向等緊密聯絡在一起,而民國取代清朝又在性質上有別於以往的王朝更迭,故而關於這一問題的討論似乎本應充滿新舊思想的交鋒。但是,袁世凱復闢帝制在某種程度上中斷了民主共和程序,而清史館的設定又是其中重要環節,袁甚至在設館命令中已經作出帶有明顯傾向性的表述,因此有關清史編纂的體裁併未經過大的討論就達成一致,差異僅在於具體體例的確定方面。

    當時,清史館就體裁、體例問題公開向社會徵求意見,館內外學人(以館內纂修人員居多)紛紛就某一方面建言,比如於式枚等撰《擬開館辦法九條》、梁啟超撰《清史商例》、吳廷燮撰《清史商例》、金兆蕃撰《擬修清史略例》、張宗祥撰《陳纂修清史管見數則》、朱希祖撰《清史宜先修志表而後紀傳議》等。多數人認為清史“為結束二十四史之史,清史以後體例如何,自當別議”,但清史乃“與二十四正史並列之書,實在矣數千年帝制結局之作”,故而主張沿用紀傳體,並在類目上“大體近法《明史》,而稍有變通”。紀傳體並非單一體裁,而是帶有綜合性質,能夠容納豐富的史實,從不同層面反映歷史演進情形,但同時也是君主專制制度在史書體裁上的對映。其時,“新史學”已風靡全國,以章節體為主的新式體裁已頗為流行,對舊式體裁的改造也方興未艾,但以遺老為主體的清史館顯然未能表現出足夠的求新意識,而是恪守傳統,致使不少具有創新價值、反映時代進步的看法被有意忽略了。比如,有人提出志、傳應新增圖,認為:“舊史無附圖者,近代輿圖,日以精密,工技之精,非圖未辨,左圖右史,古學所重,大約疆理、河渠、郵傳之志,禮器之數,兵之船械,皆非有圖,無以證明……既無因襲,亦可特創。”有人建議增加民俗志,認為:

    志宜兼詳民事。中國舊史,大都詳朝廷制度,略民間禮俗,《史記》獨多言民事,千古稱之,今宜擴而充之。凡民間禮俗之大,居處飲食之細,及一切日用風教有關者,良窳得失,燦然無遺。

    此類意見雖不佔多數,但畢竟說明新的科學精神和史學理念已開始向官方修史領域滲透。

    修史機構能否有序運轉,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是否具備完善的管理制度。然而,清史館開館之初,館長趙爾巽並未制定詳細的工作條例,僅設定總纂諸員分撰表和功課簿,依據館員專長而分配任務,要求館員每兩個月到館交稿一次。由於秉承袁世凱羈縻“遺賢”的宗旨,上述考核制度多流為形式,並不具有實質上的約束作用。嚴格的監督和審查機制的缺失致使史館組織渙散,出現許多“領執筆名義者、坐領厚薪者、飽食而嬉者”,他們“每天聚著談談,隨便撰寫一些,全無條例,有如一盤散沙”,甚至出現“有請人代撰者,其代撰之人,更不知學術”的荒誕現象,因此最初幾年雖成稿數量眾多,紀、傳、表、志等均粗具初稿,但質量參差不齊。對此,朱孔彰曾建議對“全史體例加以審正,而慎選總領之人,商定分纂之辦法,庶不致紊亂無紀,冀可觀成”,惜未被採納。

    袁世凱稱帝失敗後,軍閥割據、混戰漸次粉墨登場,在動盪的局勢下,清史館因喪失政治象徵意義而被新政權體系迅速邊緣化,最直觀的表現就在於經費的驟減:“館中經費驟減十萬,其後遞減,月至三四千。此三四千者,猶不時至,或參以國庫券公票之類。”館員隨之大半散去,僅餘二十多人。不過,政治負擔的減輕以及素餐之人的離館反而讓趙爾巽能夠放手整頓,他進一步統一凡例,明確分工,並特聘邵章為提調,專司其事,負責與編纂人員聯絡,同時整理先前已撰好的文稿,又在繆荃孫建議下制定了“以時代為段落,擇人分任”的統稿、審查原則,館風遂大為改善。然而,直皖、直奉戰爭的爆發令東華門經常關閉,館員無法“調書考證”,經費亦幾近枯竭,“在館人員,等於半盡義務”。最終館內僅餘十四人,並被迫進行館外兼職,以維持生計。無奈之下,館長趙爾巽向吳佩孚、張宗昌等尋求支援,而“諸軍帥慕義樂善,而重公之名德……皆慨輸鉅款”。

    1926年,鑑於全稿已粗具規模,史館決定用兩到三年時間進行終審定稿,並重新分配任務,即:柯劭忞總閱本紀、王樹楠總閱志、吳廷燮總閱表、夏孫桐與金兆蕃總閱列傳等。1927年春,隨著北伐軍節節勝利,趙爾巽以“時勢之艱虞”和“年齒之遲暮,再多慎重,恐不及待”為由,決定將史稿付印。部分館員對此持贊同意見,希望以刊印後的稿費補發欠薪,而夏孫桐等則極力反對,認為史稿錯漏太多,“斷不可冒昧行之”,否則恐貽笑世人,並建議“實事求是,逐加修正,務延總閱,全體討論,以期詳審”。但趙爾巽意在有生之年完成清史編纂心願,遂堅持己見,並稱:“吾不能刊清史,獨不能刊清史稿乎?”不久,趙爾巽病重,適逢袁金鎧來京,遂委以刊印之事,而袁又假手金梁負責。同年8月,趙爾巽病故,由柯劭忞代理館長,並再次縮短刊印之期,造成大量書稿來不及稽核、修正即付刊印。全書趕在北伐勝利之前倉促印刷完畢,計本紀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傳三百一十六卷,共五百三十六卷,八百餘萬字。當時,共印製一千一百部,其中四百部被金梁未經館長批准即運往關外,稱為“關外本”;留在館內的七百部被館員發現多有金梁私自增改之處(如增加康有為、張勳傳,修改部分列傳,刪改藝文志序,增加校勘記等),遂重加糾正,稱為“關內本”。後來,關外再次重印,對部分列傳、史表等做了刪改,稱為“關外二次本”。

  • 6 # 戴你看歷史

    《清史稿》是中華民國初年北洋政府設館編修的記載清朝歷史的正史——清史未定稿。

    主編是趙爾異,編撰歷時十餘年,一直到1927年,終於完成初稿。當時由於時局動盪,趙爾異,就把《清史稿》之名將各卷刊印出版,以示其為未定本。清史稿全卷536卷,其中本紀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傳三百一十六卷,以紀傳為中心,記錄從1616年清太祖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建國稱汗,到1912年清帝退位為止。

    但是此書編寫人很多事滿清遺老,站在清朝一方讚揚清朝,敵視、汙衊革命,遭到很多人批評。

    《清史》是中國一個重大學術性文化工程,編纂於2004年全面啟動。編委會主任:戴逸

    從2002年中共中央國務院批准啟動《清史》編撰工作至今,國家清史編委會委員已經6次更換其稿。

  • 7 # 樸易堂國學易學文化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是可以談談的,一般來講,當朝為前朝修史,當朝的歷史僅作記錄,不專修成冊的,但一般來講有記載比較真實的起居注這一類文體。

    我們知道官修史書的體裁凡例都是有固定的,自史記以後幾乎成為規範,加上有紀事本末,通鑑等等,比如明清還有實錄等等。這些都是屬於官史的一部分,至於清朝有沒有沒官修史書呢?因為有清一代,時局變幻,清滅亡之後,並非一朝替換,而是群雄並起,政府換人像走馬燈似的,所以修史書這事呢!雖沒有定稿,但也有一部清史稿!可暫且作為清朝的官史,但是清史稿雖然體裁類似,但是內容粗糙,不為現代史家所認同,但也無可奈何了,至今也沒有新修的清史,加上清宮檔案的散佚和毀壞,流落民間或者被傅斯年等人帶往臺灣,國內保留的已是不全,難以窺其全貌,修史更是難上加難!

    通稱的官修史書為二十四史,《清史稿》是中華民國初年由北洋政府設館編修的記載清朝歷史的正史。按照官修史書的凡例體裁,全書五百三十六卷,其中本紀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傳三百一十六卷,上起1616年清太祖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建國稱汗,下至1912年清朝滅亡,共二百九十六年的歷史。

    民國三年(1914年),經民國國務院呈文,大總統袁世凱設清史館,以趙爾巽為館長,繆荃孫、柯劭忞等人為總纂,總領清史修撰工作,參與者先後有一百餘人。《清史稿》編修工作歷時十餘年,至1927年,主編趙爾巽見全稿已初步成形,擔心時局多變及自己時日無多,遂決定以《清史稿》之名將各卷刊印出版,以示其為未定本。所以清史稿是一部官修的未定稿正史,也就相當於現在的初稿或者一稿而已,但是不可否認,其史料豐富,內容龐雜。

    所以說因為清史稿的存在,你也不能說它沒有官修史書,只不過大業未成啊!確實遺憾!況且當今學者已無修古史之能力,說不定修出來的連清史稿都不如,就浪費國家資源了,確實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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