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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sl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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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陳萬里建築設計
1、各種語言(肢體、表情、符號、歷史、時間、邏輯、音樂、氣味)口口相傳,
2、第六感相傳,
3、灌頂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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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北齊趙郡王
這個問題不嚴謹,不能說甲骨文是商朝出現的,是120年前的王懿榮發現了一種刻在骨頭上的符號,經過劉鶚,羅振玉,孫詒讓等人的考證,又經歷1928年董作賓等人在河南安陽小屯殷墟的發掘,以及後來郭沫若帶領的胡厚宣,臺灣的張秉權,以及日本的島邦男,高島謙一等等很多人的努力,建立了甲骨文字學。由於河南安陽殷墟出土的甲骨文數量大,品質高,所以成為甲骨文的主要研究物件,一般稱為殷墟甲骨文,由於歷史考證殷商中期遷都至安陽,所以殷墟甲骨文基本是殷商後半段,從輝煌的武丁到尾聲的帝乙,被董作賓分為五期,歷時約273年,商朝273年未遷都之前的甲骨文或其他文字零散分佈,迄今為止,沒有集中系統的被在某處發現,所以殷商初始是用什麼文字並沒有定論。另外殷墟甲骨文主要是占卜記錄,並不代表當時社會的文字文化全貌,青銅器的圖形和金文,陶器上的文字元號,都有出土,但都不是全貌。還有很大的想象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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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記者倪好
很簡單的邏輯,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有一個過程。
商朝的甲骨文難道是憑空出現的嗎?不會,就像電腦的windows作業系統,先有windows95、98、2000、XP等等,現在才有廣泛使用的10。甲骨文是經過了很久的發展才最終維持了一個比較穩定的狀態。
商朝骨片上的卜辭文字已經具備了漢字的六種構成要素,即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註、假借,可以說是一種成熟的文字系統,由此可得知,甲骨文之前肯定還有文字,或許就是夏朝的文字,畢竟原始人能都在岩石上寫寫畫畫了,進入新時代的夏朝難道還不能寫字嗎?
文字始終在變化發展中,就像下面的圖:
後世的文字來自甲骨文,那甲骨文肯定來自更早的文字系統,如果現在找到了那種文字,說不定就能將夏朝的輪廓描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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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古籍
李學勤教授:郭店簡和上博簡《緇衣》基本相同,分章也一樣,《禮記·緇衣》則有不同,且多引了一段《尹誥》:“惟尹躬天見於西邑夏,自周有終,相亦惟終。”後兩句或以為不是《尹誥》原文。自鄭玄以後,歷代的註疏家對於這一段話有種種解釋,但都無法講通,而且都承認不好懂。這段話很古奧,“西邑”見於甲骨文,現在看來就是夏。
古代北方人稱呼南方人為蠻夷,那麼南方人會以蠻夷自稱嗎?同理,夏朝人自稱為夏人,但商朝人會這麼稱呼“夏人”嗎?甚至會在甲骨文上稱呼“夏人”嗎?
夏王朝是否存在,在民初古史辨時代受到強烈質疑,夏王朝的開國始祖禹更被認為是具有天神性的神話人物,而不被承認是實際存在的人君。
本文討論武丁時代卜辭中“西邑”一辭的出現,是作為受祭的物件,正與傳世文獻《禮記・緇衣》“西邑夏”相合,而且《尚書・太甲》及《清華簡・尹誥》、《清華簡・尹至》,也有“西邑夏”、“西邑”之辭,可見西邑即是夏,夏是周人對商之前朝的一個稱呼,殷人滅夏三百年之後的武丁時代,仍然以為“西邑”能作祟害王,所以不時要燎祭,“西邑”最早是夏的王都,但卜辭中已轉化為代表夏王朝先王之亡靈,由於伊尹曾服事夏王朝,而他與湯結盟滅夏,夏桀之元配“妹喜”在卜辭中和伊尹一起出現,即受殷人祭祀的“蔑”,從滅夏故事的人、事、地三方面的記載,顯示卜辭的“西邑”正是夏王朝存在的明證。
卜辭中數見“西邑”此一地名,如果“大邑商”指的是殷人的首都,“西邑”則應在“大邑商”之西的一個城邑,然而“西邑”一詞和“黃尹”一起出現,又受到商王祭祀,其中的意涵很值得探討。“西邑”卜辭所見如下:
(1) 貞:於西邑。合7863(乙7283)
(2)西邑(害)。合7864正(圖一)
(3) ㄓ於黃尹。 貞: ㄓ於西邑。合7865(林1-9-14)(圖二)
(4) 貞:燎於西邑。合6156正(綴6、佚379+珠707)(圖三)
(5) 西邑庫487(英753)
(6)丁巳□告於西邑。七月。合9631(林2-18-2)(圖四)
合7863(乙7283),林宏明將[乙0790(乙補0471)+乙2186(乙補1820)+乙補0508+乙0910+乙7283+乙508+乙2186+乙5028+乙4347+乙5874+乙8603+乙8556]遙綴乙740。(圖五)在林宏明所綴此版中,其雲:
「貞:於西邑」和「貞:於」各位於左右甲橋相對位置。卜辭有「侑於西邑」(合7865,同版還卜問侑於助商滅夏的伊尹「侑於黃尹」),也有「侑於」。
合6156有「貞:燎於西邑」「貞:於嶽」,和本組相對照,「貞:於西邑」可能是卜問「貞:燎於西邑」;而合6156「貞:於嶽」是「燎於嶽」。合13507卜骨卜問「燎於」,同版亦有「王夢」的卜問,可以參見;本組「貞:於」也應是卜問「燎於」。
丁山認為:「西土即西邑,西邑即西國,凡卜辭所謂西土者亦謂周人。」然卜辭中亦有東土、西土、南土、北土,實為以大邑商為中心的地理概念,「西邑」並非「西土」,卜辭中亦無「東邑」、「北邑」、「南邑」這些相應的詞彙,兩者概念並不相同。
陳夢家《殷墟卜辭綜述》中將「西邑」歸於「邑與都」之下。認為卜辭「邑」可以分為兩種,一是王之都邑,一是國內族邦之邑。屬於王之都邑有天邑商、大邑商、大邑與西邑。然而除徵引上舉卜辭中的四條,並說明「ㄓ、尞、告秋於此」外,並沒有對「西邑」有進一步的解釋。
「西邑」可以被祭祀,也會作祟為害,可說具備了神靈的條件,然而其名稱卻類似地名,頗為矛盾。是否「西邑」是商人對某位神靈的代稱呢?
胡厚宣認為:
西邑疑即唐邑。《禮記》《緇衣》引《尚書》逸文尹吉說,「惟尹躬先見於西邑夏。」殷代有幾個重要城市,首都大邑商在中央;東有亳土,為殷之舊都;西有唐土,為夏之舊都。除首都大邑商外,於唐土亦作大邑。因其地正在殷都的西方,所以又稱西邑。
卜辭或貞帝茲邑,或貞帝唐邑。茲邑為殷之首都大邑商,唐邑為西方重鎮西邑唐。因其為東西兩大重要城市,所以要特別貞卜,帝是否要給它們帶了災害來。
《禮記‧緇衣》:「《尹吉》曰:『惟尹躬天,見於西邑夏;自周有終,相亦惟終。』」注云:「尹吉亦尹誥也,天當為先字之誤。忠信為周。相,助也,謂臣也。伊尹言:尹之先祖,見夏之先君臣,皆忠信以自終。今天絕桀者,以其自作孽。伊尹始仕於夏,此時就湯矣。夏之邑在亳西。」
《尚書‧太甲》:「惟尹躬先見於西邑夏,自周有終。相亦惟終;其後嗣王罔克有終,相亦罔終,嗣王戒哉!」〈太甲〉雖屬偽古文尚書,不過該段亦見於《禮記‧緇衣》,相信當有所本,可能也是對同一材料的抄錄。
這條材料在《清華簡‧尹誥》可以見到戰國時的文字樣貌:「惟尹既及湯鹹有一德。尹念天之敗西邑夏。」此外《清華簡.尹至》伊尹及湯往徵夏朝時.也以「自西捷西邑」稱之:「湯往徵弗附。摯度,摯德不僭。自西捷西邑,戡其有夏。」對比《清華簡‧尹誥》與《清華簡.尹至》,很明顯西邑、西邑夏都是指夏王朝。
不過,仍有持不同意見者,王寧認為「西邑」在商之東,即「有仍」國。
戎遂、有娀之虛、西邑、西邑夏:即有仍,周代的任國,在今山東濟寧。夏末夏桀從斟尋徙都於此,稱「西邑」或「西邑夏」。
王寧在另一篇〈清華簡《尹至》、《尹誥》中「西邑」和「西邑夏」的問題〉中引述幾條例子說明西邑夏在東,而非在西。其一是「自西捷西邑」,認為「當時的形勢是商人在西而夏人在東」。又引《呂氏春秋‧慎大》:「西方日勝,東方日不勝」說明商湯根據桀的這個夢兆認為自己居於西方會得勝。
王寧說法系誤讀了《呂氏春秋‧慎大》一文,原文為:
湯與伊尹盟,以示必滅夏。伊尹又復往視曠夏,聽於末嬉。末嬉言曰:「今昔天子夢西方有日,東方有日,兩日相與鬥,西方日勝,東方日不勝。」伊尹以告湯。商涸旱,湯猶發師,以信伊尹之盟,故令師從東方出於國,西以進。
天子夢西方日勝,東方日不勝,是指夏桀所夢,時湯未伐桀,並非天子。此夢於湯不利,故妹喜透過伊尹轉告湯,加之當時商國乾旱,天時不利伐桀。種種困難,均是襯托出湯的出兵屬正義之舉,夢兆天時不能難之,並非湯聽聞夢兆後認為自己屬於「西方日勝」者。
依「自西捷西邑」,王寧將「令師從東方出於國,西以進」改句讀為「令師從東方出,於國西以進」,將國認為是夏桀都城,然「國西」殊為不辭,不宜如此連讀。且《呂氏春秋‧慎大》此處乃是說明湯依著桀夢日的徵兆,設法改變行軍途徑,明明要西進伐桀,卻要命令軍隊先向東走,再西以進,藉此應合桀的夢兆,使自己處於西方日勝的有利位置。若商湯真在夏之西,徑言起師伐桀即可,又何必說「從東方出於國西以進」?
在卜辭中沒有見到「夏」的稱呼,這可能是一個由周人產生的名詞。從上述材料可知戰國至秦漢時的文獻所稱「西邑」即「夏」,合稱則與「大邑商」詞性相對,如胡厚宣所言,殷卜辭所謂「西邑」即「夏」。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邑字下:「西邑夏、天邑商、大邑周皆謂國。」「西邑」、「西邑夏」正是商、周邑制國家的概念轉化而來的詞彙。
「夏」為何與「西」有關,劉桓認為夏朝後期政治中心西移,西部地區被稱為夏。《左傳》中鄭國大夫子西名夏、夏徵舒之祖少西,字子夏,是夏有西義。又認為「西邑」必在今山西境內夏墟或故夏墟一帶。不過胡厚宣說法的問題,與陳夢家相同,都是受到「邑」字所限,將「西邑」視為一個地名。但從上引辭例來看,很顯然「西邑」是受祭的物件。
「於西邑」固然可以解讀為「在西邑」,但從「 ㄓ於黃尹」共卜的狀況來看,黃尹是受祭者,西邑不應該是地名,而也應該是受祭者。這點劉桓已有很好的說解,他認為卜辭中的「西邑」兼受ㄓ 、燎、告秋三種祭祀的待遇,又可以為害於人,可見其人格化,與卜辭中的「河」相近。其雲:
篤信天命鬼神的殷代統治者,已經將西邑人格化了,他們相信此地能顯神靈,與人禍福。這正表明西邑不比尋常,地位很特殊。
陳夢家《殷虛卜辭綜述》曾經指出受到ㄓ祭與燎祭的神祇,包括王亥、河、嶽、夨、兇(稷)、(棄)、,至於告秋的物件除西邑以外,尚包括(棄)、河、王亥、上甲。由此可知,西邑與祖先神、自然神的性質非常接近,應該不是地名人格化,而是指夏王朝的王室歷代亡靈。
武丁時夏朝已滅,商人稱其為「西邑」,但在伊尹去見時,夏朝猶在,故稱其都為西邑夏,這也正與「ㄓ於黃尹」對貞有關。不過,都邑人格化於史無徵,更不用說唐邑不是西邑,唐邑在武丁時仍有族氏居住,向商王朝納貢,而西邑僅有作為祭祀物件出現而已。即便唐邑不是故夏之都,那麼在卜辭中也看不到西邑有與唐邑類似的記錄,兩者仍然有性質上的不同。最有可能的解釋是西邑不是實指某地或某地之神,而可能是虛指西方的神靈,《竹書紀年》曰:「自禹至桀十七王」,也就是說,指夏王朝之歷代亡靈。
那麼為何又要稱「西邑」呢?殷人卜問是否為祟為害,可能與亡國之靈有關。同卜之伊尹,其事蹟也與夏有關,上引材料中,均已提及伊尹及其先祖服事夏王朝,因此列於同卜之列,並不足怪。亡國的祖先失其血食,需要安撫,古人對於亡靈也有因其作祟而祭祀安撫的記錄,如《新蔡葛陵簡》:
夏之月己丑【之日】以君不 (懌)之古(故),(就)禱陳宗一。壬(辰)之日禱之。(乙一4、10、乙二12)
晏昌貴對於上舉的楚簡有這樣的解釋:
《左傳》哀公十四年:「陳氏方睦,使疾而遺之沐,備酒肉焉,饗守囚者,醉而殺之而逃,子我盟諸陳於陳宗。」又, 「子行抽劍曰: 「需,事之賊也。誰非陳宗。所不殺子者,有如陳宗。」乃止。」孔疏引服虔曰:「陳宗,先祖鬼神也。」陳宗當指陳之宗廟鬼神。……坪(平)夜君成之所以祭禱陳宗,蓋因坪(平)夜君封地原為陳國疆域,陳亡國後,因立陳宗而祭禱其祖先鬼神也。」
《左傳‧昭公七年》對於死掉的厲鬼為祟害人也有如下的紀載:
鄭人相驚以伯有,曰:「伯有至矣!」則皆走,不知所往。鑄刑書之歲二月,或夢伯有介而行,曰:「壬子,餘將殺帶也。明年壬寅,餘又將殺段也。」及壬子,駟帶卒,華人益懼。齊、燕平之月,壬寅,公孫段卒,華人愈懼。其明月,子產立公孫洩及良止以撫之,乃止。子大叔問其故。子產曰:「鬼有所歸,乃不為厲,吾為之歸也。」
《禮記‧表記》:「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後禮,先罰而後賞,尊而不親。」武丁卜辭出現祭祀夏的亡靈,應是不足為奇的。
「西邑」應該是一個商人對「夏」的稱呼,夏亡三百年後的武丁時代,已不存在「西邑」這座城邑,因為在卜辭中不見商人對西邑的經營與往來。此外,「西邑」能被燎,應非真的遣人到夏墟祭祀,而是作為夏王朝亡靈的一個代稱,在殷王朝的城邑內舉行祭祀。
夏王朝故地可能還是主要由琮(崇)侯控制,其地應在伊、洛地區。琮(崇)侯可能是夏裔,猶如周滅商後,封殷之後於宋一樣,是一種安撫籠絡、便於統治的方式。其後琮(崇)侯為周所滅,夏之後裔只剩「杞、繒猶在」(《國語.周語》)。
過去拙稿曾指出卜辭與伊尹、黃尹合祭的「蔑」即「妹喜」,夏亡後妹喜成為伊尹的配偶,始得與伊尹一起受到商王朝的歷代追祀。如果「西邑」與「妹喜」都能成為定論,便能證明伊尹、妹喜與商湯滅夏的相關史事並非後人妄言虛造。
後記:
經劉影博士提示,合9631(圖四)所殘「西」可能是殷卜辭所見的神祇「西母」殘文,不一定是「西邑」。其說值得參考,故記於此,希望有人綴合復原此片,以饗學界。
圖一圖二圖三
圖四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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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的歷史主要來源於三處,一是西周的文獻,就是先秦的一些古籍,比如尚書,山海經竹書紀年等,還有文學作品比如詩經(雖然是文學,但寫實性很強,真實地反應了先民的生活)。二是史記,史記對於商朝的譜系記載符合甲骨文記載,很可信,這是司馬遷透過大量實地走訪以及遍覽先秦古籍所得來的,因此對夏朝的記載,至少在用料方面不是他自己虛構的。三是民間傳說。這個不用多說,只能說民間傳說是一種盪漾在水中的歷史,也許是真實事件的加工後的誇張的折射,也許是水中撈月般的杜撰,但就是想象也得有一丟丟的現實影子。說明一點,甲骨文當中對夏朝的記載幾乎沒有,也許是破譯的文字數量還不夠多,也許是我們還沒有找到商朝國家檔案館。
目前考古所能提供的證據,只是在相當於夏朝時期或以前,有一個萬邦時代,即使有夏朝,他也不是我們平常意義的朝代,很可能是一個影響比較大的方國。其是否存在,關鍵是考古實證。
目前,考古面臨兩大難題,第一,對有些遺址,如二里頭、陶寺、石卯、良渚等不能全域地、徹底地挖掘,也許很多有說服力的文物長眠於地下。第二,是古文獻記載,特別是位置太過簡略,況且山川地名有的與今天已經大不相同,有的地方本身就已經發生滄桑鉅變,這給尋找帶來很大困難。
最後,提個建議(自娛自樂),能否以基因學測定的智人大遷徙路線為參考,確定發覺區域,也許能拜託古文獻的對思維的束縛